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一切太美好
2025-01-17 07:43:26
作者: 倔強的諾一
江夫人一口咬定了白飛曜和江臣有染,白飛曜簡直是百口莫辯。
孤素穎馬上抓住機會狠狠地誣陷,「白飛曜,你是不是殺了江臣,你說啊!」
「孤素穎,你好啊,江臣你殺的,我從琴瑟山谷回來至今,就沒有出過這個大門,那幫魔衛可以為我作證!」白飛曜怒聲。
這話一出,孤素穎立馬就笑,「就算你白氏上下上前號人物都為你作證,也沒有人相信!江伯母,你說,江臣到底是什麼時候和她好上的,江臣怎麼可以背叛我姐!」
江夫人哪裡還顧得上那麼多,聽得兒子被害死,不要命的潑婦一樣,一而再朝白飛曜撲去,「賤人,你這個賤人,都是你全都是你,是你害死我兒子,你還我兒子命來呀!你還我兒子啊!」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的,譁然一片片,都沒有人注意到,人群里,影魔衛都已經把江臣押來了!
孤素穎越說越大聲,仿佛她就是孤氏的代表,陣陣的把賊喊抓賊演繹得淋漓盡致!
「白飛曜,我孤氏和江氏今兒個就是上門來,找你要人的,江氏要兒子,我孤氏要姑爺,今日若不給一個交待,我們就不走了!」
孤素穎正慷慨激揚著,卻冷不防一個人從人群里被狠狠推了出來,冷不防給撞她身上了!
孤素穎下意識的推開,正要怒聲,見了被她推倒在地上的人,心跳頓時一怔,險些給停了。
這……這……地上這個男人,正橫眉怒目,惡狠狠地盯著她看呢!
他……他……他!
江臣!
孤素穎緩過神來,第一個反應就後退,分明被嚇得不輕,怎麼可能啊!
手下的人明明就告訴蠱她了,江臣死了呀,連屍體都碎屍萬段丟到大海里餵魚了呀!
他怎麼……怎麼還會在這裡!
孤素穎臉色立馬煞白,整個人就真連心跳都僵硬了,一動不動,目瞪口呆!
白飛曜亦是怔,沒想到江臣這個時候會出現,不僅僅她們倆,所有人都震驚了。
將江臣沒死呀!
白飛曜沒殺人呀!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江臣來了,真相就來了!
全場寂靜,不自覺的連呼吸的不敢大聲!
素穎和江臣四目相對,突然,江臣雙手按地,孤素穎一個激靈,立馬一步後退,下意識想逃,可就在這火光電石之間,江臣突然像一頭髮瘋的豹子一樣,直接給竄起撲向孤梅婷,一把掐著她的脖子,直接將她摁到在地上,另一手「啪」一巴掌直接狠狠甩過去!
這才暴怒出聲,「賤人!你要殺我,你想殺我,賤人!」
怒聲吧,便是接連不斷狠狠地好幾巴掌,「啪啪啪!」
孤夫人頭一個緩過神來,急急上前要去拉,她哪裡有江臣的力氣,更沒有江臣的內功,被江臣一甩手就給震開了,癱在一旁,大嚎,「住手,你給我住手!你快住手呀!」
這一關,孤家主甚至是看都沒有看夫人一眼了,嚴肅得駭人的目光就像是盯著一樣盯在孤素穎胳膊上!
江臣的話,的反應,早已說明了一切!
他若是還不明白,還需要問,他就是整個留仙島最最大的笨蛋!
這分明是要殺沒有殺成呀,孤素穎控訴江臣的一切,除了通姦,一切都是她才是主謀啊!
是孤素穎對白尤下毒的,是孤素穎勾結白飛曜!
他孤軍養出的好女人,竟然勾結白氏來謀害孤氏的繼承人,真是好樣子的呀!
白飛曜緩過神來,立馬揚聲大笑,「孤素穎,看清楚了,我殺人了嗎?我哪裡殺人了!騎在你身上賞你巴掌的人是誰呀,哈哈哈!孤素穎,難不成他是鬼呀!」
江氏夫婦喜出望外,夫妻倆牽著手,幾乎是喜極而泣。
「臣兒沒死啊!太好了,太好了!」
「菩薩保佑呀,臣兒沒死啊!」
……
根本,就沒有人上去拉人,江臣騎坐在孤素穎身上,一手掐她的喉嚨,一手幾近瘋狂的甩大,孤素穎連叫喊的機會都沒有,整個臉腫得像個紅頭豬頭!
