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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2025-01-04 16:36:14 作者: 一葉菩提

  第一百三十八章

  雲池,真的如它的名字一般,是一個美麗的好像在雲層之中的仙池,整個城池依水而建,有著江南水鄉的那份典雅與靈秀,更出名的還是那個被命名為雲池的那個湖,而這個城也是有由名而來,湖底呈現出數十種鮮艷的顏色,可以清晰看到湖底的浮游生物以及五彩斑斕的小魚,有一種浮游生物形狀類似雲朵一般輕盈的飄在水中,到了夜晚,還會發出月白色的光芒,美的讓人沉醉。

  纖雪坐在池邊,掬起一捧雲池湖水,清涼的感覺立即從指尖傳來,湖裡的小魚仿佛不怕一種立即朝著水波蕩漾的地方遊了過來,纖雪淡笑一下,將手心的幾滴水緩緩倒入湖水之中,驚起更多的漣漪,一會便圍了一群小魚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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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虞,讓她有一種回到二十一世紀的感覺,輕輕的打開懷中的記事本,這裡的一切,都因這個女子所改變,她真的有點佩服這個奇女子,她能在這片腐朽的大地撐起一片傳奇!能讓吃著生肉衣不蔽荒蠻民族向文明邁進,這裡,秉承著一夫一妻制的生活,可以結婚離婚,男女可以自由婚配。領袖不是世襲制,而是由百姓選舉,如今的花家,就是受選舉而緊握海虞大權的!也是花澤冥的出現,終結了一直都是由赫連一姓掌權的神話,如今花澤冥是這個島上的一島之主。這裡沒有太監,也沒有三宮六院無數妃嬪,只要幹活就可以拿到工錢。

  而且百姓見了島主不用下跪不用三拜九叩,他們有著這樣那樣的權力,每一個城池都有城主管轄,齊晟玥就是接替了他外公花澤冥的位子,是雲池現在的城主。若是島主有重大過失,或者死亡的,由所有的城主參加競選,最終百姓呼聲最高的人穩坐島主之位。海虞有十二座城,其中有十個都是赫連一脈的人為城主,剩下兩個一個是齊晟玥,一個是花纖月。這兩個同父同母卻異姓的兄弟,一個守著雲池,一個守著滄溟,十二城之中,屬這兩坐城池最為富庶,且人口最多,其次便是清水城,赫連一族嫡系長孫赫連清風便是清水城的城主,這個城池雖然不太富庶,但是在海虞占據著舉足輕重地位,素來有稱,若真是戰亂起來,得海虞必先奪清水城之說。

  千百年來,一直都是赫連一脈大權在握,如今,花家,就要以後來者的姿態位居主上了。

  一陣車軲轆轉動的聲音拉回了纖雪的思緒,在這寧靜的早晨,這麼美麗的湖邊,這個聲音也透著幾分動聽,纖雪站起身來看著來者。

  「喜歡這裡嗎?」齊晟玥的臉色上多了幾分紅潤,不再似那種病態的蒼白。

  「對於雲池來說,我們只是一個過客。」纖雪看著轉過身去,面對著諾大的湖面。「對於你來說,我也只是一個過客。」

  「不,你對我來說,不是一個過客!你不應該用這麼篤定。」齊晟玥淡笑一下,推上前去來到纖雪身側,這湖水他看過很多次了,卻沒發現竟然如今天這般美麗。

  沉靜的湖水就算是被微風輕輕的拂動,也自有一份高貴的靜瑟,她就像一個聖母,永遠帶著一副和藹的笑顏看著來到她身邊的每一個人,再看著他們一個個遠去。她,始終是她,一汪碧水永遠是那麼的清亮。

