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他是醫生?
2025-01-07 20:33:39
作者: 四月紅火
「喬詩語!」身後一聲帶著怒氣的低沉音色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轉過身來,陳西南從沙發上起來了,離我一步之遙,黑沉的眸子帶著不悅。
「西南,你怎麼不多睡會?」我微笑著走過去。
「在醫院裡我睡不著,休息了一會精神變得不錯。到是你,受傷了不在床上好好的躺著,跑下來吹風,你是希望傷風感冒?」他冷聲質問。
「當然不是,只是窗外有幾隻討厭的麻雀,唧唧咋咋的,我怕吵醒你,所以才來窗戶邊。」我淡淡的解釋,心頭總是覺得有不好的預感。
陳西南冷峻的面孔抽搐了幾下,「行了,別管麻雀了,我去家裡換身衣服再來醫院看你。」
我本來想問他宋雅詩的事情,最終還是欲言又止,勾唇淺笑:「恩,你先回去吧!」
陳西南伸手撫了撫額頭,笑著問:「想吃些什麼?我晚點帶給你吃。」
我哪有心思吃東西,牽了牽嘴角,「我還不餓,你不用管我。」
陳西南眉頭一皺,「不吃東西,身體怎麼會好?」
「那你隨便帶點吃的就好。」我無奈的應承。
「好,我先走了。」陳西南清眸閃過一絲笑意,轉身離開了病房。
偌大的病房裡又只剩下我一個人,我靜靜的凝視著天花板,腦中閃過很多的念頭。
湖邊的貴婦女人,熟悉的醫生背影,只是就是猜測不準他們的身份!總覺得有一股陰謀在周圍蔓延。
恍惚不安間,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了,我嚇了一跳,趕緊接了過來。
「喬詩語,你在哪裡?」熟悉歡雀的聲音乍然的傳來。
我愣了一下,不確定的問:「你是?」
「喬詩語,不到一個多月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好失望!」
「周嘉欣!」最近一連串的事故太多,弄得我精神恍惚,連周嘉欣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算你還有點良心,沒有把我忘記。」周嘉欣在電話那端埋怨。
我呵呵的一笑,「你在國外玩的開心,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
周嘉欣一聽急了,嗓門很大的解釋:「喬詩語,我就算旅遊也記著你,你可不能冤枉我,我才從國外回來,立馬就給你打電話。」
「嘉欣,我開玩笑的,瞧你激動的。」我逗她玩。
「喬詩語,不帶你這麼開玩笑的。」周嘉欣的口吻帶著濃烈的不滿。
我討好的賠罪,「嘉欣,別生氣了。」
周嘉欣頓了頓,「好吧,誰叫你是我的死黨,我原諒你了。你什麼時候有空出來?」
「嘉欣,有事嗎?」我低聲問,身上一堆的傷,我還必須在醫院裡住幾天。
「沒什麼大事,我從國外回來給你帶了幾件小禮物,叫你來看看。」她樂呵呵的笑。
周嘉欣是一個樂天派,有時候我很羨慕她無拘無束,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發火就發火的性格,不像我,就算心中有不快也會埋藏在心底。
「嘉欣,謝謝你,什麼時候都還記得我。」不管有多麼不開心,時時刻刻有這麼好的閨蜜,我鬱悶的陰霾揮散了不少。
「老朋友,客氣什麼,不光是你,你弟弟,你媽媽我都買了禮物。」
我驚訝的說道:「那你這趟旅行不是大出血?」
周嘉欣一副滿不在乎的口氣,「那邊的東西都挺便宜的,而且是我爸媽花錢,不用白不用,況且我看見了合適漂亮的東西就停不下手,好不容易出國一趟,不買個夠本怎麼行?」
我了解她的個性,遇到喜歡的東西,不管多貴都會買下來。
「喬詩語,你到底什麼時候來拿我送你的禮物?」周嘉欣再次問。
「嘉欣,不好意思,我這幾天抽不開身,過幾天我會打電話你,謝謝你,親愛的。」我抱歉。
周嘉欣失落的說道:「哎,好吧,誰叫你貴人事多,等你有時間再來我家吧!」
我對著手機送上一記飛吻,撒嬌的說道:「嘉欣,你好貼心,下次見面我請你吃大餐。」
周嘉欣清了清嗓子,「請我吃什麼大餐?我這些時吃的都是國外的垃圾食物,回來吃中國的食物,覺得特別的好吃,以前怎麼就沒發現自己家的東西就是比外面的好吃一百倍。」
我咯咯的低笑,「那是因為你以前總是吃,吃多了味道就覺得很平常,當你去了外國,不習慣外國的飲食,回來之後自然懷念家鄉的味道。」
人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形容不同,意思是一樣的,不管外面有多好,始終比不上自己土生土長的家鄉。
「就這麼約定了,到時候見。」周嘉欣美滋滋的準備掛電話。
「喬詩語,打針了!」護士突然的闖入。