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在孤夫人的瘋狂抓打中,江臣終是鬆了一口大氣,停了手!
手一停,孤夫人越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狠狠就將他推下來!
孤素穎的兩頰早已血肉模仿,就連嘴唇都被打烈了,奄奄一息!
「素兒,我的素兒啊!老爺,你再不救人,我也不活了,我這輩子就這麼兩個女兒呀!」
「老爺,救救素兒!我們的女兒啊,我們的心頭肉呀!」
「老……」
突然,哭聲戛然而止,孤夫人眼前一黑就給暈厥在孤素穎身旁了!
江臣在一邊氣喘吁吁,都還不夠解氣,在從琴瑟山谷回來的途中,他和孤素穎分開後,確實是想逃來投靠白飛曜的,卻沒有想到,孤素穎居然派人要殺他,而且,居然是孤氏幾大堂主!
這個女人好手段呀,什麼時候收買了孤氏的堂主,居然都沒有讓他知道!
怕就是早就做好了準備,就是為殺他而準備的吧,既然她不仁,就別怪他不義!
他這個孤氏姑爺,孬種夠了!
江夫人和江老爺連忙過來,拉著兒子上上下下打量。
「臣兒啊,你沒事吧!你可把娘給嚇壞了!」
「沒事就好,就好呀!」
畢竟是人家的爹娘,江臣再憤怒,都好聲好氣地道,「我沒事,爹,娘,你們先退一邊去,我有帳要跟孤家算清楚!」
這話一出,一直沉默的孤軍終是怒吼,「江臣,老爺也有帳要跟你算!」
「算,算什麼啊?」江臣立馬冷聲,「孤家主,我這個姑爺,受夠了你的寶貝女兒了,受夠了你孤氏大姑娘了!成婚六年至今,她不住夫家,非要住娘家,試問我江氏,是沒地兒讓她住,沒有一口飯給她吃,還是怎麼著的呀!你和你『尊夫人』非得不反對,反倒是縱容!當初娶大姑娘的,可是整個留仙島都譽你孤家主不嫌貧愛富,不計較門第之差,不瞧不起人,有大家族的風度,可結果呢!你讓大家評個理,我江臣當初是娶,可不是上門入贅!」
江臣說著,環視周遭已經里里外外都三大層的圍觀者,要大家給個說法。
「孤氏的家務事,還輪不到你拿出來跟外人討說法,來人,把人都給我帶回去,老夫今兒個就是來跟白氏討個說話的!」孤家主說著,看都沒有多看江臣一眼,而是怒目看向白氏大門,怒聲,「白雄起,你給;老夫滾出來,老夫要問問你,如何把女兒當作男人養的,養得能勾引有婦之夫!
劍拔弩張,針鋒相對的場面,因為孤家主那「白雄起」三個字,而頓時一片寂靜了!
別說是江臣,就是還得意著,準備落井下石的白飛曜都不敢怎麼說話。ww。vm)
要知道,她和江臣通姦一事,爹爹可不知道呀,否則,以白氏的管教,怎麼可能容許她這麼個黃花大閨女,干出此等苟且之事呢!
一時間,氣氛緊張了起來,空氣都有些凝重!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敞開的白氏大門上,大門裡,深邃的昏暗中,分明有一個高大的人影,正緩緩而來!
而此時,揭穿這一場陰謀的背後之人,早已摟著嬌妻高高坐在了屋頂上。
白尤大大咧咧地坐著,一手隨意搭在膝上,一手攬著霜月夜,那一身黑衣勁裝,竟精煉之軀秤的性感而神秘,凌厲而霸氣!
這個男人,就算是這麼閒適地坐著,無形之間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令人無法忽視的男性沒力!
此時,他那俊得人神共憤的胳膊上,是鮮少見到的燦爛笑容,深邃如海的眸子裡,藏著邪惑寒徹,正看著他主導的一切!
