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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閒談

2024-05-09 00:48:52 作者: 朝朝辭暮

  「如此,便多謝皇上了。」

  兩人走後,皇上就下了聖旨,一紙詔令,君燁的生母便被封為皇貴妃。

  聖旨下達到王府,母親的臉上不喜不悲:「燁兒,這是你為母親求來的嗎?」

  「我想為母親正了身份。」他對皇上,著實算不上求。

  「我一向不在乎這些虛名的,你因為這個去找皇上,可是不值得。」

  「不過幾句話的事情,母親不必放在心上了。」

  

  「哪有這麼簡單?你是不是和他做什麼交易了?」

  「沒做,也沒什麼可交易的。」畢竟皇上有的東西,君燁不稀罕,且不缺。

  「我知道你有這片孝心,便夠了。」

  後宮各處,都聽說宮裡新封了個皇貴妃,這件事情,又夠他們討論一時了,只是皇貴妃的位置,不同於別的嬪妃,就連皇子們的關注點也移到了這方面。

  二十年前的事情,又被人翻出來嚼了一遍。

  「攝政王的生母,不是許嬪嗎?」袁貴人問道。

  「看這情況,必然是有隱情了,且看藏月閣那位對他的態度,哪裡像是親生的?」舒妃說。

  「攝政王的親生母親,確實不是許嬪。」俞妃說。

  「怎麼又到了許嬪那裡?是他母親犯下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嗎?」

  「這件事是醜事,不能外揚,不說了不說了。」

  「俞妃姐姐說一半吊人胃口可不好。」

  「賢妃姐姐來了。」那人起身,向周圍的人使了個眼色。

  「妾身參見賢妃娘娘。」

  「都起來吧,不必多禮。」

  「難得見娘娘出來走動,正好咱們姐妹幾個好好說說話兒。」

  「這兩年疾病纏身,大不如從前了。剛剛看你們三個聊得熱鬧,是說什麼呢?」

  「沒什麼,就說這入春好久了,昨日去御花園的時候,竟看見一朵梅花掛在枝頭,稀奇得很。」

  「那確實罕見。」

  「不知娘娘聽說了沒,皇上親封了一位皇貴妃。」袁貴人開口。

  「我那裡的消息雖不靈通,可這樣的大事還是知道的。」

  「皇上突然就封了妃,還是這麼高的位子,倒顯得有些不合時宜。」

  「世界上難免會有些不合時宜的事情出現,沒什麼打緊的。」

  「既然不合時宜,那就不該出現。」

  「不合時宜的事情多了,袁貴人管顧得了嗎?有些事情如同這自然的變化一般,你無法預料,也撼動不了。」

  「可是娘娘,您是四妃之首,闔宮的人都尊敬信服,出身高貴,侄女兒又是太子妃,有些人,她礙了您的眼,擋了您的道兒。」

  「有些事情,你不看,自然礙不著眼,我想走的路早就斷了,無須旁人去特意攔著。本宮那裡還煮著些芙蓉露,不和妹妹們閒談了。」

  「妾身恭送賢妃娘娘。」

  「賢妃娘娘還是和之前一樣,從不參與這些後宮瑣事。」

  「是嗎,每日吃齋念佛,看起來與世無爭,可誰知她心裡頭真正想什麼呢。在深宮中平安活了這麼多年,母家一路官運亨通,位及四妃之首的人,定然不簡單。」

  「袁貴人慎言。」

  「姐姐們,宮裡就咱們三個姐妹最親近,若妹妹有些想法還要瞞著你們,倒顯得疏遠了不是。」

  「可禍從口出,這裡人多眼雜的。」

  「哪裡有什麼人,俞妃姐姐最近膽子怎麼越發小了。」

  「算了算了,反正與咱們無關,不提這檔子事了。」

  「同是皇上的嬪妃了,怎會全然無關。」

  「就算礙著你我的地位了,可她的兒子是誰你不清楚嗎?當朝攝政王,可是皇上都要讓三分的一個人。」俞妃開口提醒。

  「就算權勢再大,不過是一個臣子,皇上再讓著他,這太子的位置,不還是給了別人嗎?」

  「後宮可不得干政。」俞妃又提醒。

  「姐姐最近怎麼總是小心翼翼的?」

  「在後宮中生活,哪一步不是如履薄冰?二十年前的事情,如今都能被翻出來,這樁樁件件,說不定哪個就能和你我扯上關係,昨日還是階下囚,今日便是皇貴妃。這個道理,兩位妹妹該懂得。」

  「妹妹們自然知道,可實在是好奇,既然姐姐不喜,那便不說了,不說了。」

  三人散了之後,袁貴人又拉著舒嬪走開了:「你說俞妃姐姐對這件事情怎麼這麼敏感?之前可沒見她說過這樣的話。」

  「她是宮裡的老人了,說不定是知道些什麼不該知道的。」

  與此同時,東宮那邊也熱鬧得很。

  「皇兄,你說這好好的,父皇怎麼突然封了個妃子?」六皇子挑起了這個話題。

  「關鍵是這個妃子,是二皇兄的生母。」七皇子也插了句話。

  「二十年前,父皇剛剛登基,太子殿下和攝政王同年出生,欽天監斷言,太子為是九和天星,攝政王是天煞孤星。且說天煞孤星的生母離世那一天,會有災難。」六皇子解釋。

  「竟還有這件事情?那和新封的皇貴妃有何關係?」

  「你想,依著父皇的性格,這樣不好的事情自然是能拖一天就拖一天,怕是會派人對二皇兄的生母嚴加看管,不讓她有任何意外。」

  「可是二皇兄的生母是許嬪,父皇應當好生保護著她才是,雖說藏月閣周圍的侍衛確實比同位的嬪妃要多,可父皇也並沒有過多的在意。」

  「所以啊,二皇兄的生母可能不是許嬪,而是被父皇安置在了某處,嚴加看管。如今二皇兄有了權勢,想是知道了某些事情,要為自己的生母討個公道,才有了這一說罷了。」

  七皇子仿佛恍然大悟一般,繼而又有了疑問:「可是許嬪懷胎十月,二皇兄一出生便是許嬪的兒子,眾目睽睽,如何瞞得住。」

  「這就是父皇的本事了。」

  「這計謀,竟藏了這麼多年才被翻出來。可是人總不能長生。這個災難早晚有一天會出現。」

  「父皇只想著他在世時保她性命便可,哪裡會想著安排好以後的事情。」太子插話了。

  「那這人確實是個麻煩事,留留不住,殺殺不得。」

  「不對啊,那皇上好端端的,怎麼會把人放出來了?難不成是過來二十幾年,想開了?」

  「人究竟是父皇放的,還是二皇兄救的,怕是只有他們倆知道。」

  茶杯在六皇子手中轉著,這場奪嫡路上,太子絕對不是他最大的對手,攝政王,二皇兄,你手裡究竟有著多大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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