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無計可施

  這三樣煮水的話，不會有中藥那樣濃郁的苦味。她知道母親從小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後來嫁給爹爹之後也是享盡榮華和寵愛，是甚少吃苦的！

  如今受到這樣重大的打擊才會病倒，恐怕不僅僅只是身體上的病吧！她向來都不喜歡和苦藥，寧可挪著挨著。每次都是爹爹用盡了方法的勸說哄騙才會喝下一點。

  而今爹爹不在身邊，自己也不在，向來她心裡的悽苦怕是無人能明白了吧！如此，便將三樣東西煮水，當做茶水給她喝，也是很好的。

  想到這一點，她的腦海里又躍出了另一個類似的法子。使用蟬蛻燉冬瓜水，把冬瓜中間挖空，倒入一兩碗水，放入洗淨蟬蛻，燉半個時辰就可以了。

  蟬蛻具有解毒作用，偏涼性，疏風清熱利咽喉，治療風熱感冒以及發熱、咽喉腫痛、聲音嘶啞等再好不過。而冬瓜味甘性涼、清熱解毒、利尿、消腫、清肺熱、化痰等更是其中佳品。

  將這幾樣偏方仔細的寫了下來，然後收好，只等著明日墨華來的時候轉交給他，希望母親能早點康復。

  本來心裡還是萬分煩躁的，可是靜下心來寫了這個藥方子之後，無雙就覺得心裡漸漸鎮靜了下來。

  她將紙張折迭好收緊了懷裡，抱膝坐在那一片暈黃的光影下兀自沉思，想要將這幾天發生的事都好好的理一理。

  父親出事之後，似乎便諸事不順。如今，自己也身陷牢獄，可如何是好呢？關鍵的是，到底什麼人要還爹爹呢？酒菜里下肚這件事看似簡單那，但其實最複雜不過了。

  當然，車夫嫌疑最大，但是車夫是受到何人的支使呢？若不是車夫，那麼就是酒樓里的人，是廚子、小二還是有人蓄意的？可是旁人如何得知這就酒菜是送給父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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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自己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已經在別人的眼皮底下了嗎?想到這裡，無雙不由得不寒而慄。

  卻說此時的趙府里，也已經是天翻地覆，只是無雙不知道而已。

  趙無雪像是瘋了一般的鬧騰，整個屋子裡的東西都快被她砸光了。她鬧著要出去，但是因為下人們得了無雙的命令，所以死活不放她出府，於是她就大哭大鬧，如瘋似傻！

  而趙夫人的燒一直未退，渾渾噩噩的只是喊著老爺和無雙的名字。丫鬟的們都是急的團團轉，可是如今家裡的兩個主心骨都不在，誰也沒有辦法。

  俗話說，樹倒猢猻散。自從趙府出事之後，那些從前和巴結著的人，一下子都跑的老遠，就像是躲避瘟疫一般。

  墨華出了刑部大牢之後就發現車夫已經不見蹤影了，他立刻派人去找，但最後卻在成牆根下找到了車夫的屍體，想來是已經被殺人滅口了。

  墨華去拜見鎮南將軍胡楊海，將無雙的事說了一遍。胡楊海聽後很震驚，說是讓墨華先回去，自己立刻就去找昔日交好的刑部大元了解此事，一定會還無雙一個公道的。

  墨華將信將疑的回到了府上，卻發現府中大亂。原來有人在造謠，說是趙府快要垮台了，趙太守所犯是死罪。而如今，大小姐也進了刑部大牢，所以很有可能哪天皇上就下旨抄家了，所有家丁下人都是要被充軍的……

  被這種恐懼籠罩下的趙府，能安寧嗎？墨華大驚，忙去探望夫人。

  上房外也是陰雲悽慘，如今只剩下冬環和漣漪兩個丫鬟，看到墨華立刻急著迎了上來。

  「到底怎麼回事？」

  「是呀，怎麼大小姐都被扣押在刑部大牢了？」

  「如今府里到處都在穿的沸沸揚揚，人心惶惶，可如何是好啊？」

  「兩位姑娘不要著急，大小姐沒事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對了，夫人怎麼樣了？」墨華問道。

