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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九章:玩大了

2024-11-19 14:55:00 作者: 樓主大大

  呂布前腳離開閨房,呂婉君就已精神奕奕的坐在榻上,笑吟吟的看著高謹,低聲道:「坐到榻上來。」

  高謹依言坐在榻前,呂婉君聞到刺鼻的酒味,道:「你喝了酒?」

  高謹道:「今日侯將軍設宴,喝了幾盅。」

  呂婉君嗯了一聲道:「我以為我們再不能相見了。」她一邊說,一雙盈盈秋水的眼波望著高謹:「後來聽人說你進了城,我才放了心,那時我再見到爹娘,竟也開心不起來……」最後一聲呢喃而出,嬌軀不由得微顫了顫。

  高謹湊上去安慰道:「我早已說過,憑那些曹軍是困不住我的,你看,我現在豈不是生龍活虎的在你面前?」

  

  呂婉君白了高謹一眼,隨後甜笑道:「你上次說再見面就是緣分,是不是?」

  高謹故意擰起眉:「呂小姐此話何意?」

  呂婉君俏臉窘紅,雙手死命的掐著薄衾,呢喃道:「我有話和你說。」

  高謹危襟正坐,這倒不是他要學柳下惠,實在是屋外便是呂布,這個在三國之中勇武無雙的男人鎮守在外,他哪裡敢在屋內調戲呂布的女兒,摸老虎屁股的事他是不會做的。

  呂婉君低聲道:「我有身孕了。」

  高謹開始時還繃得住,呂婉君這句話說出口,差點沒讓高謹一下子滑到塌下去,他連忙運氣調息,儘量鎮定的道:「是誰的孩子?」

  呂婉君抬眸咬唇恨恨的道:「還能是誰的?除了你這負心漢還有誰?」

  高謹腦門已冒出絲絲的冷汗,孩子?不可能,怎麼會有孩子,就是孫猴子從石頭縫裡蹦出來他都更相信一些,自己與呂婉君並沒有……,怎麼會有孩子?

  呂婉君見高謹的神態,眼眶中一抹盈眶的熱淚便順著臉頰滑落下來:「你這負心漢,既做了這等事難道還不敢當?我還當你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兒,不成想竟是個懦夫。」

  高謹好半會才回過神,道:「到底是什麼事,你慢慢的說。」無辜背上一個負心漢的罪名,他恐怕是比竇娥還冤,無論如何也需將事情弄清楚。

  呂婉君哽咽道:「我……我上個月沒有來月事,胸也悶得很,這不是有身孕的徵兆是什麼?後來到姨娘那裡旁敲側擊,姨娘才無心和我說,男女同處一室就會有身孕,上一次我們在草廬里豈不是……」

  不知是不是紙窗未關嚴,一縷冷風直吹高謹的腦門,將冷汗吹了個乾淨,高謹長出了口氣,哭笑不得的想要解釋:「呃……」這個長音拖了很久,最後嘎然而止,問題是,這種事該怎麼解釋?說你可能是月經不調?亦或是說要有身孕得圈圈叉叉才行?圈圈叉叉是什麼樣子的?這個總不能示範,這種事越解釋越亂。

  隨後,高謹便滿腹怨言了,要怪就得怪呂布那廝,這傢伙倒是風流成性,三妻四妾瀟灑的很,生了個女兒,這麼大了就連一點人事都不懂……

  呂婉君噙著淚輕輕偎著高謹,可憐兮兮的抬眸看著高謹的下巴:「你不會拋下我們母子的對不對?」

  高謹聽到母子兩個字心裡忍不住抽搐兩下,就仿佛雷雨天原本就成了落湯雞天上又降下一道雷電,差點兒讓他一口氣沒有提上來。

  高謹心念一動,一雙手鬼使神差的擁著呂婉君,也不知該怎麼解釋,只安慰她道:「若是真有身孕,我自然不會拋下你們。」氣氛既溫馨又沉重,高謹特意在真字上加重了口氣,今日發生的事實在太多,戰爭、比斗、還有那莫名其妙的舞姬,高謹已是身心疲憊,再經呂婉君一嚇,等到得知這只是『虛驚』,身體也不由得委頓下來,那意念中最後一道防線也悄然的鬆弛開。

