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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主謀是誰

2025-01-07 20:33:37 作者: 四月紅火

  「快快,這裡有人受傷了,趕緊抬上擔架送醫院!」一個帶著安全帽粗嗓門的大漢正招呼著其他的人過來。

  被我救出來的大媽被工人抬上了臨時擔架,我的心放輕鬆。

  我轉眼看著被大火吞噬的房屋,作勢就要衝進去。

  「小姐,裡面的情況很危險,您不能進去!」一位好心的工人拉住了我。

  我語調焦急,擔憂的望著燃燒的旺盛的大火,「陳總還在裡面,我要去救他!」

  他愣了一會,滿臉的狐疑,「小姐,你說的是陳西南陳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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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一喜,「是啊,就是他,你知道他的下落嗎?」

  「陳總,好像在那邊指揮著救火,根本不在房子裡。」他很誠懇的說。

  我一把抓住他,眼中是又驚又喜,「你確定你沒看錯?」

  他馬上肯定的答覆,「是的,不信您可以過去那邊看看!」民工小伙指了指另一邊。

  「謝謝你!」我迅速的朝民工小伙指的那邊,顛顛簸簸的跑去。

  心中激動不已,連帶著身上的傷都覺得不那麼的疼了。

  當我興奮的衝過去,在嘈雜混亂的環境中找尋著陳西南的身影。

  「嗚嗚嗚,你千萬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跟孩子怎麼辦?」亂糟糟的工地上,女人悽慘的哭聲響徹天際。

  我順著哭聲望去,髒兮兮的地下平躺著一個滿臉黑炭的民工,民工的額頭上還受著傷,眼睛緊閉著,不省人事,他的身邊蹲著一個女人,哭得無比的悽慘,我暗暗猜想,這個女人應該是她的妻子。

  一看就知道是從農村來城裡打工的夫妻,好不容易在外找到了一份工作養家餬口,現在當家的受了傷,以後一家老小用什麼吃飯生存?

  男人受傷了,等於將生存之路堵死。

  「大哥,你救救俺家男人吧,俺家男人可不能死啊,俺還指望他生活,現在他受了傷,你叫俺和孩子怎麼活啊,這不是逼著我們去自殺嗎?」女人一口的東北口音,一把鼻涕一把淚,拉著一邊的一個同樣帶著安全帽的男人不停的哭訴。

  「小嫂子,您先別急,救護車馬上就來了,我一定要醫生將您的丈夫送到醫院急救!」說話的男人語氣態度都還挺和善的,一直安慰著那個哭泣的女人,想必還是一個工地上當官的,有點權利。

  聞言,哭泣的女人馬上用手抹乾了臉上的眼淚,激動的拉著男人的手,「俺替俺家老公謝謝您啦,您真是我們一家的救命恩人,只不過您好人做到底,我家男人是因為公事受傷,醫療費,營養費什麼的你們必須全部負擔,俺家一貧如洗,拿不出一分錢。」

