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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峰迴路轉 柳暗花明

2025-01-28 05:19:43 作者: 失奈安

  第33章峰迴路轉柳暗花明

  烈焰焚燒,鑄一身,錚錚鐵骨。岩漿里,火之餘燼,就裡起舞。藝滿歸家風塵路,行俠仗義走江湖。炎陽鎖,纏繞定身處,任擺布。

  黑眼圈,麥酒肚;著紅袍,笠在後。憑火焰壁壘,無懼爭鬥。嫉惡如仇真君子,容忍寬懷大丈夫。無影拳,打天下硬漢,竟無數。

  一首《滿江紅》,贊一贊這灰燼之靈。他原名為炘,在迷蹤島遇到颶風落海,被赤脊山居住的炎陽大法師索弗克爾所救。索弗克爾是黑鐵矮人,祖輩曾被炎魔拉格納羅斯所奴役,在被營救之後,炎魔的大部分魔法被遺忘。在一次探險中,索弗克爾誤入封印之地——黑石塔,在黑石深淵的熔火之心處找到一本《火源怒焰》的書籍,學會了炎魔所有魔法。他到大海為的是煉火,看到幼小的炘在海里掙扎,憐惜他的生命,帶回山上,教授技藝。炘本是熊貓族灰燼之靈一族的後裔,有很高的火炎天賦,因此學起來事半功倍。索弗克爾也很喜歡他,在所有徒弟之中最得意的就是炘。每天他都會把炘帶到黑石塔進行訓練,長此以往,炘對火的熱愛更加提升了。炘另闢蹊徑,自創四個火焰相關的技能。在那裡學藝三十多年,索弗克爾覺得他已經可以獨闖天下了,就讓他下山回家探親。

  再說炘鎖住娜迦,提拳要打。小二小三急待向前,被炘大喝一聲,驚得呆了。

  娜迦見打不過,忙叫道:「好漢饒命!」正在這時,一棵大樹人大踏步跑將進來,叫道:「好漢息怒!小人有話說。」

  炘放下拳頭,看來人:渾身上下綠油油。茂盛的樹枝綠葉是他的頭髮,兩隻小眼睛擠在皺皺的樹皮之中,大腦袋占據了整個身體的三分之二,大鼻樑,綠嘴唇,長手及地,一雙大腳丫。胳膊和腳是樹皮色,腿上都是綠藤,身高超過自己的兩倍,真是樹高人大,駭人的很。

  那樹人說道:「請教好漢貴姓高名?」

  炘道:「洒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炘·灰燼之靈的便是!」

  

  樹人道:「莫不是半島斬殺古代九頭蛇怪的大俠客?」

  炘回道:「然也!」

  樹人拱手躬身拜道:「聞名久矣,今日幸得拜識。」

  炘道:「你莫非是這娜迦的丈夫?」

  樹人道:「俺倆卻是夫妻。不知她怎地冒犯了大駕,還請多多擔待!」

  炘慌忙還禮,便問:「看你夫妻兩個也不是等閒的人,願求姓名。」

  娜迦移到丈夫身邊,也隨著一拜,道:「進屋詳談吧。」

  炘道:「卻才衝撞,嫂嫂休怪。」

  娜迦道:「不打不相識,快請落座。」

  三人坐下,娜迦忙不迭換了一壇酒來。

  炘又問道:「賢伉儷高姓大名?」

  樹人道:「我本名魯夫特侖,原是月光森林的一名衛士長。因有人偷伐木材,被我撞見,痛打了一通。沒想到那人本是當地縣令的親戚,尋了個藉口,把我告了。縣令上面有人,接了狀子,不問緣由,就將我貶為庶民,驅<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看書[^網;、科幻[</font>趕出來。流浪至此,遇到我這愛妻。」

  娜迦也坐了下來,道:「我原來是海島一名娜迦女妖,名叫司里希絲。幼年時被一家獸人掠去養大,被一火刃氏族的劍聖納為童養媳。在那裡我偷學『致命一擊』,被發現痛打了一番,關進牢籠。半夜裡昏睡中,夢見一無腿女妖,自稱『塞壬』,受什麼海王委託,附體在我身上,要我以後助神王一臂之力。我哪裡懂得她說的什麼,不過醒來之後,覺得傷勢好轉。待有人來送飯時,我求他放我,那獸人不答應,被我用歌聲令其沉睡,奪了鑰匙,逃出生天。那劍聖大怒,怕其氏族技能外傳,派人追殺我。我一路討飯,專走小路,聽說這裡娜迦族人多勢眾,想來此尋個庇護。沒想到這裡都是平民百姓,哪裡有本事對抗獸人?被殺了不少。幸虧魯夫特侖搭救,留我活命。幸蒙他不嫌棄,我就嫁給他,做個名義的夫妻。多年來,他也照顧我的很好。」

