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叫王嘯乾
2024-11-02 02:35:23
作者: 琴劍仲雪
第一章我叫王嘯乾【隆重推薦:本人的新書《王牌保鏢》已經在17k上傳更新,希望親們多多支持,熱血依舊,曖昧無限,書寫一段爺們的傳奇!】陽春四月,疾馳的火車上,一個年輕人專注地望著窗外,好像很懷念那片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土地似的,望著望著,他的眼裡濕潤了,有一種鹹鹹的液體流了出來。乾哥用手一摸自己的眼角,苦笑一聲,在心底暗地罵了一句:「娘的,竟然流淚了!年輕人上身穿著洗得泛白的夾克,下身穿著運動褲,留著犀利的平頭,那一雙凌厲的放光的眼睛瞪誰一眼估計就能把人嚇得起半身雞皮疙瘩。但現在的他已經不需要這種威懾力量,因為從北京踏上回家的火車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是一個平平常常的人了,再也不用過那種刀刃槍口上tian血的的日子了,迎接他的將是平淡的生活。
望著窗外的的大地,一望無際的麥苗,乾哥真想打開車窗嗅一口麥青的氣息,三年了,三年自己音信全無,不知現在父母怎麼樣了?母親是否還和自己小時候那樣天天叨嘮自己?父親是不是依舊經常地去田地里吸著旱菸,望著那片他伺候了一輩子的黃土地,怎麼看也看不夠?這三年多少次自己每次幾乎都和死神擦肩而過,但自己從沒有過恐懼,更沒流過一滴眼淚,即使兩年前那次在日本自己都快把血流光了的情況下,可是現在他流淚了,而且還帶著那一絲絲的恐懼,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近鄉情更怯「吧。
「三年數百賊,千里不留痕」,這是老首長對王嘯乾的唯一的一句評價,是啊,三年了,他的本事已經出神入化,也對國家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和犧牲,國家培養出一個這樣的專門人才是非常不容易的,也是很難得的,他才剛21歲,對於大多數年輕人來說這個年紀只是他們人生事業的剛剛開始,可是對於他來說也只能算是曾經滄海難為水了,他已經厭倦了那種刀口上tian血的生活,也可以這麼說雖然他的生理年齡是二十多歲,可是他的心理年齡已經是人過中年了。所以當老首長問他為什麼要走時,他只說了一句話:「我為國家盡了三年的忠,可我不敢保證我還能為父母盡三年的孝」,老首長聽完乾哥的話沉吟了很長時間,說實話他是真不想放乾哥走,不想讓一個好苗子就這樣被荒廢在雜草之間。老頭子今年都快八十了,一輩子閱人無數,他從沒見過像乾哥這麼有潛質有天賦的後生,前半輩子都在打仗,從打小日本鬼子到解放戰爭,從解放戰爭到抗美援朝把美國佬趕走,他身經百戰,他也是目前唯一一位在世的大將——楊忠仁。他這輩子看人從沒走過眼,自己眼前這個叫王嘯乾的年輕人,雖然沒有帝王之相,但絕非池中之物,以後定能成大氣候。哎,可惜啊,他志不在此,不然的話軍中有幾人是他的對手,算了,讓他去吧,這些事情是勉強不來的。「好吧」老首長長嘆一聲把一個牛皮紙檔案袋遞給了乾哥。
乾哥接過來打開看了看,裡面有三樣東西:一把塑鋼的五四式手槍,一張海軍陸戰隊一大隊隊長的委任狀,還有就是乾哥的身份證明。乾哥仔細的撫摸了一遍那把手槍,從第一次執行任務到現在三年了,三年來這把槍就如同自己的戀人一樣陪了自己三年,三年來也不知有多少人死在它的手裡,三年來它又多少次把自己從死神手裡拽回來,槍如同人,時間長了也會產生感情。撫摸完一遍之後乾哥把槍小心翼翼的放進檔案袋裡,然後只拿出自己的身份證,把檔案袋又遞給了老首長,說道:「呵呵,老頭子,我是回去過日子的,不是回去打仗的,有這個身份證就足矣。」
