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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要我打人請我喝酒

2025-01-28 05:19:45 作者: 失奈安

  第34章要我打人請我喝酒

  且說炘扶起這個老棕熊,問他從何而來,那棕熊笑道:「恩人為了我們家的事情遭發配,小人怎麼敢不想辦法搭救?這就是我家公子,烏爾薩。」

  烏爾薩又過來說了許多感恩戴德的話,炘道:「哪裡的話來?不要再講什麼恩不恩的,如今你是官,洒家是罪犯,按規矩辦事來。」

  烏爾薩道:「那我尊稱一聲哥哥如何?」

  炘笑道:「當然。」

  烏爾薩道:「這牢城營的長官就是兄弟我,多大的罪,發配到這裡,如何處置就是我說了算。哥哥為我老父報仇,才殺了那些該死的東西。這不是犯罪,這叫做行俠仗義。今天起,哥哥就是我的上賓。不要在此多說了,請哥哥隨我到後宅,咱們好好攀談。」

  炘自然是高興,一句話自己就成了無罪之人,自由之身,也不再客套,就隨著烏爾薩往後面來。那老管家烏爾德自然跟在後面開心的不行。

  看官還記得否?那日縣令判炘發配,夜裡有人進了後門,就是烏爾德前去送禮。長老家多年來積蓄頗豐,都是烏爾薩孝順的。那縣令收了錢,才改判押到這裡來,都是烏爾德的安排。

  烏爾薩請炘進了屋,請他上座。烏爾薩對面坐了,炘看看老管家,道:「老哥哥這裡坐下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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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管家一笑:「哪有奴僕和主人並肩坐的?還請恩人和我家少爺聊著,我在這站著伺候。」

  烏爾薩看出炘有些不高興,便說:「老哥哥,你也是我家的恩人,沒有你,這事情也不能處理。就是我自己回去也會被矇騙。恩人哥哥說了話,你怎好拒絕?莫再說主奴的事情,以後你就是我的老哥哥,快請坐下。」

  炘見烏爾德還要支吾,一把拉過來,按在座上,烏爾薩給倒上茶水。烏爾德顫抖著雙手,老淚禁不住又往下流。

  炘道:「洒家受這家族的傳統,就愛直性子辦事。說話粗,你們見諒。似老哥哥這般忠義之人,洒家行走江湖間,未見多少。便是洒家自己,也有許多不及之處。老哥哥,且敬你一杯。」說著,炘另拿一個茶杯,將腰間的酒瓶解下來,滿滿斟了一杯酒。

  這熊貓們不論多忙,總是想盡辦法讓自己的酒瓶子不空。

  烏爾德流著淚,哆嗦著,道:「恩人過譽了,這是分內的事。」

  炘自己倒滿一杯,朝烏爾德一舉,仰脖幹了。

  烏爾德也急忙端杯,一飲而盡。之後咧嘴嘶哈。

  炘大笑,轉過來給烏爾薩倒上一杯,道:「兄弟,這杯敬你的。」

  烏爾薩一愣,道:「我不曾敬哥哥,怎麼哥哥敬我?」

  炘道:「你赦免了洒家的罪狀,該飲此杯。」

  烏爾薩哈哈大笑,提杯乾了,贊一聲:「卻是好飲品!」

  炘也乾杯道:「一會兒洒家便教你釀酒。」

  烏爾薩從炘手裡接過酒瓶,給炘滿滿倒上一杯,道:「兄弟這裡偏僻,不懂什麼是酒,只好借花獻佛,請哥哥一次。」

  炘暢然幹了,再倒酒時,已經沒了。

  這就急著讓烏爾薩領他到後面尋材料。

  烏爾德笑道:「恩公忘了,小人學會了蒸酒。且請你和公子少坐,小人這就去做。」

  炘道聲有勞,和烏爾薩閒聊武藝。

  談了一會兒,烏爾德將蒸酒端上來,又有別人上了菜,三個人就開始大吃大喝。

  席間,烏爾薩道:「哥哥不知,兄弟喜愛武藝賽過其他。這些年,兄弟著實下了不少功夫。雖然領悟了家族秘籍,卻總感不足。」

  炘道:「兄弟,每個種族都有自己獨特的功夫,不要羨慕別人,先把自家的練好足矣。」

  烏爾薩站起來,來到廳中央寬闊的地方,道:「哥哥,你給小弟點撥點撥。」

  炘道<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看,書;]網*^全本^</font>:「好說,請兄弟施展全力來。」