  冬環嘆了口氣，道：「夫人至今仍未見好，我們都可著急了。」「唉，好多下人都捲走了府里的財產私逃了，好像真的有那回事似的。」斂衣愁眉苦臉道。

  「你們在說什麼呢……」忽聽得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來。三人回過頭，卻見面色蒼白、滿頭大汗的夫人正扶著珠子站在帘子前，滿眼的擔憂。

  「啊……」三人都愣住了。難道方才的話，都被夫人聽到了嗎？

  「雙兒，究竟如何了？」趙夫人喘著氣，有些搖搖欲墜。冬環和漣漪立刻奔了過去，扶住她急忙勸道：「夫人，您怎麼起來了？」「是呀，府里的事就不要擔心了，一定會好的。」

  「不……」趙夫人扶住額頭，喘著氣道：「我要見雙兒……」

  兩人立刻面面相覷，這可如何是好啊？墨華上前，勸道：「夫人，您還是先把身體養好吧，不然的話大小姐會很擔心的。」

  趙夫人身子兀自顫抖著，情緒卻一下子激動起來，指著他道：「你個奴才，難道……難道想讓我在……臨死前……也、也見不到女兒最後一面……」說道這裡就喘成了一團，冬環嚇壞了，忙給她順著氣。

  墨華也是大驚，道：「夫人好好地，只是尋常發梢而已，怎麼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趙夫人在冬環懷裡喘著氣，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自己的身子……自己、自己清楚，雙兒……」

  冬環和漣漪是一直服侍她的，如今見她這樣，也都嚇得直抹眼淚。墨華更是左右為難。

  管家為了鎮住下人們，帶著家丁將想要逃走卻未遂的下人們抓回來，苦口婆心的勸解，忙的不可開交。

  再說，大牢里的無雙一直在等著天亮。

  她知道，只要天亮了墨華就回來的。

  「趙無雙，有人來探監。」聽到獄卒的聲音，無雙立刻來了精神。

  只聽見鐵索被打開的聲音，然後一個人影閃了過來，竟然是王貞元。

  「王掌柜，怎麼會是你呢？」無雙很是驚訝道。

  「唉，聽到主家出事，我們這些做下人的怎麼能不急呢？」王掌柜嘆息道，「只可惜人微言輕，什麼也做不了。我剛去看了老爺，這才得知小姐也在，故而過來探視。」

  聽到他看望過爹爹，無雙不由得急著問道：「我爹爹著呢麼樣啊？」

  「小姐放心好了，老爺沒什麼大礙，就是擔心小姐而已。」王貞元道。「這我就放心了。」無雙道。

  「小姐，完顏兄弟也很擔心你，只是他是外族人，不方便探視。」王掌柜笑聲道。無雙不由得想起了那個豪爽的完顏熙烈，微微一笑道：「多謝他了，他還好吧！」

  「他呀，」王貞元忍不住笑道：「整天都在惦記著小姐呢！」

  無雙也是忍俊不禁，笑道：「是惦記著我的錢才對吧！」日前兩人商量好的絲綢之路事宜，恐怕因為中間橫生的枝節也是耽擱了！而完顏熙烈性子火爆，做事風風火火，一定因為此事而大為鬱悶！

  「小姐明鑑啊！」王貞元笑道：「聽說趙家出事，他急的都跳腳了呢！」

  無雙苦笑道：「此事，還真是委屈他了。也只能等家裡的事處理好之後再說吧！」

  「完顏此人雖然急躁，但還是明事理的。生意上的事情，擱一擱也是可以的。」王貞元道。

  「對了，店裡的生意可有受到牽連？」無雙固然是明白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個道理的，所以有些關切的問道。