「哈哈,好吧,自己照顧好自己小子,有什麼難處就來找我,只要我這副老骨頭還沒散架,估計在這個國家還沒有能難住我的事情。」老首長大笑著說道,他欣賞乾哥的一點就是這個後生估計是這輩子唯一一個敢叫他老頭子的人了。甭說別人了,就是主席見了他也得尊敬的叫一聲「楊老」。
「老頭,你可得了吧,我要是能有件事非得找你不可了,那估計事得捅到天上去了!」乾哥心虛的說道,自己以後要過的是平淡的生活,不可能再去打打殺殺了吧,乾哥心想。
「哈哈,只要你有理有法,即使你捅了天,我也要用我這把老骨頭把天給補上!」老首長認真的回道。
「呵呵,謝了老頭,我儘量不給你去補天的機會。我走了,你替我給小風告個別吧,我就不見他了還得趕火車。」乾哥說著把身份證裝進了自己的錢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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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兔崽子我和他說,你走你的。」老首長不失軍人威嚴的和乾哥告別道。
乾哥繼續望著窗外,想著老首長的音容笑貌以及諄諄教導,還有老首長孫子小風的調皮,想想自己這個「乾哥」的稱謂就是他小子的傑作。乾哥正想著呢,突然意識到到自己的後背有危險來襲。這就是自己這三年來養成的習慣,只要身邊有危險,自己的大腦就會瞬間有所感應。不過憑自己多年的經驗,乾哥自己身後的威脅指數幾乎為零,自己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還是一下子擺脫不了那種生活。
「哥們,給我換一下座位,我女朋友的位置在這兒。」乾哥身後的一個海拔近一米八的彪形黃毛壯小伙拍了拍乾哥的肩膀用手指了指乾哥旁邊的位置大大咧咧的咋呼道。
「呵呵,好……請問你的位置在哪兒?」乾哥答應著起身問道。
黃毛小伙看到乾哥起身,一下子拉著他身邊的那個濃妝淡抹的女孩坐下,然後抬頭笑著對乾哥說道:「我的位置?哈哈,我的位置就是站著。我看你也坐累了,你就站著歇會吧哥們!」說話間用他那雙大手又拍了拍乾哥的肩膀,只不過這次的力氣比先前大了幾分。
黃毛壯小伙雖然坐著,但幾乎和乾哥站著一樣高,只要是明眼人,搭眼一看乾哥不足一米七的身高以及黃毛小伙一米八多的海拔,實力懸殊,顯而易見,再說了根據質能關係,質量越大,爆發出的能量越大的道理來評判,乾哥依舊是弱勢群體。
乾哥看著黃毛小伙在女朋友面前炫耀得意的的嘴臉,全然沒有對壞人與敵人的憤世嫉俗,和自己以前收拾的那些人相比,自己眼前的這個青年撐天只能算是個小流氓,連壞人都稱不上,更甭說敵人了。在乾哥的眼裡,黃毛小伙自以為是的強勢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幼稚。乾哥苦笑了聲站在那兒向窗外望去。
乾哥猛然間發現自己今天笑得次數比自己過去三年加起來都多,只不過都是苦笑罷了,也許微笑,大笑就目前來看真的和自己無緣吧。
乾哥正專注的看著窗外,身旁座位上小黃毛情侶在座位上打情罵俏著,其他座位上的年輕人幾乎都清一色的拿著手機玩著,或者面帶著若及若無的笑聊著天,或者戴著耳機聽著歌,上著年紀的人都各自顧著自個的,哪有時間關注別人,即使關注,最多也只能是個看客。
突然一陣香風襲來,那種香不銷魂,卻入心,能給你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那就是清心。這種感覺是世上任何一種胭脂都不能給予的,那就是少女的體香。乾哥正陶醉於這清香之中,如痴的思緒突然被打斷,「先生,請您讓一下。」
乾哥轉身看到,一個穿著青藍色制服的美女列車員正站在自己面前,微笑著看著自己,乾哥趕緊往一邊側了側身,歉意的點頭笑了笑。乾哥注視著美女列車員從自己身旁走過,這才有機會一覽芳容,此女穿著黑色矮底高跟鞋,頭髮盤著,下身藍色制服裙,上身白色襯衫,腿上著肉色絲襪,她從自己身邊走過,確切的說走過的不只是一個人,更是飄過一縷香。
