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謝[1]

2024-10-11 00:33:13 作者: (法)皮耶爾·勒邁特

  最終,我必須在此感謝一些人。我是懷著愉悅之情和感恩之心這樣做的。

  首先,我要感謝Camille Cléret,我總是對她提出種種的要求和問題,而她始終不厭其煩,顯出她的清醒、確切、中肯,有求必應。

  我的一群朋友很熱心地閱讀了這部小說的稿子,並給我提出了很有價值的意見。因此,我要感謝他們的耐心,以及他們的關注,首先是Gérald Aubert和Camille Trumer,其次是Jean-Daniel Baltassat、Jean-Paul Vormus、Catherine Bozorgan、Solène Chabanais、Florence Godfernaux,以及Nathalie Collard。我那心心相通的朋友Thierry Depambour把這部小說當成了他的一次認真的審讀,他所提出的中肯意見對我十分有用;我要把本小說作品第22章末尾的場景即關於鴿子與小嘴烏鴉的那場戲歸功於他。最後,我還要感謝Véronique Ovaldé,她是我的出版人。

  我有那麼一筆特殊的借鑑之「債」尤其牽掛著我的心,那就是,我必須把插曲故事「監獄之人逃亡記」的締約之源歸於Jacky Tronel,這是一個真實而又驚人的故事。對於這一歷史事件,我在處理上當然作了自由的發揮,但是,一支軍事監獄囚犯的隊伍,在1940年的六月,確實進行過一次令人驚詫的行軍轉移,他們從巴黎出發(更精確地說,是六月十二日從巴黎的尋南街監獄出發,而另一批則是六月十日從巴黎的桑岱監獄出發),前往謝爾省的阿弗爾(Avord)。六月十五日。其中的六名囚徒被處死,因為他們犯了「謀反、企圖逃跑或拒絕服從」之罪。次日,又有另外七人被處死。從巴黎出發時在場的總共1865名囚犯中,六月二十一日到達居爾集中營[2]的時候竟然有845人缺席,相當於最初出發人數的45.31%……

  Jacky Tronel作為一個小心謹慎的歷史研究者,認真地研究了這一事件,讀者們可以在他的網站()上,找到有關這一令人悲傷之事的種種細節。

  其中的很多真實細節,我都藉助於兩本提供直接證據的書,一本是Maurice Jaquier的《簡單的戰士》(Simple militant, Deno?出版社,1974),另一本是Léon Moussinac的《水母的木筏》(Le Radeau de la Méduse,布魯塞爾的Aden出版社,2009)。

  我在亨利·阿穆魯的那本叫《災難中的人們》(Le Peuple du désastre,拉豐出版社,1976)的書中,找到了焚燒法蘭西銀行的紙幣那件事(他保證說,那一次一共燒掉了三十億法郎的鈔票)的前後過程,他用四行文字簡述了這一事件。而法蘭西銀行的檔案室,則保存了關於那件奇事的所有文獻資料。

  虛構戴西雷·米戈這一人物的想法,得益於莫里斯·卡爾松律師大人[3]在1942年為「奧賽的採石工」做辯護的那篇辯護詞,就此,皮埃爾·阿蘇里[4]已經特地為我做了強調。

  我應該把書中露易絲那個學校校長的拉丁語反駁詞歸功於Jérome Limorté,我願對他表示真誠的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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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戴西雷在其廣播節目中報導的某些消息頗有些荒誕離奇,不可思議。然而,它們中的相當一部分是絕對真實的,而且,它們也並不因此而不那麼帶有荒誕意味……

  小說中的馬延貝格要塞是一個虛構的地方,但它受到了位於摩澤爾省的韋克蘭的哈肯貝格要塞的極大啟發。我曾經在那裡做過一次令人難以忘懷的參觀,接待我的是一位叫Bernard Leidwanger的優秀導遊,以及一位叫Robert Varoqui的任何問題也難不倒的歷史學家。另外,Jacques Lambert以及他的出版社Editions Terres ardennaises同樣也為我在這方面提供了一些很珍貴的細節資料。

  假如沒有作過一些寶貴的相關閱讀的話,那麼,一部以1940年六月的大逃亡歷史為背景的小說就是很難構想的,在這方面,我很幸運地閱讀了Léon Werth的《三十三天》(33 jours, Viviane Hamy出版社,2015),éric Alary的《大逃亡記》(L』Exode, Perrin出版社,2013), Pierre Miquel的

  《大逃亡記》(L』Exode, Plon出版社,2003), Fran?ois Fonvieille-Alquier的《奇怪戰爭中的法國人》(Les Fran?ais dans la drole de guerre, Laffont出版社,1970),éric Roussel的《遇難記》(Le Naufrage, Gallimard出版社,2009),還有Jean Vidalenc的《1940年五月和六月的大逃亡》(L』Exode de mai-juin 1940, PUF出版社,1957)。

