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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異族

2024-11-19 15:00:15 作者: 樓主大大

  袁熙苦悶的喝著酒。又想到了自己的妻子甑氏,還有兩個小公子,他們俱都在翼州,現在不知成了什麼模樣,想到這裡,袁熙更是心煩氣燥,到了這個份上,也只能怪自己的兩個兄弟,還能怪的了誰?

  

  恰在這時,有人來報,城外出現一隊車馬,夫人、公子俱都回來了。

  袁熙大驚,於是立即帶人去城門處看,果然看到甑氏自車駕下來,他下令開城門,心情總算是爽朗了一些,噓寒問暖之後,才注意到了甑氏背後,笑吟吟的簡雍。

  「不知這位先生是誰?」

  簡雍道:「東武侯帳下別駕簡雍是也。」

  袁熙聽到東武侯三個字,心底便猜測出了幾分,來者是客。更何況對方送回了自己的妻兒,袁熙命人帶著甑氏回府,請簡雍到治所,問:「不知先生前來,有何見教。」

  簡雍道:「一來是送貴夫人,二來乃是奉東武侯之命,前來奉勸袁將軍。」

  「哦?」袁熙表現的異常鎮定,微微一笑道:「奉勸我?」

  「正是,袁家四世三公,乃是名門中的名門,東武侯亦是佩服的,只是袁公撒手,恰恰兩位袁公子卻不爭氣,令東武侯趁虛而入,這是運數,既如此,袁二公子何不前往翼州,東武侯向來對二公子欣賞的很,定會給予厚遇。」

  袁熙沉吟不決,正如他所想的,請遼東勢力進入河北,雖然能攪亂高謹,可是於他並沒有多少好處,到時最多也不過是另一場引狼入室的把戲罷了,至於那一對遠在并州的兄弟,恐怕也很難有所作為,指望他們。倒不如指望匈奴人和烏丸人。

  事實上,聽說河北大亂,匈奴單于呼廚泉與烏丸大人蹋頓二人俱都磨刀霍霍,若是與他們聯繫,請他們入關進擊高謹,亦是不錯的主意,只不過,袁熙明白,請神容易送神難,袁熙豈能不明白這個道理。

  匈奴是古老的民族之一。《索隱》引樂彥《括地譜》云:「夏桀無道,湯放之鳴條,三年而死,其子獯粥妻桀之眾妾,避居北野,隨畜移徙,中國謂之匈奴。其言夏後苗裔,或當然也」。以上匈奴系夏后氏苗裔的說法,在各異族之中,匈奴使用鐵製工具較早,顯系受漢人影響。故至少在匈奴貴族與夏后氏之間是有一定血緣關係的。

  自周以降,匈奴即甚強盛。戰國時。燕、趙、秦三國鄰近匈奴,時遭匈奴搶掠,因之三國皆修築長城,以為屏障。秦始皇時,先將匈奴逐出河套,繼之修綴長城,採取以守為主的長期防禦方略。劉邦滅悼項羽後,移兵反擊匈奴,被冒頓單于圍困於白登,危而後解。漢初各帝皆未能排除匈奴侵擾,唯有權借和親,嫁女納幣,以求粗安。武帝憑數世之蓄積,靠舉國之人力、財力,對匈奴大張撻伐。匈奴被迫遠徙,漢之兵馬財貨損耗亦至巨,致使「每內虛耗」、「宮民俱匱」。往後匈奴雖不足為漢大害,然侵掠邊境之事,仍不時發生。至漢宣帝神爵二年,匈奴貴族因爭奪單于位,發生內江。神爵四年,匈奴左地貴族共立稽侯為呼韓邪單于。宣帝五鳳元年,釀成「五單于爭立」的局面。五鳳四年,呼韓邪單于與其兄郅支單于戰鬥失敗,單于庭遂為郅支占有,於是呼韓邪決計降漢。

  呼韓邪款五原塞。次年正月,朝見天子,漢隆重接待,居之北邊。賑以穀食。郅支單于亦遣子入侍,圖謀離間漢與呼韓邪的關係,未能得逞,乃西行經略右地,初尚得手。但由於郅支驕橫,未能得到西域諸國擁戴,落得孤立困厄,在赴康居途中,「人眾中寒道死,余才三千人」。…。

