我再也不會相信這個世上有愛情了
2025-02-03 08:51:14
作者: 潘浪攜手依依
根本不等他們幾個求饒,十幾個年青人圍將上來,將四人拖到馬路中央,舉起伸縮棍便是一頓暴打。
雪姐與文麗將我攙了起來,雅雅姐柔聲對我說:「潘兒,有姐在這裡撐著,別怕他們。」
山豹,大塊頭,金毛,板寸,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口吐鮮血,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兩個年輕人架起了面目全非的山豹,雅雅姐雙目圓睜,恐嚇道:「不服的話,現在就去報警,我不走,就在這裡等著警察來抓我。洛城這一畝三分地還擺不平我,有種的到太原上北京去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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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山豹無力地搖著腦袋,聲音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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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忙他們的吧,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副架勢上了保險,我拉不開門。便用帶血的手背,輕輕敲了三下汽車玻璃。
依依的手拉向了內車柄,我向後退了一步,她才完全地推開了車門。
依依狠狠地甩上了車門,沉悶的響聲震碎了我的心,一臉怒氣,極其不爽地說:「你又想幹什麼?」
「依依,跟我回家好嗎?」我盯著她的眼睛,很認真地說。
依依不樂意地打量著我:「我說了,我看不上你。我想找個有錢人,請你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了。」
「依依,你突然變成了這樣?」我痛聲說。
「這個社會很現實的,感情都是扯淡的東西,物質才是第一位。我想直接就過得好,不想有吃苦受累的這個過程。汽車,房子,存款,你給不了我這些東西,就不要來著惹我。」依依顯露出了有些生氣,有些不耐煩的神情,語氣冷淡至極,態度十分堅決,「我們分手吧!」
這時,雪姐走上前,雙眉緊鎖,言辭婉轉地說:「依依,潘兒為了你付出了那麼多,現在又被打成了這樣,你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反而又說這麼絕情絕義的話?」
文麗也說:「依依,剛才你打我,我不怪你。我哥確實是這個世界上難有的好男人,我希望你能好好珍惜他。」
「這小子是好男人,你們為什麼不要,偏偏讓給我呢?」依依正視著兩個姐妹,鄭重其事地說「雪姐,你馬上要開婚慶公司了,幸福的好日子就在眼前。還有你,文麗你雖然稍差點,但是在銀行里最少存著三四十萬吧!你們都有錢,吃喝都不愁,就把我往火炕里推,當我是傻子嗎?」
雅雅姐出面,柔聲道:「依依,我和你溝通一下。」
剛說到這裡,依依果斷打岔,極不客氣地說:「對不起大東家,這是我自己的個人感情,請您不要干涉。」
「好,好,好,我尊重你的選擇。」雅雅姐失落地點了點頭,傷心地說。
兩行冷淚刷洗了鼻樑上熱淚的痕跡,傾盆而下:「你怎麼變成了這樣?你怎麼變成了這樣?……」
依依冷冷地說:「請問,我的話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夠了,夠了,夠清楚了,分手就分手吧!」我緊緊地閉上眼睛截斷了淚流,也不知道這幾個字是怎麼說出來的。
大概到十二點了,因為就在這個時候,新年的爆竹聲陸續在夜空中爆破,仿佛我的心臟爆炸了一樣,我的心劇烈的疼痛。
這就是我的新年禮物嗎?
還記得去年的除夕夜,我站在家門口的老楊樹下,與依依互通著簡訊,彼此約定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那個時候是多麼的幸福啊!
