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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幕後大BOSS是南陽漢庭?

2024-05-07 15:55:36 作者: 恆安德佩

  「主公,你得救救我啊!」

  州牧府中,吳懿單膝跪地,欠身拱手,極其懇切地道。

  「子遠。」

  劉焉趕忙將吳懿攙扶起來,愁眉苦臉地道:「不是我不願意救你,只是你這一次,惹出來的事情,實在是太大了。」

  「整個益州士族,有一半以上,全都參與其中,只有一些零星的小士族,被你排擠在外,雖然我知道這件事,應當是益州士族共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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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

  劉焉皺著眉,嘆口氣,遺憾道:「我個人的能力實在太小,恐怕難以扭得動這幫傢伙啊,你動得是他們的命根子啊。」

  事情的嚴重性,吳懿自然是清楚的。

  他原本想要藉此機會,跟益州的土著士族們搞好關係,方便自己能更進一步,但誰能想得到,這幫傢伙完全就是一幫只需占便宜,不能吃虧的種!

  賺錢的時候,一個個喜笑顏開,一口一個「老吳」「吳兄」喊著,恨不得拎著東西上門,求你帶他賺錢,跟條哈巴狗似的。

  但是現在......

  買賣被搞砸了,投資變成了借款,張嘴便要自己還錢,那張臉簡直就是鈦合金做的,什麼仁義道德,做事原則,全都被拋之腦後,保住自己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吳懿自然清楚劉焉的處境,趕忙言道:「主公,其實只要把錢還回來便是,咱們完全可以把金絲靈猴退回去啊。」

  「哼。」

  劉焉輕哼一聲:「你以為這麼容易嗎?如此高昂的價格,他們會輕易把金絲靈猴退回去?你就省省吧,這事情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

  「主公,您這是何意?」

  吳懿似乎聽出了其中的意思。

  「你們上次賣了多少金絲靈猴?」

  劉焉深吸口氣,試探性詢問道。

  「大概五千餘吧。」

  吳懿皺了皺眉,輕聲道。

  「五千餘!」

  劉焉緩緩點頭:「沒錯,的確是五千餘金絲靈猴,這種品種的猴子,即便在益州,也是非常稀缺的品種。」

  「你們找了這麼久,都沒有再找出來,怎麼偏偏朴胡這傢伙,就能有五千餘金絲靈猴呢?你難道不覺的奇怪嗎?」

  嘶—!

  吳懿驚詫,倒抽一口涼氣:「主公,您這是何意?」

  劉焉吐口氣:「我沒有證據,不能妄言,但如果上次的金絲靈猴,全部都運到了南陽,那南陽的金絲靈猴呢?爾等可曾見過?」

  「這......」

  此刻,吳懿即便是再傻,也明白了劉焉的意思:「您的意思是,朴胡的金絲靈猴壓根就是我們上一批的金絲靈猴?朝廷又把它賣給我們了?」

  轟隆—!

  宛如晴空一道霹靂。

  直將吳懿雷了個外焦里嫩,金黃酥脆。

  他是怎麼也不敢相信,最終的真相會是這個模樣。

  劉焉深吸口氣,又緩緩呼出,努力讓自己保持震驚:「事情到底是不是這樣,我也不太清楚,因為我沒有證據,不能隨意誣陷。」

  「但是......」

  言至於此,劉焉極其鄭重地道:「板楯蠻這半年以來,一直都跟南陽漢庭有密切的聯繫,如果他真的有金絲靈猴,為何不直接將其賣給朝廷呢?」

  「須知,你們能看到金絲靈猴,那麼朝廷的使者同樣可以,明明皇帝陛下喜歡金絲靈猴,這對於使者、板楯蠻而言,全都是一次機會啊!」

  「啊,這......」

  吳懿猛然醒悟,卻又更加懊惱。

  當初的自己,早已經鬼迷了心竅,壓根就不會考慮那麼多。

  畢竟,根據他們所了解的情況,板楯蠻的確跟朝廷有聯繫,但如何聯繫,何人聯繫,他們卻完全不知情,因此也沒有往這方面想。

  當然了!