霜月夜偏頭靠在他肩上,早已不再是陰沉著臉,而是徹底的放鬆,唇畔冷笑微勾著,閒適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她想看,就多看一會兒,她若是卷了,大可放心的睡去。
這,是不是也算有恃無恐了呢?
不得不承認,白尤才是壞人,是最最最壞的大壞人!
但是,壞人又怎麼樣!
壞人疼她呀,壞人寵她呀,這就夠了,不是嗎?
那些仁義道德,尊師重長,慈愛心軟,隱忍退讓,大度饒人的君子們,徒有好名聲,一有什麼事情就犧牲自己,連帶著把身旁的人也犧牲了,去隱忍,去大度,去道義,那又有什麼用呢!
連身旁的人都護不了,憑什麼去護天下人呢?
寧得壞人寵,不要君子愛!
思及此,霜月夜一直落在背後的手,緩緩地……緩緩地摟上了白尤強勁有力腰部。
白尤的注意力都在白氏大門裡,察覺到腰上的動靜,上揚的嘴角微微一僵,隨即抿了抿唇,並沒有多說什麼,可是那笑,卻比頭頂的皓月還要燦爛,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原來自己也會笑。
寂靜中,終於白雄起緩緩地走到了白氏大門口!
一時間,擋在中間的所有人全都往左右推開,就連白飛曜和江臣一家也全都退開了,孤軍和白雄起兩位鬥了大半輩子的家主,終於直面迎上,四目相對,皆是憤怒!
白雄起一站住,立馬怒斥,「孤軍,老臉還要不要,孤氏的家務事拉出來讓人笑話就算了,還鬧到我白氏大門口了?你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這不僅僅是孤氏的家務事,白氏大姑娘勾引我孤氏姑爺,兩人干出苟且之事,你認為這件事,還跟白氏無關嗎?」孤家主不甘示弱,聲音比白雄起還大!
事情都鬧成這樣了,什麼名譽門風,什麼臉不臉的,根本就顧不上了!
「胡說八道!孤軍,你再用子虛烏有的事情中傷我女兒,休怪我不客氣!」白雄起暴怒,說話的剎那,整個白氏大門口周遭,居然悄無聲息地就竄出了無數的藤蔓,一道道沖天而上,張牙舞爪,就連圍觀的眾人都被包圍其中。
這件事,白雄起也是剛剛才得知,早在家裡暴怒得摔碎了一屋子的東西,如今已是非常冷靜的狀態了。
白飛曜退在一旁,怯得不敢抬頭看父親,她可不僅僅有江臣一人呀,她有一堆的男寵,若是事情被抖出來,那還得了!
孤軍立馬就笑了,「諸位,留仙島的諸位,大家聽聽,白家住的『誣陷』二字是什麼意思,你們可懂,老夫不懂呀!如果老夫找上門來就算了,江氏夫婦都找上門來了,難不成還有假?」
這話一出,議論聲便怯怯一片,無風不起浪呀,尤其是江臣的爹娘都找上門來罵了,還能假的嗎?
「呵呵,誰知道是不是你兩親家聯手起來,小姨子都會殺姑爺,指不定是小姨子同姑爺有些什麼呢!」白雄起冷哼。
「你!」孤軍氣結!
「孤家主,這麼大聲作甚,大聲說話,要有證據,你若拿不出證據,便是空口無憑,便是誣陷,我白氏絕對不會這麼算了的!」
白家主說著,都沒有看到他有什麼動作,可是,孤家主腳邊卻瞬間就竄出了兩棵食人花,兩個巨大的血盆大口,張牙舞爪在孤家主兩邊!
孤家主心下微驚,但知白尤一定在場,還是冷靜的,他怒聲,「江氏,你們說!」
剛剛還哭哭啼啼的江氏,這下子倒是安靜了,怯怯著,都不敢看兩個大人物,更是不敢開口了!
事情鬧到這樣的地步,他們真也拿不走誰能得罪,誰該巴結呀!
然而,就這時候,江臣突然站了出來,認真道,「白家主,我告訴你,我還真沒有跟白大姑娘通姦了!」
聽了這話,白家住立馬面露得意之色,而慌張的白飛曜也冷冷朝江臣看來,她對江臣這條狗,還是有點把握的,這傢伙除了床上功夫了得,床下,終於也不孬了一次呀!