周嘉欣從手機里聽見了護士的聲音,緊張的問:「詩語,你在醫院,生病了?」
我連忙解釋,這些東西就不要告訴她了,省的她咋呼,擔心。
「恩,我有點發燒,來醫院打點滴!」
「難怪覺得你聲音有些嘶啞,你在哪家醫院?我馬上來看你!」周嘉欣急匆匆的問。
我睨了護士一眼,發現她正不耐煩的盯著我。
我壓低聲音,「嘉欣,只是小病,你不用來了,我先掛電話了,護士要給我打針。」
「好吧。」
「手臂伸出來!」護士冷冰冰的命令。
我伸出手臂,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幾道燙傷的紅印。
護士將針推入我的靜脈,掛好了吊瓶以後,高傲的走了出去。
我凝望著她無比傲慢的背影,頓然覺得好笑。
隨著冰冷的液體一點一滴的蔓延進我的血液里,我的意識漸漸的昏迷,眼皮再次打架,然後睡著了。
等我醒來,睜開眼睛,病房內的燈光很刺眼,陳西南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了我身邊。
他的眉心緊皺著,似乎心中藏著重要的事情。
「西南!」我輕輕的喊著他的名字,他才回神。
「詩語,你醒了,一天都沒吃東西,趕緊吃點。」陳西南將一罐湯到入碗中,溫柔的舀起,用湯勺餵到我的唇邊。
我抿了幾口,鮮美的白湯滑入我的味蕾,我忍不住讚嘆,「湯很美味!」
「我吩咐小麗熬了一個下午,用上好的靈芝熬的,味道不鮮美才怪!」陳西南雅痞的一笑。
「恩。」我輕輕的應了聲,暖暖的鮮美熱湯覆蓋住了我冰冷的胃。
「我不喝了,太飽了!」肚子裡撐住了,我推開了陳西南再次餵過來的湯水。
「你最近飯量太小了,才一小碗就飽了!」陳西南抿嘴不悅。
「西南,你吃飯了嗎?」我轉移話題,要不然他又要我強迫喝完,還會說一大堆的道理。
「我吃過了。」我這才注意,他換了一身乾淨的休閒服,整個人顯得神清氣爽多了,只是眉宇間那淡淡的憂愁依然揮之不去。
「西南,工地上的事情處理好了嗎?」我擔心。
雖然陳西南叫我不要管公事,事關重大,我又親自參與,而且裡面藏著還未解開的謎題,縱火犯沒抓到,陰謀也沒解開,一切都讓人心情沉甸甸的。
「抽空回了趟公司,我已經將工程的重建交給了副總,你就別擔心了。」陳西南伸手揉了揉眉心。
「西南,那個縱火犯你覺得會是誰?」我很認真的問。
陳西南果然是了解我的,目光中帶著探究,「你有懷疑的人選?」
我怔了怔,沉重的點了點頭。我心中確實有懷疑的對象。
「說說你的想法?」陳西南劍眉一挑,若有所思的望著我。
我冷靜的注視著他,吐出了三個字。「賀沉驍!」
火災事發的這麼突然,加上警方又肯定是人為,那麼我懷疑的對象範圍就縮小了許多。
只有賀沉驍對我們有如此大的仇恨,縱火犯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他。
陳西南臉色泛著深沉,「說實話,我也懷疑過他。畢竟他的動機最大。」
「賀沉驍一定知道我們對付他,他心有不甘,於是早就想好了放火這一招來報復打擊我跟你,只是棋差一招,我們倆沒事,不過,讓你的公司受損失,也算是達到了他的目的。」
賀沉驍的狠毒我見識過,這種缺德的事情他完全做的出來。
沒想到,出了上次的事情他不知道低調,反而出來害人,真讓人憤恨。
狗改不了吃屎,像賀沉驍這樣比狗還不如的畜生,殺人放火,奸淫擄掠,總之只要是缺德,傷天害理的壞事都少不了他的蹤影。
心頭再次燃燒起憤怒的火焰,「賀沉驍這種壞人怎麼還不死?」
「詩語,你別太激動,這次的縱火事情也許不一定是他。」陳西南話鋒又一變,一改之前的說法,眸子裡閃爍著奇怪的光芒。
我一愣,不解的問:「什麼意思?」
「據我調查,賀沉驍一直都被他的父親關在家裡,不許他出門,他不可能出來放火。」
「賀沉驍自己不親自出馬,不代表他不會叫他的手下來放火。」我到覺得放火的一定是他。
「你說的也有可能,你不是說失火的晚上有人在你旁邊大喊我在裡面,那麼這個人就有可能是縱火犯,其實他知道我根本不在火場,故意的擾亂你,引誘你進去,目的就是藉機燒死你。」陳西南眼眸微眯,眸中閃過凜冽的寒意。
陳西南如此精準的分析讓我的懷疑更加的明確,混淆的思路漸漸的清明。
「西南,你說的很對,照你這麼說,賀沉驍的可能性依然最大,因為我們的共同仇人只有他,他要報復的人也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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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詩語,你忽略掉了另外一個人!他比賀沉驍有更大的嫌疑。」陳西南語氣篤定,眼中泛著精光。
除了賀沉驍,我心中確實還懷疑另外一個人。
只是不知道陳西南說的嫌疑犯是誰?
