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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怎麼好寒了好心人的一片俠骨熱心

2024-04-27 08:27:41 作者: 酒六

  趙翠翠擰眉威脅:「陳二虎,你要是為了別的女人凶我,我就跟你離婚!」

  陳二虎稍一猶豫,就被陳家族人給勸住了。

  老書記陳德勝敏感地察覺到這個合作社有利可圖,「請梁書記允許我自薦,我作為老書記附近村子都熟悉,能攬活。」

  陳家族人都支持老書記陳德勝,「要是老書記做這個建築合作社的社長,我們每家都願意出個二十五十入股。」

  陳德勝有族人撐腰,腰板筆直地站了起來,想要代替餘妙音這個新上任的社長說幾句。

  餘妙音被氣笑了,「原本這個社長我也不是非當不可,但是大家這麼捧場,那我這個社長當定了!」

  由陳德勝帶領的陳家族人質疑聲不斷,餘妙音傲嬌地衝著陳德勝一揚頭。

  「要是有不服的,咱們來比比?」

  陳德勝當即應下,「怎麼比?」

  「未免被人說我欺負你老無力,比試內容由你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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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德勝心道:「無知小兒,只會虛張聲勢!」

  既然餘妙音要讓他,那他自然不會推辭。

  陳德勝思忖了一會兒才道:「建築合作社想要站穩腳跟第一步就是要拜師學藝,咱們就比誰能七天之內讓陳今弛請來的施工隊教導咱村,誰就是贏者。

  為了以防作弊,陳今弛在出最終結果前,不能單獨與施工隊隊長接觸,以防為餘妙音說情。」

  陳今弛彎了彎嘴角,無聲地吐出兩個字:傻逼。

  餘妙音嘴角都快笑裂了:「那就一言為定?」

  陳德勝胸有成竹,完成不知道自己挖了一個坑埋自己。「駟馬難追!」

  比試定下,村民們擠在各自的擁簇者旁出主意。

  餘妙音的身邊只稀稀拉拉十幾戶人,這其中大半還是新任的村領導和余哲的兄弟們。讓餘妙音沒想到的是,屈寡婦拉著大丫也站在了餘妙音的隊伍里。

  「施工隊是給陳今弛幹活的,咱讓陳今弛偷偷地去找施工隊隊長說說,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你們想太簡單了,不可能的。這種手藝活都是師父帶徒弟,要麼自家人,要麼給足了好處,要不然不會有人願意帶的。」

  「我剛剛偷聽到了陳德勝那邊明天要殺一頭豬,要請施工隊吃飯。」

  「卑鄙,竟然想用糖衣炮彈腐蝕施工隊!要不,咱們也來?音音做飯好吃,肯定能把施工隊的胃口都養刁了。」

  餘妙音:「大家的建議我都會好好考慮的……」

  安撫了眾人後,大家才散了。

  陳奶奶和余哲見餘妙音不像是毫無頭緒,洗漱後就回屋睡了。

  餘妙音洗漱後,就披著棉襖去了藥房。

  陳今弛聽到屋裡響起余哲的起伏的鼾聲,忍不住扶額:余哲這個做哥哥的,只知道讓別人多照顧她妹妹,自己卻一點不上心。

  罷了,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誰讓他當初答應了余哲會好好照顧他妹妹的。

  陳今弛小聲地穿上棉襖,穿上鞋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這麼晚,你要去哪兒?」

  陳今弛腿一軟,開門的手一縮,「我、我尿急。」

  「哦,尿急怎麼鬼鬼祟祟的?我還以為進賊了,那你記得帶上門。」

  余哲翻過身又睡去。

  陳今弛呼出一口濁氣,挺直腰杆出門,還帶上了門。

  被北風一吹,陳今弛恢復了理智,他是給餘妙音送消息的,他行得正坐得直,怕什麼!

  餘妙音的房間亮著燈,人卻在藥房裡。

  陳今弛好奇地問出聲:「大晚上的不睡覺,還在藥房裡做什麼?」

  「我這不是為了明天的比試做準備嗎!」

  「你想做什麼?」

  餘妙音聳了聳肩:「我打算給施工隊的隊員們都把把脈看看病,成為他們的隊醫。」

  「要是他們都沒病呢?」

  「那總有幾個力不從心的……」

  餘妙音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虎狼之詞,忙描補道:「我的意思是總有幾個白天幹活干多了,身體吃不消,累得慌。我可以給他們開補藥調理調理。」

  「是嗎?」

  餘妙音瞪了一眼陳今弛,這人怎麼回事,連裝糊塗都要人教?

