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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楚輕羽的信

2025-01-04 16:35:23 作者: 一葉菩提

  第一百二十三章:楚輕羽的信

  藍衫男子此時的臉色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他甚至不知道只是一柱香的功夫不到,他怎麼就成了眾人圍攻的對象,明明是他的老驢受了那兩個小娃的傷害,好不好!?四處一看,哪還有那兩個小娃的蹤影!不經意的抬起頭,對上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只見剛剛還在人群里無盡委屈的兩個小娃此時站在二樓愜意的看著自己。仿佛這場好戲他們從來都是個旁觀者!藍衫男子握緊雙拳,真想讓這些在他耳邊喋喋不休的人全都閉上嘴巴!

  「哥哥,李家鎮的人真的如傳言所講的一樣,很是熱情啊!」銀寶一邊走向她們所在的房間走去,一邊感慨道。

  「不止是熱情,而且還很有正義感!」金寶補充道。

  「娘,娘親!」正在兩個小娃得意之跡,一推開門便看到纖雪不知是喜是怒的臉色,正雙手環胸的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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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膳吧,菜都快涼了。」纖雪不理會兩個小娃走到桌旁坐了下來。

  「娘親。」銀寶小聲的喚了一聲。剛剛的一切,顯然娘親已經知道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又惹娘親生氣了。

  「娘親,我們、、、」金寶坐在纖雪身側,想要解釋。

  「那頭驢死了沒?」纖雪輕問。

  「沒有,不過好像很虛弱,半天都沒有起來。」金寶立即回答。

  「吃飯吧。」纖雪為兩個小娃一人夾了一筷菜放到碗裡。

  兩個小娃的心裡如同擂鼓一般,奇怪娘親怎麼好像沒有生氣的模樣啊?

  「夫人,打擾一下,還有一份東西沒有給您送上來。」店小二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纖雪三人立即停下手中的筷子。

  「進來吧。」

  「夫人,這是一位客人要小的送來的。」店小二很會察言觀色,畢竟這不是他們這裡的菜,還是小心侍候。

  「放下吧。」纖雪輕語一聲,只見店小二將碗蓋打開,赫然是一碗冒著熱氣的蛋炒飯!

  「誰讓你送來的?」纖雪的語氣有些控制不住的緊張。

  「就是隔壁的那個沒見過面的客人,他的那人手下說出製作方法,我們的廚師照著他的要求做的。只是不明白,好好的飯幹嘛那麼麻煩加個雞蛋來炒,這樣好吃嗎?」店小二小聲的回應,還不忘加上自己的想法。

  那個店小二所說的藍衫男子還牽著一頭驢的人,正是現在被人圍著脫不開身的花纖月,而另一個住在上等房的未曾謀面的客人店小二也沒有見到,也就是吩咐廚房做蛋炒飯的人,他會是誰呢?但是她可以肯定,一定是熟悉自己的人。

  「你退下吧。」纖雪輕輕揮了揮手,將目光轉向這碗蛋炒飯。

  店小二立即退了出去,金寶與銀寶看了看娘親,還有一旁的蛋炒飯,面面相覷。

  「娘親,不要吃。」金寶起在西楚的時候,看到眼前的那碗飯就心有餘悸。

  「沒事,這碗飯沒有毒,接著吃飯吧。」纖雪將拿起湯匙裝了一小碗。

  門口外,站著一個黑衣男子,靜靜的隔著門窗聽著裡面的動靜,修長的手指伸向門邊,撫在門框之上,卻又猶豫不決,最終還是縮了回來,轉身進入纖雪隔壁的那間房。

  「娘親出去一下,從現在開始,你們就乖乖的呆在房裡不准亂跑知道嗎?」纖雪看著兩個小娃說道。

  「是。」兩個小娃立即乖巧的點點頭。

  纖雪走出房間,路過隔壁的那間房門的時候,站定身形,她有一種想要推開這個門看看裡面究竟是誰的衝動,但最終還是忍下了,繞過一個走廊看著客棧的門外依然熱鬧非凡,手指微動,一個細小的銀針迅速的射入那個躺在地上的老驢身上。

  老驢突然叫了一聲,站起身來,不停的仰頭對著天空嘶吼,眾人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情況嚇了一大跳。

  花纖月立即看向客棧內的二樓的欄杆處,只見那裡空空如野跟本沒有一個人影。輕輕拍了一下老驢,老驢立即安靜下來。

  「這個驢一定是個瘋驢,不能讓它傷害李家鎮的百姓!」見到老驢這個模樣,眾人更加確信了心中的猜測。紛紛指著老驢。

  花纖月看了一眼將他的四周圍的水泄不通的人群,閉上雙眼,緊握雙拳,眾人只覺得一股強大的氣流撲面而來,紛紛忍不住向後倒去。全都驚恐的看著花纖月,只見他緩緩睜開雙眼,凌厲的眼神掃過眾人。

