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當面商討,大聲議論
2024-10-18 01:44:54
作者: 鹿銜草四兩
第11章 ·當面商討,大聲議論
狼對於眾柱並不了解,所以只是看了一眼後便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變若子看到了狼的動作後跟著危襟正坐,只是目光中多少帶著些許好奇。
而看到了師兄富岡義勇的到來,一旁的炭治郎則是目光一亮,興奮的對著富岡義勇揮了揮手道:「師兄!你來啦!這幾位是?」
「我是炎柱煉獄杏壽郎!你好!炭治郎!聽說就你是找到了獵鬼人前輩並討伐了半天狗!」看到了炭治郎,煉獄杏壽郎也是目光一亮,隨後說道:「一頭作惡了上百年的惡鬼被祓除!光是想想就讓人感到熱血沸騰!可惜我不在,不然也一定會參加到那激烈的戰鬥中!」
聽到了煉獄杏壽郎的話語,一旁的炭治郎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能夠感受到,在他們看來,自己似乎也出了一部分力?
但別人不知道,炭治郎自己還不知道嗎?自己從始至終就只是在旁邊看著。甚至說,在那個叫做半天狗的惡鬼從自己身旁走過的時候,自己都沒有發現絲毫端倪……
而一旁,蝴蝶忍也是好奇的看了一眼羅恩等人,然後笑眯眯的對著一旁的富岡義勇說道:「水柱不打算幫忙介紹一下嗎?除了伱的話,我們可沒有人見過炭治郎呢。」
聞言,富岡義勇也是後知後覺的點了點頭,但臉上依舊掛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隨後對羅恩等人說道:「我等是奉主公的命令前來尋找您的,這是我是水柱,這是炎柱,音柱,蟲柱,戀柱。」
聽到了富岡義勇簡短而乾脆的介紹,別說是羅恩等人沒說話,甚至就連一旁的炎柱等人都下意識的蹙起了眉頭,神色間多少有些不滿。
如果是尋常人感受到這種情緒的話,或多或少的都會認為富岡義勇對他們懷有成見不是心存不滿吧?但是蝴蝶忍很清楚,富岡義勇並不是對他人心懷惡意,甚至說整個人壓根就沒有啥壞心思,只不過天性如此,生來就是一副臭臉……
這麼想著,蝴蝶忍也是有些無奈。
其實最開始要叫上富岡義勇來到這裡的時候,煉獄杏壽郎等人是有些不滿的,認為富岡義勇的這種天生臭臉或多或少的會引起獵鬼人的不滿。如果再因為這種事情破壞了主公的計劃,那更是天大的罪過。
事實上,產屋敷耀哉也考慮過這件事情……他本來是打算親自來到東京都的。但是很可惜,因為家族病的緣故,長途跋涉對於產屋敷耀哉無異於在鬼門關前走一遭。再加上諸多柱也不贊同這種冒進的行為,所以產屋敷耀哉才會選擇派出大量的柱前來詢問,並表達自己的重視與歉意。
至於為什麼要帶上容易導致冷場的富岡義勇……
是真沒辦法啊。
在羅恩一行人的隊伍中,也就只有一個炭治郎是鬼殺隊的成員。而攀關係的話,也就只有富岡義勇一個人能攀關係。沒辦法,主公也只能讓其他人看住富岡義勇,儘可能不要讓富岡義勇引起這些其他國度的獵鬼人的惡感。
而一路走來,蝴蝶忍能夠很明顯的發現,富岡義勇似乎並沒有意識到,他被眾人討厭了……
感受著氣氛有些尷尬。這麼想著,蝴蝶忍也是訕笑了一聲,隨後重新說道:「抱歉,諸位,水柱有些不善言談,但絕對沒有不恭敬的意思,只是……」