可誰知,江臣卻隨即又道,「白大姑娘這等能耐的女人,他怎麼配得上跟她通姦呢,我不過是她養的諸多小白臉中的其中一個呢!」
這話一出,剎那間真真的是全場寂靜,靜得連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聽得清楚!
卻,隨即,出人意料的,白家主猛地一把,狠狠地朝江臣心口擊來怒吼,「胡說八道!」
江臣立馬噴出一口血來,急急就退,孤家主緩過神來,怒聲,「白雄起,惱羞成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要滅口嗎?
確實,周遭的人太多了,即便白雄起全殺了,一樣會引起留仙島的轟動的!
這裡不是武力較量的地方,是口舌之爭的地兒!
白雄起狠狠瞪了白飛曜一眼,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冷靜下來,道,「江臣,證據呢!」
證據?
這種事情需要什麼證據呀?
屋頂上的霜月夜見狀,不由得蹙眉,「難不成要現場捉姦才算證據?」
誰知,白尤唇畔勾起了一抹陰鷙,冷聲,「玄莫,把證據推出去。」
霜月夜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傢伙……未免太絕了吧!
白尤話音一落,玄莫立馬就退去!
而不過片刻,下面的人都還再爭執呢,霜月夜卻看到白氏大門裡,陸陸續續跑出了好幾個衣衫不整,面黃肌瘦,瘦削柔美的男人!
仿佛是要爭什麼呢,一個個爭先恐後,你推我擠地,一下子就沖了出來,然而,一見了這外頭這場景立馬給愣了!
這些男人,不,稱不上男人,這三四個人,任誰看都都知道,這是面首呀!
背對大門的白家主還義憤填膺地怒吼,可是,孤家主卻立馬愣了,而全場更是安靜!
見狀,白家住和白飛曜皆是詫異,怎麼了嗎?
人群里,也不知道是哪個不怕死的,突然大喊,「古人言,性不當致疾矣,白大姑娘,太重口味,不好不好呀!」
這話一出,白家主和白飛曜還是不愣著,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而堵了白氏大門的男寵們見了這場面,下意識便紛紛轉身要回去。
就在這時候,白氏父女終於注意到了背後的動靜,齊齊猛地轉身看去,只見一個個衣衫不整,瘦不拉幾的男人,有挽著紗裙的,有的提著裙角的,有披頭散髮的,有袒胸露肩的,卻無一例外,動作非常娘娘腔地全都背對這他們,拼命往門內跑!
白飛曜雙腿一軟,立馬給跌了下去,一顆心砰砰砰劇烈地跳動著,鮮血就給蹦出心口!
而白雄起,整個人就像是中了詛咒,瞬間就給實話了,直到男寵們都跑光了,卻還回不過神來!
全場寂靜了片刻,隨即便誰都無法控制的,爆發出了一針爆笑之聲,這笑險些都把白氏的大門給震倒了!
爆笑之後,便是一片議論,驚嘆!
白飛曜啊!
女兒身已經足留仙島轟動上個把月了,居然還在這種時候,爆出了這樣才醜事!
剛剛那誰誰的,白飛曜,一個黃花大閨女的,未免太重口味了點吧!
突然,白雄起緩緩地,緩緩地轉身看向白飛曜,冷不防的揚起一巴掌,只是,還未落下,立馬一口險些直噴了出來,噴了白飛曜一臉,隨即眼前一黑,後仰到去!
「爹!」白飛曜大驚,連忙來攙!
這時候,周遭所有的藤蔓,連同困住孤家主的那兩株食人花都立馬枯萎消失!
孤家主暗暗鬆了一口氣,也沒有在刁難的必要了,這臉,孤氏是丟了,白氏更是丟得徹底!
「來人,把夫人和姑娘送回去!」孤家主淡淡道,冷眼看向了江臣一家子!
江氏夫婦皆是低頭,不敢看他,而江臣則是橫著一張臉,分明是不服氣!
孤家主冷哼一聲,拂袖便走,跟江臣和孤素穎的帳,回家去算!