「我再也不會相信這個世上有愛情了!」我無力地盯著她的無情的面頤,斬釘截鐵地說。
依依歪起嘴角,譏笑道:「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愛情,是你自己白痴罷了!」
「對,你說的對,我真的好白痴啊!」話罷,緊咬著牙關,用染滿鮮血的拳頭在心口猛打了三下。
「裝出這副可憐樣給誰看呢?我要嫁個有錢人,請您老人家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話罷,依依轉過身,跨開步子向遠處走了去。
「依依,你早就沒有家了,你這是要去哪裡?」文麗伸長胳膊,喚道。
雪姐也大喝:「依依,如果今天你走了,到了後悔的時候,一切就都晚了。」
依依根本就沒有搭理雪姐與文麗,連腳步都沒有停下。
走出大約十步時,我繃緊下巴,額頭青筋外露,痴痴地喚了一聲:「依依一一」
依依停下了腳步,卻沒有轉回身,背影是如此的哀傷,如此的淒涼。
停頓了兩秒鐘,我的左眼流著冷淚,右眼流著熱淚,慘笑著,語重深長地說道:「一路走好!」
依依還是沒有轉回身,連要扭頭的徵兆都沒有,加快腳步,像瘋子一樣疾馳而去,兩分鐘後便拐過了十字路口。
想不到,我們居然會以這樣殘忍的方式結束的這段感情,但願這是我與她的最後一面。
我的話都說完了,那四個富二代還在那裡挨著揍。
我心一狠,左手拍在車窗上問題了一個支撐,傷心地扭過了頭,輕聲說:「雅雅姐,不要再打了。」
「停手。」雅雅姐高喝了一聲,伸縮棍便都停了下來。
只有菲菲倒握長槍還在暴打已經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山豹:「你不是要上奶奶我嗎?來啊!給老娘脫庫子,脫啊!拉不下臉了是吧?行,老娘幫你脫。」(庫:褲)
雪姐與文麗在這邊勸說依依,菲菲一直沒有挨上來。她已經穿上了貂皮大衣,白衣白褲白靴,在這樣的夜裡越顯得悽美,雅致。
「菲菲----」我想大聲講話的,只是稍微一揚聲,便覺得渾身酸痛不已。
菲菲用槍柄在山豹的後背上又打將了下去:「讓你再打我的男人!讓你再打我的男人!……」
「菲菲----」我忍著痛,較大聲地喚了一下。
菲菲又沒搭理我。
我嘆了口氣,自言自語般低聲說了句:「你怎麼不聽話呢?」
菲菲痛快而興奮不已的快速搶答道:「哎,老公!我怎麼會不聽你的話呢!」
「不要打他了。」我輕聲說。
「噢!知道嘍!」菲菲嘟起小嘴,伸長了脖子朝著我吐了吐舌頭,喃喃說罷,便拎著步槍,邁著左搖右晃的企鵝步,小鳥依人般迎了過來。
「哎,依依哪去了?」菲菲向車窗里瞅了瞅,笑著問。
「她走了。」我失聲道。
「走就走了吧!依依走了,你還有我噢!像她這種薄情寡義愛慕虛榮的女人不值得潘哥哥珍惜滴!」其他姐妹都為此傷心,菲菲卻分外開心,還歡喜地摟上了我脖子。
雪姐攙住了我的左胳膊,對山豹喝道:「年前我剛給我弟弟在花花公子買的這身套裝就被你們毀成這個樣子,給老娘賠錢。」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這些作威作福的富二代,沒有了他們的老子,這幫人全是廢物。」文麗白了這些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富家公子一眼,不忿地說。
雅雅姐和聲說:「潘兒,別怕他們,洛城是咱們的天下,讓誰死讓誰活咱們說了算。你想怎麼處置這些人?想讓他們賠你多少錢?開個價,我去他們家跟他們的老子要。」
在雪姐與菲菲的攙扶下,我踱到了山豹的身前,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錢,丟到了他的後背上,說:「這是給你的稿費,帶著你的兄弟們走吧!」
什麼稿費不稿費的,這小子是不是有病?山豹他們應該是這樣想我的。
別人怎麼想我我不在乎,你能理解就行。
「我不要,我不要。」山豹連忙拒絕。
菲菲厲聲道:「給你你就拿著,廢你媽b的話!」
雪姐訕笑道:「怎麼嫌少了?」
「我要,我要。」山豹慌張地伸出手捏住了鈔票的一個角,不敢曲折不敢發出響聲,以展開的形狀小心翼翼地裝進了內兜。
雖說,我被捅了一刀,但是,他們幾個也傷得不輕,咱不是訛人的那種人,差不多點就算了。
這個年頭是怎麼了,這些有權有勢,有車有房的漂亮女人,為了一個一貧如洗的窮酸書生,玩命地去搶,一群神經病!
我估計山豹那些人和不是與咱們一路走來的人們都想不通這個問題。
我的朋友,如果當晚,你也在洛城,我出了這樣的事,你會來幫我嗎?
用不著你上陣打架,站在一邊替這些姐妹助助威就行。
哈哈!瞧我在說些什麼,丟人顯眼還怕別人不知道。
隨後,我支開了雪姐與菲菲的攙扶,獨自一人向天上天樓側的拐角處走了去。
我去撒泡尿,不用打招呼的,免得她們說我被嚇尿了。
「潘哥哥,我陪你去。」菲菲柔聲道。
「我要去撒尿,你去幹嘛?」我扭回頭,微笑。
「你的胳膊受了傷,我幫你解褲帶噢!」菲菲翹起小嘴,笑奤如花。
「我能自理的。」我搖了搖頭。
「讓潘兒自個去吧!小雪,菲菲,還有文麗你仨過來一下。」雅雅姐又向躲在天上天門口那七八個和山豹他們在一起的姐妹招呼道,「你們也是天上天的姐妹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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