  陳今弛遭受不住餘妙音的眼神譴責,開口道:「其實,施工隊隊長一直在找我那小院的設計者。」

  「你怎麼不早說?」

  「陳德勝那老匹夫怕是做夢都沒想到,他自己挖了坑把自己給埋了。」

  餘妙音趕緊回屋畫圖紙,剛想關門就見陳今弛竟然跟了上來。「還有你什麼事?」

  「當初給施工隊隊長的設計圖是我後來又重新描過的,突然換了筆跡,我怕施工隊隊長不認。」

  「行吧,那你來幫我。」

  餘妙音畫得潦草,陳今弛要一一將她的想法還原。

  「陳今弛,你這描圖水平挺高啊,就像是接觸過不少圖紙。」

  比她這個外行人畫得好多了,又清晰又明了。

  陳今弛拿著鉛筆的手一抖,「你已經將你的想法都跟我說了,我知道怎麼畫了,你先去休息。」

  「不用,我看你畫。」

  燈光下,陳今弛拿著尺筆,抿著唇,神色專注地在紙上畫下一條條直線。

  果然,認真的男人最好看。

  那小模樣可勾人憐惜。

  陳今弛壓根不知道餘妙音所想,只有他知道,他是廢了多大的勁兒才握住了筆尺,才控制住自己不往餘妙音那兒看過去。

  餘妙音托著腮看著看著就困了,果然美男也不能當飯吃,當覺睡。

  她打了一個哈欠,眼角有顆淚水沁出,她抬手拭了淚,「啊嗚——我先上床躺一躺,你有問題就喊我。」

  陳今弛淺淺地點了點頭。

  等到後面的床上傳來了餘妙音綿長的呼吸聲,陳今弛才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然後,慢慢地轉過頭,看向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餘妙音。

  他捶了捶發酸的胳膊,起身,走到床邊。

  抬手,終於做了想了一晚上想做的事。

  他抬手捏了捏餘妙音的肉肉的臉頰。

  餘妙音猛地睜開眼,嚇得陳今弛趕緊縮回手,「嗯?好了嗎?」

  「還有一會兒,我給你蓋被子。」

  「噢——那你快些。」餘妙音乖乖地拉上被子,蓋到了脖子。

  陳今弛:這兄妹倆怎麼都一個德行,睡著還能突然醒來,太嚇人了。

  被餘妙音這麼一嚇,陳今弛也沒了其他旖旎的心思,只能專心畫圖。

  明天,一定要一舉拿下施工隊!

  他不能讓餘妙音丟人,也捨不得……

  第二天,建築工地上格外熱鬧。

  陳德勝穿著過年才穿的新衣服,熱情地與施工隊隊長攀談。

  施工隊隊長熱情淡淡,嫌棄陳德勝礙手礙腳,趕他,他還不走。最後只能叫了兩名隊員給直接扔出去的。

  要是影響了他們按時完工,他們施工隊的信譽要被抹黑不說,還得賠錢。

  陳德勝被丟出去一回,在餘妙音這一派的鬨笑聲中回家修補老臉去了。

  「餘妙音呢,她不是說比試呢,怎麼還沒來?」

  此時,餘妙音正與被窩黏糊地難捨難分。

  臨近中午,余哲沒忍住敲門。

  「我的小祖宗啊,你可長點心吧!陳德勝那老東西不講武德,今早被丟出來後,剛又拿著飯盒去工地了!」

  餘妙音兩腳蹬了被子,伸了個懶腰:「急什麼?我太早過去只會影響施工隊幹活,他們肯定嫌我煩。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再過去才好談事情。」

  糟糕!

  她昨晚沒忍住睡著了。

  也不知道陳今弛有沒有把圖紙畫完。

  餘妙音趿拉著鞋往桌邊去,就看到一疊圖紙整整齊齊地擺在最中間。

  她的草圖卻不見了。

  餘妙音也沒在意草圖,將陳今弛臨描的圖紙一一翻看了,眼睛越看越亮。

  「這水平,窩在陳家村當個小混混可惜了。」

  一想到陳今弛年後就會出去闖蕩,她就歇了提醒他往設計師方面發展的心思。

  等到工地上時,就看到陳德勝將飯桌都搬到了工地上,爐子上煮著一砂鍋的紅燒肉,各個四四方方拳頭大小,正咕嚕咕嚕地冒著泡,香氣亂竄。

  圍觀的村民們都看餓了,施工隊隊長冷著臉:「無功不受祿,老同志有話可以直說。」

  陳德勝見餘妙音抄著手來了,也顧不得其他,直接說明了來意:「這幾天我們被你們施工隊的手藝深深地吸引住了,所以我們村的年輕人想要跟你們施工隊學習手藝,條件任你們開!」

