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把她吃掉
2024-11-12 16:29:52
作者: 我是綠水
慕容烈覺得這是要完了。
他是愛她,愛到怕。
但是照此下去,堂堂的慕容總裁是不是接下來就要罰跪、蹲牆角呢?
慕容烈腦海里出現了一個畫面——他跪在牆角,頭上頂著一副算盤,膝蓋下是榴槤殼。
寧瞳兒大小姐一手拿著鞭子,一面仰著小臉,得意洋洋地說:「告訴你哦,今天這榴槤殼你要是跪不好,晚上就別想吃飯,也別想睡覺,尤其是別想睡我的床,給我睡書房去!」
慕容烈暈了一下,他覺得這樣的情景簡直是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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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非要重振夫綱不可。
他立即將她的手抓住,舉過壓到頭頂上方,然後將她身上衣服的扣子全都解開。
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都脫下來扔到一邊去,他捧住寧瞳兒的臉,狠狠地吻了上去。
寧瞳兒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小臉也泛起了紅暈,慕容烈一面吻著她,一面手上也沒閒著。
等到兩人結合的那一刻,同時都發出了一聲嘆息。
慕容烈一邊加快了動作,一邊用額頭抵著寧瞳兒的額頭,邪惡地問她:「小東西,你說,我是不是你老公?」
寧瞳兒喘了一口氣,迷濛地看著他,然後斷斷續續地說:「是,你是啦……」
「不能這樣回答,要說慕容烈是我的老公,說啊。」慕容烈又霸道又無賴地說。
「你真煩啊……」寧瞳兒不滿地說。
但是,這話立即引來了一個更加激烈的動作,寧瞳兒驚喘一聲,小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說不說,不說老公就要懲罰你了。」慕容烈邪惡地說。
寧瞳兒胸口不斷地起伏著,慕容烈低下頭去親吻她:「說,說你是我的。」
「你……卑鄙……」寧瞳兒望著她身子上方的慕容烈,喘著氣,「太卑鄙了……」
慕容烈用行動直接來表達什麼叫做「真正的卑鄙」。
寧瞳兒喘著氣:「慢點,慢點……呃……」
她烏黑的秀髮也散亂開來,在枕頭上像是飄散的海藻,在激烈的動作中不停地飄動,一顆顆晶瑩的汗珠也從白嫩的臉龐上滑落了下來。
慕容烈也因為激烈的動作而滑下了汗珠,在古銅色的肌膚上越顯誘人。
但是,他就是要逼著她說出來。
「你是故意的……」寧瞳兒終於後知後覺。
「對,我就是故意的。」慕容烈霸道地將她的身子抱起來,然後猛地沉下了身子,寧瞳兒倒抽一口氣,眼睛也驀地睜大了,慕容烈得意地親吻著她汗濕的秀髮,「說,我親愛的老婆。」
寧瞳兒被他折騰得沒辦法了,只能喘著氣說:「好,好,你慢一點……慕容烈,你是我老公,我是屬於你的……」
哼,可惡的慕容烈,你這樣逼迫我,等下看我怎麼修理你。
寧瞳兒如是想。
慕容烈卻覺得很滿意,雖然他對寧瞳兒又愛又怕,至少在這個時候,他是占上風的。
他滿意地勾起嘴角,露出了一個邪肆而俊魅的弧度,不僅沒有放慢速度,反而加快了動作,寧瞳兒來不及抗議,就被他席捲了進去。
……
**古董大床上,躺著一個身材纖細,頭髮烏黑而長及腰臀的少女,她白嫩的肌膚上仍然泛著淡淡的粉紅色,身上也滿是一個又一個的吻痕。
而在她的身後,是一個身材高大,俊美俊魅的男人。
他和她一樣,也沒有穿衣服。
修長而健壯的臂膀充滿了占有欲地攬著她的纖細腰肢,他的另一隻大手很邪惡地從身後罩在她的胸前柔軟,胸膛也緊貼著她的背部。
「小東西,你睡著了嗎?」他微微抬起頭,看了她一眼,而被他喚作小東西的寧瞳兒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隨著清淺而勻稱的呼吸微微扇動著,果然是已經進入了夢鄉之中。
「可憐的小東西,累壞了?」說著,湊過去,在她粉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才又躺回到她的背後,仍然是繼續緊緊地摟著她,一手放在她的胸前。
不過,雖然嘴裡說著同情的話,但是那語氣卻是充滿了自豪和得意,簡直是吃飽了饜足後的各種滿意,如果是寧瞳兒醒著,肯定要說他的話一點誠意都沒有的。
慕容烈低下頭,將鼻尖親昵地在睡著了的寧瞳兒頭上蹭了兩下,只覺得怎麼愛她都愛不夠,怎麼寵都寵不夠。
該死的,他現在又想要她了。
但是,她睡著了,他不能吵著她。
那就忍著,等她醒過來……
慕容烈微微笑起來,勾起了菲薄的唇角,抱著懷裡的寧瞳兒,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而寧瞳兒卻在夢裡又走到了那個華麗而充滿了蕭瑟的皇宮某個房間裡。
她茫然地環顧四周,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覺得眼前這陌生的古代環境,自己居然會覺得很熟悉,就像曾經經歷過一樣。
難道她真的曾經在這裡居住過?