孤家人走後,江夫人和江老爺便連忙勸。
「兒子啊,回去道個歉,認個錯呀!」
「是呀是呀,兒子,怎麼說,還有遠兒呢,看著孩子的面上,他們不敢怎麼著的!」
「回頭去跟梅婷認個錯,孩子呀,難不成讓孩子沒了爹爹不成?
「兒子,千萬不可答應休妻!這個親家,咱們丟不起呀,都把白氏給得罪了!
江夫人說著,說著,都快哭了,而江臣,怯怯地往屋頂那二人看去,立馬又低頭,他哪裡還有選擇的餘地呢!
他若不回孤氏卻處理清楚,他還會有命嗎!
白尤,那個魔鬼,一旦被他救了,命可就是他的了呀!
在議論聲中,江臣也狼狽離開,白飛曜急急將父親抬進門,立馬就緊閉大門了,根本沒臉出來!
不一會兒,圍觀的人才都議論紛紛地散去!
屋頂上,白尤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玩味地看著霜月夜,「月月,痛快了不?」
霜月夜眉頭緊鎖,納悶地認真道,「你……你怎麼讓那些男寵跑出來的呀!」
她琢磨了許久,琢磨不出來呀,那些男寵們,一出來,那可是爭先恐後的,還一個個非常興奮呢!
而且,最不可思議的是,居然還會往回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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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像是被危險了,或者是在府里受了什麼驚嚇呀!
誰知,白尤卻一副很理所當然的模樣,道,「我就讓玄莫他們,誰先到大門口,白大姑娘就寵幸誰。」
這話一出,霜月夜先是一愣,隨即便撲哧而笑了出聲,這一笑根本就停不來,笑得前仰後合,不一會兒就後仰了下去,堵著肚子,肚子都笑疼了!
這傢伙,她該說他什麼是好呀!
誰說這個王爺有點冷了呀,誰說這個王爺很嚴肅了呀!笑死她了!
白尤一手撐在霜月夜身旁,低頭看她,見她開心,心頭不自覺地就有種滿足的感覺!
只要她笑,毀了全世界,他都樂意,何況是這等小事呢!
屋頂上,其樂融融,而屋檐下,百里尾生唇畔勾起了一抹冷意,感慨道,「白尤呀白尤!本尊就喜歡你這種趕盡殺絕的性子!」
感慨著,緩緩蒙上蒙面,身影一掠,往白氏高牆越去,很快黑影便沒入了夜色中。
霜月夜笑痛快了,笑得嘴都酸了,這才停下來,看著白尤俯下來的那張俊臉,背著月光,眉目不清,只見凌厲剛毅的輪廓線條,一如當初在陳家院外偶遇的時候,只是,如今,她卻看到了他眸中的溫軟,從來都不知道,這個男人會有那麼溫柔的一面。
「痛快了不?」他還是這個問題,如果她說不痛快,他還會繼續。
霜月夜就是不回答,抿了抿唇邊,突然就抬下下巴,冷不在在他薄倖的唇上啄了一吻。
頓時,白尤愣了,真真的緩過神來,這個女人曾經膽大得會俯在他耳畔跟他表白,霸道的告訴他,「白尤,你是我的!」
那之後,卻像是被自己嚇找了,跟他在一起一有點點親密,她就會羞,就會緊張!
可是,這下子,竟然……
矛盾的小女人呀,白尤禁不住爽朗揚笑,薄唇覆下,吃在她唇上,「月月,不夠!」
說罷,竟一下子就允了她的嬌唇,直接撬入齒貝,長驅直入,好不霸道!
是不是因為一切都來得太快了,就那樣被他點名成了他的妻,是不是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就那樣因她的表達,確定了關係。
可是,真正的相處,太少太少了!
在別人看來,他們就一對老夫老妻,然而,不管是於他,還是於她,其實都還不夠。
一如現在的吻,吻,或者這一次才算得上是真真正正的吻吧!
他,好霸道呀!
將她壓在屋頂上,唇齒糾chan,欲罷不能,直到她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小手急急捶打他的胸膛,他這才離開,雙眸深邃如海的看著她。
她笑臉緋紅,紅潤的唇被吻得有些腹中,清澈的雙眸水盈盈,緊張懵懂,小心翼翼而又無辜地看著他,如同一隻被大灰狼欺負了的小兔子。
又是這樣的眼神!
