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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所以我有必要提醒你

2024-05-06 12:06:55 作者: 謹嵐

  「砰」地一聲,夏知晚被 地扔在了主臥那張豪華型大床上,一陣天旋地轉。

  等她從眩暈中回過神來,官逸景已經將自己的西裝和領帶扔在了床上。

  「是你自己脫衣服,還是我幫忙?」他冰冷的眸子不帶一點溫度,居高臨下,冷冷盯著她。

  夏知晚頓時驚恐地從床上爬起,想要逃脫這裡。

  然而僅僅一秒間,身子卻被死死壓住,隨即被翻轉過來,下巴被 捏住,官逸景逼她對視著自己。

  「你、你幹嘛?」她整個人被他深深地壓在床褥之間,動彈不得,無路可景英俊卻帶著森退,官逸冷笑意的臉近在咫尺,眸底沒有一絲笑意。

  「夏知晚,我想你可能忘了,我們是夫妻。」他將她壓在身下,一顆一顆地冷靜地解著自己襯衫的扣子。

  這恍若慢鏡頭一樣的動作提示著夏知晚接下來的暴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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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有必要提醒你,讓你不至於空虛寂寞到找別的男人。」

  「你不要侮辱人,我沒有!」夏知晚拼命掙扎著,雙手不停地捶打著他的後背,一下又一下。

  「沒有?」他伸出手,輕輕勾畫著夏知晚如玉一般的臉龐,「我看到的都是假象嗎?」

  或嗔或笑,眉眼生動。

  一幕幕像回放鏡頭一樣划過官逸景腦海之中。

  他帶著電影票,準備像普通戀人一樣,帶著這個倔強的小女人看電影,她不是不接受那麼貴重的禮物嗎?那麼好,看電影這種小事應該答應吧!

  反正日子長著,他可以慢慢來。

  但是現在,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意是那麼卑微,那麼廉價。

  一瞬間,理智被憤怒取代,手扣著夏知晚的下巴重重的吻下去,只要碰到她稍微的反抗和掙扎就直接一口咬上去,毫不憐惜。

  「放開我……」夏知晚失控尖叫著。

  「你繼續叫,看看那個視你若珍寶的會不會來救你?」

  誰給他白昭庭的勇氣敢對自己說這樣的話?

  「官逸景,你不喜歡我,但請你也不要用這種方式對我。」夏知晚還有一絲理智,她儘量希望自己冷靜,也不能讓官逸景做出什麼失去理智的事情。

  「白昭庭怎麼對你的?哦!我忘了,人家當年可是沒要你直接出國了呢,怎麼現在又想回來找你重新開始嗎?」

  「別忘了你現在是有夫之婦!」他說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官逸景,你憑什麼這樣說我。你在外面有女人,我有說過你什麼嗎?你的女人挑釁找上門來,我有說過你什麼嗎?我不過和別的男人吃了一頓飯而已,你就這樣對我,你是人嗎?」

  「呵。」他冷笑,「所以呢?我該公平點,放著不管讓你去找男人?還是,你就是想用這種方式引起我的注意?」

  他的話尖酸又刻薄,將她的尊嚴一刀一刀颳得乾乾淨淨。

  「你不要臉。」夏知晚的手又抓又打,企圖擺脫身上的束縛。

  「我是不是人,要不要臉,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將她兩隻不安分的手摁在頭頂,扯出扔在床上的領帶死死綁住綁住。

  夏知晚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官逸景,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一直不會逼迫女人,但是對於你,我可以破例一次。」

  他的話語滿滿都是威脅與憤怒。

  夏知晚睜大了眼睛看著他,視線一片模糊。

  新婚之夜的禮物,卻在這個秋意漸濃的夜晚,你不請我不願的情況下交換完成。

  疼痛襲來的那一瞬間,夏知晚想到了死。

  她 掐著自己的手掌心,硬是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她咬著牙齒,將自己手心掐的血肉模糊,也不肯開口喊痛,她在用這種無聲的方式同官逸景做著抵抗。

  「叫出來。」他死死捏著她的下巴,命令道:「我讓你叫出來。」

  夏知晚冷冷看了他一眼,將頭偏轉過去。

  他痛恨她的倔強,痛恨她的不乖巧不柔順,她像一朵帶刺的玫瑰花,那麼他就一根一根拔光她所有的刺,她不是很驕傲嗎?那麼他就一點一點碾碎她的驕傲。

  完整的衣服提示著她,她是被迫的,被自己的丈夫。

  巨大的酸楚從心底翻上來,一直翻湧到眼眶,將頭微微仰起,硬是將快要落出來的眼淚硬生生憋回去。

  夏知晚抬頭望了望天花板,幽暗的燈光,她覺得是那麼刺眼,那麼令人難堪,眼睛發酸,僅剩的一絲意識告訴自己,不要哭,不要哭,你不能哭,不能開口求饒,你沒有錯,錯的是他。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折磨停止了,夏知晚只覺得經歷了人生最慘無人道的一次折磨,痛不欲生。

  官逸景緩緩起身,夏知晚臉色煞白,長發凌亂,此時看起來就像一個沒有生氣的木偶,原本水霧迷濛的大眼睛此刻空洞無神,目光呆滯的望著天花板。

  一副生無可戀了之後的樣子。

  官逸景心中閃過一絲厭惡,他起身準備去浴室清洗。然而視線觸及到自己的 ,卻驀地心驚。

  有血,自己的身上,沾了一絲絲血痕跡。

  目光再次觸及到,床單上已經染了一灘血跡,觸目驚心。

  他沒想到,是她的鮮血。這才想起,他在失去理智的同時也忘了她還是未經人事的少女。

  以手扶額,他突然覺得自己太過於混帳了。

  伸手去解捆綁她的手的領帶,卻在觸碰到她時候對上她投射過來的視線,眼神宛若一隻受驚的小鹿,倉皇無助。

  她啞著嗓子嗚咽幾下,最終沒有說任何話。

  「我不碰你,抱你去洗澡。」

  「不用,我自己去。」她將手舉起來,擱置在自己的眼睛上,遮擋那有些刺眼的燈光。

  「聽話,不然我可不保證待會怎麼對你。」半是寵溺半是威脅,半是蜜糖半是傷!

  她終於不再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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