「西南,你懷疑誰?」
「詩語,有件事情我忘了告訴你,我派人去將秦浩辰暴打了一頓,警告他要是再敢糾纏你,我會卸下他的雙腿,這次縱火案有可能是他蓄謀的報復。」
秦浩辰?到是出乎我的意料。
「西南,秦浩辰人品不好,心術不正,但是據我的了解,他好像沒有這麼大的膽子。」秦浩辰想要挑釁比他強勢幾百倍的陳西南,以他的勢力和膽量恐怕不敢去放火。
陳西南嘲諷的勾唇,語調里泛著酸酸的揶揄,「怎麼?你很了解他?」
我目光一愣,好笑的說道:「我只是以之前所了解的秦浩辰客觀的分析,當然也有可能是他變了,真的花錢僱人縱火。」
陳西南就是小氣又愛吃醋。
我這麼解釋不但沒讓愛吃醋的陳西南放心,反而越發的惱火,「你別忘了他有多壞,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痛。」
陳西南這是發的哪門子怒火,不提起還好,一提起我就火冒三丈,淡笑的臉色也一沉。語氣不悅,「我不想因為秦浩辰那種賤男人而吵架。」
陳西南見我發火了,妥協退讓了一步,「剛才是我不對,我不提,三天後我就會得到結果,到時候再說,現在我們誰也別猜測了,好好休息吧!」
我從鼻孔中冷冷哼了哼,躺在病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也許是白天睡多了,也許是心中憋著氣,本來只是分析,卻被陳西南攪得很不爽。
一晚上我都沒睡好,第二天,陳西南清晨就去了公司。
我換完了藥,打了消炎針,也不知道那個護士是不是看我不順眼,打針的力道特別大,痛死我了。
我望著被她撅腫的手臂,心火一下子蹭蹭的往上冒,口氣很沖,「護士小姐,你是專業的嗎?」
她被我問的愣住了,好半天才冷著一張臉,眼睛比頭頂還高,陰陽怪氣的說道:「你什麼意思?我當然是專業的。」
我冷冷一笑,目光對峙著她,「既然你是專業的,請你工作的時候敬業一點,不要把我的手打腫,專業的護士還不如實習生,這是家什麼醫院!」
我第一次發泄自己的不滿,以前別人對我無理,我都無視,誰叫這個護士三番兩次的挑釁我,正好我的怒火無處發泄,她撞到了槍口,就別怪我嘴下不留情。
「你別太過分!」護士馬上叉著腰,橫眉怒對。
「我現在討論的是你的職業道德和職業水準,難不成你服務態度差,工作不到位,我還不能說啊!」我也跟她扛上了不罷休。
「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怎麼樣?一個不要臉的小三,搶別人的男朋友,你還有臉在這裡指責我,就算我不敬業態度不好,那也比你一個不要臉,靠出賣**換金錢的小三好!」她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臉上扭曲鄙夷。
我氣的胸口快要爆炸,喝斥著那個兇惡的護士,「你憑什麼污衊我,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投訴你!」
我總是被人欺辱,以前只能忍,這次我決定死磕到底,證明我不是好欺負的。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再也不要做別人凌辱的下飯菜。
「投訴我,好啊,誰怕你,不要臉的賤三!」她呸了一口唾沫,眼神凌厲。
「你***欠抽!」我怒火攻心,忍不住彪出了一句髒話,誰叫這個護士如此的賤,出口就是髒字,那我也只好以牙還牙。
我一罵她,將她激怒的發毛,臉色瞬間的火紅,目光像是要把我吃了,狠厲的罵著,「別以為你勾引了人家的男人,有後台了我就會怕你,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賤貨,今天我就要將你的醜惡嘴臉讓大家都知道,讓你抬不起頭來!」
她的態度非常的囂張,我狠瞪著她,「你說我是小三,你有什麼憑證?」
我儘量壓抑著怒火,靜下心來一思考,覺得這個護士很有問題。