  這一回,不等施工隊隊長開口,其他隊員直接罵開了,罵得太髒了,餘妙音都不好打擾。

  陳德勝再次被殺了老臉,黑著臉想要回去,但是又忍不住想要看看餘妙音被罵。

  「隊長,我有一筆合作想跟你談談。」

  「如果是想要我們帶你們村的年輕人的話,還是算了吧,這事沒門。」

  「你確定不看看圖紙再說嘛?」

  圖紙,施工隊隊長的耳朵一動,其他隊員們也都齊刷刷地看向餘妙音。

  他們當然知道隊長想找這個小院的畫圖之人。

  施工隊隊長將盒飯交給了隔壁的隊友,激動難當地將手上的污漬擦在了衣服上,才接過了圖紙。

  他快速地掃了一遍,就是這個風格!

  然後他又如獲至寶又貪婪地一遍又一遍地看著圖紙,想將圖紙都刻在了腦子裡。

  餘妙音也不催,她相信施工隊隊長不會拒絕。

  果然,施工隊隊長先開口請餘妙音到旁邊聊聊:「同志,這些圖紙我十分感興趣,能不能賣給我?」

  餘妙音也不跟施工隊隊長太太極:「我跟那個老同志比試,誰能勸你們收我們村里人作徒弟,就誰贏。」

  施工隊隊長很為難,「能不能換個條件?我們要是教會了你們村的,極可能以後教會徒弟,餓死師父。」陳家村有餘妙音畫圖紙,搶了他們的活都是早晚的。

  華國那麼大,就他們兩支隊伍怎麼可能做得完。

  「我要是比試贏了,我就是合作社的社長,我可以保證我們合作社絕對不會出現欺師滅祖之事,而且我們還可以合作,我可以無償給你們提供圖紙,也歡迎你們隨時跟我們交流。」

  無償提供圖紙,還能隨時交流,這不可謂不誘惑。

  「我一個人做不了主,讓我們考慮考慮。」

  餘妙音自然答應,「可以。不過在你們考慮的時候,千萬別太委屈自己,天寒地凍的,有好心人送上熱食就勉強賞臉吃一點嘛。」

  施工隊隊長秒懂,「你說得對,我們怎麼好寒了好心人的一片俠骨熱心。」

  兩人相視一笑,施工隊隊長不舍地將圖紙交還給餘妙音,餘妙音擺擺手,「這東西我一晚上能畫出十幾張來,你要是喜歡就留著慢慢看吧。」

  施工隊隊長呼吸都亂了,這人有才華又大氣。

  或許真的考慮合作。

  等餘妙音走回來,余哲忙問:「音音,怎麼樣,成了嗎?」

  餘妙音搖頭,「魯隊長還沒鬆口。」

  陳德勝得意一笑,「哼,我還以為有多少能耐呢。」

  到了晚飯前,工地上就傳來了一個大新聞,施工隊全去陳德勝家中吃飯了!

  聽說,桌上光是肉菜就有九道!

  只可惜施工隊的酒量不是很好,沒等吃完飯談正事,他們就都醉倒了。

  還在陳德勝家中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施工隊又是道歉自己失態,又要給錢,陳德勝怎麼可能要。

  就這般,施工隊在陳德勝家吃完了一頭豬,語氣終於有些鬆動。

  就剩下最後兩天。

  陳德勝一咬牙,讓人殺了第二頭豬。

  飯菜甚至一天比一天更隆重。

  眼瞧著到了第七天,梁書記帶著村辦的領導們去了工地詢問最終結果。

  陳德勝志在必得,朝著餘妙音冷哼一聲,「手下敗將。」

  餘妙音勾唇:「啊對,你說的都對。」

  陳德勝還以為餘妙音認輸,更是自得。

  施工隊隊長清了清嗓子,視線落在了陳德勝的身上。

  「這七天來,我們施工隊感受到了你們陳家村的熱情,特別是陳德勝老同志,他和他的家人們給予了我們春天一般的關懷。我相信陳家村的村民們也像陳德勝老同志一般質樸。」

  陳德勝熱烈鼓掌!!!

  說得好!說得太好了!

  施工隊隊長繼續說:「所以,這一次我們聽從了餘妙音同志的提議,與她所帶領的合作社合作!明天開始挑選徒弟!」

  陳德勝繼續鼓掌!

  鼓到一半才反應過來施工隊隊長說的是什麼。

  「魯隊長,你是不是弄錯了?我,是我,我是陳德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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