  漢元帝建昭三年,郅支被漢西域都護甘延壽、副校尉陳湯設計謀殺。早在漢元帝永光元年,呼韓邪已歸塞北單于庭。呼韓邪聞郅支死,且喜且懼,喜者勁敵已除,懼者畏漢襲之。於是再次朝漢,並求婚以自親。漢元帝以後宮良家子王嬙賜之。白匈奴內亂,呼韓邪首次朝漢,至此已三十年,漢匈關係基本良好。昭君出塞之後,漢、匈更加親善。王莽時,因莽一再輕侮匈奴單于,致使雙方關係惡化,邊隙又起。東漢之初。匈奴經過六十餘年較為安定的生活,種人繁殖,勢力增強。中土多年戰亂,元氣損傷,故劉秀對匈奴採取息事寧人措施,除賂遺匈奴財帛外,還將幽、並二州人民往常山、居庸關東南遷移,另外,增添邊地屯兵,修築亭候,設置烽燧。匈奴貴族仍不時侵犯。上黨、扶風、天水、上谷、中山等郡並受其害。劉秀建武二十四年,匈奴上層貴族爭奪單于位的鬥爭又趨激烈,並正式分裂為南北二部。漢為南單于比立庭於去五原西部塞八十里處。繼又聽南單于入居雲中。後南單于與北單于交戰不利,漢又今南單于徒居西河美稷,並設護匈奴中郎將以佑護之。南單于亦自置諸部王,助漢戍守北地、朔方、五原、雲中、定襄、雁門、代郡,皆領部眾,為漢郡縣偵探耳目。從此,南匈奴人眾過著比較安定的生活,人口日益繁行。至漢和帝永元二年,南匈奴黨眾最盛,領戶三萬四千,口二十三萬七千,勝兵五萬。北匈奴則連年內亂,眾叛親離,南匈奴攻其前,丁零寇其後,鮮卑擊其左,西域叛千右。加以天災,人眾向南匈奴及漢朝投降者前後相屬,於是南單于一再給漢上言,宜及北虜分爭,出兵討之。漢兩次遣軍大舉遠征,出塞各三、五千里,較之前漢武帝時,費力少而戰功多。北匈奴主力從此退出漠北,其故地尚有十餘萬戶,皆為自北南下的鮮卑人領屬。從而促成了鮮卑日後的強盛。

  最令人遺憾的是,此時漢朝已經開始走下坡路。政治昏濁,外戚和宦官迭相攬權,國事日非,下民困苦。不僅鮮卑和羌人對漢朝的戰爭頻繁發生,就是南匈奴也「叛服不一」。

  南單于與其他割據一方的軍閥一樣,積極參與了中原的各種戰爭。

  漢靈帝中平元年,發生的以張角為首的黃巾起義雖然不久便被鎮壓下去。但其他漢胡人民的起義仍連續發生,其中規模較大的有涼州邊章、韓遂的漢羌軍、今河北西部山谷區張燕領導的黑山軍,都發展到十餘萬乃至數十萬之眾。漢朝先派司空張溫發幽州烏桓突騎三千討涼州。這支隊伍剛行到薊中。烏桓因軍中餉款虧欠,多叛歸。故中山太守張純怨張溫不令自己帶領這批烏桓部隊,乃與同郡故泰山太守張舉及烏桓大人丘力居等連盟反叛,劫略薊中,殺護烏桓校尉及右北平太守,眾至十餘萬。

  靈帝中平五年,漢朝調發南匈奴兵,配合幽州牧劉虞討伐張純。單于羌渠遣其子左賢王於扶羅將騎前往,匈奴國人恐發兵無已,於是匈奴右部落與先已反漢的屠各胡合,共十餘萬人,攻殺羌渠。於扶羅在外聞知,自立為單于。殺羌渠的國人,恐於扶羅為父報仇,乃另立須卜骨都侯為單于。於扶羅到洛陽訟訴和求助。適逢靈帝病死,董卓帶兵人京,天下大亂。於扶羅乃與白波軍合兵攻打郡縣。時各地多聚眾築壁自保,於扶羅鈔掠無所得,部眾受到挫傷,只好在河東郡平陽停住。須卜骨都侯為單于僅一年而死,南庭不再立單于,只以老王代行國事。…。