  「我保證我的驢不會傷害任何一個人,你們立即從我眼前消失,否則我讓你們再也起不來。」花纖雪怒喝一聲。眾人立即爬起來向四周散去。

  他本來想出來房間透透氣,順便用餐飯,但是沒想到會碰到那兩個小娃娃,而且差點害死他的老驢!拍了拍老驢,老驢立即向著馬廄的方向而去,花纖雪提起衣擺走入客棧。那兩個小娃娃剛剛站在二樓,真是巧了!

  夜色如撲天蓋地一般覆蓋整個世界,無月的天空黑的十分純粹,很寧靜,偶爾有幾絲風吹過,送來一陣輕涼,纖雪將屋內的蠟燭全都點上,身影被燭光映在牆上,隨著輕風妖嬈的晃動著。

  花纖月怎麼也會來到這裡?他究竟是誰,有什麼身份背景?那十二船寶藏離奇消失,究竟是誰做的?纖雪的心中被疑問團團包圍著。

  突然,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從隔壁傳來,纖雪忍不住繃緊身子,住在隔壁的會是他嗎?風中,夾雜著一絲淡淡的酒味,纖雪微微皺起了眉頭。顯然,剛剛碎裂的是一個支酒壺。

  「娘親,隔壁會是誰呢?不如讓我們去看一看。」銀寶好奇的說道。

  「不用了,娘親大概已經猜到是誰了。」纖雪撫上銀寶的肩膀。

  她雖然猜測到了,卻想就這樣裝著不知道,一直裝下去。明天就離開這裡,不用見他,不用看他那雙另她無措的雙眸,紫色,原本就被賦予了淡淡的憂鬱,她不想那股憂鬱永遠也散不去。

  「娘親,我們明天就回去,去找爹爹。」金寶拉著纖雪的一隻手,他知道娘親的心裡一定不快樂,要不然也不會有那一瞬間的失神。

  「好。」纖雪點點頭。

  「夫人,送開水。」門外突然傳來一道聲音,不似店小二那樣輕細。纖雪立即聽出這道聲音的主人,淡笑一下,該來的,總會來的。走到門邊,將門栓打開。

  「是你!」花纖月頓時僵在原地,他知道她會來,但是沒想到會和自己住在同一個客棧里,而且就在自己的斜對門。

  「你怎麼在這裡?」纖雪佯裝不解的問道,銀寶金寶立即走到纖雪身側,這個藍衫男子一定是來找他們的麻煩的,只不過他好像認識娘親的樣子。

  「我,我也住這裡,那兩個小娃是你的孩子?」花纖月似乎是想確認一下。

  「沒錯。」纖雪點點頭。

  怪不得!他早該想到的,百里纖雪有兩個孩子,不是一般的刁鑽。今天這件事,算是讓他見識到了。

  「好巧啊。」花纖月扯出一抹笑容說道。

  「今天的事情,想必兩個小娃已經跟你說了吧,我來,我來是想說,只是個誤會而已。」花纖月接著說道。

  「什麼事啊?」纖雪反問,臉上的表情仿佛真的不知道一般。誤會?來澄清是個誤會的人,還會冒充小二來送開水!生怕別人不給他開門似的。

  「呃,他們沒說啊?沒,也沒什麼大事。」花纖月從來都沒有這麼尷尬過,他心裡很清楚,百里纖雪肯定知道這件事,就真如他所了解的一般,這母子三人,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虧他當初聽說的時候,還雀躍的想要領教一番呢!這回,他算真是領教了!

  「花公子,夜深了,沒事的話,請回吧。」纖雪下了逐客令。

  「呵呵,天色還早的很啊,沒想到我們又在這裡見面,而且我們還住對門對面,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呢?」花纖月有些興奮的說道,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一點也沒有今天傍晚對著那些圍攻他的老百姓時的那種凌厲。

  「你覺得還早,但是我困了。」纖雪說完,將門關上,花纖月立即反射性的退後一步,差點被門撞到臉。好個百里纖雪!竟然讓他吃閉門羹!