  最為重要的是。

  板楯蠻相對比較封閉,因為跟劉焉有過交戰,因此平素里是不會隨意出山的,消息相對會比較閉塞。

  雖然吳懿不願意承認,但實際情況擺在這裡,也不得不承認:「我立刻命吳雲趕往閬中,去尋找朴胡退錢。」

  「別費勁兒了。」

  劉焉大手一揮,長出口氣:「張將軍匯報,板楯蠻採購了一批糧食,然後就把山路全部封鎖了,表面上是為了入冬準備,實際就是在堤防咱們。」

  「而且,張將軍曾派小股兵力滲透,可還沒進入深山,就遭遇了伏火雷霆的爆炸,兩百人的小隊,只活下來不到三十人。」

  「啊?」

  吳懿驚詫不已:「這......這怎麼可能?」

  顯然。

  伏火雷霆只有朝廷才有。

  板楯蠻有這種東西,自然是南陽朝廷給的。

  劉焉擺了擺手,繼續言道:「你再仔細想想,朝廷有飛鴿傳書,消息傳遞會非常快,這邊完成了交易,又靠收購官員拖延時間,等板楯蠻全部準備好,方才離開。」

  「這會不會有些太巧了?」

  「沒錯。」

  吳懿肯定地點點頭:「的確是太巧了,難道真的是南陽漢庭所為,陛下如此這般,到底是為何啊?」

  劉焉乃是局外人,一直沒有參與進去,因此看待局勢,還算是比較透徹:「如果我猜的不錯,南陽皇帝陛下真正的目標,便是益州的士族。」

  「益州士族?」

  吳懿頓時一愣。

  「沒錯。」

  劉焉點點頭:「南陽皇帝陛下,已經橫掃了天下,揚州士族全部歸順,導致土改需要藉助山越的力量,才能逐漸完成。」

  「如今到了益州,自然要想辦法解決掉益州士族,把山川、土地、河流,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此一來,不管益州何人做州牧,真正主人永遠都是陛下。」

  吳懿只感覺腦袋翻江倒海一般,驚詫不已:「主公,你既然知道,為何不早點提醒屬下,如今倒好,屬下成為益州士族的公敵。」

  「我也是在今天,才想明白的。」

  劉焉不緊不慢,緩緩落座,目光落在吳懿身上:「就在你出事的時候,劉巴在第一時間找到我,讓我出兵協助。」

  「他們代表的可是南陽漢庭的尊嚴,而且劉巴也吃准了我,是絕對不願意讓你出事的,他們像是早有預謀一樣,壓根不給人半點反應的時間。」

  吳懿似乎也明白了什麼,跟著點了點頭:「沒錯,他們來得實在是太快了,彷佛這一切早有預料一樣。」

  「可是......」

  吳懿皺著眉,抬眸望向劉焉:「主公,皇帝陛下如此這般,為的是什麼啊?把益州士族的資產拿在自己手裡,真就可以成為益州之主了?」

  劉焉默然不語,呷口茶,思索良久:「此事既然已經鬧到我這裡了,那你說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是站在益州士族這邊,與南陽漢庭為敵?還是要不管不顧,任由事態繼續發展下去?坐等你被益州士族活生生逼死?」