  「小姐請放心，店裡的生意一切還好。」王掌柜道。無雙這才放下心來，道：「不管外面的事情如何，店裡的生意一定要經營好。」

  「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小姐放心好了。」王掌柜道。

  無雙皺眉道：「如今事態嚴重，局勢愈發複雜了。王掌柜，你只需要盡好自己的本分，能不牽扯就別牽扯，無論如何，只有獨善其身才能為趙府日後盡力。」

  王掌柜大驚，道：「小姐這是何意？我們與趙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怎麼能獨善其身？」

  無雙斥道：「迂腐，你以為這個道理我不懂嗎？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萬一此次趙府躲不過這一劫，難道所有的一切都要灰飛煙滅嗎？若是如此，那麼我們趙家豈不是全都完了嗎？」

  聽得無雙如此激烈的言辭，王貞元不由得愧疚萬分，嘆息道：「是，是我過於刻板了，小姐考慮的周到。」

  無雙道：「萬一此後趙府因為什麼事抄家或者沒收了家產，那麼只要你能經營好資產，以後我們趙家一家四口還是有飯吃的。」

  「小姐年紀輕輕，卻是如此的明白事理，實在是令我萬分佩服啊！」王掌柜不由得感慨道。

  「不要說這些空話了。」無雙搖了搖手，道：「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母親的身體，她重病在榻，我卻不能親自侍疾，實在是心下焦急。」

  「卻不知如何才能將小姐救出來呢？」王掌柜皺眉道。

  「怪就怪在此事現在還沒有頭緒，更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指使，動機何在？」無雙皺眉沉吟道。

  「小姐放心，我回去後會派人暗中查訪老爺的冤情的。還有，完顏兄弟古道熱腸，可以請他幫忙，因為他是外族人，所以也不會引起別人的主意。」王掌柜靈機一動道。

  「這倒是個主意！」無雙不由得贊同。心想著雖然他們的行動都被人留意著，但要是找別人暗中調查的話，應該會收效更加明顯一點吧！這三樣煮水的話，不會有中藥那樣濃郁的苦味。她知道母親從小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後來嫁給爹爹之後也是享盡榮華和寵愛，是甚少吃苦的！

  如今受到這樣重大的打擊才會病倒，恐怕不僅僅只是身體上的病吧！她向來都不喜歡和苦藥，寧可挪著挨著。每次都是爹爹用盡了方法的勸說哄騙才會喝下一點。

  而今爹爹不在身邊，自己也不在，向來她心裡的悽苦怕是無人能明白了吧！如此，便將三樣東西煮水，當做茶水給她喝，也是很好的。

  想到這一點，她的腦海里又躍出了另一個類似的法子。使用蟬蛻燉冬瓜水，把冬瓜中間挖空，倒入一兩碗水，放入洗淨蟬蛻，燉半個時辰就可以了。

  蟬蛻具有解毒作用，偏涼性，疏風清熱利咽喉，治療風熱感冒以及發熱、咽喉腫痛、聲音嘶啞等再好不過。而冬瓜味甘性涼、清熱解毒、利尿、消腫、清肺熱、化痰等更是其中佳品。

  將這幾樣偏方仔細的寫了下來，然後收好，只等著明日墨華來的時候轉交給他，希望母親能早點康復。

  本來心裡還是萬分煩躁的，可是靜下心來寫了這個藥方子之後，無雙就覺得心裡漸漸鎮靜了下來。

  她將紙張折迭好收緊了懷裡，抱膝坐在那一片暈黃的光影下兀自沉思，想要將這幾天發生的事都好好的理一理。

  父親出事之後，似乎便諸事不順。如今，自己也身陷牢獄，可如何是好呢？關鍵的是，到底什麼人要還爹爹呢？酒菜里下肚這件事看似簡單那，但其實最複雜不過了。

  當然，車夫嫌疑最大，但是車夫是受到何人的支使呢？若不是車夫，那麼就是酒樓里的人，是廚子、小二還是有人蓄意的？可是旁人如何得知這就酒菜是送給父親的呢？

  難道，自己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已經在別人的眼皮底下了嗎?想到這裡，無雙不由得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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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此時的趙府里，也已經是天翻地覆，只是無雙不知道而已。