這個女人知不知道,這樣的眼神,是最厲害的武器,足以奪走他的心魂!
他知道不可以,想克制,卻又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那麼火熱。
他,又來了!
霜月夜下意識睜大眼睛,任這個男人在唇上肆意掠奪,這一回的他,一點兒都不溫柔,吸。允。含。咬,似乎怎麼樣都不夠,不夠!
唇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霜月夜那明淨的眸中染出了絲絲情意,卻也隱隱染上了死死qingyu,小手本能得摟上他的脖子,微微抬頭,試圖回應他。
可是,她才微微張口呢,這個男人特有的霸道氣息便長驅直入,唇齒吃了進來,霜月夜終是控制不到輕輕yingning一聲!
該死!
白尤在心中咆哮,原來比起那清澈無辜的眼神,這個女人的聲音,柔柔的,情不自禁的輕吟,更像是一種詛咒,令他一向引以為豪的自制力瞬間崩潰,yuwang如火猛烈地從下腹竄上來,恨不得現在就要了她,狠狠的要了她!
可是,不可以!
他非常清楚,絕對不可以!
春毒是無法掌控的,尤其是她體內還植入了其他毒藥,誰都不清楚,一旦刺激了她體內的春毒,會有什麼後果!
終於,他睜眼了眼睛,如海深邃里,早已染上了濃濃的qingyu,他緊緊地含著霜月夜的唇邊,越來越近,卻因眸中溫柔瞬間轉冷,而瞬間放開了她!
可誰知,就在他放開的瞬間,這個女人卻又不由自主的嬌yin隨之溢出霜月夜的嬌唇。
聽得這一生「詛咒」,白尤本已冷靜下來,已清澈的眸卻瞬間又渾濁深沉了起來,豆大的汗水從鬢跡沁出,他一手按在她肩上險些就狠狠按下去了,卻終究還是隱忍了下來,可是,另一手卻是猛地握成拳,狠狠地擊下去,一下子就擊碎了整片瓦屋,足見這力道之大,足見這個男人到底有多隱忍!
於碎瓦片凌亂翻揚之間,白尤挽著霜月夜的蠻腰,凌空而上!
霜月夜仰躺在他強有力的手臂上,仰望這個男人此時堅毅的面部輪廓,驚得心跳都漏了好幾拍!
如果她還看不出這個男人的隱忍,她就是個大白痴!
凌空而飛,緩緩而行,白尤冷沉的眸目視前往,一臉嚴肅,都低頭看她一眼!
而霜月夜,卻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就連他鬢邊沁出的,躺著極具陽剛之氣的面部輪廓流淌下來的每一滴汗水,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很想要她,是嗎?
他……忍得很痛苦,是嗎?
霜月夜抿了抿唇,又看了許久,咬了咬唇,卻冷不防一個提勁,猛地躬身而去,修長的秀腿立馬纏住了他的雙tui,柔軟的身子緊緊貼合上他的炙熱之軀!
這個時候,白尤才猛地低頭看來,一時間有些緩不過神,可是,霜月夜摟住他的脖子,動作有些笨拙,小心翼翼地送上自己的嬌唇!
白尤怔了,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個女人會主動,願意主動,敢主動!
她的唇,那麼柔軟,她的動作,那麼笨拙,嬌唇就摩挲在他唇畔,她知不知道她這樣的小心翼翼,這樣的笨拙,比直接吻了他更是一種令人無法防禦的挑bo呀!
終於,他抵住了她才唇,逼她停止,幾乎是吃在她唇上的,「月月,乖……」
可是,話才出口,他卻比她還忍不住,控制不住地攫住她的唇,輕輕地輾轉吸允,不一會兒便纏綿悱惻起來,吻得好深,吻得好認真。
怎麼辦呢?
放不開呀!
直到,輕輕落在屋頂上,他才勉強放開,摟著她的脖子,額頭低著她的額頭,微微喘息,男性的粗重之氣,在靜謐的夜裡,如此撩人心扉!