  烏爾薩一拱手,雙臂輪開,呼呼掛風,每招每式都十分賣力。

  炘在座上,瞪圓了眼睛仔細的看,看到妙處,鼓掌道:「好招式!集中力量,打擊同一處,若是中招,這傷勢太重!」

  烏爾薩耍完一套爪路,站起來擦擦汗,對炘道:「哥哥,這就是我家族秘籍『怒意狂擊』,中招者如果不逃走,我這接下來的招式都會打擊傷口,自然是越來越狠。只是兄弟笨拙,出招太慢,才吃盡了虧。」

  炘皺眉道:「吃什麼虧?」

  烏爾薩道:「遇到那會摔跤的,兄弟打不到人,就躺在地上,我這身子榔槺,不等爬起來,早被人家拳腳下來,打的遍體鱗傷。哎。」

  炘問:「誰人傷了兄弟?」

  烏爾薩這才覺得自己失口,打岔道:「前塵往事,不提也罷,哥哥,吃酒。」

  無論炘怎麼問,烏爾薩都支吾過去。炘也只好作罷。

  吃完了飯,烏爾薩讓人給炘安排了住所。炘跟著僕人進了房間,看那床又寬大又鬆軟,躺在上面十分舒坦。剛閉上眼睛,又進來兩個僕人,一個提著浴桶,一個提一大桶湯,道:「請大人洗浴。」炘應聲下床,寬去大紅袍。

  那兩個漢子安排傾下湯,炘跳在浴桶裡面洗了一回,隨即送過浴裙手巾,教炘拭了,穿了衣裳。一個自把殘湯傾了,提了浴桶去。一個便把藤簟紗帳將來掛起,鋪了藤簟,放個涼枕,叫了安置,也回去了。

  炘把門關上,拴了,自在裡面思想道:「還是有錢人懂得享受,這比那樹幹上舒服不知多少倍!」放倒頭便自睡了。一夜無事。

  天明起來,才開得房門,只見夜來那個人提著桶洗面水進來,教炘洗了面,又取漱口水漱了口;又請他到了前院,烏爾薩陪著吃早飯。

  炘一邊吃,一邊拾起昨夜話題:「兄弟,你昨兒說的被打,究竟是什麼人?」

  烏爾薩道:「哥哥總是問,兄弟現在不能說。等過個把月,哥哥身體恢復了,再提不遲。」

  炘愣道:「這是為什麼?」

  烏爾薩道:「哥哥一路辛苦,奔走廿日,總是氣力有虧。說出來怕哥哥性急,等不得。」

  炘哈哈大笑:「兄弟,你忒小看了洒家。洒家自火山下來,一路不知走了多少路,都是睡在樹幹之上,吃不飽,喝不足,還是遇到宙斯哥哥才爽快了兩天。又在海上漂泊半日,徒手同古代九頭蛇怪爭鬥,撕開它的肚子!未曾間歇,用兩把柴刀也斗殺了它分裂的十幾個小崽!但說無妨。」

  烏爾薩還有些躊躇。炘一時性來,將腳尖輕輕一挑,這餐桌就跳了起來。炘不緊不慢,有節奏的用腳尖顛著。

  烏爾薩看了近前抱住炘便拜道:「兄長非凡人也!真天神!」

  一旁的軍兵僕人一齊都拜道:「真神人也。」

  

