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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2025-01-04 16:35:21 作者: 一葉菩提

  第一百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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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是怎麼回事?」劉楦輕問,那些看守寶藏的人,全都是他精心挑選出來的暗衛,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怎麼可能就這麼消失了?就連個信號都沒有?

  「我今天早上去巡視,發現船全都不見了,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影一輕聲說道。

  劉楦眯起雙眼,反覆揣摩著影一的話,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難道是中毒?只有下毒才能讓所有的人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也能一往打盡。

  「絕對不可能憑空消失!」纖雪雙眼微眯,率先走了出去,劉楦等人立即跟了上去。

  纖雪到達她親自選好的停放船隻的地方時,一切都如往常一樣,就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纖雪仔細的看了一下四周,只見其中一個突出水面的石頭上有一滴淡淡的血跡,若不是這個地方河水沖刷不掉,可能連這一點點線索都留下不了。

  負責看守這些寶藏的人都是劉楦的心腹,從這滴血來看,絕不是憑空消失,一定發生過搏鬥,但是這些人來得太過詭異,做事很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從影一描述的時間來看,這些寶藏消失的時間絕對不超過一天的時間。

  纖雪站起身來看著不遠處的入海口,一望無跡的藍色浩瀚無邊。

  「這些寶藏可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劉楦與纖雪一樣,盯著那片與天相接的藍色汪洋。

  「楊業的大軍馬上就要到了,這兩天不能出任何差錯。大軍一到,立即將那些寶藏運送出來,招兵買馬,以作復國之用,目前,這個地方不能再安放寶藏了!」纖雪看著劉楦輕語道。

  劉楦點點頭,也只有這樣,還真敢有人從他的手中奪食!仔細想一下可疑的人,放眼整個世界,也就只有宗政祈爍有這個本事,四周都是他的人,沒有發現寶藏上岸的痕跡,那就說明,與宗政祈爍沒有關係,宗政祈爍不可能貿然進入那片海域。

  「去見衛傾,我一人就行了,你還是留下來吧。」纖雪提議道。

  劉楦不語,不是放心不下纖雪一人去。

  「爹爹,你就放心吧,由我們來保護娘親。」兩個小娃拉著劉楦的手,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主子,我陪你們一起去吧。」影一主動說道。

  纖雪看著三人,點了點頭。

  「不用擔心我們,呆會上了岸後,我們就出發,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在明天太陽下山之前趕回來。」纖雪淡笑一下。

  劉楦點點頭,下船之後,目送著纖雪母子三人離開。姽嫿的身影突然出現,站在劉楦身後。

  「不是讓你多休息一下嗎,怎麼又跟來了。」劉楦輕問。

  「主子,您很愛纖雪姑娘是嗎?」姽嫿突然問道,眉宇之間有一道散不盡的愁緒,劉楦從來沒有在姽嫿臉上看到過這種表情。

  「是。」劉楦點點頭。

  真的好羨慕纖雪姑娘,還有一個人也同樣愛著纖雪姑娘,而他的愛,一點也不比主子少。

  「姽嫿,你暗中去保護纖雪,不要讓她知道。」劉楦還是不放心,對著姽嫿吩咐道。

  「是!」姽嫿立即點頭,跨了一匹馬兒向纖雪等人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空曠的山腳下,只剩下劉楦一人,吹了一聲口哨,只見不遠處的半空中突然出現一個艷紅的身影,長長的流海遮住了半個面孔,看不清此人的真實容貌。

  「絕天,你去盯著宗政祈爍。」

  「是!」一抹艷紅迅速的消失在劉楦的眼前。

  大軍駐紮在蜀山腳下的李家鎮,小鎮上的人口不是很多,但也算熱鬧,雖然已是傍晚,但是街道上的行人依舊很多,車水馬龍,絡繹不絕,看來這十萬駐軍讓這個小鎮繁茂不少。

  「影一,你將這封信交給衛傾,看他是什麼反映,你可以與他先談一番,若是他有意歸順我再前去。」纖雪對著暗影吩咐道。

  「主人,若是衛傾不肯歸順呢?」影一沒有把握,如果現在有人要他們暗影易主,他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那個人。相信對楚輕羽忠心耿耿的衛傾不是那麼好勸降的。

