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談心

  既然不能折磨周管家，就折磨百里傲風好了。

  接下來的日子，韓凝每日裡吃飽了飯就開始練習飛刀，次次都是四刀皆中目標，而且址分準確無誤。

  最初是誤打誤撞，半個月下來，就是實力了。

  百里傲雲似乎最近很忙，連周管家的影子，都看不到了，每日裡只有紅袖送飯過來，下人們路過小院，會指點一番，卻不會走進來，日子倒也過得平靜。

  只是這平靜對於韓凝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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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次摸到狗洞附近，卻是看著一旁的守衛，心裡就虛，仿佛他們知道自己會變回原形從那裡鑽出去一樣，所以，每次都是放棄。

  「皇弟，智宇大師可有消息？」百里傲風輕噙了一口茶水，面上帶了幾分關心之意。

  下首的百里傲雲沒有什麼表情變化，微微點頭：「已經走了大半年了，沒有半點消息傳來！」又嘆了口氣：「皇兄，不要為皇弟的事情為難了，如果不是蠻人犯境，皇弟本再不想出兵征戰的，只想如此平淡了卻餘生，卻是國難當前，匹夫有責，皇兄還能相信皇弟，這是皇弟的榮幸，定不辱皇恩！」

  書房裡沒有其它人，兩兄弟分上下首而坐，卻是面上的表情都有些生硬，一個關心的生硬，一個為難的生硬。

  聽到百里傲雲的話，上首的人，似乎鬆了一口氣，卻面色十分悲痛：「百里王朝有皇弟這樣的臣子，是朕的萬幸啊！」

  又敲了敲桌面：「韓凝……最近還算本分吧？皇兄知道，你心裡一直都有她……只是這丫頭實在是……唉！」又嘆了口氣：「不知皇弟會不會怪怨皇兄沒有和你商量便將她送進了王府？」

  「皇弟不敢……」百里傲雲低垂了眼瞼，淡淡的恭敬的回了一句。

  「皇弟這是在怨皇兄自作主張了？」聲音不高，卻多了幾分冷漠：「是韓凝冒充了煙兒，否則，朕也不會……動了她……」仿佛他受了奇恥大辱一般！

  百里傲雲的臉瞬間變色：「夠了！她那樣愛你，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名聲，甚至背叛整個韓家，甚至連紫天洞那邊都沒有親去，你卻如此待她，怎麼可以？」臉色鐵青，雙唇亦是鐵青！

  雙手狠狠的扣進椅子扶手上。

  皇上的臉色亦越來越難看，雙眼中泛著冷光，直直的瞪視著下首的百里傲云：「皇弟，她已經是你的小妾了。」

  提醒著，說再多也無用了。

  「而且，一年後無子嗣，朕會親自下旨，處死她。」不僅僅是提醒，還有威脅。

  「啪！」百里傲雲將桌上的茶杯掃了下去，發出清脆了瓷器破碎聲：「皇上，你太過份了……你明知道臣……」皇弟變作了臣，卻是下面的話說不出口。

  書房的門打開，十幾個鐵衣侍衛沖了進來：「保護陛下……」

  周管家卻走在眾人之前：「王爺……」

  百里傲風狠狠的瞪了一眼周管家，卻又擺了擺手：「都下去，朕正在與皇弟談心！」

  鐵衣侍衛齊齊的喊了聲「是！」便退下了，百里傲雲臉色鐵青，給周管家使了個眼色，周管家才慢慢退了出去，關了門。

  

  書房內又恢復了平靜。

  百里傲風笑了笑：「朕沒有說一定是你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