就連這擺放著純金臉盆的架子,她也知道在哪裡。
就連那個案几上的香爐,她也知道是誰送的。
甚至……最奇怪的,那梳妝檯上的紫檀木首飾盒裡,在最底下的夾層里,有一個暗格,用手在翡翠的按鈕上按下去,就會彈出這個暗格,能看到一封信。
而這封信,她甚至知道是玉兒的哥哥讓人偷偷地傳進這皇宮裡的?
太奇怪了。
上次她只是進入這個夢境裡,在一旁像旁觀者一樣觀看著所發生的畫面,卻能感覺到玉兒的所有心緒和感覺。
她的愛恨,她的絕望,她都能感覺得到。
而這次,她竟然一走入這夢境裡和上次同一個場景的地方,居然連什麼擺設都知道。
甚至……能知道下面即將會發生什麼事。
寧瞳兒微微皺起了清麗的眉尖,根本不知道為什麼會知道,但是腦海里就是自動地閃過了一個畫面:俊美而暴烈的烈王,暴怒地打碎了花瓶,踩著花瓶的碎片過去,瓷片扎破了他的腳心,他都沒有在乎,反而卻一手抓起了梳妝檯上的首飾盒,狠狠地砸碎了,然後拿出了那封信……
裡通外國的信。
他是這麼說的。
寧瞳兒也不知道自己就那麼清楚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唔……不……不……放開我……啊……」
華麗的絲綢被狠狠撕裂的聲音清晰地傳入到寧瞳兒的耳朵里,她的臉一紅,因為這很明顯就要發生少兒不宜的事情了。
只是,那在床上像是仇人一樣廝殺,卻又像最恩愛的情人一樣,做著最親密的事情的兩個人,根本就看不到她。
寧瞳兒在這偌大的華麗的宮殿臥室里,就像是來自於另一個時空的人,她能看到這些人,這些事件的發生,但是他們都看不到她。
「不……」
隨著一聲嬌柔的抗拒聲,男人帶著怒氣和欲wang的聲音從飄著輕紗的床幃里傳出來:「還跟本王裝純情,你這個賤女人,你不要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幹的好事!」
大床上,玉兒分明和寧瞳兒有著一模一樣的容顏。
她的小臉蒼白如雪,烏黑的長髮散亂地披散在肩頭和背後,身上的衣服早已被烈王扯爛,破碎地遮蓋著她雪白纖細的身子。
她緊緊地抓著這破爛的綢緞,拼命護著自己的胸前,卻不知這樣的她更加美得驚人。
甚至,是一種讓人恨不得撕裂的、蹂躪的美。
她不住地用手抓著綢緞遮蓋著自己幾近赤果的身子,往後退著,退著。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和慕容烈長得一模一樣的烈王深邃的黑眸早已變得猙獰可怕,因為暴怒而充血,通紅通紅,他俊美的臉就像扭曲了一樣。
妒忌、憎恨、嗜血一起在他抽搐的臉上交相輝映,就像地獄裡的魔王一樣,讓嬌柔的玉兒嚇得更加不住地往後退,直到光滑雪白的脊背撞到背後的床柱和輕紗上,她恐懼地看著他,卻只見烈王狠狠地一手扯掉了自己頭上的紫金王冠,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滿頭烏黑的長髮傾瀉而下,光裸著結實的上半身的他,兩眼血紅,看起來嚇人之極。
玉兒瑟瑟發抖,滿眼驚恐。
「不知道我在說什麼……」烈王忽然狂笑起來,「你這個賤人,真是好一個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玉兒驚恐地看著他:「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烈王忽然猛地伸出手臂,生生地將她的一隻雪白纖細的小腿扯住,硬是拖了過來,鋪滿了綢緞的大床立即拖出了一條凌亂的痕跡。
玉兒驚恐地尖叫一聲,卻瞬間被他抓著拖到了他的跟前,烈王驀然一手扼住了她的喉嚨,兩眼憎恨而暴怒地看著她:「你這個賤人,你敢騙我,而且將我騙我得這麼慘!」
玉兒不住地搖頭,臉都漲紅了,不住地搖頭,然而呼吸凝固了,她的眼淚全是晶瑩的淚花,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烈王竟然像是要將她生生地掐死在手上。
玉兒的臉色漸漸變紫了,不斷揮舞掙扎的小手也慢慢地垂了下來,軟弱無力。
寧瞳兒就站在床邊,這時簡直快要急死了。
「你幹什麼?你不能殺她,你不能殺她啊!」
她不斷地在一邊大叫著,但是烈王和玉兒根本就看不到,也聽不到她在說話,她就像是一個幻影一樣出現在這個世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