  趙無雪像是瘋了一般的鬧騰，整個屋子裡的東西都快被她砸光了。她鬧著要出去，但是因為下人們得了無雙的命令，所以死活不放她出府，於是她就大哭大鬧，如瘋似傻！

  而趙夫人的燒一直未退，渾渾噩噩的只是喊著老爺和無雙的名字。丫鬟的們都是急的團團轉，可是如今家裡的兩個主心骨都不在，誰也沒有辦法。

  俗話說，樹倒猢猻散。自從趙府出事之後，那些從前和巴結著的人，一下子都跑的老遠，就像是躲避瘟疫一般。

  墨華出了刑部大牢之後就發現車夫已經不見蹤影了，他立刻派人去找，但最後卻在成牆根下找到了車夫的屍體，想來是已經被殺人滅口了。

  墨華去拜見鎮南將軍胡楊海，將無雙的事說了一遍。胡楊海聽後很震驚，說是讓墨華先回去，自己立刻就去找昔日交好的刑部大元了解此事，一定會還無雙一個公道的。

  墨華將信將疑的回到了府上，卻發現府中大亂。原來有人在造謠，說是趙府快要垮台了，趙太守所犯是死罪。而如今，大小姐也進了刑部大牢，所以很有可能哪天皇上就下旨抄家了，所有家丁下人都是要被充軍的……

  被這種恐懼籠罩下的趙府，能安寧嗎？墨華大驚，忙去探望夫人。

  上房外也是陰雲悽慘，如今只剩下冬環和漣漪兩個丫鬟，看到墨華立刻急著迎了上來。

  「到底怎麼回事？」

  「是呀，怎麼大小姐都被扣押在刑部大牢了？」

  「如今府里到處都在穿的沸沸揚揚，人心惶惶，可如何是好啊？」

  「兩位姑娘不要著急，大小姐沒事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對了，夫人怎麼樣了？」墨華問道。

  冬環嘆了口氣，道：「夫人至今仍未見好，我們都可著急了。」「唉，好多下人都捲走了府里的財產私逃了，好像真的有那回事似的。」斂衣愁眉苦臉道。

  「你們在說什麼呢……」忽聽得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來。三人回過頭，卻見面色蒼白、滿頭大汗的夫人正扶著珠子站在帘子前，滿眼的擔憂。

  「啊……」三人都愣住了。難道方才的話，都被夫人聽到了嗎？

  「雙兒，究竟如何了？」趙夫人喘著氣，有些搖搖欲墜。冬環和漣漪立刻奔了過去，扶住她急忙勸道：「夫人，您怎麼起來了？」「是呀，府里的事就不要擔心了，一定會好的。」

  「不……」趙夫人扶住額頭，喘著氣道：「我要見雙兒……」

  兩人立刻面面相覷，這可如何是好啊？墨華上前，勸道：「夫人，您還是先把身體養好吧，不然的話大小姐會很擔心的。」

  趙夫人身子兀自顫抖著，情緒卻一下子激動起來，指著他道：「你個奴才，難道……難道想讓我在……臨死前……也、也見不到女兒最後一面……」說道這裡就喘成了一團，冬環嚇壞了，忙給她順著氣。

  墨華也是大驚，道：「夫人好好地，只是尋常發梢而已，怎麼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趙夫人在冬環懷裡喘著氣，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自己的身子……自己、自己清楚，雙兒……」