  魯夫特侖接過話來說道:「我們在這裡謀生,不指望這酒館賺多少錢,只是看那些貪官污吏路過時,想辦法結果了,取他們那些不義之財。不知今天怎麼冒犯了英雄。」

  炘哈哈大笑,道:「是小弟吃著肉有異味,對嫂子多有衝撞。還望見諒。」

  夫妻兩人也笑了。

  魯夫特侖道:「炘英雄,咱們雖然萍水相逢,卻也談的開心,我高攀一步,咱們做個結義的弟兄如何?」

  炘當然高興,拱手道:「那是小弟榮幸,請哥哥在上,受洒家一拜。」說完,跪在地上磕頭。

  魯夫特侖道:「三百年來頭一遭有朋友!多蒙兄弟不棄,快快請起。」炘拜完四拜,站起來,又給司里希絲行禮。司里希絲還了禮,道:「我去後屋,給兄弟多掂對幾個好菜。」

  「有勞嫂嫂,還有一件事。」炘道:「快把那兩個公差放出來吧。」

  魯夫特侖道:「不是哥哥心狠手辣,你若進了這艾薩拉城,不知要受多少折磨。不如就在這裡結果了兩個差官,咱們一起離開這裡,尋個山頭聚義去?」

  炘搖頭道:「哥哥不知洒家的脾氣,洒家平生只要打天下硬漢。這兩個公人於我分上只是小心,一路上伏侍我來,我若害了他,天理也不容我。你若敬愛我時,便與我救起他兩個來,不可害他。」

  魯夫特侖道:「也罷!難得兄弟如此仗義,便宜了他們倆。」

  當下叫小二小三把兩個公人來救醒,扶到前面來。

  兩個公人如夢中睡覺的一般,邊走邊道:「原來吃酒這麼厲害,竟不知睡了多久!」

  一句話惹得炘和魯夫特侖笑將起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司里希絲親自將一桌新酒宴換上,五個人就在這廳內推杯換盞,撕肉吞菜,倒也高興的很。到了晚上,司里希絲打掃出兩間房屋,請三人分開睡了。

  次日,炘就要登程,魯夫特侖夫妻不放。炘道:「哥哥,兄弟的事一日不了結,洒家心裡難安,如有出來之日,一定回來拜見賢伉儷。」

  沒辦法,夫妻二人又給炘帶上些酒肉,感動的炘無可無不可,終於灑淚分別。

  未及晌午,早來到城裡。直至衙門。城令看了文書,批了回文,打發兩個公人回去復命不提。將炘押往牢城營來。

  當日下午,炘被關進牢房裡,早有十數個一般的囚徒湊過來圍住,一個當頭地問:「新來的。什麼罪?」

  炘看看他,道:「殺了人。」

  那幾個人看看炘,心裡有些發怵,那當頭的問:「有錢沒有?」

  炘眉頭一皺,問:「有要怎樣,沒有又如何?」

  那幾個罪犯見他說話嗆口,紛紛坐下來,當頭的又道:「你不知道,這裡的規矩大,有錢送給營管,免得受苦。」

  

  炘笑道:「那麼說,叫我行賄?沒門。」

  那頭道:「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頭?還是小心的好。」

  炘聽完笑了,拍了拍那人肩膀道:「有這些錢,洒家請你們吃肉喝酒,管他們軍官鳥事?」

  那人還要說話,一個軍官走了過來,開門,進了牢屋。這些罪犯見了,都趕忙站起來,走到別處去。

  那軍官用腳來踢炘,口裡問:「新來的!有話沒話?」

  炘一側腿,躲開那一踢,把臉轉了過去,理也不理。旁邊的人見了,都搖頭嘆息。

  這軍官見狀大怒,罵道:「不識抬舉的混蛋!」轉身就出去了。

  那幫人又趕忙圍過來,道:「怎麼不給他點好處?」

  炘道:「洒家怕過誰來?就看他要如何!」

  正說著,只見三四個軍兵過來,呼喚炘。

  炘應道:「老爺在此,又不走了,大呼小喝乾什麼!」

  幾個軍兵聽了生氣,押著炘往公堂上去,邊走邊推搡。炘渾然不知一般,倒將幾個軍兵弄的手疼。

  到了堂內,營管搖搖手。軍兵們都退下去了。

  炘笑道:「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洒家絕不躲閃,若叫一聲,便不是大丈夫!」

  那營管從座上站起身來,來到炘跟前,納頭便拜。

  炘一愣,忙過來扶。只見這營管拜罷,抬頭道:「恩人,可認得我麼?」

  炘仔細打量,只見他身體雄壯,腦袋小往前探,脖頸長接寬肩,背後聳搭護肩,胳膊粗可及地,雙腿短肚子圓,綁護腿套護腕,小短耳立頭邊,雙利爪尖又尖,渾身棕色是熊族,似曾相識卻不曾見面。道:「莫要如此稱呼,看著眼熟,實在未曾謀面,還請賞下大名來。」

  那棕熊一笑,回頭道:「出來吧。」

  只見一個棕熊從後面笑呵呵走了出來,兩步並作三步撲到炘面前跪下磕頭,滿臉是淚。

  炘連忙也將他扶起來,道:「老人家,你如何來了這裡?」

  那棕熊流著淚笑道:「莫不是恩人為了我家的事情,如何落得這般下場?」

  真是: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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