霜月夜看不到他的臉,卻聽得出來他的難受,很想很想給他安慰,可是,他……他要她乖。
喘息的聲,並沒有漸漸停止,而似乎越來越粗重,急促。
到底多愛,才如此的難以承受?
到底多愛,才如此的拼命忍受!
這聲音,聽得霜月夜的心都疼了。
她顧不上那麼多,如果一定是她才可以讓他平息,那麼她豁出去了,她要不乖一回了!
冷不防,她狠狠地拉下了白尤手,直接就覆上了自己身前那一邊曼妙的渾yuan!
白尤瞬間就吐出一聲粗粗的低吼,明明想鬆手,卻不自覺地……不自覺地抓緊了包在手心裡的柔軟!
終於,他欲望滔天的雙眸,迎上了她膽怯的眸子!
終於,他猛地一把將她撈近,直接撞入懷中!
終於,他突然俯頭下去,竟是在她那美好的柔軟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終於,她禁不住驚呼,「白尤……不要……別……」
可是,早已來不及了,她乖的時候,他都忍不住,何況是她不乖的時候呢!
咬,再狠,牙齒鬥不過是含著,並沒有真正咬下去,很快,他便鬆開了,卻隔著單薄的衣服,真真正正地含吻了起來,好幾番不經意摩挲過那早已ting立的茱萸,惹得她禁不住低吟,「別呀……白尤……別呀!」
而他,卻似乎懲罰她一樣,不放!
原本眸中那隱忍的肅然,早已被邪惑所取代,邪惑如墮落的大天使,xing感地不管是哪個女人見了,都知道這是一個魔鬼,會將人拖入墮落之獄,可卻誰都無法倖免,心甘情願飛蛾撲火!
白尤……別呀!
她才真正的慌,並非因為春毒的存在而慌,而是,此時這個男人的瘋狂,令人她慌張!
即便,曾經也經歷過他的yuwang,可是,那並不瘋狂!
而如今,她都不知道這個男人真正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會壞到什麼程度!
終於,他從那片溫軟中抬起頭來,看著她,那狹長的眸子深邃得她都看不到底,他唇畔勾起了一抹邪佞,笑意很淺,卻壞極了!
「真是……不乖……」
似乎感慨,似乎無奈,似乎笑,似乎寵溺,她都還未緩過神呢,他卻擁住她,身影一掠往山中深處去!
緊緊地抱著,腦袋隔著在他肩窩上,心口貼著他的心口,分明感受得到他強有力的心跳!
接下來的一切,她是未知的,不敢想像的,她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卻,冷不防,他夫人俯頭下來,糾纏了她的脖子,唇在她耳根子附近,若即若離地吻著,撩撥得她心慌意亂,從耳根子一直羞紅到胳膊上,禁不住一陣陣哆嗦,本能得想再靠近他一點,不知不覺身下都隱隱有濕熱之感!
「白尤……」她低呼。
「嗯?」他粗啞著聲音,輕聲應答。
她也不知道喚他要作甚,就是情不自禁想喚他,柔柔的,輕輕的,「白尤……」
「嗯……」他也不過是本能地應而已,沒有反問的意思,粗啞的聲音比她還充滿qing』yu。
「白尤……」如同,她音調提高了不少,似索取。
然而,這一回,白尤並沒有再回應她,而是抱緊她,冷不防下墜!
突然,「嘭」一聲,兩個人瞬間墜入一個深湖之中,皓月之下,極其一池的閃爍的水花……
水花落盡,漣漪一圈圈蕩漾而散,漸漸地水面便恢復了平靜,卻不見白尤和霜月夜的身影。
密林之中,靜謐的月光如同輕紗披在萬物上,整個世界都安安靜靜著,夜,太深太深了!
卻、突然!
「嘭!」一聲,水中竄出了兩個人影!
兩人都是一身濕透,女子無力倚在男人臂彎中,也不知道在水下發生了什麼,一口氣還未緩過來呢!
男人突然一把撕下了她的衣襟,頓時,融入夜色的黑衣里隱隱透出了一抹濕透了白!
女人驚呼,卻根本來不及阻擋,男人早已探掌而入,竟是抽出了一抹濕透了的白肚兜!