  冬環和漣漪是一直服侍她的，如今見她這樣，也都嚇得直抹眼淚。墨華更是左右為難。

  管家為了鎮住下人們，帶著家丁將想要逃走卻未遂的下人們抓回來，苦口婆心的勸解，忙的不可開交。

  再說，大牢里的無雙一直在等著天亮。

  她知道，只要天亮了墨華就回來的。

  「趙無雙，有人來探監。」聽到獄卒的聲音，無雙立刻來了精神。

  只聽見鐵索被打開的聲音，然後一個人影閃了過來，竟然是王貞元。

  「王掌柜，怎麼會是你呢？」無雙很是驚訝道。

  「唉，聽到主家出事，我們這些做下人的怎麼能不急呢？」王掌柜嘆息道，「只可惜人微言輕，什麼也做不了。我剛去看了老爺，這才得知小姐也在，故而過來探視。」

  聽到他看望過爹爹，無雙不由得急著問道：「我爹爹著呢麼樣啊？」

  「小姐放心好了，老爺沒什麼大礙，就是擔心小姐而已。」王貞元道。「這我就放心了。」無雙道。

  「小姐，完顏兄弟也很擔心你，只是他是外族人，不方便探視。」王掌柜笑聲道。無雙不由得想起了那個豪爽的完顏熙烈，微微一笑道：「多謝他了，他還好吧！」

  「他呀，」王貞元忍不住笑道：「整天都在惦記著小姐呢！」

  無雙也是忍俊不禁，笑道：「是惦記著我的錢才對吧！」日前兩人商量好的絲綢之路事宜，恐怕因為中間橫生的枝節也是耽擱了！而完顏熙烈性子火爆，做事風風火火，一定因為此事而大為鬱悶！

  「小姐明鑑啊！」王貞元笑道：「聽說趙家出事，他急的都跳腳了呢！」

  無雙苦笑道：「此事，還真是委屈他了。也只能等家裡的事處理好之後再說吧！」

  「完顏此人雖然急躁，但還是明事理的。生意上的事情，擱一擱也是可以的。」王貞元道。

  「對了，店裡的生意可有受到牽連？」無雙固然是明白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個道理的，所以有些關切的問道。

  「小姐請放心，店裡的生意一切還好。」王掌柜道。無雙這才放下心來，道：「不管外面的事情如何，店裡的生意一定要經營好。」

  「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小姐放心好了。」王掌柜道。

  無雙皺眉道：「如今事態嚴重，局勢愈發複雜了。王掌柜，你只需要盡好自己的本分，能不牽扯就別牽扯，無論如何，只有獨善其身才能為趙府日後盡力。」

  王掌柜大驚，道：「小姐這是何意？我們與趙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怎麼能獨善其身？」

  無雙斥道：「迂腐，你以為這個道理我不懂嗎？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萬一此次趙府躲不過這一劫，難道所有的一切都要灰飛煙滅嗎？若是如此，那麼我們趙家豈不是全都完了嗎？」

  聽得無雙如此激烈的言辭，王貞元不由得愧疚萬分，嘆息道：「是，是我過於刻板了，小姐考慮的周到。」

  無雙道：「萬一此後趙府因為什麼事抄家或者沒收了家產，那麼只要你能經營好資產，以後我們趙家一家四口還是有飯吃的。」

  「小姐年紀輕輕，卻是如此的明白事理，實在是令我萬分佩服啊！」王掌柜不由得感慨道。

  「不要說這些空話了。」無雙搖了搖手，道：「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母親的身體，她重病在榻，我卻不能親自侍疾，實在是心下焦急。」

  「卻不知如何才能將小姐救出來呢？」王掌柜皺眉道。

  「怪就怪在此事現在還沒有頭緒，更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指使，動機何在？」無雙皺眉沉吟道。

  「小姐放心，我回去後會派人暗中查訪老爺的冤情的。還有，完顏兄弟古道熱腸，可以請他幫忙，因為他是外族人，所以也不會引起別人的主意。」王掌柜靈機一動道。

  「這倒是個主意！」無雙不由得贊同。心想著雖然他們的行動都被人留意著，但要是找別人暗中調查的話，應該會收效更加明顯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