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若冰凝做回冥王妃
2024-11-28 11:15:25
作者: 夢幻祝福
「我送你」完顏墨小心翼翼的扶起冰凝,二人剛要走,卻聽安彤幸災樂禍道,「冰凝,論貌,姑且說我們一樣美,論才,姑且說我們一樣湛,可論健康,你卻遠遠不及我,我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不會給墨帶來任何麻煩,而體弱多病的你,就是墨的累贅!」。
累贅?冰凝的身體不禁一僵,而下一秒,只聽安彤『啊』的一聲驚地喊出了聲音,只一瞬間,不曾見得完顏墨何時出手,只見一片樹葉伴著安彤的一縷青絲緩緩飄落在地面!
完顏墨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殘忍的弧度掛在唇角,「若再對凝兒不敬,我要了你的命!」……。
安彤嫉妒地看著走遠的完顏墨和冰凝,拾起地上一縷青絲,贊道,「墨的武功真厲害,竟可以用樹葉切斷我的青絲」。
「你就那般喜歡完顏墨?」楚子冥戲謔的看著安彤,若是換做是別人切斷她的青絲,她早已不依不饒,送他上天了。
安彤將那縷髮絲如視珍寶般地放在懷裡,烏黑的眼眸看著峻臉上掛著邪魅笑意的楚子冥,「你不是也一樣,那般喜歡著冰凝,其實我很奇怪,冰凝到底哪裡好?讓你們一個一個的都喜歡著她,就連我那看似瀟灑的姐夫也一樣」。
「她的好,你不會懂,有些人許是一眼便是一輩子」楚子冥幽幽道,是吧,是一眼,在見到冰凝的第一眼起,他就莫明的受著她所吸引。桃子和凌涵荷雖都是他的女人,但卻從未讓他有一刻動心過!而冰凝就不同,他會為她心動,他看不得她生病難受的樣子,看不得她被人羞辱的樣子,看不得她和完顏墨親切的樣子,但他知,她和完顏墨之間,不是他能阻止的了的。
「一眼便是一輩子,冥王你說的真好,我呢,看著墨就是這種感覺,所以,無論他對我做出多麼過份的事情,我都不會介意」安彤苦澀一笑,「不瞞你說,這是我第一次喜歡男子,或者說是沒臉沒皮的喜歡一個男子,但沒辦法,為了我的幸福,即便被所有人都看不起,我也無所謂,幸福是兩個人事,我才不想像嫁出去的幾位皇姐一樣,守著一個不愛的男子,人老珠黃,生老病死」。
「你想的太簡單了,不是所有人都有幸福的權利,有些人早已被上蒼所遺棄,就像本王,便是上蒼的棄兒」楚子冥仰頭倏遠的眼眸看著蔚藍的天空,蛋蛋的笑臉似乎出現在天空中。
安彤無意間捕捉到楚子冥眼眸中一閃而過的惆悵受傷,撇了瞥櫻唇道,「我聽說,你是盛興朝最受寵最邪魅最不羈的王爺,所以,一直都是上蒼寵兒的你,總要經歷一些風雨才可,上蒼是公平的,用真心去喜歡人,上蒼又怎會看不見呢?!隨你心所想,別再做出讓心後悔的事情!」。
楚子冥訝異的看著講出這番話的安彤,一直以為她只是一個無理取鬧、動不動就哭的小丫頭,良久,才用蠱惑般的好聽聲音低聲道,「用真心真的能打動喜歡的人嗎?」。
「不知道」安彤誠實的回答,優哉游哉的走下台階,留給楚子冥一個樂觀的倩影,又道,「可我知道是,不試試就永遠不會知道」……。
完顏墨筆直地坐在冰凝床榻旁的椅子上,幽眸疼惜地看著冰張蒼白的美顏,為她蓋了蓋被子,「睡一覺,醒來就會好了」。
「恩」冰凝閉上水晶般明亮的眼眸,不敢去看完顏墨深情款款的眼眸,輕聲道,「墨,你已經有半個月不曾回薩緬國了,雖然打著外出調養身體的謊子,阿羅又將緊急湊折送到這裡給你,可這麼多天了,難免臣民會擔心,國不可一日無主,你回去吧,我在這裡沒事的」。
「你不用擔心,薩緬國的事我會處理好」完顏墨用著大手扶弄上冰凝的秀髮,看著她微顫碟翼般不安的睫毛,說道,「你是不是介意安彤說的話了?不要聽她說,你不是我的累贅,從來都不是!我承認,出身帝王世家的我,從沒未為一個人付出過如此,但凝兒,你要知道我是心甘情願為你付出的,於薩緬國來講,我有著一份推脫不掉的責任,那是一種無論我喜不喜歡都必須要接受的責任,每天處理著大大小小的朝事,我仿佛是一種管理朝廷表面風光的工具,我不願意做這表面風光卻沒有絲毫自由的 王 。可你的出現,改變了我對於 王 的想法,正因為我是王,才可以聚集天下名醫為你治病,正因為我是王,才可以將你平安的留在我身邊」握上冰凝微涼的縴手,看著她睜開的眼眸,性感的唇瓣勾起一抹笑意,「當知道世間有一位女子,讓我心甘情願的付出,需要被我照顧,需要被我疼惜,那是一種不能言喻的幸福」。
冰凝目不轉晴的看著完顏墨仿佛能將她吸進去的眼眸,溫聲道,「墨,你想過嗎?你為我付出了這麼多,但最後,我可能還會做冥王妃,也可能行醫浪跡天涯,但卻不會成為你的妻,你的妃,即便如此,你覺得值嗎?」。
「值!」完顏墨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心,有著絲絲的疼痛,「若有一天,你告訴我,不再需要我了,你要做回冥王妃,而我的出現會影響到你的生活,我就會永遠消失在你的世界,只要你幸福」將手放在心臟的位置上,「只是,這裡一直有個你」說完,卻見冰凝已經磕上眼眸睡覺了,輕聲道,「凝兒,薩緬國王后的人選只是你」深深的看了眼冰凝,站起身向門口走去。
冰凝緩緩睜開眼眸,看著完顏墨霸氣而落漠的身影,不知名的情愫使她眼角滑落一串晶瑩的眼珠兒,是感動嗎?或許是吧!
凌涵荷靠坐在柴堆旁,惱怒的看著一旁的桃子,罵道,「你個賤人,都是你害我被關進柴房,你說,你臉上的傷是不是你自己弄的?」。
「是又怎麼樣?你能斗的過我嗎?」桃子冷哼一聲,輕蔑的看著凌涵荷,「下次記得,做戲要做足了,要有人證,要有物證!我隨著藍碟兒在妓院生活,什麼樣嬌媚的女子,什麼樣會做戲的女子沒見過?你想跟我斗,你的道行還太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