「白尤,別!」
她驚呼出聲,白尤卻霸道得以吻封唇,吃去了她所有的語言,大手一掙,瞬間衣衫盡碎,飽滿渾yuan的雙峰赤』裸彈出!
霜月夜頓時倒吸了一口氣,這個男人,壞透了簡直!
他這才放開她的唇,卻還意猶未盡地啄吻了幾下,才離開,視線如狼嗜,落在她身前的美好之上,如失去理智一樣瘋狂,興奮,卻又如理智清晰一樣,冷邪乖張。
這引得他所有的自制力徹底崩潰的美好,他豈會輕易放過!
大手,沿著那曼妙的弧度,緩緩地……緩緩地撫摸而上,一點點,一點點的包住,柔軟的刺激,令他的禁不住顫了,而霜月夜卻早已顫得一絲力氣都沒有,身子無力後仰,仰靠在岸邊,這才勉強穩住沒有下滑到水裡去!
再這麼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會怎樣,當在他大手撫下的時候,幾乎一半的身體都不是她自己的,都不受她控制了,意亂情迷的雙眸里全都是他的玄莫,小手,下意識要來擋。
他卻邪惑都欺身而來,含著她的手指,將她移開,唇畔勾起了一抹壞壞的邪佞之笑,似乎在告訴她,不乖的代價!
「白尤……你……」
「嗯?」
「白尤,你別這樣……」
「那……要怎樣?
問著,水下的精煉之軀,黑衣勁裝緊緊包裹著的昂揚,冷不防前沖,頓是抵上了她的秘密的柔軟!
「啊……」霜月夜驚呼,身子大軟,立馬下滑,白尤一手立馬攬住,而此時,那一雙渾yuan就蕩漾在水面上,盈著水,若隱若現,更是刺激了白尤的感官!
「要不……這樣?」他壞壞地低聲,邪惑一笑,竟埋頭而下,吻了那彈性的柔軟!
「啊……」霜月夜渾身一顫,一股顫慄沿著背脊竄上來,立馬就沖昏了她所有的理智,她揚起頭,雙手抱住了埋在身前這個男人的腦袋!
一陣陣顫慄,舒服,無法言喻的感覺,不斷從身前竄上來,惹得她不斷驚呼。
水霧裊裊之中,她仰頭往天,一臉翩翩欲仙,他緩緩抬頭看來,唇畔勾起一抹邪佞的滿意,雙手終於捨得離開那渾yuan之峰,卻肆意在她嬌軀上愛撫,越撫越深,探入水中,往她雙tui間的緊緻探去,霜月夜身子一顫,立馬就閉眼,忍不住喚他,確定是他,「白尤!」
「是我,月月……」他粗啞的聲音,壞得好不溫柔,可是,水下的手是溫柔得好壞好壞!
他緩緩輕撫著,指腹描過她那最私密的花朵的輪廓,時而輕揉,時而撫弄,一寸寸,一層層細細地折騰。
霜月夜咬著唇,紅潮滿面,想掙,無力而掙,想求,卻不知道如何求,突然,他指尖輕輕觸深處,頓時,她睜大雙眸,「唔……」一聲溢口而出,迷離的眸中露出盪人心弦的柔軟,「白尤……愛我!」
愛她!
終於,他將她抱上岸,半倚靠在岸邊,精煉之軀欺在她美好的tong體之上,埋首在她肩窩上,掩去了她迷離的臉,一切,似乎停止了!
白尤,愛她呀!
然而,水下的一切才剛剛開始,他的大手托起了她的翹tun,壓向自己,男xing的昂』揚取代了修長之指,就抵在幽穴之上,那麼炙熱,那麼壯碩!
她有些無所適從,並非第一次,卻眉頭緊鎖,雙眸緊閉,似痛苦,似難受,又似索取,似不夠!
他從來沒有見過她這種表情,確切的說,從來就沒有見過女人這樣的表情!
他一貫有潔癖,從不隨便碰女人,邪毒那一夜,都不過是藥xing使然,黑漆漆的一片,他都看清楚她的臉呢!
看著霜月夜此時緋紅得令人心猿意馬,卻痛苦地又令人心疼的小臉,白尤終於是拉回了點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