  關東州郡起兵討伐董卓。於扶羅與駐在上黨的張楊一起投靠了袁紹,二人屯兵漳水。次年,於挾羅擬叛離袁紹,張楊不從,於扶羅乃劫持張楊出走,在鄴城南被袁紹將麴義擊敗。既而於扶羅襲殺駐在黎陽的度遼將軍耿祉,兵勢復振。董卓以朝命封張楊為河內太守。袁術從南陽轉移到陳留,屯軍封丘,於扶羅又依附袁術。袁術被曹操打敗後,於扶羅返歸乎陽。興平二年,於扶羅死,弟弟呼廚泉繼立為單于。十二月,董承、楊奉等奉獻帝東歸,李傕、郭汜等追趕乘輿。董承、楊奉屢吃敗仗,乃招故白波帥李樂、韓暹、胡才及南匈奴右賢王去卑,共同衛護獻帝。建安元年七月,獻帝始到洛陽,去卑又護送獻帝到許,然後返回平陽。

  并州、幽州既是胡漢雜居之地,又俯鄰鄴、洛二都,所以當時對治理并州的人選極為注意。

  只不過此時南匈奴雖然早已依附漢王朝,可是呼廚泉亦開始野心勃勃起來,畢竟河北大亂,若是能趁機占住河北,則南匈奴便可覬覦天下,此時突然作亂,便聯繫了袁熙,希望借著與袁熙聯合的名義,南下攻高謹,以獲得河北。

  至於鮮卑烏丸人,則更是連遮羞布都不要了,直接入寇,意圖爭奪河北。

  鮮卑這個民族,和中原地區的文明開始接觸應該算是蠻早的了。在春秋戰國的時候,典籍中就出現了「鮮卑」這個詞樣,不過那時指得是衣服上的飾物,帶鉤。當然了,當時尚在秦始皇統一文字之前,因此,也不獨有「鮮卑」這一個詞,見諸與典籍中的「犀毗」,「師比」,通常指的都是這種東西。而「鮮卑」成為一個民族的稱謂應該在漢代,「鮮卑者,亦東胡之支也,別依鮮卑山,故因號焉」。

  說起東胡諸族,在上古歷史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在不同的時期和地區,它也被叫做『屠何『、『徒河『、『屠各『、『獨孤『、『達『、『大賀『、『獨活『、『唐兀『等。正如有戎一族成就了齊秦兩國一樣,東胡諸族在戰國初期也催生了一個具有強烈的草原尚武氣息的趙國。趙武靈王胡服射騎,正是看到了東胡諸族的強處。不過,這也帶出了另外一個話題,就是東胡和戎的關係。「唐虞以上有山戎、獫狁、葷粥,居於北蠻,隨畜牧而轉移。」中有戎無東胡認為,東胡和戎很可能是一種繼承的關係,東胡有可能是戎的一個分支。該說法認為戎族在春秋時為齊秦兩國所壓制,分成了若干小部落,而到了三家分晉,由於山西一帶驟失強力的政權和武力,因此,東胡作為一個新的部落開始崛起,逐漸的取代了戎族在中原諸國中的記憶。並在秦末漢初的時候,成為了一個對整個中原王朝而言都不可忽視的力量。

  鮮卑第一次為中原王朝注意應是在東漢早期。而在此之前,作為中原的漢王朝的最大敵人的,則是曾經擊潰了鮮卑祖先東胡的另外一隻彪悍的遊牧部落——-匈奴。

  漢帝國與匈奴就好比西方歷史上的羅馬與迦太基。兩者之間戰爭經年,打仗打的是翻天覆地,連累的周圍的小國也是戰戰兢兢,如草附牆。這個名單上的名字足足有好長一串呢,車遲,樓蘭,月氏,丁零…等等等等,而鮮卑的先人東胡只怕也在其列。…。

  所幸運的是,一方面由於內亂,另外一方面也由於西漢帝國的不斷打擊和壓迫,匈奴的勢力在公元前60年前後遭到了巨大的打擊。由冒頓而建立起來的匈奴帝國旦夕之間煙消雲散,所承襲「匈奴」這個強悍的名字的不過是若干個內訌且爭相向中央王朝的漢帝國屈膝求賞的小部落而已。鮮卑先人的生存環境一下子好了很多。它開始逐漸的強大了起來,並開始以所居住的地方的「鮮卑山」而自稱為鮮卑。