  「亦或者......」

  劉焉放下茶盞,皺著眉,試探性言道:「我被迫與南陽漢庭談判,希望由皇帝陛下出面,最終平息此事?」

  吳懿又豈能不知道,一旦劉焉主動承擔起責任,跟南陽皇帝陛下談判,估摸著他的下場,會跟劉表、劉繇一樣,被調離益州,成為個富貴閒人。

  而皇帝陛下會順勢派人介入益州,然後多少再給益州士族一點好處,平息他們的怒火,最終不費一兵一卒,徹底掌握益州。

  「這......」

  吳懿不能因為自己要活,就逼著劉焉去送死。

  他沉默了,不知該如何作答。

  劉焉深吸口氣,又緩緩呼出,瞥了眼吳懿,內心多少有些安慰。

  對方即便到了生死關頭,依舊能夠為自己著想,的確是個忠義之臣:「子遠,你是一個忠臣,我劉焉不會輕易放棄你。」

  吳懿欠身拱手:「多謝主公,不過現在,咱們似乎沒有別的路可走了,如果犧牲我吳懿一人,可以保得住主公,我吳懿甘願如此。」

  「你別把事情想簡單了。」

  劉焉擺了擺手,訕笑一聲:「如果整個事情如我所猜測的那般,你是死是活,對於結局,都沒什麼太大的影響。」

  「你只是皇帝陛下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別把自己想得有多重要,唯今之計,還是靜觀其變得好,切記一點,一定要忍住!」

  雖說劉焉的話有些扎心,但吳懿非常清楚,劉焉是為自己好,仔細想想,似乎也的確是這樣,自己是劉焉的心腹,又非益州本土的士族,拿自己當切入點,的確是最好的:

  「主公放心。」

  吳懿欠身拱手,鏗鏘言道:「末將不會再輕言死字,而且在事情沒有定論之前,也一定不會輕舉妄動。」

  「好。」

  劉焉頷首點頭,擺手道:「既如此,你回去吧,如果真有那些不開眼的士族動手,該有的動作,還是要有的。」

  「你且放心!」

  劉焉雙眸如火,透著淡淡的殺意:「參與這次買賣的,大都是益州的一些文官士族,掌握軍權者,極少參加,至少目前,蜀郡還是由我說了算,他們翻不了天。」

  吳懿深吸了口氣,徹底放下心來,再次拱手:「主公放心,要如何做,末將心裡有數,這便告辭了。」

  劉焉擺了擺手,示意吳懿離開。

  當其離開議政殿時。

  一個身影從旁邊走出來,輕聲言道:「君郎,你真的能保住吳將軍嗎?益州士族可不是吃素的,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那又如何?」