「不用解釋,我比你們自己都了解你們。」
聽到了蝴蝶忍的話語,羅恩擺了擺手,隨後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面前的眾人。
尤其是在富岡義勇的身上,羅恩的眼眸專門的停留了兩秒,嘴角更滿是玩味與好奇——
雖然看起來不善言談,甚至不知道自己被其他的柱十分討厭。但富岡義勇可不簡單,在那些BL本里,富岡義勇可是能夠冷著臉在三章內淦得炭治郎哭爹喊娘,十章內淦的鬼舞辻無慘無慘的絕世狠人——
簡單地說,是一名隱藏的男銅強者。
在這方面的實力,整個鬼滅之刃BL界,恐怕也就只有煉獄杏壽郎能夠與之相提並論了——在鬼滅之刃列車篇播出後,炎炭本是少有的能夠與水炭本一較高下的存在。兩個人每個人都有過人之處,每個都有獨門絕招,鬥志和耐性更是技驚四座,在鬼滅BL界的地位,就像惡墮本中的變身和濫交本中的水龍敬一樣厲害。
二人的合擊絕技冰火九重天更是——說是鬼滅中的基頭雙雄也不足為過。
一邊輕笑著想著,羅恩一邊平和的說道:「我也不會因為這種小事生氣。說到底,我來到這裡是為了完成任務的,不是來跟你交朋友的。只要你們不妨礙我就行了,其他的我也不會強求。」
一邊說著,羅恩也是摸了摸下巴:「說起來,等一切結束之後,我準備帶點這邊的特產回去。」
聞言,一旁的音柱宇髄天元開朗的說道:「特產?是寶石還是工藝品?如果先生有要求的話儘管提就好!不管是什麼東西,哪怕是我全部的家產,只要你願意幫助主公實現主公的願望,我都不會有絲毫猶豫的贈送給您!」
一邊說著,宇髄天元也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渾身上下的寶石即便是在咖啡廳那暗啞的光線下依舊折射出華貴的光澤,伴隨著相互碰撞的聲音,這份珠光寶氣讓宇髄天元的這句話顯得更有底氣。
對此,羅恩則是搖了搖頭:「不,我要的特產是一些血液。」
說著,羅恩伸出手在戀柱甘露寺蜜璃,炭治郎身上指了指說道:「我要甘露寺蜜璃,炭治郎,我妻善逸,不死川實彌,不死川玄彌等人的血液。」
聽到了羅恩的話語,在場的眾人相互對視一眼,隨後甘露寺蜜璃更是忍不住的吞了口唾沫有些緊張的抱著劍匣說道:「先生您是要……」
這麼說著,甘露寺蜜璃的臉上也是多出了一抹不安,而周遭的眾柱亦是陷入了漫長的沉默。很明顯,羅恩的這種要求讓他們的心裡產生了一些不太好的預感。
對此,羅恩則是撇了撇嘴,靠在椅子上說道:「你們在想什麼呢?」
「啊?」一旁的眾人有些茫然的望向羅恩。
對此,羅恩則是說道:「我只是要一點血液,又不會太多,更不會殺了你們,只是用來做研究而已,一個試管的量就差不多了。」
一邊說著,羅恩也是從懷裡拿出了一個15mm×150mm的試管說道:「差不多裝一半就行了,嗯,那個叫做不死川實彌的人多裝兩管,我回去做研究用,實在不行的話我付你們錢就是嘍,反正這錢也是大風颳來的。」
話語間,羅恩也是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袋子,裡面零零散散的裝著十來枚二十元的金幣。雖然不是很多,但是拿在手裡依舊沉甸甸的。
的確,鬼殺隊很有錢,但還沒有有錢到能對錢沒興趣的地步。畢竟,只是幾十毫升的血液也就,就一口氣換來接近小半斤的黃金,這生意給誰誰不眼紅啊?