  「小嫂子,醫療費用公司會負責,這次的意外原因還沒有查出來。總之,我們會對受傷的人員負責。」

  「大哥,您說我家老公也不知道以後有沒有後遺症,要是因為這次意外,影響了勞動力,我們可怎麼活啊!」女人再次哭泣起來。

  我沒心思聽下去,畢竟我是來找尋陳西南的。

  「陳西南,你在哪裡?」我焦慮的喊著。

  「詩語,我在這裡!」黑暗中,傳來低沉沙啞的音色。

  心頭猛地一驚,「西南!」

  接著,陳西南高大的身影從暗夜中走出,他的頭髮凌亂,身上的衣服帶著泥漬。

  我上前幾步,撲到他的懷裡,哽咽的說道:「西南,你上哪裡去了,我好擔心你?」

  陳西南將我擁住,他身上的燒焦味道立即侵入我的呼吸中。

  「我本來回來找你,誰知突然看見失火了,於是我就跑來救火,對了,詩語,你有沒有傷著?」他鬆開我,緊張的問。

  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笑著說:「我沒事。」

  陳西南將我上上下下的打量,臉色一沉,「你身上怎麼都是灰燼?」

  黑暗中的光線不好,他還沒注意到我手上的傷勢。

  看來什麼都瞞不過他,我只好將經過告知。

  聽完之後,陳西南的眉毛皺的更緊了,用手敲了敲我的額頭,「你真是個笨蛋,我沒來找你,你不會打我的手機嗎。你知不知道就那樣衝進去,有多危險,要是出了事情怎麼辦?」

  「西南,我不是沒事嗎?你看我,現在好好的!」我轉了個圈,說實話身上很痛,只是為了他安心,我必須強裝鎮定。

  「你是這次運氣好才沒事,不一定每次都有這個好運,蠢死了!」陳西南氣急敗壞的指責我。

  我撇了撇嘴,「人家不是擔心你的安慰才衝進去,你不表揚我就算了,還一個勁地罵我!」

  就算他是為了我好,這麼罵我,我依然很委屈。

  「我就是要罵醒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做這樣的蠢事!」陳西南毫不留情的繼續打擊我。

  「好嘛,好嘛,下次我不會這麼衝動了,要不是有人說你在裡面,我也不會慌亂無措的衝進去!」

  「有人說我在火場裡?」陳西南聲音驟然一冷,黑眸燃燒著我看不懂的冰寒之意。

  我愣愣的點了點頭。

  陳西南眉色緊擰,「是誰告訴你的?」

  他一問就把我給問住了,「我記不清是誰說的,當時情況太混亂,我一心只想著你,所以沒留意是誰?」再說了,工地又黑,事發突然,我又不認識裡面的人,就算叫我辨認我都無法指出說這些話的人到底是誰。

  「我知道了。」陳西南臉色沉重,眼中蘊含著我看不懂的情緒。

  下一刻,救護車,消防車的聲音很齊的響徹天空。

  醫護人員整齊有素的將受傷的民工抬上了擔架,那個哭泣的女人的男人面色慘白的被抬上了擔架,不光他們,還有其他的員工也因為救火受傷。

  「西南,這火來的好奇怪,查出來原因嗎?」望著痛苦哀嚎的人群,我不禁很感傷。

  這些人都是窮人,在工地做活也是為了養家餬口,如今錢沒賺到,反而差點把命搭上,不管起火的原因是意外還是人為,總之就是過分。

  陳西南目光凌厲,「暫時還沒查出來,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這麼說,我的懷疑沒錯,這場火很可能是人為。

  只是,到底是誰這麼缺德和無聊呢?拿這麼多人的人命開玩笑。

  有了救火車,工地上的大火很快消滅,只留下濃濃的刺鼻煙味。

  「清理現場,看看裡面有沒有人受傷,你去統計!」陳西南指揮著一個工頭。

  「是,陳總!」工頭接到命令,轉身離開。

  大火被徹底澆熄以後,受傷的人員陸陸續續的被抬上救護車。

  陳西南眉色深沉,一臉的怒氣,眸中隱藏著滔天的大火。

  工程才做完開工儀式,晚上就將辛苦搭建的工棚燒毀。這無疑是給集團帶來了重要的損失和不可預見的麻煩,此刻,傷亡的人數還在清理中,最後的結果一下也無法得知。

  「西南,不要太擔心!」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安慰。

  陳西南的眉心依然的緊蹙,音色低沉暗啞,「希望吧!」

  待所有的人員都在廢墟中清理完畢,確定沒有受傷的人之後,警察封鎖了現場。

  我陪著陳西南在廢墟中矗立了半晚,天剛蒙蒙亮,負責調查的警察一臉嚴肅的對陳西南說道:「陳總,火災的現場已經勘察完畢,初步確定起火的原因是人為,具體的情況必須回去化驗才知道!」

