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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繼續做正人君子

2024-05-08 03:03:35 作者: 阿銀姐姐

  抱著阮懷玉來到樓上。

  臥室的燈光更加暗沉,自從被退婚,被算計、驅趕之後,言律的心理問題遭到了重創,他在一個月的心理治療後,才被允許回到家裡自主生活。

  也是那之後,言律再也不能在夜晚安然入眠。

  每每閉上雙眼,他所想到的都是跟阮懷玉的點滴,這些回憶曾經是甜蜜的,可當下,就成了痛苦的,每日每夜都折磨著他。

  導致他連強光也無法直視。

  這樣昏暗的光線下,衣衫被淋濕的女人躺在他的懷中,薄薄絲綢裙子緊貼著她的皮膚,將身子的玲瓏曲線顯露無疑。

  在很早之前,言律就知道阮懷玉只是性子像小孩兒,她的身體可不像。

  可惜。

  果實成熟後,他並不是第一個品嘗的人。

  這感覺就像是自己細心栽培,每日澆水施肥,勞心勞力後,眼見果樹就要成熟,很快就能品嘗到甘甜的滋味,卻在一夜之間,所有果子都被偷盜一空。

  

  這要他怎麼平息這口氣。

  言律去解阮懷玉裙身的紐扣。

  既然機會到了他的手上,他不會再心軟放手。

  領口的幾顆紐扣被解開。

  暗色燈光映照在阮懷玉的皮膚上,她皮膚勝雪,又發著燒,身體有種灼人的溫度,脖頸到鎖骨,正一點點暴露在言律眼下。

  在解到胸口那顆紐扣時,阮懷玉突然側過身子。

  她不乖。

  更不會這樣傻,隨便就讓人輕薄了去。

  雖然發著燒,但也不是昏厥,側過身後便捂著自己的衣服領口,整個人蜷縮在一起,這個姿勢,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

  言律的手一時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他被阮懷玉的眼淚觸及到,在內心做了無數遍掙扎,又唾棄了自己,就算真的通過這種方式占有了她,又有什麼用?

  倒不如繼續做她心中的正人君子。

  在這樣的比較之下,蔣京南才會真正的一文不值。

  保姆的房門在深夜被敲響。

  言律站在門外,「陳嫂,幫我去照顧一下懷玉,給她換個衣服,洗個熱水澡,她發燒了,別再讓她吹冷風。」

  對阮懷玉,他還是捨不得用狠招。

  -

  短短几天內。

  阮懷玉生了好幾場大病,身體和精神都到了最虛弱的地步,加之昨晚在酒店遭受的刺激,一整晚都沒睡好覺,虛汗一直在流淌,全身上下都是無力的。

  是言律不眠不休,照顧著她,自己沒敢合眼,天色蒙蒙亮時,他累趴在床邊。

  上一次阮懷玉醒來看到的是蔣京南。

  這次卻是言律。

  阮懷玉條件反射是驚嚇感,她猛地坐起來,退後了幾步,慌神地看著趴在床邊的男人,又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衣服。

  不是昨天那套了。

  她小臉頓時煞白,頭暈目眩。

  言律被聲音吵醒,眉眼半聳拉著看向阮懷玉,「懷玉,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怎麼會在這兒?」

  她快要哭了。

  就算看到了蔣京南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她也沒想著要跟言律在一起,心情起起伏伏,就快要破碎,慌不擇路地下了床就要跑。

  燒還沒全退,剛跑兩步,阮懷玉膝蓋發軟,摔了下去,言律上來扶她,她卻驚恐地躲開,「你昨晚都幹了什麼?」

  「……我能幹什麼?」

  言律知道她問的是什麼意思。

  卻還是要裝無辜,裝什麼都不知道,他伸著手,阮懷玉卻將他看作洪水猛獸,「我的衣服,是你給我換的嗎?」

  言律還保持著要扶她的動作,面上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很複雜,像是深受打擊,又像是自嘲。

  「懷玉,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不是你還是誰?」

  言律緩慢收回了手,「你先站起來,地上涼。」

  阮懷玉沒動,對他充滿了防備心和戒備,言律慶幸自己昨晚沒有真的對她做些什麼,不然一定會適得其反。

  「是阿姨。」

  言律眉眼垂下,很受傷,「是家裡的保姆幫你換的,你身上都濕透了,還發著燒,不換的話一定會更嚴重,我沒碰你,真的。」

  半信半疑中。

  阮懷玉站起來,不管是怎麼樣,她都不能在這裡待下去。

  腳下發顫,她徑直衝出房間,撞到了進來送水和退燒藥的保姆,水杯灑落一地,她被熱水燙到,卻也顧不上喊疼了。

  跑出這個陌生的地方。

  阮懷玉走了很久,走到可以打到車的路上,攔了輛車,她報了景安區的位置。

  那才是她的家。

  在有丈夫的情況下徹夜未歸,她將要面對的會是什麼,她自己都不敢想。

  在車上。

  阮懷玉止不住的瑟縮發抖,渾身都在打冷顫。

  透過後視鏡,司機看了好幾眼這個奇怪的女人,什麼都沒說,將她送到了家裡。

  在回去前,阮懷玉做好了心理準備。

  打開門,走進去。

  保姆聽到聲音,慌慌張張走過來,聲嗓浮誇,拿腔拿調的,「小姐,你這一晚上到哪裡去了,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在車上冒了太多的冷汗。

  阮懷玉額頭很濕,頭髮盡數粘在了鬢角,這個樣子實在不太好看,面色泛著青,好像下一秒就會暈倒。

  保姆扶著她往裡走,摸了摸她的臉,還是燙的。

  「是不是又發燒了?」

  這樣關懷的語氣讓她有些崩潰,可還沒來得及解釋,沉重的腳步聲便從樓上傳遞了下來。

  是蔣京南。

  他一邊整理袖口,一邊下樓,目光在觸到阮懷玉的那刻,並沒有太大的詫異,甚至連保姆都不如,更沒有去問她徹夜未歸去了哪裡。

  更像是兩個陌路人。

  從她身邊路過,蔣京南直接走到玄關去換鞋。

  阮懷玉頓時像被定住了,就連呼吸都靜止僵硬,在蔣京南穿好鞋要走時,她轉身看向他,泫然欲泣,「你不問問我昨晚去了哪裡嗎?」

  蔣京南背對著她。

  給她的是一個薄情漠然的背影。

  「這還用問嗎?」他勾起唇角自嘲,「除了言律那裡,你還能去哪兒,回來這麼早,是怕我知道你們的私情嗎?」

  分明背叛的那個是他。

  被他的三言兩語一辯,就成了阮懷玉的錯。

  她喉嚨酸疼,上前一步,忍痛發聲,「那你又為什麼跟孟含容在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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