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不好了,嚴叔暈倒了
2024-10-26 15:46:55
作者: 一枝帶雨
第52章 不好了,嚴叔暈倒了
粟文秀眼睛一亮,「是米寶嗎?」
粟山開口:「秀秀,不只是米寶,還有我們都回來了!」
「大哥!」粟文秀驚喜地走出來,但才走沒幾步,就跌倒在地。
粟山一直關注著裡面,見她摔倒了,急忙道:「秀秀,有沒有摔疼?」
眼看著妹妹摔倒,他很想衝進去把人扶起來,奈何門關著,他現在體質虛弱,連籬笆都翻不了,只能幹著急。
本章節來源於ʙᴀɴxɪᴀʙᴀ.ᴄᴏᴍ
「秀秀摔倒了?」粟廣快步走到粟山身邊,看到粟文秀果然摔倒了,立即放下米寶就要翻籬笆牆進去。
正要動作的時候,他看到西屋的門推開了,嚴峻的身影飛快地躥了出來,「秀秀!」
他快步來到粟文秀的身邊,想把粟文秀抱起來,被粟文秀冷淡推開,「不用,我自己可以。」
嚴峻身體僵滯了下,看著粟文秀柔弱的模樣,眉眼一沉,也不管她的抗拒和掙扎,直接就把人打橫抱起,送回了屋裡。
「你幹什麼,你……」
粟山和粟廣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嚴峻把粟文秀給抱進了屋裡,一個表情憤憤,一個擰眉深思。
「哼。這時候倒強硬起來了!」
身側冷嘲熱諷的聲音響起。
父子倆轉頭,這才發現劉婉君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站了過來,顯然也將剛才那幕看在了眼裡。
米寶摟著粟廣的脖子,不解地問道:「外婆,你為什麼生氣了?」
她不懂,娘摔倒了,嚴叔叔把娘抱回去,不是很好嗎?
總的能讓娘一直倒在院子裡吧?
可外婆為什麼生氣?
看著孩子單純懵懂的眼神,劉婉君直接被問噎住了。
總不能說生氣是因為看出了嚴峻對你娘圖謀不軌吧?
咳!八字都還沒一撇呢,跟孩子說這些做什麼?
劉婉君抬手摸了摸外孫女的小腦袋:「米寶看錯了。」
米寶眨眨眼。
她覺得自己沒看錯,但她乖巧地選擇了不追問。
沒多會兒,嚴峻又出來了。
院子裡外的人隔著籬笆對視著。
粟山語氣不善地問道:「秀秀沒事吧?」
嚴峻好聲好氣地應道:「山哥你別擔心,秀秀沒事。」
「叫誰秀秀呢?」粟廣微微挑了挑眉,「我閨女的小名可不是讓外人叫的。」
米寶透過籬笆的縫隙,隱約瞧見嚴叔叔的臉色有點失落。
「大郎去哪了?」粟廣又問。
嚴峻平復自己的情緒,「大郎說是去山上撿柴了,怕有人趁他不在家來打擾我跟秀……打擾我跟他姑姑休息,就把門從外面鎖上了。」
劉婉君皺眉,「這什麼破主意。」
孤男寡女的哪怕不是共處一室,兩個還都是傷病患,但這麼關起門來待在一個屋檐下也夠讓人非議的了!
粟廣問:「你們帶鑰匙了嗎?」
其他人搖搖頭,劉婉君也不說話。
粟廣:「看樣子,只能等大郎……」
話還沒有說完,四郎一手捂著屁股一手從脖頸處探進去掏東西,晃晃悠悠地走向了門口。
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掏出了一隻鑰匙。
是一把很簡單的鑰匙,一條細繩穿過鑰匙孔,掛在了四郎的脖子上。
「咔噠」一聲,鎖打開了。
四郎推開了門,對怔怔看著自己的眾人說道:「我有。」
一家子人進了院子,吳玉娘把二郎抱進西屋,粟廣將米寶遞給劉婉君,自己和幾個孫子一起,把之前從驢車上搬下來的東西都搬進去。
嚴峻主動過去幫忙,剛把一麻袋米放到灶屋,起身的時候,忽然感到一陣暈眩。
跟在他後面進來的四郎注意到了,問道:「嚴叔,你怎麼了?」
嚴峻搖了搖頭,轉過身來,剛想說沒事,就眼前一黑,身體失重般地往後倒下去。
「哎喲!」
四郎嚇了一跳,手裡的東西都給扔了,捂著屁股跑出去,「老頭兒!老頭兒!不好了,嚴叔暈倒了!」
這一聲,成功地把幾乎所有人能自由活動的人都喊了出來。
「四郎,你說你嚴叔怎麼了?」粟山問道。
四郎指了指灶屋的方向,「嚴叔剛才搬米進去,然後暈倒了,哦,他衣服上胸口受傷的地方滲血了!」
粟廣跑進灶屋,果然看到嚴峻倒地的身影,上前查看,衣服確實滲血了,二話不說,就把拉起嚴峻的一條手臂橫過自己肩頭,把人托扶著送到了西屋。
中間,粟山想上前幫忙,被粟廣嫌棄地給罵了。
粟廣看看自己的還使不上多大力氣的雙手,眉頭緊擰,不甘湧上眼底。
西屋,二郎以趴的方式被放到了床上,人還沒有甦醒,米寶就在他邊上坐著,目光急切地看著門口。
見粟廣把嚴峻給扶進來,米寶的眼睛立刻發現了嚴峻衣服上的血跡。
「外公,嚴叔叔受傷了?」米寶擔憂地問道。
粟廣看了米寶一眼,「別擔心,大概就是傷口裂開了。」
他說話的語氣輕鬆,卻絲毫沒有辦法讓米寶放心。
除了劉婉君,其他人也跟了進來。
粟廣將嚴峻放到了床上,扭頭掃了跟進來的幾人一圈:「三郎,你跑一趟,把你胡爺爺請過來。」
三郎應聲去了。
粟廣見大家還圍在邊上看,便說道:「你們不用看,這小子鐵定是逞強讓傷口裂開了,回頭讓老胡給他看看,死不了!」
捂著屁股慢悠悠蹭過來的四郎聽了這話,鬆了口氣,「哦,死不了就好,嚴叔突然暈倒,嚇死我了。」
其他人也都鬆了口氣,然後,就聽粟廣的各做各的去了。
吳玉娘重新回到二郎的身邊,就著邊上木盆里的水把帕子擰得半干,給二郎擦臉。
五郎和六郎都跑了過去,看了看二郎,而後和米寶說話。
四郎看了看大家,一隻手摸著床沿,偷偷摸摸地就要脫鞋到床上躺一躺。
可惜,身體才剛上去半個,就察覺到了吳玉娘的視線。
吳玉娘:「四郎,剛才讓你搬到灶屋的東西都搬完了嗎?」
犀利的目光仿佛能看透一切,讓四郎心虛得不行。
他想含糊其辭,卻見吳玉娘已經給二郎擦完了臉,利落地走到門邊朝外看了看,隨後面色沉了下來,「為什麼該你做的事情,現在是你爹在做?怎麼,忘了你爹身體還很虛弱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