  「那就看我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了。」纖雪輕笑一下,她手上的這個令牌,也不知道對衛傾有多大的用處。暗影調查來的資料來看,衛傾這個人很正值,但是唯有一個弱點,是個武痴,怎奈何,他自己的天賦不高,苦練三十餘年,連個高手都不算,但是帶兵打仗倒是很有一套。

  暗影不再說什麼將信裝好,轉了個方向,向衛傾所在的主帳而去。

  纖雪帶著兩個小娃向街道中心走去,走到一個客棧前將馬兒交給客棧的小廝,領著兩個小娃步入這個李家鎮最大的客棧。

  「夫人,是用膳還是住店啊?」小二立即迎了上來,滿臉堆笑的看著纖雪母子三人。

  「都要,給我準備一個上等的房間。」纖雪拿出一錠銀子交給小二,小二立即將纖雪迎上二樓。

  「今天真是怪了,不知是怎麼了,來了這麼多有錢的主。」小二小嘟囔著,平常他們的上等房間都空著的,今天一下子住滿了。

  纖雪微微停頓了一下,對於小二口中隨意說出的話有些猜疑,上了樓拐了一個彎小二頓時停了下來,長長的走廊邊立著些花樹,暗香撲鼻而來,頭頂上的木雕相當的精緻,這樣一經裝點確實增色不少,而且這裡的環境相對隱秘,也有多了幾分清幽。

  「夫人,你來得還真巧,我們這隻有三間上等房,今天只剩一間了,夫人請。」小二將纖雪迎進最裡面的那間房,窗戶一打開,便見到蜀山瑰麗的風景。

  「還有兩位也是今天住進來的?」纖雪輕問。

  「沒錯,其中一個我沒見到,好像是一個下人來給他定的房,現在都沒見到人,還有一個更奇怪了,人出門都騎馬,他到好,牽著一頭老驢。」小二不經意的說道還特意加重了牽這個字,一邊擦了一下桌子靜候纖雪吩咐。

  是他?纖雪心中頓時想起吊橋的那一幕,這個人功力高深莫測,在蜀山這裡轉悠不知道有什麼用意?

  「夫人,您是在房間用膳還是、、、」

  「就在房間內,你去隨意準備一些招牌菜。」纖雪輕聲吩咐,那錠銀子足夠包下這個小客棧了,小二自然是特別熱情的服務。

  「好咧,夫人,還有小公子,小小姐,你們稍候。」店小二說完,退了出去。

  纖雪走到窗前,蜀山仿佛近在咫尺只要一伸手便可觸及,現在離大軍駐紮的地方不足一柱的時間。來的時候,路過一個不算大高的山丘可見白色的帳篷一直綿延不盡,繞著山底而扎,望不到邊跡。

  「娘親,我們想出去走走。」兩個小娃齊聲說道。

  「不准走太遠,用膳之前要回來。」纖雪輕聲交待道,兩個小娃點點頭,立即飛一般沖了出去。

  纖雪拿出玄鐵令牌放在手心裡不停的摩擦著,大大的令字黑的發亮無比的莊重。突然,纖雪的手指撫摸到令牌的背面有些凹凸不平,不像是令牌原本雕刻的紋路,翻過來仔細端祥,只見紋路中間有兩個細小的字體,雖然不是那麼好辨認,但是纖雪一眼便可以看到是刻的是自己的名字。