  「海虞就好像這一池湖水,美麗而祥和。」纖雪隨手撿起一個石頭丟到湖水之中,剛剛聚集的魚兒仿佛被這一道水聲驚到四處游散,看在岸邊的兩個人眼裡,仿佛倉皇逃竄一般。

  「齊晟玥,你會攪混這一池清水嗎?」纖雪指著還在不斷擴散的漣漪問道。

  「纖雪,嫁給我吧,做雲池的城主夫人。」齊晟玥答非所問,而是看著纖雪深情款款的問道,語氣之中,帶著幾分難掩的欣喜之色。

  「在我身上吃的虧還不夠嗎?」纖雪淡笑一下,她只將齊晟玥這個問題當成一個玩笑。

  「吃虧?的確,一句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毀掉了整個東吳,早知道,我就直接得了你的人,這樣東吳的犧牲也有價值一點。」齊晟玥眼角含笑。

  纖雪微微一頓,這個萬年寒冰也會開玩笑啊!不過這個笑話對她來說,就好像看到他的人一樣,夠冷!

  「走吧,天色不早了,我推你回去。」纖雪繞到齊晟玥身後,扶住把手。

  「纖雪,我能抱抱你嗎?」齊晟玥突然說道,纖微微一愣,緩緩搖了搖頭。

  回到府邸,纖雪隨便將齊晟玥送回他的房間,轉身之跡,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你是因為那個預言而有想娶我的意思的話,請打消那個念頭,我跟本不相信什麼預言!」

  齊晟玥淡笑一下,好像某種東西正衝破萬年的冰封緩緩化開了一般,「我也不信什麼預言,我娶你,只是代表我想娶你,僅此而已。」

  他笑起來,很有一種難喻的風韻,纖雪微微呆滯了一下,她發現齊晟玥變的愛笑了許多。他,好像已經不是楓林里的那個他了。

  「我遲早都要走的,如果你阻擋我的腳步,我會不顧一切。」纖雪冷聲說道,雖然她知道,齊晟玥為了保她不惜與親妹妹齊凝香反目,如今,齊凝香就要嫁給赫連清風了,整個赫連家族的人放出話來,不計一切代價找到她,送給新清水城城主夫人做為新婚禮物。她不是懷疑齊晟玥的能力,更多的是不想欠他人情,所以,即使內傷還很嚴重,但依然不會阻礙她的計劃。

  「纖雪,婚期定在這個月初八,我請人看過了,是個黃道吉日,適宜嫁娶。」齊晟玥的聲音突然傳來,纖雪點到差點沒摔倒在地。

  「齊晟玥,你聾了嗎!?」纖雪的聲音幾乎是吼出來,今日剛好初一,距離初八隻有七天時間,個時間竟然比她的計劃還要早上三天,他竟然想做什麼?!逼得她非要向他動手嗎?

  「是你自己把航海圖交出來,還是要我動手!」纖雪素手一揮,一把匕首飛速的握在手中,眨眼間便抵在齊晟玥的脖間。

  「從你醒來後,這個匕首就沒離開過身,你還是防著我,一直都是。」齊晟玥的聲音帶著那麼幾分憂傷,看著纖雪冷絕的模樣,眼底深處有著纖雪不想正視的落寞。

  「別逼我!交出來!」纖雪手中稍一用力,匕首沒入齊晟玥雪白的皮膚,一絲血跡順著匕首而下,突然一個黑影一閃而過打掉了纖雪手中的匕首,長劍一揮直向纖雪而來。

  雖然功力大不如以前,但是靈活的身手還是有的,吃力的躲開,還是沒能全身而退,劍鋒削下幾縷絲青絲緩緩落到雪白透亮的玉石地面上,顯然那麼的刺眼。

  「住手!」齊晟玥怒喝一聲,因為情緒突然變的有些激動,胸口有些劇烈的起伏著。黑衣人立即收回劍站以齊晟玥身側,立即握住齊晟玥的手。纖雪知道,他在幫齊晟玥輸真氣。

  難道齊晟玥重傷在身?只見,冰藍色的長袖向下滑落了一些,手腕以下的皮膚全都有重度燒傷的痕跡,看起來是那麼的猙獰。

  「主人。」黑衣人聲音撕啞,讓人不寒而立,語氣之中帶著濃濃的不悅,剛剛與纖雪交手時不經意散發的恨意消消退去。

  纖雪上下打量了一下,只見這個黑衣人身形有幾分熟悉,這就是一直跟在齊晟玥身後的那人###男,回想一下,那個男人雖然###了一點,長相還算清秀,一場大火就燒成這樣了,不免有些可惜,更多的還是為他的忠心而感動。