  不過,這個時候,鮮卑還是比較弱小的,相比曾經和匈奴糾纏多年並最終取得了順利的漢帝國而言,這個時候的鮮卑並不比國內的流寇要強大多少,甚至連西域的鄯善,車師北面的高句麗都比不上。無需帝國皇帝的勞心部署,一個太守就可以輕易的將之擊潰了,剩下的,或者只是史官們大大咧咧的在史書上記上一筆而已。——-附帶說一句,這個遼東太守祭肜也是一個強人了,據說他能拉開300斤的強弓,打仗的時候也常常身先士卒,不讓與人,實在是條響噹噹的漢子。

  在意識到了漢朝的強大之後,早期的鮮卑採取了卑躬的政策。鮮卑的這種態度顯然得到了漢帝國的高度嘉許,「三十年,鮮卑大人於仇賁、滿頭等率種人詣闕朝賀,慕義內屬。帝封於仇賁為王,滿頭為侯。」畢竟,在經歷了王莽篡漢以及綠林銅馬之後,民生凋敝,百業待興,現在的東漢帝國實在是需一段時間來休養生息,更何況,北方的疆土並不能算是完全的安定。除鮮卑之外,尚有烏桓,匈奴蠢蠢欲動,實在是沒有再招惹起一個敵對的勢力的必要。

  但是,在公元97年的時候,這樣的局面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隨著漢帝國的大將軍竇憲一舉擊潰了襲擾帝國邊境多年的匈奴勢力,北方的力量平衡被打破了。受到了重創的匈奴開始分化,甚至有相當的一部分開始融入了鮮卑血脈。「匈奴余種留者尚有十餘萬落,皆自號鮮卑,鮮卑由此漸盛。」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帝國內部唯一能對鮮卑產生莫大的影響力的祭肜的又因病而故,繼任遼東太守的其子祭參雖曾軍征戰有功,但無論是號召力還是懾服力上,都遠遠達不到乃父的高度。祭肜既武勇過人,又不失長者之風,後漢書認為就是古代的名將司馬穰苴也不過與此,甚至連敵人對他也都無比的尊敬,祭肜死後,「烏桓、鮮卑追思肜無已,每朝賀京師,常過冢拜謁,仰天號泣乃去。遼東吏人為立祠,四時奉祭焉。」祭肜的魅力,實在是了不得。其子與他相比,不過是一個干將而已。帝國在遼東的處境,已是相當的不妙了。

  公元97年,鮮卑開始對帝國的東北地區進行了試探性的侵襲,帝國促不急防,「九年,遼東鮮卑攻肥如縣,太守祭參坐沮敗」「八月,鮮卑寇肥如,遼東太守祭參下獄死。」因為一個少數民族的劫掠而造成了一個太守的連罪死亡,這在帝國長達400年的歷史上依然是一個比較罕見的事。中央機構由此而產生的震驚可見一斑了。

  但是,鮮卑的擾動卻並沒有因為帝國的震驚而停止,事實上,雖然帝國在稍後的戰鬥中又一次的擊敗了鮮卑的勢力「十三年,鮮卑寇右北平,遂入漁陽,漁陽太守擊破之…」。但是此時的鮮卑已不是當時的小部族了,一次兩次的小失敗已經不足以令它屈服了,稍做休整,…。

  鮮卑捲土重來。「延平元年,鮮卑復寇漁陽,太守張顯率數百人出塞追之。兵馬掾嚴授諫曰:「前道險阻,賊勢難量,宜且結營,先令輕騎偵視之。」顯意甚銳,怒欲斬之。因復進兵,遇虜伏發,士卒悉走,唯授力戰,身被十創,手殺數人而死。顯中流矢,主簿衛福、功曹徐咸皆自投赴顯,俱歿於陣。」這次甚至連地方行政長官都死與斯仗,東漢王朝實在是沒面子至極。

  於是,在中央政府的督促下,一方面各地方也開始加強了軍備,另外一方面,帝國也開始對鮮卑內部開始分化,「安帝永初中,鮮卑大人燕荔陽詣闕朝賀,鄧太后賜燕荔陽王印綬,赤車參駕,令止烏桓校尉所居寧城下,通胡市,因築南北兩部質館。鮮卑邑落百二十部,各遣入質。是後或降或畔,與匈奴、烏桓更相攻擊。」大棒備著,胡羅卜放著,應該說,漢帝國的舉措在當時還是很明智的。

