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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得與舍

2024-12-01 21:00:46 作者: 柳風拂葉

  回到這個小村子,無可厚非的憶起了那些沉封已久的過去,問著小玲兒:「小三哥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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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顯小玲兒身子顫了一下,梔娘擰眉問:「小玲兒,可是出什麼事了麼?」

  李嫂不明白小三與梔娘間發生過什麼?隨口便說開了,「小玲兒與小三成親都快一年了。」

  「李嫂——。」小玲兒叫了一聲後,便不敢看梔娘。

  原來小玲兒與小三哥成親了,這算是件好事情吧,笑道:「小玲兒,沒有何不妥,你和小三哥能結合在一起也算是緣份。」

  「梔娘,你不怪我嗎?」小玲兒輕輕的問。

  梔娘笑道:「怪你?這話從何說起,我不但不怪你還要祝福你們。」

  小玲兒鬆了口氣說:「謝謝你梔娘。」

  從接下來與小玲兒的聊天中,得知與梔娘住在這裡同一時期的村民們,大多數都搬走了,小三娘在半年前也去逝,梔娘想起那個惱她是破鞋的婦人,仿佛一切都在昨天。

  回來已有些日子,偶爾坐在院子裡,看看藍天白雲,感受著即將為人母的喜悅與惆悵。

  凌寂傑真的在村子裡開了間學堂,看到梔娘的當時,他赫然的嚇了一跳,作為同一種人,他能理解梔娘此時的想法,可作為男人,他又替梔娘不值。

  傍晚的時候,梔娘獨自走小路上,痴痴的看著那條彎延的小道。

  猶記得溪邊的初次相見,一張狂傲不羈的俊顏上,是那樣的自大囂張,是什麼讓他們之間有了羈絆?是那日拂過小竹林的風吧,或是依舊潺潺流淌的小溪流?

  原來彼此之間的結局早已註定,那日的風早已不知去向,依舊流淌的溪流也不知走向了何方,這裡終是路過,就算有停留的跡象,隨著時間的追移,亦是南柯一夢——思之心碎,憶之斷腸。

  這夜,梔娘在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中,誕下了一對雙生子。

  同一個夜晚,凌寂雲等人在書房中等到了一個最關鍵的捷報。

  「太好了,寂雲,我們終於可以繼續北上,直搗傲然城了。」風清興奮的雙拳緊握,畢竟籌劃了半生,得到了應該的回報。

  凌寂雲只是淡淡的揚了揚嘴角,似乎一切皆在預料之中。

  這些日子,他喜歡上了忙碌,可太多的事情都總有解決的時候,閒下來,離別時梔娘那悽然的笑,哀漠的眼神不斷在他腦子裡重複,一次一次的折磨著他。偶然聽到府中丫頭說老家要收稻子了,梔娘,我種的稻子是不是該回收了,我們的孩子出生了嗎?你可有聽我話,安然的等我前去迎你?

  晨曦悄然而至,一縷淡淡的光亮刺破了厚厚的晨霧,照得葉尖的露水似珍珠般晶瑩剔透。

  梔娘早早起身梳洗完畢,溫柔的凝視著搖籃里兩個正睡得香甜的孩子,不忍打攪他們的美夢。

  偉兒輕手輕腳的走到搖籃邊,輕輕的拉著落溪和落洵的小手,笑著對梔娘說:「弟弟和妹妹真可愛。」

  梔娘摸摸他的頭說:「偉兒這般大時,也是如此可愛的。」

  李嫂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微微的不舍:「梔娘,凌夫子來了。」

  「讓他進來吧。」梔娘輕輕的說,心下確已清楚他來的目的。

  凌寂傑含笑蹋進了門檻,嘆息道:「聽說你要走,我來送送你。」

  「謝謝。」梔娘平和的笑了笑,似乎過往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他來是想告訴他凌寂雲的消息,他昨晚去見過凌寂雲了,並且拿回了一件他永遠不會在意的東西。只是猶豫著要如何跟她開口,可看梔娘的樣子好像並不在意,她真的能完全忘記凌寂雲嗎?

  走到搖籃邊,看著兩個可愛的孩子,凌寂傑的目光也變得柔和起來:「取名字了嗎?」

  偉兒突然出聲:「醒了,醒了,弟弟和妹妹都醒了。」其實是哥哥醒了,動動手時不小心吵醒了妹妹。

  兩個孩子看著三張不同的笑靨,竟不哭不鬧。

  梔娘抱起兒子說:「他叫落洵,女兒叫落溪。」

  怔然的看著梔娘,她果真還是忘不了,伸出手來說:「我可以抱抱洵兒嗎?」

  梔娘將孩子遞給凌寂傑,自己又抱起女兒。

  凌寂傑輕輕的握著落洵的小手,輕輕的說:「洵兒,二皇叔送你個禮物好不好。」說著懷從里拿出半塊玉佩戴在了落洵的脖子上,又將另半塊遞給梔娘說:「這是溪兒的。」

  梔娘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下來,凌寂傑說:「這兩塊玉佩本屬一塊,但沒想到你生了雙生子,就掰成了兩個半塊,一人一塊。」

  梔娘一直微微的笑著,她看到凌寂傑腰上有一塊同樣的玉佩,為何要將這塊掰成兩塊?

  「我要走了,不然在天黑之前趕不回去。」梔娘淡淡的笑著,淡淡的說。

  「梔娘,如果你想知道寂雲的消息,我現可以告訴你。」想了很多,還是覺得說了出來,他不忍心眼前的女子痛苦。

  接過李嫂遞到手上包袱,梔娘眸中閃過一絲悲哀,凌寂雲這個名字似乎與自己無關。悽然的看著凌寂傑,這個形似他神不似他的男子,說:「凌大哥,若有一日彼此重逢,梔娘不在記得你,請你莫怪。」

  心——不安起來,凌寂傑嚴肅的神色:「梔娘,你要做什麼?」

  話音剛落,小玲兒走進來說:「梔娘,馬車來了。」

  梔娘抱著孩子走了出去,凌寂傑看了看懷裡的落洵,滿懷的不舍與無奈。「洵兒,這是你爹的玉佩,雖然他並不曾佩帶,可這畢竟是皇家子孫的證明,皇叔給你半塊,給溪兒半塊,希望你們能好好的收藏著。」

  「凌夫子——。」小玲兒在屋外朗聲喊。

  凌寂傑走了出來,將落洵遞給了坐在車上的梔娘。互道一聲『珍重』之後,趕車的小哥揚響了鞭子。

  凌寂雲正立在行軍圖前聚精會神,心——沒來由的一陣抽痛,癱坐在凳子上,似經歷過一場大戰般喘著氣,捂著胸口,那痛充仿佛充滿了悲哀與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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