  他不願意再浪費氣力再說話,酒精的作用涌了上來,他不自覺的托著呂婉君的下顎,緩緩的捧起她的臉頰,低頭輕輕一吻,呂婉君似要掙扎,被高謹手臂箍緊,二人的胸脯貼在一起,高謹能清晰的感覺到呂婉君口舌中的清香和她的心跳頻率。他心裡在說,或許她肚子裡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不失為壞事。

  呂婉君臉頰緋紅一片,唇上還淡留著高謹的酒氣,一雙迷濛的眸子打量著高謹。

  高謹抿嘴不語。

  呂婉君「撲哧」一笑,雙頰皺起兩個可愛的肉渦,忽然仰臉望著高謹:「我以後叫你伯鸞好不好?」

  高謹從溫馨中抽離出來,忍不住問:「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表字叫伯鸞的?」

  呂婉君不明就裡:「自然是高大叔來說的,上一次他進府來見爹爹,爹爹還未問呢,他就說了,我正好聽見,便心裡暗暗的記住。」

  沃勒個擦的,高順還真是個大嘴巴。高謹哭笑不得,難怪高順的消息靈通,仿佛下邳城發生的每件事都瞭若指掌,想起這個魁梧大漢竟是個絮絮叨叨脾氣,高謹便冷峻不禁了,真不知那每所攻擊,無不破者的陷陣營是怎樣練出來的。

  呂婉君坐了起來,對視著高謹:「伯鸞,若是我們的兒女生下來,該叫什麼名字?」

  高謹一時啞然,他心知呂婉君恐怕只是月經不調,絕不是什麼身孕,但是見她一臉認真的模樣,卻又不好戳破,生怕動靜太大惹得外頭的呂布進來,只好道:「你是母親,自該你來想。」

  呂婉君咬著唇恨鐵不成鋼的道:「這話怎麼說?你還是父親呢。」

  高謹只好道:「還不知是男是女,緩緩再說。」

  呂婉君這才作罷,又想起什麼,道:「你需儘快向我爹爹提親,否則到時候肚子隆起來我該怎麼向人交待?丟醜死了。」

  高謹實在是無話可說,但想與這位可人兒成親也不錯,這些時日他與呂婉君相處的久了,若說沒有感情恐怕也是騙人的,雖然奉『子』成婚的理由啼笑皆非,索性來個將錯就錯,他正色道:「容我一些時間,至少得採辦些聘禮。」

  呂婉君溫柔可人的點點頭:「我爹爹的脾氣有時火爆了些,你儘量小心。」

  高謹苦笑,道:「他非殺了我不可。」

  呂婉君撲哧一笑,白了高謹一眼:「該。」隨後又正色道:「我會求求姨娘,爹爹最聽她的話。」

  高謹放下心,促狹道:「要娶呂小姐還真要冒些風險,呂小姐多少做些補償。」

  呂婉君臉色潮紅,呢喃道:「你要什麼?」

  高謹漫天要價:「給為夫獻上一吻如何?」

  呂婉君臉上更是窘迫,猶豫了很久才螓首點頭道:「你閉上眼睛。」

  高謹依言閉眼,過了一會,感覺沒動靜,睜了一隻眼看,呂婉君粉臉通紅,也閉著眼睛,正仰起臉慢慢貼過來。他正要迎上去,卻不妨後腦冷風嗖嗖,一個聲音道:「伯鸞,醫治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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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說女主名字不好,我冤枉啊,查了下,呂布的女兒就叫呂婉君,至於那個舞姬,方綠蝶並不是她的真名,到時候可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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