但是相互對視了一眼,一旁的蝴蝶忍還是說道:「如果只是一些血液的話,我想不管是當主還是鬼殺隊的成員都不會有意見的。至於報酬之類的就不必了,只要能殺死鬼舞辻無慘,那麼無論無論是付出再怎樣的代價,鬼殺隊的成員都不會有絲毫的退縮。」
聽到了蝴蝶忍的話語,羅恩的嘴角也隨之多出一抹笑意。而另一邊,伴隨著蝴蝶忍那並不算大的聲音落下,咖啡店中的其他人還沒有感覺到,但是位於不遠處的醫學生中,則是有一個正在伏案書寫著些什麼的青年抬起了頭。
而對於蝴蝶忍的話語,羅恩並沒有多少的在意,將錢袋子丟給了幾人,隨後說道:「這些錢都是大風颳來的,對我沒什麼用處。倒是我剛剛說的那些人的血很有用處,別忘了儘快送來。」
對於尋常人而言,血液可能就是人體的組織液。但是對於羅恩而言,血液可不僅僅只是組織液那麼簡單。在血源詛咒的世界觀中,血液是力量與靈魂的載體。而亞楠之所以會吸引那麼多人前往,便是因為亞楠的血療能夠輕易而舉的治好常人眼中的不治之症。
不管是惡性腦瘤,癌症晚期,愛滋病,白血病,漸凍症……只要你能抵達亞楠,就都能夠通過血療治癒。
當然,雖然在這之後有可能要面對比死亡更加殘忍的事情,但是該怎麼說呢……你就說治沒治好吧。
雖然已經離開了血源詛咒世界,但是關於血療的知識與理念的框架依舊伴隨著羅恩。而在鬼滅之刃世界……
雖然鬼滅之刃世界的力量挺一般的,作為動漫,表現力連爆街都勉勉強強。但是不得不說,這個世界還是有許多有趣的特產的。
比如說甘露寺蜜璃,因為吃了大量櫻餅,原本黑色的頭髮變成了粉紅色,而末端則是變成了淺綠色。且從小便擁有相較於常人的八倍肌肉,一歲的時候就能夠輕易的抬起十五公斤重的石頭,食量更是媲美三個相撲選手。
說起來,羅恩也是有所不解。這樣強悍的力量天賦,為什麼要去學習鞭子一樣的柔劍?跟岩柱悲鳴嶼行冥一樣用錘子和斧子走力量流派不好嗎?
想來,原因也只能是因為她加入鬼殺隊的目的了——找個比自己強的人當丈夫。
以及,害怕渾身肌肉醜醜的……
而除去了甘露寺蜜璃之外,炭治郎的嗅覺也超乎尋常,能在戰鬥時辨別出對手弱點的氣味「隙之線」,能在人潮洶湧的人群中迅速的捕捉到鬼舞辻無慘的氣息,而他之所以能認出是鬼舞辻無慘,則是因為在兩年前他家人除去了禰豆子外盡數慘死時鬼舞辻無慘留下的氣息。
包括原劇情中的半天狗也是,正是炭治郎聞到了半天狗本體的味道,才發現了除去了喜怒哀樂四鬼之外還有第五個鬼。
我妻善逸則是因為聽覺,其甚至能夠通過聽覺來讀懂他人的感情,從而分辨對方是人是鬼。至於不死川兄弟……這兩個比較有趣。
前者風柱不死川實彌,擁有稀血,一個人的血液就能給鬼提供幾十人乃至上百人血液才能提供的能量。並且不死川實彌是稀血中的稀血,光是聞到,那份濃稠的味道就能讓鬼伶仃大醉。
後者不死川玄彌,吃掉鬼的部分肉體後能夠短暫的變成鬼,吃得越強,變成鬼後獲得的力量與再生能力就越強。
並非是任務,但是世界樹並不禁止這種行為——相反,世界樹本身十分鼓勵羅恩進行這樣的行為,因為這樣能夠有效的節省世界樹本身的運營與維護成本,且通過這種方式掌握的力量要更加紮實,甚至說在成體系後願意用系統幣等價收購,用來幫助其他小隊的成員。
以及,其他的部門。
確定了交易,羅恩也是點了點頭,隨後掃視了一眼面前的幾人後嘴角隨之升起一抹微笑。
這一次倒不是有什麼其他的想法,而是詢問道:「關於圍殺鬼舞辻無慘,你們有什麼計劃嗎?」
聞言,一旁的鬼殺隊眾人也是危襟正坐,隨後滿臉肅穆的蝴蝶忍從懷中拿出一張信紙雙手緊握遞向了身前的羅恩,謙遜的說道:「這是當主的計劃,還請您進行確定。如果沒問題的話,幾日後,當主便會以自身為誘餌,親自將鬼舞辻無慘……」
還沒等蝴蝶忍說完,羅恩便伸出手制止了蝴蝶忍的話語,隨後拿起信紙隨意的看了兩眼說道:「你跟我說這個幹嗎?」
「……嗯?」
聽到了羅恩的話語,眾人有些不解的抬起頭。
對此,緊接著他們便看到羅恩不急不慢的抽出信紙,然後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意,當著眾人的面將信紙折成了紙飛機,隨後輕輕一拋,那紙飛機便飛到了不遠處那些醫學院學生的聊天暢飲的咖啡館卡座里,並在那個正在伏案書寫著些什麼的青年的身前落下。
「當事人不就在這裡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