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賈姨娘

  「姑娘可曾吃的習慣？」從門外飄來的柔細之音打斷了秋菊的暇想，望眼看去——賈姨娘

  秋菊用只有自己能聽著的聲音嘀咕著，討人厭的東西。轉瞬間卻面上堆滿了笑容，朝著賈姨娘行了禮，並道：「賈夫人，福壽安康。」

  賈姨娘輕聲道：「免禮。」卻未曾偏頭朝丫鬟面瞧一眼兒。

  我抬頭打量著這位傳說中的賈姨娘。嗯，甚是不錯，不禁痴痴的朝著賈姨娘點了點頭。

  賈姨娘估摸著二十多歲，相貌嬌美，膚色白膩。別說北地罕有如此佳麗。即令江南也極為少有。

  她身穿一件蔥綠織錦的皮襖。顏色甚是鮮艷。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燦爛的錦緞也已顯得黯然無色。

  可惜了姨娘這稱謂，若在現代還是花季少女，如今卻淪為姨娘身份！

  「姑娘可曾吃的習慣？」賈姨娘再次詢問，這聲音讓我感覺有種母親對女兒的關懷似的，將我漂在遠方的思緒拉了回來。

  想到這點心裡不禁覺得溫暖，面帶微笑輕輕啟唇答道：「挺好。謝謝姨娘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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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得慣便好，若有想吃的菜，就告訴姨娘，姨娘讓廚子給你做，把這兒當成自個的家。」賈姨娘訕訕道，眼神里卻滿是驚訝。

  「嗯，好的，謝謝姨娘款待，在此打擾許久，待我病好便離開。」我面依舊是淡淡的微笑，不曾變色，賈姨娘眼神里的吃驚和面上的無趣，我看在眼裡，不曾動半點聲色。

  賈姨娘馬上轉變臉色急著說：「這怎算打擾，姑娘不必客氣。你娘親與我自幼一起長大，幫著照料自然應該，何來打擾一說？」賈姨娘心裡卻打著如意算盤

  「嗯，那就多叨擾姨娘幾日。」面帶笑容依舊淡淡的語氣

  「女兒，你醒了？太好了，」婦人滿臉喜悅之情疾步走來

  我想這便是母親了，便起身朝著母親微微側身施禮：「母親，萬福金安」

  這二十歲不到年紀，洞中玉像卻是個十八九歲的少女，珠子黑漆漆的，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眼兩頰暈紅。我一驚之下。再看那美婦的相貌時。見她比之洞中玉像。眉目口鼻均無這等美艷無倫。年紀固然不同。臉上也頗有風霜歲月的痕跡。但依稀有五六分相似。

  想來在二十一世紀，正是上學的年齡，她卻已是八歲小孩母親。想來不禁覺得古時候的女人真可悲。

  「女兒，菜吃的習慣嗎？」滿是輕聲細語，關懷備至。

  「嗯，挺習慣的。」我笑著答道

  婦人低頭望著桌面上的菜，若有所思的問道：「女兒，胃口不佳嗎。

  想著之前秋竹問過有些疑惑，為不讓母親擔心，依舊甜甜的笑著答道：「胃口挺好的，我全能吃光，母親大人不必擔心。」語氣嗲嗲的，挽著母親胳膊，顯得十分親昵。

  母親疑惑又問：「那為何今日桌面只有三道菜？。」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這菜是丫頭備的，我怎會了解。

  於是，笑容就這樣僵在臉兒上，顯得十分尷尬。

  秋菊連忙跪在地上，朝著母親答道：」回夫人，奴婢本想同往日一樣為小姐做膳食；可賈姨娘卻說，老爺下令節儉，不便讓小姐大吃大喝，因此，奴婢只好上了三道菜。求夫人原諒，奴婢下次不敢了。」說著秋菊的眼裡又眨巴眨巴的掉淚，看著讓人心疼。

  賈姨娘面上難堪不知該如何解圍，想著自己原意是小丫頭的身體弱，多調節幾天，這樣自己勾引上皇上的機會就更大。

  賈姨娘不甘心，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為何她能入宮做娘娘，自己卻在民間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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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您聽我解釋，這不最近皇上下令節儉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姐姐不要動怒好嗎？」賈姨娘心裡是害怕的，畢竟曾經的姐妹早已貴為皇后。

  「娘親，這菜做得挺好的，不要生氣啦。我們一起吃飯吧，孩兒想和娘親一起吃飯。」我用著發嗲的聲音對著眼前這個女人說道

  「嗯，下不為例，雖然你是我妹妹，但我女兒從小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你需好好招待，定不會少了你的好處。」夫人嚴厲的說著

  「嗯嗯，姐姐下次我不會這樣了，你們好好吃飯，妹妹還有事，需要先行離開了。」賈姨娘獻媚的說道

  「嗯，秋竹起來吧，下不為例！」夫人淡淡的說道

  「謝夫人不責罰奴婢。」秋菊欣喜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