  但是,假如鮮卑就此瓦解的話,那也不成為鮮卑了。在逐步的適應了帝國的柔化政策後,鮮卑開始加大了進犯的力度,遼東、遼西、右北平、漁陽、代郡、上谷、雁門、定襄、雲中各郡一夜之間戰火迭起,各地上報鮮卑肆虐的軍情在皇帝面前擺放了足足有那麼厚厚的一堆。

  自元初年起到陽嘉元年間,鮮卑的鐵蹄無處不在,無數的鮮卑部族時而分,時而合,分則一去千里,合則襲城掠財。面對這樣的敵人,東漢帝國成了一個很大的苦主,偌大的邊防軍隊失與鮮卑部落式的進攻方式,甚至連決戰的機會都無從入手。各個郡縣的自發性抗擊雖也收穫了不小,但也有雲中太守成嚴,代郡太守李超等兩位市級官員死難,實在是入不敷出。再算上被搶奪走的財物和彌耗的軍費,北疆一帶幾無法進行必要的生產勞作而造成的經濟上的損失,軍事上的失利而在政治上造成的動盪,鮮卑之亂甚至有過與匈奴…漢帝的頭都大了。

  平心而論,在對待帝國北部邊境的遊牧民族上,東漢帝國做的委實不如西漢。總的來看,這其中有諸多因素。首先是對手的實力和規模。西漢時匈奴獨大,在經過了冒頓的盛世之後,匈奴在結構組織上已然相當完善。除了保持了遊牧民族追逐水草的特質之外,在行政管理軍事組織方面,已經和一個國家沒有什麼區別了。這也就使得西漢得以在廣袤的大草原上與之展開大規模決戰。而對於東漢政府而言,其時匈奴勢微,北方草原上可以說是群雄林立,除去死而不僵的匈奴之外,烏桓,鮮卑都不可小覷,可無論其中的哪一個,都遠遠沒能達到西漢時期匈奴的高度。基本上都是各個部落或者若干個部落聯盟與王朝的爭鬥而已,如西漢時期動輒數十萬的傾邊入寇相比真是天上地下。這個也就使得後漢帝國在應付這方面的事務的時候顯得相當的為難,明明攥緊了拳頭,可是就是找不到明確的打擊對手…這種尷尬的確是難以處理的很。

  其次是帝國的國力和政策。在經過了王莽的篡漢之後,東漢帝國雖然依舊保有帝國之名,可是國力軍力都一大不如前了。下面是東漢和西漢的一個人口數目的大致情況,東漢與鮮卑爭鬥時期的衰弱,可見與斯了:

  而即便是這樣,在帝國國內,亂事也是連綿不斷。漢永元十三年有許聖起事,永元十四年,有燒何羌起事,漢永初三年,又有張伯路起義漢永初五年,再是杜琦、杜季貢起義…帝國對於國內已經是自顧不暇了。

  國事如此,如西漢武帝時期大規模的民間騎兵儲備,有東漢一代,簡直不敢想像。因此帝國在處理邊境事物的時候,往往採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花錢買平安的贖買政策,以及以胡制胡的牽扯政策。但是,如此以來,年年是耗資億萬倒是罷了,最主要的是,這樣也就助長了遊牧民族的囂張氣焰。

  不過,幸好的是,儘管中央政府相當的無能,但是這個時候,鮮卑卻自己招惹上了天大的麻煩。

  不過,需要值得注意的是,這個時候,儘管帝國依舊採用了以胡制胡的政策,但與初期有了很大的區別。在初期,帝國幾乎是抱著一種完全信任的方式來驅使其他民族的,帝國只需要負擔軍費而已。這樣不但弱化了帝國在這些部族中的影響力,降低了這些部族對帝國的畏懼,更主要的是,這樣無法將帝國和其附庸的戰力得到最大的發揮。而現在則不同了。帝國不但繼續大規模的驅動匈奴,烏桓的騎兵,更主要的是,帝國也開始將自己的戰力融其中了。這就使得雙方的能力得到最大限度的發揮。

  黃巾起義之後,鮮卑人終於開始肆無忌憚起來,此時河北大亂,正是烏丸鮮卑人趁勢而起的時機,他們怎麼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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