  炘扶起烏爾薩道:「這便該說了吧?」

  烏爾薩向前說道:「兄長請坐。待小弟備細告訴衷曲之事。」

  炘道:「不要文文謅謅,只揀緊要的話直說來。」

  烏爾薩長嘆一聲,一五一十把自己挨打的經過介紹了一遍。

  在艾薩拉城東街,曾經沒人居住。烏爾薩帶著八九十個棄命囚徒,去那裡開荒。他們建樓房,鋪街道,開設店鋪。從點滴經營,也讓這些無聊的囚徒,在做完一天工勞累之後,也有了休閒之地。漸漸的,不少流浪女子,逃亡的男人來到這裡,租房租屋,做生意。東街才逐漸變成現在旺盛的模樣。烏爾薩也因此賺了不少錢,也分發給幫忙的囚徒。後來,艾薩拉城來了一個團練——負責操練這裡的軍兵的令官——叫做羅科達尼。一身好本事,使得好槍棒;拽拳飛腳,相撲為最。尤其能破空飛動,令人難以琢磨。初來時,和烏爾薩交好,後來得知這東街興旺,要分一杯羹。烏爾薩見他平白無故要錢,自然不高興。那廝就要求和烏爾薩比本事,誰能為大誰掌管。烏爾薩也不能退縮,兩人就打了一場。烏爾薩本來就笨拙,只有些力氣而已,卻不及羅科達尼靈活,被跌了好幾個跟頭,養了好些日子才好。東街自此都歸他管理,除了照常收費之外,又加了稅收。所有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炘聽罷,呵呵大笑;便問道:「那廝是能通天,還是能徹地?」

  烏爾薩道:「只是不見他什麼身法就閃在背後,平地里折騰,若能上天,不反了他了!」

  炘道:「洒家卻不是說嘴,憑著自家本事,平生只是打天下硬漢、不明道德的人!既是說明了,如今還在這裡坐著幹嘛?你前面領路,洒家去會他一會!」

  烏爾薩道:「兄長少坐,莫要著急。等明日先使人去那裡探聽一遭,若是本人在家時,後日便去;若是那廝不在家時,卻再理會。空自去『打草驚蛇』,倒吃他做了手腳,卻是不好。」

  炘焦躁道:「兄弟!你被他打怕了吧?去便去!等什麼明日後日!要去便走,怕他準備!」說罷,就手拎起一罈子蒸酒,咕咚咚喝下去。

  烏爾薩見他又飲了這麼多酒,更不敢叫去了。

  炘斜眼看得明白,道:「兄弟,去之前,洒家有個要求。」

  烏爾薩道:「哥哥但講無妨。」

  炘道:「你用這罈子,每隔一屋遠立滿一壇酒。一直鋪到東街,少一壇不去,越多越好。」

  烏爾薩道:「哥哥要喝酒,在家裡痛飲無礙。要去時,這般聲張,卻怎麼了得?」

  炘道:「那你這事,洒家不管也罷。」

  烏爾薩道:「哥哥,此事非你不可。只是這裡離那東街,有十四五里,這酒就要幾百壇,怕是不到半路,哥哥就醉了。」

  炘大笑,道:「你怕我醉了沒本事?我卻是沒酒沒本事!帶一分酒便有一分本事!五分酒五分本事!我若吃了十分酒,這氣力不知從何而來!洒家故鄉人自幼飲酒,爭奪族內尊號『酒仙』時,不知要喝這些酒的幾何倍數!洒家須爛醉了好下手,又有力,又有勢!」

  烏爾薩道:「一時也無這多的酒來。」

  炘轉身就進屋去,摔上門。

  烏爾薩額頭沁出汗來,躊躇不定。

  烏爾德道:「少爺,依了恩公就是。他那人,敢說敢做,不為過分的事,放了心。」

  烏爾薩跺腳道:「也罷!」即刻命令人埋鍋蒸酒。

  好傢夥,大院子裡擺了二十幾口鍋,半小時蒸得,不待涼了,就罈子裝了,派人騎坐騎去擺。

  炘在屋內聽到動靜,從窗戶外看,看見這陣勢,心內高興,出來道:「好兄弟,這才直爽。洒家且就為你赴湯蹈火,也再所不辭!」

  眼看到了晌午,炘推了推烏爾薩道:「咱們這就上路,好早些回來午餐。」

  烏爾薩便打起精神來,前頭帶路。兩個人離了牢城營,往東街來,走十步,炘彎腰拾起酒罈,一飲而盡。不少過路人停下來看熱鬧。走到三分之一的路程,烏爾薩偷看炘時,不十分醉。

  又行不到三四里路,再吃過一百多壇酒。來到正當午,炘感覺酒勁湧上來,雖然帶著五七分酒,卻裝做十分醉的,前顛後偃,東倒西歪,來到東街口前,烏爾薩用手指道:「前頭就是羅科達尼的別墅。」

  這正是:一個是仗憑藝高卻欺行霸市,一個是路見不平要拋頭露面,不知炘怎麼斗那羅科達尼,且看下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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