我跟她根本就不認識,無冤無仇,第一天進來就態度不友善,當然也許是她的服務態度不好,今天故意的給我打針讓我受罪,而且又挑釁我,還說我是小三。
我們不曾接觸過,之前也不存在過節,聽她的話好像很了解我似的。這讓我非常的困惑,總覺得她的話語動作都是有備而來,絕對不是無意的爭執。
她囂張跋扈的嘴臉往上一揚,眼中帶著憤恨與得意,「我就知道你是不要臉的小三,狐狸精!」
「誰告訴你的?」我冷聲問,眼睛犀利的瞪著她。
「誰告訴我的,你不需要知道,我可以告訴你,做小三永遠不會轉正,正牌永遠是正牌,就算你怎麼勾引,也終究會落得被人甩的地步,我奉勸你,識相的還是早點離開!」
之前我還不確定她的用意,此刻她一說,我心中完全確定了她背後一定有人指使她這麼做。
她言辭中的警告已經不言而喻,她對我不了解,但是要她對付我的幕後之人應該對我的情況掌握的非常清楚。
我目光如炬,眸光鋒利,「這些話是誰要你傳達的?」
她得意的目光一沉,眼中的慌亂一閃而逝,死不承認,「沒有人叫我傳達,我只是看不過眼你這種小三。」
「你一口一個小三,說的這麼順溜,怎麼有本事罵我,卻不敢承認?」我嘲諷犀利的冷哼。
前一秒,還正氣凜然的護士明顯的底氣不足,「你不要轉移視線?」
我不想跟她兜圈子,臉色很難看,「轉移視線的人是你,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做?」
「沒人指使我,我是自己看不慣你!」她胸膛一挺,依舊不鬆口。
「如果你不交代出後面的人,那麼我也不是那麼好惹的,就憑你故意的辱罵刁難,工作不認真,我就可以去你們領導那裡告發你,到時候要麼扣除獎金,要麼被開除!」
冷掃一眼她的穿著打扮,護士服裡面的衣服看似名牌,實則是仿冒品,我們班的同學經常買這種仿冒品,因此我有些了解。
可以得知她雖然很拜金,喜歡名牌,虛榮心十足,愛攀比,但是自身的經濟實力又不足。
這種人最容易收受別人的賄賂,當然也怕丟了工作。
果然,她的額頭上開始冒冷汗,只是依舊嘴硬,「你少嚇唬人了,我才不怕你!」
「那你就走著瞧!」我勾唇諷刺。
她的臉上有些驚慌。「誰怕誰,到時候你的破名聲整個醫院都會知道,你沒臉見人!」
她臨死還不忘威脅我一番,我直勾勾的盯著她,「你不需要威脅我,誰沒臉見人還不一定,我想你也知道我的靠山是誰,他想要幫我整一個小小的護士還是很容易的。」
最後,我拉出陳西南,我不想鬧事,只想找出背後陷害我的人。
護士的臉上血色盡失,眼中泛著恐懼。
現在這個世道的人就是賤,有錢有勢的就怕,窮人弱勢群體就欺負。
「告訴我是誰,要不然你馬上會嘗到失去一切的後果,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的。」我再次的警告她,希望逼出收買她的人。
「她……她是……」護士吞吞吐吐,閃爍其辭。
「到底是誰?」我加重了口氣,追問。
「是……」護士好像很害怕。
只差最後一步,我要套出她的話語,直覺告訴我,這個人跟一連串的事情都有關聯。
「二號房的病人等著換藥,你還在這邊磨蹭什麼,想被投訴,不幹了嗎?」突然,一聲清冷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穿著白大褂走進來的醫生。
「是是,李醫生,我馬上去。」護士好像很怕醫生,哆哆嗦嗦的一溜煙的功夫,夾著尾巴跑了出去。
我一臉的失望,她還沒告訴我是誰,就逃離!真夠鬱悶的。
我抬眼望著那個破壞的醫生,眼睛抽了抽,確定自己沒看錯,小心翼翼的問:「
你是少謙?」
沒錯,面前穿著白大褂的俊朗醫生就是好久不見,應該是在酒吧有過一面之緣的李少謙,陳西南的朋友!只是令我沒想到的他居然是醫生,跟陳西南在一起的,多數是商人,難怪他的氣質跟那些銅臭味的商人不同。
雖然事情過了很久,我跟陳西南不在是以前的那種關係,不過,我心中始終很感激他,一直沒時間謝他,也不知道他在哪裡工作,今天遇見了,我一定要說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