  「退下。」齊晟玥的聲音顯然沒了剛剛的凌厲,但還是帶著不容至疑的肯定。

  「來人,把城主夫人帶下去,在大婚之前,我不想她出現任何差池!」齊晟玥的聲音剛落,一排侍女緩緩步入,七色衣衫隨風輕舞如彩虹仙子臨凡一般,團團圍在纖雪身側,恭敬的將纖雪扶了下去。

  看著纖雪臨走時別有深意的一眼,那之中透露的信息絕對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他真的要做第二個楚輕羽嗎?突然,胸口一陣起伏,齊晟玥用力的抓住輪椅的扶手,臉色一瞬間煞白!

  「主人,你有多長時間沒有用藥了?」黑衣男子緊張的扶住齊晟玥。

  齊晟玥的慘白的面容上閃出一抹強烈的排斥之色,特別是在聽到用藥兩個字的時候,貌似上次用藥就是在纖雪到達島上不久之後。

  「主人,我扶你去用藥!」黑衣男子不待齊晟玥反駁,立即轉不遠處的一個紅珊瑚擺飾,只見一個暗門緩緩打開黑衣男子沒有猶豫推著齊晟玥便步入黑暗之中。

  黑暗中,一個略顯消瘦的紫色身影捲縮在華麗的白玉床的一角,美麗的大眼中見到來者時露出無限的驚恐之態,拼了命的將自己縮成一團,恨不得自己立即消失一般。

  齊晟玥在黑衣人的摻扶下緩緩站起身來,衣擺被輪椅掛起一角,兩條褲管空空的仿佛只有一根棍子在支撐一般,但那絕對不是棍子,而是他自己的骨頭,嚴重的燒傷已經讓他失去了完整的皮服。全身燒得潰爛不堪的齊晟玥來到海虞的時候,花澤冥為保他一命將那些腐肉全都剔了,如今天這件衣服包裹的與其說是一個苟延殘喘的身子,倒不如說是一個可怕的骷髏,他就像是一個活死人一樣活著,只為再見纖雪一面,再體會一次那種溫暖的感覺。

  「別怕,你不用再承受多久了。」齊晟玥輕輕的坐在紫衣女子面前,緩緩的伸出手,紫衣女子的身子似乎不在顫抖,而是茫然的看著齊晟玥,她眼中的燃起的一小簇希望之火皆是因齊晟玥的這句話所引起。

  「主人。」黑衣男子擔憂的看了齊晟玥一眼,他在這句話中,聽出幾絲絕別的意味。

  「輕絕,把我打暈吧,我不想看到接下來的事情。」齊晟玥的睛中帶著幾絲請求。

  「主人,忍一忍就過去了。」輕絕的眼中閃過幾絲動容深處還帶著幾絲恨意,若不是那個女人,若不是劉楦,楚輕羽,宗政祈爍,主人怎麼可能落得現在這個下場!