  我跟陳西南沒有露出任何的驚訝,因為之前我們也猜測到有可能是人為,如今得到這個確定的消息也就不那麼的駭然。

  陳西南鷹眸泛著凌厲的光芒,雙手抱胸,薄唇緊抿道:「什麼時候可以給我確定的結果?」

  陳西南的口吻很冷冽,絲毫沒有顧忌對方的官銜。

  我注意到了跟陳西南說話的警官職務應該很大。

  陳西南這種口氣問話,我不由得覺得後背直冒涼氣,不過陳西南就是陳西南,不管處於什麼環境,什麼地方,他的那股天生的唯我獨尊的氣場依舊不會改變。

  警官清了清嗓子,「沒有意外的話,三天會給你一個準確的信息!」

  陳西南冷眸一掃,俊臉冷的如冰錐,「你確定三天?不會出問題?」

  陳西南這麼問,反而讓我升起一股疑惑,聽他的口氣好像這三天會出問題,而且這樣說,不是明顯打人家警官的臉。

  果不其然,剛才還保持著優雅風度的警官臉色尷尬,「絕對不會出問題,陳總放心。

  陳西南酷酷的說:「最好是這樣,不然你們警方就太對不起我們集團每年貢獻的巨額稅費!」

  我的身上狂冒汗,陳西南口氣也太狂妄了點,不過我理解他是因為這次失火讓他非常的惱怒,自然語氣就不好。

  「是是是,陳總說的對,我們警方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抓到縱火的罪犯!」警官畢恭畢敬。

  警察局的人果然是唯利是圖,對陳西南這樣的有錢人態度都恭敬有禮,要是普通人,這樣的態度,警官早就黑臉。

  警官帶著部隊走後,望著一片灰燼的狼藉工地,心頭除了憤怒,也有蒼涼。

  好好的東西在一夜之間被一把火給毀滅,任誰都會心情低落。

  「陳總,我將工地所有的角落再次檢查過了一次,除了一部分救火受傷的民工,沒有發生一人死亡。」昨晚,陳西南派出去的人,現在才過來跟他匯報。

  陳西南陰冷的臉色緩了緩,「沒人死亡最好,你先去工程部開展下一步的工作。」

  「是,陳總。」

  那個人走後,我明顯看見陳西南舒了一口氣。我被石頭壓著的心情也鬆了松。

  房屋燒了可以在建,要是人命完了不可能復活。

  陳西南還是一個有人性的商人,我的臉上閃過一絲欣慰。

  「西南,你一晚上都沒合眼,回家裡睡一覺吧!」他的眼睛中布滿了紅血絲,臉色疲憊,狀態非常的不好。

  「不用,我沒事,你到是一晚上沒休息,趕緊回去休息吧。這邊,我還要處理善後。」

  「西南,我不累,我陪你吧!」我其實身體很不舒服,但是我陪在他的身邊,我會安心一點。

  陳西南現在是最煩躁的時刻,我一定要盡我的所能安慰他,陪他走過這段難熬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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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語,你臉上都是黑炭,手背也燙傷了,趕緊去醫院!」陳西南低頭,視線瞟到了我受傷的手背上。

  我將手繞至背後,微微的勾唇,「沒事,小傷而已。」

  陳西南一把抓起我的手,盯著我手背上的紅色泡泡,眉心緊擰,「手背上都被火燙成這樣了,你還在逞強,要是感染了怎麼辦?恐怕你這雙手都會廢掉!」

  「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只是起了泡子而已,我去開點藥塗抹一下就好了。」我強顏歡笑,手背上的傷勢疼的挺厲害的。