  就在花纖月走進屋內關上房門的那一刻,纖雪隔壁的那間屋子裂開的一條門縫被輕輕的合上。

  屋內,縈繞著淡淡的酒味,一身黑衣的男子疲憊的坐在太師椅上,銀色的面具被燭光映得有些發紅,不似往常散發著無盡的清冷,而是有幾分暖色。衣角的扶桑花隨著風吹動,若隱若現。抬起頭來看著來者,將手中的酒壺放在桌上。

  「皇上,屬下只查到那個男子名叫花纖月,來歷一概不知,就好像憑空從世界上多出來的一樣。」黑衣人立即匯報,還沒有他們查不到的人,難道這個花纖月真的是從石頭縫裡碰出來的。

  「找到機會除掉他。我不想放過任何一個蓄意接近纖雪的人,不管他們有沒有想要傷害她的意圖。」宗政祈爍揮了揮手,黑衣人立即躍窗而出。

  「花纖月!」輕輕的念出這個名字,宗政祈爍拿起酒杯灌了一口,不管這個花纖月是出於什麼目的接近纖雪,他都不能讓這個人繼續活著!寧可錯殺一萬,也絕不放過任何一個有可能傷害到纖雪的人。

  突然,淡紫色的雙眸之中仿佛閃出一抹自嘲的笑意,他這樣又能如何,最後的下場也會像齊晟玥,或者楚輕羽一樣嗎?嘴角揚起的抹自嘲的笑意,將手中的酒壺高高舉起,一飲而盡。

  不知何時,酒成了他生活之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因為,每當午夜夢回,都可以醉里尋她。

  一陣輕風吹過,打開的窗門處閃入一個人影,白皙纖細的手指抓住宗政祈爍的酒壺阻止他再繼續飲酒。

  「你怎麼來了?」宗政祈爍眉宇之間閃過一絲不悅,雖然來者的容顏很陌生,但是他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真正的纖雪回來了,我這個替身就應該徹底的消失在你的面前是嗎?」姽嫿的聲音沒有一絲質問,而是帶著幾分淒涼。她是不是該慶幸,撕下了那具人皮面具後,他還能認得出她。

  「你的真實面貌與她差遠了。」宗政祈爍借著僅有的一支燭光看著眼前的女人。

  「她回來了,為什麼還要喝酒?」姽嫿有些心疼,手指拂上宗政祈爍的面具,一如往常一樣,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她只見過一次他的容顏,只是那一次,便將自己蠱惑。她是不是應該慶幸,見到了他的真實面目,還好端端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她是不是該慶幸,就連他的心上人,纖雪姑娘都沒有見過他的真實面目,而她見到了。

  哪怕她再慶幸,也只不過是他眼中的一個替身,如今,她連替身的資格都沒有了。

  「你問了你不該問的,我給了你自由,難道你還真想死在我的手裡嗎?」宗政祈爍嫌惡的躲開姽嫿的手,握住姽嫿的脖子,稍一收緊,便見姽嫿白皙的脖子裡立即多出一道紅痕。

  姽嫿淡笑一下,兩行清淚就這樣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滑落,緊緊的閉上雙眼,若真的能死在他的手裡,也算是解脫了。

  那個夜晚,他醉的站都站不穩,叫著纖雪的名字,埋入她的身體,她用另一個女人的身份成了他的女人,是不是很悲哀。不管是他清醒著,還是沉醉著,在他的眼裡,她就只是一個替身。三年來,她明知道自己是個替身,卻已經無法自拔的愛上這個男人!

  門突然被大力的踹開,纖雪看著快要被宗政祈爍掐斷脖子的姽嫿,「宗政祈爍,你放開她!」

  「纖雪!」宗政祈爍有些失神,手上的力道立即鬆了下來。他極力忍住不想去見她,獨自忍受著思念的煎熬,此時她就站在自己面前,宗政祈爍的心再次不受控制的雀躍著。

  纖雪跑上前去扶住姽嫿的無力滑落的身子。本來,她不想推開這扇門,相見不如不見。但是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走到他的房外,不巧剛好聽到了裡面的動靜。怪不得,她覺得姽嫿的背影是那麼的落寞,因為姽嫿的人雖然回來了,但是心卻留在了扶桑,留在了宗政祈爍這裡。

  「纖雪。」宗政祈爍失神的喚了一聲。

  6◇9◇書◇吧

  「你不該傷害愛你的人。」纖雪轉過身來,她就知道,一面對這雙紫眸,她的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她不想有再多的人為了自己而受傷,太多的情債她快要背負不起。