  輕絕朝齊晟玥的後背一擊,齊晟玥的身子立即軟軟的倒在白玉床上,目光無波的看著還縮在一旁的紫衣女子,緩緩的抬起手向紫衣女子招了招。

  紫衣女子下意思的向後退了一下,輕絕一步上前將紫衣女子拉上前來。

  「主子用你的血,那是你的榮幸!」說完,將紫衣女子的手腕的衣服扯了上去,只見雪白的手腕上有一條結痂了的傷口,泛著深紫色。

  輕絕稍一使力,一道血痕便出現在紫衣女子雪白的皮膚上,殷紅的鮮血緩緩流出,將紫衣女子的手腕按在齊晟玥的手腕上,血液順著一個小小的傷口緩緩滲進齊晟玥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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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絕看著齊晟玥的微微皺眉的臉色,仿佛在承受什麼難以言喻的痛苦,心也跟著揪緊了,從###受盡榮寵的主子,冷傲出眾的主子,竟然以別人的血來過活,這種生活,他恐怕寧願死去吧。過血之法,他之前也是聞所未聞,如今,卻成了能夠讓主子活下去的唯一的方法。這個女子因和主子的血能夠相溶,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哪怕對方只是一個弱女子,他也只能將她抓來為主子過血了。

  紫衣女子因為失血過多臉色漸漸顯得有些慘白,因為傷口的疼痛額頭上冒出細細的汗珠,輕絕看了一眼齊晟玥,只見他的臉色紅潤了些許,放開紫衣女子的手,在傷口上撒了些粉末,血立即止住。

  「把這個服下,不會那麼暈了。」輕絕將一個瓷瓶放到紫衣女子手中,紫衣女子抬起頭,面容不是十分絕美,但也有著幾分靈秀,那雙大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看著那個拿著瓷瓶的手,眼中的茫然與懼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的恨意,猛然咬住輕絕的手腕,極近發瘋了一般。

  輕絕沒有抽回手,眉宇之間微微一緊,任由紫衣女子狠狠的咬住,她應該恨他的,若不是她好心救他,也不會落的今天這個結果。被人囚禁在這裡暗無天日,慢慢的失去她的血液,最後會像一片秋葉一樣凋零,她不再像是一個人,就好像一個藥引子一樣。

  思緒迴轉,仿佛回到幾年前,他不顧一身重傷拿著主人的血液四處奔波的尋找能夠相溶的血液的時候,最終在那個雷嗚電閃的夜晚,倒在一個木屋前,裡面住著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個紫衣姑娘,她父母雙亡,自小習得一些醫術平日裡幫四周的鄰里百姓看診餬口,她將自己救了,他再次醒來,已經是三天之後了,他著急著主子的傷勢,著急著尋找,急於趕路,卻被紫衣女子攔下,撕扯之下腰間裝著主子的血的瓷瓶被打破,她著急著撿起來不小心弄傷了手,沒想到這種機緣之下能夠給他找到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於是,她在這裡一呆就是幾年。她臉上的笑意沒有了,那抹靈氣也消磨貽盡了。每每看到她的那雙無神的大眼,他的心中就充滿愧疚,每次午夜夢回的時候,他甚至回想到第一眼見到她的場景,她淺笑著望著自己,聲音柔和,是他從來都沒有聽到過的悅耳之聲,朱唇輕啟,「公子,你醒了?」

  手腕上的被鬆開,拉回了輕絕的思緒,只見紫衣女子的臉頰上掛著兩行清淚,眼中有太多太多複雜的情愫,緩緩退到床的一角,抱住自己的膝蓋。

  「我知道你恨我,但我還是要對你說聲謝謝,雖然這一切都不是你自願的。」輕絕說完,拿起一旁的蠶絲被為齊晟玥蓋好。

  紫衣女子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異樣的情愫,輕絕退至一旁,整個暗室之中十分的沉靜,只有心跳聲與呼吸聲此起彼伏著。

  「他有你這麼忠心的屬下,何其幸哉。」紫衣女子緩緩出聲,輕絕微驚,她對自己說過的話總共回起來也超不過十句,沒想到,今天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