  「嚴不嚴重不是你說了算,跟我去醫院!」陳西南二話不說,拉住我的手臂就往工地外走。

  「西南,我真的不要緊,你還有事,別為了我耽誤你的工作!」我邊走邊嚴肅的說。

  「別廢話!」陳西南冷聲警告,冷厲的眸子帶著呵斥,我乖乖的閉上嘴巴。

  反正我也擰不過他,他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正好可以藉機休息一會。

  往前走了幾步,突然頭昏目眩,眼睛前的視線模糊,整個人也站立不穩。

  我用力的甩了甩頭,胃中的噁心一陣的翻湧。

  「詩語,怎麼了,不舒服?」陳西南本來走到了我的前面,回頭發現我沒跟上,又轉了回來。

  我用力的咽下要翻滾到喉頭的噁心感,搖了搖頭,「可能昨晚淋了冷水,又吹了一晚上的冷風,受涼了!」

  我直起身,搖搖晃晃的往前走了幾步,腦袋越發的昏沉,陳西南跑過來將我扶住,語氣自責中泛著心痛。

  「都怪我不好,要是我不去救火,直接找你,你就不會去火場受難。」

  我呵呵的笑了笑,「看見你平安就好了,而且我也沒受損傷,關鍵是我救了一條人命,要是我不進去,陰差陽錯之下,那個阿姨可能會被燒死。」

  到時候別說對陳西南的公司影響不好,更重要的是白白犧牲了人命,她的家人一定會很痛苦。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也算是間接做了一件好事,算是積德吧!

  只是說著說著,我的眼皮沉重,前方的視線不再是模糊,而是黑暗。

  昏倒之前,我依稀聽見了陳西南大聲叫著我的名字,然後就不省人事。

  沉睡昏迷中的我,意識比較模糊,只是覺得身邊有人忙碌著,伴隨而來的有怒吼的聲音,匆忙的腳步聲,還有輕微的感受到手背上的痛感。

  混亂的思緒因為疼痛,我發出「嘶」的一聲低吟,緩緩的睜開了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醫院我來過了很多次,不用看也知道,我躺在醫院。

  我皺了皺眉頭,輕哼一聲,立即有人抓住了我的另一邊的手臂,聲音飽含著嘶啞與關切。

  「詩語,你醒來了,太好了!」

  聲音由怒變喜,我側眼看去,陳西南的臉孔近在咫尺。

  我吞了吞唾沫,只覺得喉嚨乾澀,「西南!」

  「陳先生,喬小姐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只要按時敷藥,不會有問題。」站在我的病床邊,為我細心處理傷口的男醫生看著陳西南說。

  陳西南的眼中閃過陰霾,沉聲問:「你確定不會留下傷疤痕跡?」

  醫生摘下了口罩,用紙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只要按時換藥,好好休息,不要沾水,注意飲食和心情,切忌吃辛辣之物。」

  陳西南緊皺的眉頭才略微的鬆弛,「我知道了。」

  待醫生和護士端著藥水離開以後,陳西南才端了一張板凳放到我床邊,眉心柔和,伸手撥了撥我額前的碎發,關切的問:「詩語,想不想吃點什麼?」

  我微微的勾唇,輕聲說,「我想喝水。」聲音好像乾涸的枯井,那麼的難聽。

  「行,我馬上給你到,你躺著別動。」陳西南起身就去茶水間那裡給我到了一杯溫開水。

  「慢點喝,小心燙。」陳西南將我輕輕的扶起,我的手上被紗布包裹著,使不上力氣來,只能用緩慢的速度餵我喝水。

  「還要不要喝點水?」他問。

  「不用了,我好多了。」喉嚨枯啞乾澀的感覺漸漸的好點。

  陳西南的黑眸一瞬不瞬的望著我,我努力的再次扯出一抹笑意的弧度,不想讓他擔心。

  「詩語,以後你不能再讓我這麼擔心!」良久,他的深眸凝視著我,語調異常的鄭重。

  總覺得陳西南有點怪怪的,太大驚小怪,不過我知道他是心疼我,在意我,我的心頭泛著甜蜜,身體上的痛苦也被拋到九霄雲外。

  「西南,我保證以後都不會讓你擔心,但是你也不能讓我擔心。」我想我們心裡的感受是一樣的,在那危險的時刻,以為即將失去對方的情形下,那種恐慌,那種痛苦,那種焦急,只有經歷生死愛戀,心中只有彼此的相愛之人才能深刻的體會到。