  「你呢?你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在傷害我?」宗政祈爍反問。

  「我沒有。」纖雪搖搖頭。

  「你不愛我,就是對我最大的傷害!」此時的宗政祈爍像個小孩一樣,纖雪更想像不到面具後的那副容顏是什麼樣的表情。

  「我只要你。」宗政祈爍有些固執的說道。

  「即使一年後劉楦輸了,生,我們同生,死,我們同死!」纖雪看著宗政祈爍語氣十分堅定,她不能再給他留太多的念想。

  「呵呵,呵呵!」宗政祈爍冷笑兩聲,他最擔心的不就是這個嗎?「我註定什麼都得不到嗎?我愛你,難道你就不能試著愛愛我嗎?」宗政祈爍走上前去瘋狂的搖著纖雪的雙肩。

  生,我們同生,死,我們同死!好一個生死相隨的承諾啊!他千瘡百孔的心原本已經痛到麻木了,現在又開始陣陣刺痛,他試著不去愛她的,試著不去打擾他,可是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你不能試著愛愛姽嫿嗎?她值得你真心愛她。」纖雪看著姽嫿說道。

  「纖雪,你不愛我,就要把我推給另個一個女人嗎?你讓我情何以堪!我愛的人只有百里纖雪!我不可能愛上其它女人,纖雪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宗政祈爍將纖雪摟入懷中,小聲的呢喃著,好想把纖雪揉進身體裡,這樣,他就能夠真正的擁有纖雪了。

  「你知道嗎,你因為宗政無憂留在扶桑的那三日,是我這一生最快樂的時光。」宗政祈爍靠在纖雪的耳邊低聲訴說著。

  纖雪推開宗政祈爍,退後幾步,對上那對紫眸,自己也跟著愁緒滿懷了。

  「纖雪,這一年的期限,是我全部的希望,就像是我會得到幸福一樣,但是你現在你卻這樣告訴我,你不覺得你很殘忍嗎?」宗政祈爍的眼中全是指責,仿佛纖雪是一個劊子手讓他的心不斷的承受凌遲的酷刑。

  對上這樣的一雙眸子,纖雪真的不知道怎麼狠得下心來再去傷害他。

  「一年的期限我遵守,誰得天下,我便是誰的。」纖雪看著宗政祈爍承諾道。

  「真的?」宗政祈爍立即兩眼放光,興奮的像個孩子一般。

  「真的。」纖雪點點頭,走到一旁扶起姽嫿向門口處走去。

  「宗政祈爍,回扶桑去吧,你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一年的時間,很快,很快。還有,以後不要再喝酒了。」纖雪背對著宗政祈轢說道。

  「好!我記住了。」宗政祈爍爽快的答道,只要是纖雪說的,他都會去做。有了纖雪這個承諾,他就好像看到了希望,一年的時間,也不是那麼漫長了,等待他和劉楦的,將是一決殊死的較量!贏的人,就得到一切,輸的人,也註定失去一切。

  「纖雪,這一年之內,我會呆在扶桑,更不會趁西楚內亂再擴充自己的兵力,到時我就與劉楦來個公平的決鬥!」宗政祈轢的語氣十分堅定。

  纖雪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宗政祈爍的聲音雖然很輕,但還是傳進了纖雪耳朵里,扶著姽嫿走進房間,將姽嫿扶坐在桌旁,查看了一下她脖子上的傷痕,宗政祈爍下手一點都不留情,更別提有憐香惜玉了!面對纖雪的關心,姽嫿有些不自然,燭光搖曳,兩個相視無語。

  纖雪拿出一些隨身攜帶的藥遞給姽嫿,既然宗政祈爍說出公平較量的話,那麼事情就變得好辦的多了。

  「一年之後,若是主子輸了怎麼辦?」姽嫿握著手中的瓷瓶,她知道纖雪姑娘和主子之間的感情。

  「他不會輸的。」這一點,纖雪深信不疑。

  兩人再視無語,房內的兩個小娃也很識相的倒在床上進入甜美的夢鄉,久久之後,纖雪輕啟朱唇:「姽嫿,你恨我嗎?」

  「不,我羨慕你,嫉妒你,卻從來都沒有恨過你。」

  纖雪抬起頭,燭光之中,她好像看到了藍琪兒的影子,她在對著自己笑,笑自己終於有這麼一天了,桃花泛濫的逃都逃不開,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她現在才體會到,這句話,勝過許多海誓山盟。