  能夠號令西楚大軍的令牌上竟然刻著自己的名字!埋葬了赫連驚雲之後,她執意要將令牌還給楚輕羽,可是他緊緊握著自己的手,交令牌交到自己手中,當時,她還在開玩笑。

  「輕羽,你就不怕我拿著令牌號令你的大軍反了你。」

  「纖雪,若你真的反了我,那麼西楚皇位你是坐定了,是不是就代表,你可以永遠留在西楚了?」楚輕羽笑的很燦爛,讓纖雪想起只有夜間開放的曇花。

  「輕羽,我鄭重的請求你不要對我負出太多感情,我給不起你任何回報。」

  「纖雪,我的感情你就不要再來主宰了,不管結果如何那都是我的命,你不是給不起,是你跟本不愛我,既然你不愛我,那麼,我求求你,不要阻止我愛你。」楚輕羽握著纖雪的手,卻被纖雪不著痕跡的收回,手中緊緊握著的楚輕羽的全部身家。

  「輕羽。」纖雪輕喚著楚輕羽的名字,心中不禁有些酸澀,那片深淵仿佛沒有盡頭,楚輕羽究竟會飄到哪裡,無人可知。

  「輕羽,不管你對我做過什麼,我還是欠你一句對不起。」纖雪看著令牌說道。

  兩個小娃轉了一圈來到馬廄,只見幾匹馬兒中間夾著一頭老驢,那模樣,仿佛正在很悠閒的閉目養神,兩個小娃走上前去,好奇的看著老驢。店小二說的沒錯,真有人牽著一頭老驢來住上等客房,難道他買不起馬嗎?!

  「妹妹,你騎過驢嗎?」金寶問道。

  銀寶白了金寶一眼,她們每天都形影不離,她有沒有騎過還用問嗎!

  「妹妹,我是想說,你想騎一下嗎?」金寶看著老驢不知道這頭驢到底能不能騎。

  「哥哥,你幫我把風,我騎一下,然後換你好不好?」銀寶開心的說道,兩人心意相通,她自然知道哥哥也想試一下。

  「好。」金寶立即點頭,正如他意。

  銀寶一個飛躍穩穩的坐在驢背上,老驢突然睜開雙眼,猛的站起身來,衝出馬廄就向金寶撞了過來,銀寶一個身形不穩,差點從驢背上摔了下來。

  「妹妹,小心!」金寶立即飛身而起,也坐在老驢背上,想要制服老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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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看來這頭老驢與我們的馬兒一樣,認主人的。」銀寶看著老驢橫衝直撞了出去,眼看就要衝進客棧裡面了,同時翻身而起落到地上,銀寶小手一揮,一條白綢立即纏住老驢的脖子,金寶立即抓住銀寶手上的白綢兩個用力的向後拉,老驢則是用力的向前沖,兩個小娃立即抱住一旁的一顆大樹與老驢拔起河來。

  「哞!」老驢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好像求救一般。

  突然,兩個小娃手上一松,差點摔倒在地,只見白綢從中間斷成兩截,一截在銀寶手上,另一截還纏在老驢的脖子裡,只見老驢立即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仿佛快要死了一般。

  兩個小娃對視一眼,不知道怎麼辦,他們沒有想要傷害那隻老驢的意思,只是好奇想騎一騎,沒想到老驢往客棧里沖,萬一被娘親看到,又要生氣了。她們一急便用蠻力制止老驢,這下玩了,這個驢要是死了,她們一定闖了大禍了!

  只見一個藍衫男子迅速從客棧里沖了出來解開老驢脖子上的白綢,憐愛的撫摸著老驢的頭部。

  兩個小娃緩緩的走上前去,只見藍衫男子抬起頭來,掃了一眼兩個小娃,若不是他出手慢一點,這兩個小傢伙今天非要了老驢的命不可!

  「叔叔,我們不是故意的。」銀寶淚眼汪汪的說道。

  「叔叔,給們給你錢好不好,足夠你買一匹千里馬的。」

  「這兩個孩子是誰家的?!」藍衫男子猛的站起身來怒喝一聲,顯然對兩個小娃的懷柔攻勢一點也不領情。老驢跟了他一輩子,雖然已經是遲暮之年,但是這兩個小娃今天差點讓它丟掉性命還是讓他忍不住怒火中燒。