  「恩。」陳西南點了點頭。

  我會心一笑,抿了抿唇,眼波的視線停留在陳西南的俊臉上,擔憂的說道:「西南,你一夜未合眼,臉色很差,別管我了,去休息一下。」

  「要是不舒服,或是餓了,叫我一聲,我去沙發上躺會。」陳西南疲倦不已的伸了伸懶腰,脫下髒兮兮的外套,往沙發上順勢一躺,閉著眼睛。

  沒過幾秒,我聽見了細微的鼾聲。

  陳西南之前從未像今天一樣,不換衣服,不洗澡就睡覺。

  我想是因為他太累了,心裡又很煩,因為等待著他處理的東西還很多,他只能趁機睡一會兒。

  心頭不由得揪心難受,我嘆了聲氣,將視線從陳西南的臉上移開。

  轉頭望著窗外發呆,窗外是一棵大大的梧桐樹,樹上的樹葉都掉光了,就剩下光禿禿的樹枝丫,枝丫上飛來了幾隻麻雀,唧唧咋咋的歡快的叫喚著。

  頭本來就不舒服,麻雀的叫聲讓我心煩意亂,要不是怕吵醒陳西南,我會將地上的鞋子甩出去,打飛那些討人厭的麻雀。

  我強迫自己閉上眼睛,靜下心來,麻雀唧唧咋咋的咋呼一陣就會飛走。這裡又沒有它們吃的東西,誰知幾隻麻雀的叫喚聲更響亮了,我睜眼怒視著窗外越聚越多的麻雀。

  人要是倒霉起來,連這些禽獸也跟自己過意不去。

  沙發上的陳西南臉色緊皺,不耐煩的翻了個身。

  「死麻雀,快滾開!」我低聲的咒罵了一句,然後輕輕的下床,肌肉,腰背有些發酸。

  穿好鞋子,很輕聲的走到了窗戶旁,推開玻璃窗,叫囂的麻雀馬上慌亂的飛走。

  麻雀飛走以後,我正準備關上窗戶,外面的風兒有些大,吹進身體裡冷颼颼的。

  忽然,樓下的小湖邊,一對俊男美女吸引了我的視線。

  距離有點遠,我看不清那女人的長相,只是她的背影讓我覺得特別的熟悉。

  她穿著一件紫色的貂皮大衣,頭髮披在腦後,髮絲烏黑,柔亮,保養的非常好。

  光是從她的穿著打扮就可以看出她的身價不菲,那種貂皮大衣不是一般的人買得起,縱觀她的全局,給人一種非常高貴的感覺,只是憑藉女人的直覺,我好像在哪裡見到過她。

  一時之間,我就是想不起她是誰,她旁邊的男人穿著白色的大褂,應該是個醫生。

  兩人很密切的閒聊著,時不時還將目光往後面瞟。好像是在看我們的方向。

  那個女人側臉的一剎那,我心頭一怔,待我用手揉了揉眼睛,在看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走了,只剩下男人的背影。

  我心頭沉甸甸的,因為我剛才看見的女人很像宋雅詩!

  她不可能會到醫院裡來,她昨晚就回去了,就算得知工地失火的消息,也不會肯定就是這家醫院!

  當然有可能是我昏迷的時候,陳西南送我走被工地的其他人看見,宋雅詩聯繫不到陳西南就去了工地,正好別人告訴了他,只是那些工人應該不能確定陳西南會將我送到哪家醫院?

  畢竟醫院是如此的多,宋雅詩又不是神仙,退一萬步說,她猜測到了是這家醫院,可是她沒上樓就走了。於情於理也不對啊!

  心中亂糟糟的,我期盼自己眼花了,再次低頭往下瞟,那個醫生也不見了,腦中迅速的閃過一抹信息,男人的背影也好像在哪裡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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