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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遣使

2024-11-19 14:58:30 作者: 樓主大大

  陳到冷笑一聲,對陳群便沒有這麼客氣了,道:「陳別駕此言太過了。」

  陳群闔眼道:「叔至可敢一賭嗎?」。

  陳到道:「賭什麼?」

  陳群道:「若是我家主公不能擊敗劉使君,我願以人頭作保,放陳到回小沛。」

  陳到眼眸一亮,亦道:「若是擊敗了吾家主公,我願降。」

  陳群顯得很有信心:「何不擊掌為誓?」

  二人擊掌,陳群便去尋找高謹,將誓約俱言相告,高謹道:「這樣也好,我讓陳到親眼看到,泰山軍的鐵騎如何踏破沛國郡。」

  

  遂將陳到重新收押,與陳群、張遼話別,這才帶一隊衛士出城去尋覓呂婉君去了。

  ……………………

  許昌,一份急報傳至司空府里,曹操接到急報,撫額嘆道:「高謹還是回到下邳主掌了下邳軍政,吾失策矣。」

  郭嘉、荀彧亦是苦笑,二人聯手主導了一個圈套,不成想設套未成,反而賠了夫人又折兵,原本若曹操不邀高謹到許昌,或許高謹尚沒有奪權的機會,因為他們並不知道,呂布的繼承人已經選定了呂顧,若高謹還留在下邳,呂布要讓呂顧順利接替,必然會採取一些必要的措施,消減高謹的軍權,而高謹去了許昌,這個做法就沒有了必要,使得憲兵營仍然成為了高謹的力量。

  到了呂布病入膏腴,再沒有餘力來制衡高謹時,呂顧縱然想削弱高謹,亦有心無力了,憑著他的聲望,代政便裁處高謹,對于禁等人下手,無疑只會激起變亂,可以說,高謹能有今日,曹操亦有推波助瀾的責任,如今賠了一個女兒,又為自己培養了一個對手,此時曹操的心情可想而知。

  曹操道:「節兒現在寧死也不願改嫁,吾亦不能逼之太甚,本就心憂的很,今日再看到徐州來的急報,便覺得頭疼的厲害,奉孝… 你來說說看,現在該如何辦?」曹操撫額忍痛的將目光落向郭嘉。

  郭嘉一時失算,此時亦覺得羞愧難當,難得表現出正經的模樣危襟正坐道:「高謹此人野心勃勃,奪得了軍權,必然有問鼎徐州之心,只是不知他會先聯結劉備,亦或是討伐沛國,此人行事無常,應當早做準備,曹公該遣一使者去劉備處修復關係,若是高謹結連劉備,曹公可在他們之間挑撥是非,若是高謹征討沛國,曹公亦可助劉備一臂之力。」

  曹操頜首點頭,亦覺得此話很有道理,道:「甚善!」

  郭嘉繼續道:「只是若曹公與劉備聯結,那麼高謹四面楚歌,必然會引強援以為自保,河北袁紹現在雖與公孫瓚作戰,卻早有南下之意,若是高謹結連袁紹以對抗主公,恐怕對曹公不利。」

  曹操點頭道:「不若送一封書信給袁術?」

  郭嘉搖頭:「袁術此人剛愎自用,前次敗給高謹,自然深恨之。他出生名門,一向惜名,高謹固然可恨,可是主公先許諾他的婚姻,而後又將女兒嫁給高謹,已令他名聲掃地,如此一來,恐怕袁術恨曹公之心,不亞高謹了,現在若再派遣使者,袁術必不會應。」

  「除此之外,袁術的元氣已受重創,恐怕暫時沒有征伐的餘力,否則他早已調兵報壽春之恨了。」

  荀彧道:「據說江東孫策聽聞袁術受創,對淮南、汝南亦有垂涎之心,袁術不得不防。」…。

  曹操笑道:「這江東猛虎竟也有北上之心了?」

  郭嘉道:「袁術本是兵多將廣,在以往孫策對其俯首帖耳,現在高謹一擊之下如喪家之犬,實力僅存十之六七,孫策豈是甘居人下之人,早晚與其舊主反目。」

  曹操道:「如此說來,這個高謹既不能對他給予壓力,亦不能放任是嗎?」。

  郭嘉稱是道:「正是如此,不可令他奪徐州,亦不可逼之太甚,否則只會便宜袁紹。」

  曹操深以為然,道:「那麼該當如何?」

  郭嘉道:「主公何不將其女送去下邳,繼續維持這段親事?高謹與曹公畢竟有姻親,就算高謹有心聯結袁紹,怕袁紹亦會疑他。」

  曹操恨恨道:「如此,恐天下人笑爾。」

  荀彧道:「曹公何必顧忌他人?」

  正在這時,有人來報,下邳高謹調泰山軍,會同陷陣、憲兵二營兩萬餘浩浩蕩蕩攻打劉備去了。曹操大愕,撫案道:「高謹的動作竟如此快,內部不安,竟敢輕易征伐。」

  郭嘉道:「高謹或許是寄望用勝利來鞏固自己的地位。」

  曹操道:「立即派人去沛國,命沿境的州縣加緊戒備,以防萬一。」

  傳令之人告退而去。

  片刻之後,又有人來報:「主公,高謹使者到,請主公發還曹夫人。」

  曹操氣惱道:「吾不願見來使,奉孝,你去見,若他們所要節兒,大不了許諾便是。」

  郭嘉遵命,於是去見高謹的使者,高謹的使者乃是楊森,楊森算是第一次作為使節出訪,頗有些忐忑不安,到了許昌之後,立即令人報之曹操,自己則在儀館下榻等待消息,不多時,便有人叫他去司空府,他壯起膽子,隨引路之人前去。

  楊森本是個小人物,後來遇到高謹,亦成了高謹的心腹,高謹當權以來,自然沒有忘記他,楊森此人做事滴水不漏,是個能吏,口齒也還算伶俐,因此高謹有心提拔,可是楊森畢竟是個要出身沒有出身,要功勞沒有功勞之人,這次前來許昌,便是考校的意思,若是楊森能將此事辦的圓滿,自然有上升的必要,可是若辦事不利,恐怕只能去治軍治所做一個書吏了。

  到了曹府,楊森終是鬆了口氣,此時想到他已是使者,再不是從前的吳下阿蒙,便也覺得氣壯了一些,穿過了幾個樓宇,進的一處大廳,廳堂內倒是並未看到曹操,而是一名年輕的儒士相侯多時,楊森當然知道此人絕不是曹操,亦向他行禮道:「不知先生是誰?」

  「郭奉孝是也。」郭嘉咄咄逼人的目視了楊森一眼,正希望從這個使者身上探聽出一點虛實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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