  劉焉回頭瞥了眼盧玥:「這件事的主謀,必定是南陽漢庭,陛下要動的,就是益州士族,他們若不善罷甘休,那便與南陽朝廷開戰啊!」

  「那君郎......你呢?」

  盧玥非常清楚,軍隊掌握在劉焉這裡,想要與南陽開戰,必須要劉焉點頭才行。

  劉焉的態度,直接決定了益州士族的未來:「你是站在益州士族這邊,還是站在南陽皇帝陛下這邊?」

  「我不知道。」

  劉焉搖了搖頭,長長呼出一口濁氣,皺著眉:「我現在心裡很亂,即便我放棄現在獲得的一切,恐怕皇帝陛下也不會輕易放過益州士族。」

  「他真正的目的,便是要讓益州成為下一個南陽,益州的士族最終要成為南陽的鄧家、來家、李家一樣,必須要在皇權之下,才能生存。」

  「哼!」

  劉焉輕哼一聲:「我還真是小瞧了咱們這位陛下的能力,他可比先帝要狠多了,打斷別人的腿,再給他一根拐杖,然後告訴益州士族,沒有朕,你們連站都站不起來。」

  「益州士族會如何?他們只能千恩萬謝,最終在皇權下,苟延殘喘,從此再也爬不起來,然後被新的士族,取而代之。」

  盧玥湊到跟前,壓低聲音:「君郎,你先冷靜下來,千萬不能衝動。」

  劉焉握著盧玥這雙柔荑,頷首點頭:「放心吧,我好歹風霜數十年,見慣了大風大浪,知道應該怎麼做。」

  「以前我不服劉宏,更不屑那倆孩子,想著我大漢的天下,絕對不能就這樣葬送在他們父子手裡,因此才想效仿高祖,在危難關頭,力挽狂瀾。」

  「但是現在......」

  劉焉的目光掠過門扉,望向外間火紅的雲霞:「大漢迎來了它真正的主人,我的野心也該收一收了,這天下終究不屬於我。」

  *****

  南陽,宛城。

  皇帝行宮。

  文德殿。

  劉辨捧著從雒陽而來的飛鴿傳書,緩緩點頭:「好!很好!皇宮已經具備了入駐條件,剩下就是一些掃尾的活兒了,按照工程進度獎懲辦法,該怎麼賞,就怎麼賞。」

  「咱們現在可是不缺錢,拿益州士族的錢,足夠再蓋一個皇宮了,別太小氣,這幫工人們實在是不容易,明白嗎?」

  荀彧臉上遮掩不住的喜悅,揖了一揖:「陛下放心便是,施工隊的獎金已經發下去了,聽說當天夜裡,他們還在狂歡,感謝陛下您的饋贈。」

  劉辨擺了擺手,淡然一笑:「老百姓就是善良,這些都是他們應該得的,何必感謝朕呢。」

  荀彧當即言道:「若是沒有陛下,焉能有這般工程,不管怎樣,陛下的恩德,還是應該感謝的,臣以為工友們是對的。」

  「行行行!」

  劉辨大手一揮,將飛鴿傳書放在一旁,輕聲道:「朕也懶得跟你爭這些,既然皇宮已經具備了入駐條件,那麼涉及遷都的其餘事情,便有勞文若你操心了。」

  荀彧鏗鏘回應:「陛下放心,交給在下便是!」

  劉辨頷首:「好。」

  「陛下。」

  荀彧正準備離開時,忽然想起了什麼,試探性問道:「益州的事情已經過去數日,但到現在,那邊還沒有反應,會不會發生了什麼意外?」

  「文若放心吧。」

  劉辨則是淡定許多,輕聲言道:「如果真會發生什麼,公衡的飛鴿傳書,早就過來了,現在沒有反應,只是還沒有逾期,等貸款逾期了,他們想不動,也必須要動了。」

  「至於劉焉這傢伙嘛......」

  言至於此,劉辨停頓了片刻,皺了皺眉,無奈點著頭:「的確比朕想像中要淡定許多,不愧是見過大風浪的人,果然能沉得住氣。」

  「不過,這件事實在是太嚴重了,由不得他不做出選擇,你就安心等待消息吧,要不了多久,就會有結論了,肯定不會耽誤了祭天大典。」

  雖說,益州的事情與冬節祭天大典,沒有太大的關係,但是對於荀彧而言,如果今年不能搞定益州,對於大漢而言,是有遺憾的。

  畢竟,如今這天下,也只剩下益州沒有真正王化,其餘各州郡,已經全部在朝廷的控制當中,甚至連揚州,也已經踏上了土改的道路。

  很明顯。

  皇帝陛下是明白荀彧想法的。

  可即便如此,荀彧依舊有些擔心:「陛下,劉焉的確經歷過大風浪,不過益州士族是絕對不會輕易妥協的,咱們萬萬不能掉以輕心。」

  「如此最好。」

  劉辨依舊錶現得非常淡定:「如此一來,朕便有了藉口,可以派兵殺入益州,然後將作亂分子誅殺殆盡,將益州士族徹底洗牌。」

  「朕雖然跟你說過,會儘可能不戰而屈人之兵,但似乎沒有說過,會放棄使用武力解決益州問題。」