  「哇!」銀寶的淚水一下子流了出來,無限委屈。

  「叔叔,你好兇啊!」金寶也是兩眼通紅,指責的眼神看向藍衫男子。

  四周,聚集起來一些人,不解的指指點點,一會時間客棧的門口處就圍了里三層外三層。

  「說,你們是誰家的孩子!」藍衫男子怒氣未消,見兩個小娃不答反而指責自己,火氣越來越大。

  「嗚嗚,壞叔叔好兇,我怕~~~」銀寶對著人群之中一個大嬸說道,一邊擦著淚水一邊還不停的留出來,真的好像受盡無盡委屈一樣。

  「真是的,一個大人跟兩個小孩子較什麼勁?」大嬸的愛心泛濫了,對著藍衫男子怒喝了一聲。

  「就是!瞧把兩個孩子嚇的!」又有人忍不住附和。

  「你說說,這兩個孩子究竟怎麼你了!」一個明顯想要主持公道。

  「她們兩個差點害死了我的驢!」藍衫男子指著地上恢復些許氣力的老驢說道。

  「不!不是這樣的!馬廄里突然有一隻驢,我好奇只是想騎一下,沒想到這個驢突然發瘋的一般跑了出去,我和哥哥怎麼也阻止不了,而且它還向客棧里跑進來,看它這個樣子,說不定得了什麼瘋驢病,進到客棧里傷人怎麼辦?我們剛想阻止它,結果這個叔叔一出來這頭瘋驢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大叔,大嬸,我和哥哥真的什麼都沒做。」銀寶一邊抽噎著一邊很清晰的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若人憐愛的模樣萌倒了一群圍觀者。

  「是啊,這頭驢放在馬廄里,連繩子都沒栓。」金寶立即補充道。

  「看這頭驢的模樣,就算是不瘋也差不多要死了,多危險!要是傷到這兩個小娃,殺了你這頭驢都不為過,你賠得起嗎?」大嬸將銀寶護在身側,儼然自己的孩子一樣,頗有幾分護犢子神色。好像她親眼看到了銀寶所說的過程了一樣。

  「就是,乾脆將這頭驢殺了,以免又惹出什麼事端來。」又有一人提議道。

  「我有一個親戚家的表弟的朋友那個村子就有一頭驢,也是好像瘋了一樣,結果還傷了好幾個人呢!」又有一人接下話茬。

  「真的啊?」

  「真的!後來那個驢被火燒死了。」

  「為了以防萬一,這頭驢留不得啊!」

  「你們說什麼!」藍衫男子怒了,明明是這兩個小傢伙差點害死自己的驢,怎麼反到自己的驢成了最魁禍首了!

  「你們兩個過來,帶我去見你們的爹娘!」藍衫男子上前一步,銀寶靈巧的縮到這個陌生的大嬸身後。

  「你自己的驢瘋了,還想訛人家小孩子啊怎麼的,當我們這些人都不存在啊!」大嬸怒喝一聲,粗獷的聲音很有氣勢。

  「我懶得和你們理論!過來!」藍衫男子拉住金寶。

  「啊!痛!」金寶立即苦著一張小臉,好像藍衫男子用了多大的力道一般。

  「放開他!」一個人實在是看不過了,用力的將藍衫男子的手拿開,金寶一獲得自由立即跑到銀寶身旁,兩個小娃顫抖的抱在一起。這個模樣,看的這些圍觀者的怒氣蹭的一下就竄了上來。

  「大叔大嬸們,你們要為我們做主啊!」兩個小娃齊聲說道,無疑是火上澆油。

  「真是的,光天化日之下,欺負兩個小娃算什麼!」一個壯漢推了藍衫男子一把,場面立即混亂起來。

  「你們,你們,簡直不可理喻!」藍衫男子氣得都快要炸了。

  「你才不可理喻!你欺負兩個小娃你還有理了!」

  「就是,一看就是個生面孔,不是我們李家鎮的人。」

  「說,你哪來的,為什麼帶個瘋驢?」

  「是不是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叫什麼名字?從哪來的,帶個瘋驢來,是不是要謀害我們李家鎮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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