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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嚴肅的氣氛會讓人窒息

2025-01-17 04:38:27 作者: 露小魚

  原本端木翊找了季維琛給自己當伴郎,而穆梓辛的伴娘團裡面也預了一個位置給白沫沫,主要用來對付伴郎季維琛,可是現在兩個婚禮還沒開始就走了,穆梓辛因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就沒有上前去阻止。

  

  之前的一切想法看來都是正確的,白沫沫果真是端木鴻的私生女,穆梓辛此刻的心裡是喜憂摻半。

  在眾人的祝福聲與歡呼聲中,端木翊與穆梓辛正式成為夫妻。

  高架橋上一輛黑色保時捷很是緩慢的行駛著,從後而至的車輛從它身上飛馳而過,明明是不錯的車,卻因為那個速度導致跟其他車輛格格不入。

  車內,季維琛上身穿著白色襯衫,領帶被隨意解開了些,灰色的西裝外套被放在副駕駛座上,而後面坐著一臉陰霾的白沫沫。

  從上車到現在白沫沫一句話都沒有講,季維琛偶爾透過內視鏡看白沫沫的反應,卻也不敢搭話,他知道此刻的白沫沫需要冷靜。

  突然蹦出來的身世,她在看到端木裕文後就急著離開,這表示她差不多都知道了,不然今天也不會帶著那隻手鐲。

  早前他還在害怕,害怕白沫沫有了親人後就會離開自己,畢竟端木家不是隨便可以惹的起的,就算季維琛想強行把白沫沫留在身邊,可要是端木家不同意,一樣可以把白沫沫藏起來讓他找不到。

  如果這是在以前他不怕,可是現在他很怕沫沫會離開他,畢竟在她心裡他做了太多對不起她的事情。

  白沫沫兩人交迭在一起不停的用右手指甲掐著左手背,那被指甲掐過的地方留下了深深印子,紅紅的破了皮。而她的眼睛也不知盯在哪裡,只是心裡的那股氣怎麼都壓不下去,又發作不出來,也只好憋在心裡,自己傷害自己。

  因為白沫沫的手放在駕駛座的後背,季維琛壓根是沒有看見,要是看見了絕壁會去阻止。

  明明只要半個小時就可以到家的,季維琛足足開了一個小時,下車的時候白沫沫依舊一言不發,直接朝房間走去。

  季維琛無奈的跟在她後面,好幾次想出聲安慰,可是話到嘴邊又給壓了回去了。

  「老大……。」董國標生長了脖子等在屋子門口眼神里流露著焦急,在見到季維琛後,很是興奮的跑了過去。

  「今天不是放你一天假麼,怎麼,還想著上班呢?」今天本來是要去參加端木翊的婚禮,他也就順便給手底下的人放一天假,好日子嘛總得讓人出去活動活動。

  董國標瞥了眼屋內剛走進去的白沫沫,轉過身子朝季維琛使了使眼色,意示去旁邊空地談。

  董國標神神秘秘的將季維琛帶到旁邊,低語道:「查到了,那兩個警、察再被關了一天一夜後什麼都給說了出來,而且我們還找到了去光明小區真正放火的人,明天就到。」

  「什麼叫明天就到?」

  「你是不知道,那兩人是有多難找,居然跑去拉斯維加斯賭博了,最近輸光了所有錢,被旋風堂的堂主看到了,見著眼熟這才把人給逮了過來。」董國標說的時候一臉的得意。

  只要把那兩個人逮回來,到時候往警、局一扔,他家老大就清白了。

  「朴俊熙最近怎麼樣了?」要得到白沫沫的原諒那朴俊熙就必須好好的活著,還有玉麟,等到一切真、相大白相比玉麟也會回來吧。

  董國標有些欲言又止,面露難色,一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的樣子。

  「怎麼,難道他又出什麼事情了?」看著董國標一臉的難色,季維琛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醫生說他的毒癮是戒掉了,但是……。」董國標說到但是兩字就挺了下來躊躇不安。

  「但是什麼?」季維琛明顯的激動了。

  「但是……醫生說他精神有問題,短時間內不會恢復。」董國標支支吾吾半天終於給說了出來。

  季維琛在聽到朴俊熙精神有問題的時候,眉心蹙起,有些不敢相信。好聽的叫精神有問題,通俗的就是人們常掛在嘴邊罵人的「神經病」。

  「醫生說他將會被送去清遠療養院,還不讓家屬接回家。」

  這下輪到季維琛呆滯了,沒想到朴俊熙居然會變成神經病還不讓接回家,那表示很嚴重了。

  「這事先不要告訴沫沫,靜觀其變吧。」

  「嗯,我知道。」

  「你先回去吧,後天那兩人來了就扔去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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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維琛微微抬頭望向蒼茫藍天,沈曼雲,好毒的女人,到今天季維琛還是想不明白他到底哪裡得罪她了,這個毒婦居然要怎麼害他,老虎不發威還真當她是病貓麼。

  如果這是在五年前他確實需要依靠她的公司才能生存,可如今卻不同,他的金瑪集團已經在X市站穩腳並切已經上市,別說千意後不過他就連萬翔現在也不敢得罪他,而沈曼雲竟然敢動他的家人,簡直是在作繭自縛。

  白沫沫回到房間取下了手鐲,拿在手中呆滯望著,眼前這麼一個細小的玩樣居然高攀著端木家,這對很多人來說應該就是至高的幸運吧,而對她,白沫沫而言卻是那樣的傷。

  她有家人而且還是X市最有名望的人家,端木家從祖上開始就一直是望族,有頭有臉,可是,這樣的一個人家居然容不得一個孩子?

  她情願自己的親生父母是因為家境貧寒才拋棄了她,而不是那樣一個大族,更不是一個私生女的身份。

  白沫沫突然將拿著鐲子的手提起,在半空頓了一秒,狠狠的砸向地上。

  寧溢的房間發出金屬落地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剛要邁進房間的人聽見聲響頓住了腳步,立在門口。

  清脆的金屬聲響滾動著,直到門沿「哐當」一聲,又「嗡嗡」的旋轉了半會才終是停在地上不動了。

  立於門口的男人慢慢的彎下身子將腳邊的鐲子撿起,捏在手心。

  這隻鐲子對白沫沫來說是意味著身世,而對季維琛而言,這是他們之間的定情信物,當初如果不是白沫沫把這隻鐲子拉在他家,也許他們之間就會是路人甲乙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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