  「應該是我遇到他,何其幸哉。」輕絕反駁了一句,不再出聲。四周,又恢復沉靜。

  天色漸暗,夜空壓著一層厚厚的烏雲,月色被掩蓋了去,夜更加深沉,幾絲涼風吹進窗內,擺著著月白色的衣角,拂了拂額前的髮絲,纖雪依舊沒有要轉身的意思。

  身後,守著七個各色衣衫的的侍女,纖雪深吸了一口氣,眉宇之間的不悅越發的明顯,難道真的要再重複一次西楚的場景嗎?那次,有劉楦在,可是這次,他是絕對不可能出現了,但是她堅信,劉楦會來的,即使她真的無法逃出去,劉楦也一定會來的!纖雪的心中盤算著,憑她現在的情況,以一敵七能有多大的勝算,答案幾乎可以忽略,因為勝算一層也沒有。

  「夫人,您身子骨還沒恢復,早些休息吧,大婚之日還要隨城主流街受百姓恭賀,除此之外,還有很多事要做,很耗費體力。」一身火紅的的女子柔聲說道。

  纖雪的眼角抽了抽,她還是第一次聽說,結婚還要遊街的,怎麼這待遇好像是一個罪大惡極的犯人一樣?海虞女子的身份地位很高,幾乎可以和男人平起平坐,這可能也是受了那個千百年前和自己來自同一個地方的女子的影響,可見蜀國的開國之君有多麼的愛她。

  「雲池好久都沒有這種喜事了!整個城的百姓都為之沸騰了呢!那天,不一定有多熱鬧呢!」一身天藍色衣裙的女子一臉的幻想。

  「就是,這件喜事整個雲池人盡皆知了,夫人和城主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到了那天,見到夫人的百姓們一定會驚為天人!」湖綠色衣裙的女子也跟著說道。

  天造地設的一對?纖雪真的很想知道,她們是怎麼理解天造地設的?她和齊晟玥沒那麼般配吧?她這樣說,把劉楦至於何地?齊晟玥是少見的帥,但是比起劉楦的妖,宗政祈爍的魅,自然要遜色幾分,要是這些小姑娘樣見到那兩位,恐怕一顆紅心都要萌翻了吧?

  城主夫人幾乎可以和城主一樣,處理整個城池的大小事物,齊晟玥這樣做,究竟是何用意?

  「赫連清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纖雪突然問道。

  「回夫人話,清水城城主是赫連一脈中少有的美男子,而且年紀輕輕就有此作為,很受清水城百姓的愛戴。」一身湖綠色的衣裙的女子立即答話。

  「美男?有花城主帥嗎?有我們城主帥嗎?真是的,綠兒,你不要一見到稍微好一點的男人就用美男來形容好不好?白瞎了美男在我心中的形象。」一旁鵝黃色衣衫的女子立即反駁道。

  「黃兒,誰都都你暗戀花城主,誰在你的心裡都掛不上邊!」湖綠色的女子不悅的回應了一聲。

  「你們兩個別爭了,也不怕夫人笑話!」紅衣女子調停到,有些忌憚的看了纖雪一眼。

  「無防,其實,我還真想見見這個所謂的清水城城主,看看究竟是花纖月稱得上美男,還是赫連清風稱得上是美男。」纖雪淡笑一下,露出一絲期待的模樣,一旁的兩個女子一見纖雪也有如此愛好,立即好像找到知音了一般。

  「夫人,其實你本來有機會見他的,城主大婚,其它各城所有的城主都要前來道賀,但是好事成雙,清水城的城主也要大婚了,而且時間還就在城主與夫人大婚的後一天,所以,他不能來了。」湖綠色的女子有些惋惜的說道。

  這個消息在纖雪的腦中炸開了,赫連清風與齊凝香的婚期竟然就在初九?齊晟玥竟然在做什麼?為什麼她總有一種感覺,這一切都是齊晟玥刻意安排的呢?可是究竟是為了什麼她也說不上來。但是有一種感覺很直白很清晰,那就是齊晟玥不會傷害她。她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種自信,反正就是她心底的感覺。

  「那還真是可惜了。」纖雪有些不經心的搭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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