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 浪漫巴黎

2024-11-13 04:35:40 作者: 戀愛小貓

  她只好不再說話,默默地整理自己的箱子。

  法國,聖心大教堂,紅磨坊,普羅旺斯,還有塞班畫室,紫色的薰衣草花田;還有好多好多,許許多多的地方——其實這都曾也是她的夢;不,她猜這些一定是所有少女的夢。所以去這一趟似乎也許不太折磨。

  飛機是晚上十一點多的,她的生理時鐘嚴重超時,平常這個時候她早就睡著了,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在昏昏欲睡的情況下上了飛機的,總之一上飛機她就再也決絕不了周公的邀請睡著了。

  後來據顧柩用嫌棄的口吻說,她的睡相特別難看,不但流口水還打呼嚕,簡直讓人難以忍受,他試著調了好幾次座位,但最後都被人又調了回來,那場面相當的尷尬。

  她問那為什麼不叫醒她,他回答說她睡的像死豬一樣。她一直不相信他說的,在家的時候他怎麼不說她流口水還打呼嚕?他們又不是純潔男女。她覺得是他胡說八道。

  他們在巴黎降落,在下飛機的那一刻戚無可就感覺到了巴黎滲透的lang漫氣息,這裡是時尚之都,lang漫的發源地,不過比起普羅旺斯她覺得稍顯遜色了,但是又能怎樣呢?她跟顧柩耀既非男女關係,又非夫妻關係,這樣的關係就算身在lang漫之都恐怕也無法lang漫的起來?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苦笑。這苦笑被顧柩耀的雙眸捕捉到,卻好像成了另外一個意思,他輕蔑的說:「怎麼?是不是在想這裡是lang漫之都,可你卻是孤身一人?你心底的那個白馬王子也不怎麼樣嘛,到現在都不肯出現,不然你們一起來該有多lang漫。」

  又來了,他總是這樣渾身帶刺的諷刺她,她無力的笑了笑:「是不是非要我承認我是這麼想的你就開心了?」

  他的雙眸又深邃了,望著她的眼睛仿佛在訴說他心底的想法:「現在根本就不是你願不願承認的問題,而是你想要保護那個埋藏在你心底的男人,不過你埋的越深,我就越好奇。好奇他究竟是個什麼怪物能把你迷的這麼『雖死不悔』。」

  「你一定要在巴黎街頭跟我吵嗎?如果我又跟你吵,然後惹怒了你,你會不會一氣之下把我丟在這裡然後任由我自生自滅了?」她說出了自己的擔心,更覺得他很不可理喻。如果她真的有了其他男人,又怎麼可能任由情感空白了四年呢,她早就應該結婚嫁人了不是嗎。

  他的語氣仍是嘲諷:「是,在你眼裡心裡我顧柩耀一直不都是這麼自私又冰冷無情的男人嗎?那麼我把你丟在這裡也是人之常情?」

  「你。」她話可說,但是真的快要被他氣死了,他就是這麼喜歡折磨她、曲解她、誤解她,讓她生氣、看她難過,他就是一個擁有這種惡趣味的人,他好壞,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壞男人。然而她又擔心,他會不會真的把她丟在這裡,她不太會說法語,就算她會,沒錢沒食物天氣這麼冷,她會凍死、餓死的。

  「我、我不想跟你說話。」她氣的轉過身不在看他,她覺得在說下去,他真的會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讓她無家可歸,流落街頭。餓死凍死無人問津。就像半個月前他讓房東把他們趕出來,讓所有的用人單位都不僱傭她,讓她走投無路那樣。

  他冷笑了一生,繼續諷刺的口氣說:「你什麼時候想跟我說過話?」

  「你。」她差異,仔細想想好像真的沒有。

  他很快攔截了一輛出粗車,然後拉著她上車,在車上他用流利的法語對司機說說酒店的住址,然後車子一路飛奔而去。

  她好慶幸他沒有扔了她!

  酒店當然是最好、最奢華的酒店,他們一進來就住進了總統套房,房間大的簡直離譜;其實這也沒什麼好驚訝的,像顧柩耀這種身份的人住進一般套間才會令人詫異呢。

  只不過這間房間也有一張其大無比的床,這張床足足可以睡夠五六個人,跟顧柩耀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牴觸床的,因為他總會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在床上折磨她,讓她變成沒有尊嚴的**女。

  她還在胡思亂想,他的電話響了,他全程都在用法語交談,說的實在流利,她一句也聽不懂,反正電話掛斷之後,他命令口吻頗重地說:「我出去一趟。如果你要四處走走最好提前告訴我。」

  她無奈的回答:「我能去哪兒?這裡我什麼地方都不認識。而且我也不會法語。」他應該放心的,在法國她一定會把他當成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捉牢的!

  「我會讓你認識的,等我回來。」他說:「一會兒他們會送晚餐過來,記得開門,除此之外任何人都不要開。」他公式化的交代。

  她覺得自己被看不起了:「我又不是小女孩,我會注意的。」

  「有的時候你還不如個小女孩。」

  他又想說什麼?

  「算了。」他說:「我回來的時候會打電話,記得開門。」

  「我知道了。」她有點不耐煩,明明這麼討厭她,幹嘛要擺出一副不放心的樣子。不過他好像沒有睡過覺,這樣可以嗎?她是有點擔心的,雖然她也覺得自己不該這麼賤的一邊討厭他卻又一邊卻關心他,但她實在控制不住自己。

  顧柩耀簡單的整理了一番之後,帥氣利落的出門了,而她這個小情婦則坐在房間裡無所事事,這裡有電視、電腦、有電話,但是電視裡的那些法語節目她一個也看不懂,想出去走走,可是又那裡都不認識。

  悲哀,太悲哀了,她一個人在酒店能幹嘛呢?

  顧柩耀不在,她對床的恐懼減少了,所以她躺上床,零零散散的想著,顧柩耀現在應該是去開會順便見他的未婚妻?

  想起哪天在萬聖節舞會見過她一面,他的未婚妻真的好美,比她要美多了,他們會一起參加舞會,酒會,然後邁進婚姻的禮堂,再然後會生兒育女,然後……她會徹底退出他的世界。

  她使勁搖了搖頭,不讓自己胡思亂想那些事情,讓自己徹底的沉浸在普羅旺斯,塞拜畫室,巴黎鐵塔跟紅磨坊的lang漫氣氛之中,明明都來過了,真的很難再用腦袋去想想,她是不是應該試著自己出去走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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