  「為什麼要讓我背負這麼多情債,我真的好累。」纖雪坐在一旁,這麼久以來,她從來沒有跟誰說過這些,因為她沒有朋友,沒有無話不談有朋友。

  姽嫿握住纖雪的手,「纖雪姑娘,是因為上天眷顧你,所以才給了這麼多優秀的男人,讓他們都愛上你。」姽嫿的聲音很輕,雖然纖雪知道這只是安慰,但是心裡還是好了許多。

  「姑娘,主子叫我暗中保護你,本來是不想讓你知道,但是一見到宗政祈爍在這裡,我就忍不住去找他,請你責罰。」姽嫿立即站起身來,向纖雪行了一禮。

  「我責罰你什麼?誰都有愛人的權力,快起來吧。」纖雪扶起姽嫿。從見姽嫿第一次起她就對姽嫿有好感。今天可以坐在這裡談心,真的很難得,就好像之前她與藍琪兒一樣,這種感覺已經很久都沒有過了。

  「姽嫿,以後,你願意跟著我嗎?」纖雪輕問。

  「姑娘和主子說說,主子若是答應,姽嫿以後就跟著主子。」

  窗外,一道黑影閃過,影一出現在兩人面前,看到姽嫿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看來,劉楦還是放心不下主子,也難怪,以主子現在的身手,若是沒了那把琴,頂多應負幾個泛泛之輩,隨便一個功夫高強一點的就能將她輕易制服。

  「主人,衛傾說要見你。」

  「宗政祈爍的人應該也去找了他,既然他要見我,那就代表宗政祈爍並沒有成功的拉攏他。」纖雪說完,將目光轉向隔壁,可能那個屋子已經空空如野,他已經回扶桑去了。

  他總是這樣,對自己的話從來都沒有有遲疑,更沒有反駁,那些多少年一層不變的東西,都能因她而改變。他殿前的扶桑花消失,就如同他固執的向她召示著他的感情。

  「姽嫿,你照顧兩個孩子,天亮之前,我一定回來。」纖雪輕聲交待。

  「是,姑娘,一切小心。」姽嫿忍不住叮囑道,她對纖雪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好想與纖雪親近。

  「別叫我姑娘了,以後就叫我纖雪。」纖雪說完,借著影一的力道躍窗而出。

  出了李家鎮,剛行不遠,便見到不遠處有幾個人馬停在原地,黑暗之中,只有幾個模糊的影子。待走進一些,趁著微點的火光依稀可見幾個身著鎧甲的士兵,纖雪一眼便認出領頭的那個人,正是衛傾。

  「屬下參見皇后娘娘。」衛傾一見到纖雪立即翻身下馬,身後的侍衛也立即跟著一起參拜。

  「我不是你們的皇后娘娘。」纖雪沒想到這個衛傾還真認死理。她被楚輕羽廢了功夫後,負責全天候看守的人正是衛傾,可能就是因為他這種性格,楚輕羽才會選擇他來監視自己吧。

  「不,皇上有令,我們只聽從皇后娘娘的,若是皇后娘娘不承認自己的身份,那麼衛傾也就只有違抗皇后娘娘的命令了。」衛傾跪在地上,鏗鏘有力的說道。

  纖雪忍不住想要抓狂!這個死衛傾!她真想爆了他的腦袋!將目光轉向影一,眼中有些狐疑,影一來了這麼久,都跟這個衛傾聊了些什麼啊?

  「主人,我一來表明身份,就被他拉著研究武學,硬是磨著我交了他幾招,正事可都沒說,待他學會了之後,才驚呼一聲,說要見皇后娘娘。」影一見纖雪看了一眼自己,立即默契的回答道。心中閃過一絲暗笑,也就趁衛傾這樣的人治一治他這個萬惡的主子。

  「那你不早說!」纖雪沉聲怒喝一聲。

  影一的在心裡樂開了花笑,沒想到楚輕羽都死了,還擺了主子一道,可見其真是用心良苦啊!其實楚輕羽早就猜到,他一入古墓定是凶多吉少,但是還是毅然的進去了,以他來看,楚輕羽本來就是想有個了結,所以才進入古墓,若不是他有這樣的想法,斷然不會輕容易的走進去,然後又選擇了自殺這種極端的方式,但是這樣的方式也正如楚輕羽的一貫作風。

  「起來吧。」纖雪無奈,揮了揮手。

  「謝皇后娘娘!」衛傾率領眾人起身。

  皇后娘娘,這四個字聽得還真刺耳!纖雪真不知道衛傾這個人葫蘆里賣的究竟是什麼藥!確切的來說,應該是楚輕羽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皇后娘娘,請。」衛傾仿佛是越叫越上癮,一句一個皇后娘娘,纖雪深吸了一口氣,跟在衛傾身後,向主帳的方向走去。

  「皇后娘娘,這是皇上臨行前留下的東西,說是皇后娘娘來的時候,一定要親手交給皇后娘娘。」衛傾將一封信交給纖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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