  呼—

  荀彧長出口氣,深躬一禮:「陛下若能如此,臣便放心了。」

  劉辨淡笑:「放心吧,朕心中有數,絕不會任性的。」

  「報—!」

  正在這時,殿外響起悠悠一聲傳報。

  劉辨抬眸望去。

  但見,朱彤推門而入,欠身拱手:「陛下,校事府賈詡求見。」

  劉辨擺手吩咐:「讓他進來吧。」

  朱彤頷首:「喏。」

  旋即。

  躬身離開大殿。

  不多時,賈詡來到文德殿,趨步上前,欠身拱手:「臣賈詡,參見陛下。」

  劉辨擺手示意其一旁落座:「怎麼樣,可是益州方向,有情況匯報?」

  「沒錯。」

  賈詡頷首點頭,雙手呈上奏報:「如今,益州內部已經大亂,不少人將矛頭指向吳家,甚至還有人強闖過吳家。」

  「吳懿派人將其打了出去,甚至還揚言,再敢擅闖民宅,便要將其誅殺,一個不剩,如今益州士族紛紛轉向劉焉,似乎想請劉焉出面,與劉巴洽談。」

  劉辨一邊翻閱日報,一邊開口言道:「那劉焉是何反應?」

  賈詡平靜回答:「劉焉至今沒有表態,不過,據臣推測,他應該不會管涉事的益州士族,目前益州部分官員,已經被裁撤了。」

  「哦?」

  劉辨驚詫,眼神驟亮:「劉焉裁撤了一批官員?」

  賈詡點點頭:「沒錯,凡是跟涉事益州士族有關的官員,全部裁撤,亦或者暫時拘禁,連吳懿的兵權,都被剝奪了。」

  「恩。」

  劉辨顯得比較淡定,只是簡單恩了一聲,權做回應:「劉焉不愧是經歷過大風浪的人,處理手段還算不錯,沒有太過偏頗。」

  「不過,這已經很說明問題了,相信只要期限一到,益州士族必將迎來一場禍患,劉焉既然不會犯錯,那朕也不好對他下手。」

  「文和。」

  劉辨皺了皺眉,試探性問道:「你覺得此事過去,劉焉應該如何處置?」

  若是在以前,這樣的問題,賈詡是斷然不敢輕易回答的,但是現在,在跟皇帝陛下相處許久後,他儼然已經明白了皇帝陛下的為人,因此再沒有顧忌:

  「臣以為......」

  賈詡思索片刻,給出自己的意見:「不管劉焉任何位置,給他多大的殊榮,也必須要將其調離益州,以絕後患。」

  言外之意,封侯拜將神馬的,陛下你自己看著辦,反正也不過是個榮譽閒職罷了,沒什麼太大的用出,最重要的,還是將其調離這個經營了數年的益州。

  「文若呢?」

  劉辨緩緩點頭,轉而瞥向荀彧。

  荀彧的回答更是簡單:「臣附議。」

  劉辨淡笑,唇角微揚起個弧度,愈加的佩服這倆人。

  畢竟,他們的建議跟軍師聯盟的建議,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好像提前商量好似的:「朕也是這麼認為的。」

  「劉焉畢竟是漢室宗親,而且始終沒有其作亂的實質性證據,這次若是始終站在朝廷這一邊,朕又豈能對其下狠手。」

  「不過......」

  劉辨話鋒一轉,聲音鏗鏘有力道:「這益州必須是朝廷的,此乃朕的底線。」

  賈詡、荀彧齊齊拱手:「陛下英明。」

  「文和。」

  「在。」

  「給黃權飛鴿傳書,讓他配合劉巴行事,對益州各大士族,絕不姑息,朕會命令程普,率領海軍直撲秭歸,靜候軍令。」

  「喏。」

  望著二人躬身離開的背影,劉辨長出口氣,心中暗道:「老師,如果事情超出可控範圍,豈不是今年未必能收復益州了?」

  下一秒,軍師聯盟的聲音響起:「放心吧,劉焉這老傢伙,素來是謀而後動,他現在既然已經在幫忙辯爺,就證明他有歸順朝廷的意思。」

  「張魯乃是漢中的實控人,板楯蠻如今也是朝廷的生力軍,劉焉不可能不考慮這些因素,他應該清楚,現在的益州根本不是他說了算。」

  「咱們的兵馬雖然還沒踏入益州,但影響力已經徹底傳開,這是絕對不容忽視的,像劉焉這種老謀深算的傢伙,更會如此。」

  呼—

  劉辨長出口氣:「但願如此吧。」

  軍師聯盟:「放心,一定如此,截至目前,專家有猜錯過嗎?此次事件的成功率,高達92.38%,幾乎沒有失敗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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