乾哥看著看著竟然入迷了,突然發現自己把正事忘了,趕緊衝著美女列車員叫道:「哎…..小姐,請問你可以為我服務一下嗎?」
美女列車員回過頭瞪著乾哥,怒斥道:「你叫誰小姐呢?!誰為你服務?!」
乾哥不解的看著她,難道不應該叫她小姐嗎?難道列車員不是服務人員嗎?乾哥正想著呢,整個車廂的人都在看著他笑,好像他是動物園的猴子似的。刀光劍影的日子他早已習以為常,可今兒這樣的大場面可是頭一次。
迎著美女列車員狠狠的要殺死人的眼神,乾哥強做出自己這輩子最迷人的微笑,近似諂媚的說:「呵呵,大姐,你,你可以幫我個忙嗎?」
這次可把眾人雷翻了,心想這傢伙的泡妞技巧也太低級了,大家都抱著看好是的心理滿懷期待的翹首企盼著這齣好戲。美女列車員剛想發作,但她看到自己眼前這個男人虔誠的眼神,不知怎麼的竟然不忍心去指責他,但還是冷冷的問道:「什麼事啊?」
「奧,他把我的座位占了。」乾哥看到美女列車員搭理自己了,趕緊面帶微笑的從兜里拿出車票遞給她。
美女列車員瞟了一眼乾哥手指的小黃毛,鄙夷的接過乾哥遞過來的車票,低頭看了看,轉頭對小黃毛說道:「先生,請給我看看您的票。」
「嘿嘿,你誰啊美女,憑什麼看我的票啊,不是檢完票了嗎,我不想給你看!」說完獨自翹起二郎腿和自己的身邊那位濃妝淡抹的女人打情罵俏去了,美女列車員之前顯然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狀況,小臉氣得通紅又不知怎麼處理,委屈的簡直要把眼淚掉下來,乾哥一看這狀況就知道這小妞一定是位新手,還是別難為這國色天香了,索性用自己的方式解決吧。
乾哥伸出手對小黃毛笑道:「兄弟認識一下,剛才多有得罪。」乍一看這笑得卑躬屈膝,可是這麼多看客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包括美女列車員也在內心裡把乾哥強烈的鄙視了一番。
小黃毛看到乾哥服軟,自己也是道上混的人不能失了風度,尤其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因而瀟灑的伸出他那引以為傲的大手,猶如虎鉗一樣握住乾哥的手,打算震懾震懾自己眼前的這個小不點三級殘廢,可是無論他怎麼發力,那小手就像精鋼一般的硬而不可撼動,乾哥仍然面帶微笑,手上漸漸發力,只見得小黃毛的臉由黃變紅再變白,四月的天臉上直冒汗,乾哥看火候差不多了,問道:「請問兄弟怎麼稱呼啊?」,問話間手上的握力有增加了一分。
小黃毛頓時感覺自己的手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斷斷續續的答道:「我……我……我叫,我叫趙強大哥……」
「呵呵,趙強?好名字,就是有點虛有其名,這個位置到底是誰的啊『強哥』?」,乾哥仍然沒有鬆開他的手繼續笑著問道。
「呵呵,當然是您的了。」小黃毛強作微笑的說道,只是那笑就像是吃了二百年苦瓜孕育出來的一樣,要多苦有多苦。說完另一隻手趕緊拽起自己身邊女人,繼續對乾哥說道:「大哥,您坐,您坐,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這小黃毛可是信奉「好漢不吃眼前虧」的主,當然雖然他稱不上什麼好漢,但他也不傻,就剛才小不點的那握力,就是兩個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惹不起還是躲著吧。
乾哥慢悠悠的坐下,鬆開小黃毛的手,笑著說道:「奧,對了,強哥,我叫王嘯乾。」
小黃毛哪還有心思管他叫什麼,趕緊拉著一臉不情願的那濃妝艷抹的女人離去,還時不時的回頭諂笑著「乾哥好,乾哥好…..」,右手虎口處被握得通紅,幾道握痕久久不肯消去似乎在顯示著乾哥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