  在為我提供了最大幫助的作品中,我要懷著特別感激的心情,提一下以下的書單[5]:éric Alary、Bénédicte Vergez-Chaignon和Gilles Gauvin的《1939年到1940年間日常生活中的法國人》(Les Fran?ais au quotidien, 1939-1940, Perrin出版社,2009), Marc Bloch的《奇特的潰敗》(L』étrange Défaite, Franc-Tireur出版社,1946), Fran?ois Cochet的《奇怪戰爭中的士兵》(Les Soldats de la drole de guerre, Hachette出版社的文學叢書,2006),Jean-Louis Crémieux-Brilhac的《1940年的法國人》(Les Fran?ais de l』an 40,Gallimard出版社,1940), Karl-Heinz Frieser的《閃電戰的神話》(Le Mythe de la guerre éclair, Belin出版社,2003), Ivan Jablonka的《無父無母,1874年到1939年間公共救濟處的孩子的故事》(Ni père, ni mère, Histoire des enfants de l』Assistance publique 1874-1939, Seuil出版社,2006), Jacques Lambert的《苦難折磨中的阿登山脈》(Les Ardennais dans la tourmente,Terres ardennaises出版社,1994), Jean-Yves Marie和Alain Hohnadel的《馬其諾防線中的人與事》(Hommes et ouvrages de la ligne Maginot, Histoire et collections叢書,2005), Jean-Yves Mary的《裝甲車的通道》(Le Corridor des Panzers, Heimdal出版社,2010), Jean-Pierre André-Ruetsch的《東方風暴,法蘭西戰役中的貝里人步兵》(Tempête a` l』est. L』infanterie berrichonne dans la campagne de France, Alice Lyner出版社,2011), Micha?l Séramour的《洛林與阿爾薩斯地方軍事要塞中的部隊以及馬其諾防線——消失的軍營》(Les Troupes de forteresse en Lorraine et en Alsace et La Ligne Maginot. Ses casernes disparues, Sutton出版社,2016), Dominique Veillon的《法國1939年—1945年的生活與倖存》(Vivre et survivre en France, 1939-1945, Payot出版社,1995), Maurice Va?sse的《1940年的五月與六月。外國歷史學家眼中法國的失敗與德國的勝利》(Mai-juin 1940. Défaite fran?aise, victoire allemande sous l』升il des historiens étrangers, Autrement出版社,2000), Henri de Wailly 的《崩潰》(L』Effondrement, Perrin出版社,2000),以及Olivier Wieviorka和Jean Lopez的《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神話》(Les Mythes de la Seconde Guerre mondiale, Perrin出版社,2015)。

  以上是圖書方面。

  至於數碼信息方面,我在此再一次表示對Gallica(BnF)以及RetroNews的感謝,它們都是法國國家圖書館在報紙雜誌方面的卓越的資料庫。我們還焦急地等待著,有關戰後年代各種信息的數據的數碼化工作得以繼續下去……

  我應該感謝作家讓-克利斯朵夫·呂芬為我提供了露易絲這一人物不孕症的原因,感謝我的朋友貝爾納·吉拉爾大夫為我提供了涉及加布里埃爾這一人物健康狀況的種種細節知識,另外,還要感謝在我對阿登地區的戰爭與和平博物館的參觀中,負責接待我的瑪麗-法蘭西·德武熱與斯特凡娜·安德烈所提供的種種有用的信息。

  如同以往那樣,在我的工作過程中,會有一些詞語,一些句子,一些形象來到我的頭腦中,東一點,是某種想法,西一點,是某個表達法,並最終落實在了文本中。它們來自一些前輩作家,請允許我在這裡一一感謝他們[6]:路易·阿拉貢、錢拉·奧貝爾(Gérald Aubert)、米歇爾·奧迪亞爾(Michel Audiard)、奧諾雷·德·巴爾扎克、夏洛特·勃朗特、迪諾·布扎蒂(Dino Buzzati)、史蒂芬·克來恩(Stephen Crane)、查爾斯·狄更斯、德尼·狄德羅、弗朗索娃絲·多爾托(Fran?oise Dolto)、羅蘭·多熱萊斯(Roland Dorgelès)、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阿爾貝·杜彭泰爾(Albert Dupontel)、古斯塔夫·福樓拜、羅曼·加里、基勒拉格(Guilleragues)、約瑟夫·海勒、維克多·雨果、約瑟夫·凱瑟爾(Joseph Kessel)、讓-派屈克·芒謝特(Jean-Patrick Manchette)、卡森·麥卡勒斯、克洛德·姆瓦納(Claude Moine)、保羅·默里·肯德爾(Paul Murray Kendall)、馬塞爾·普魯斯特、弗朗索瓦·拉伯雷、雷斯蒂夫·德·拉布勒納塔(Restif de la Bretonne)、喬治·西默農、愛彌爾·左拉。

  小說三部曲就此結束,這一文學歷險是從2012年開始的,寫的是兩次世界大戰之間年代的故事,而顯而易見,假如沒有帕斯卡利娜,這個三部曲是永遠都不會存在的。

  恰如很多的其他事情那樣。

  [1] 這篇鳴謝中,一些人名故意不譯,保留法語原文,以便有興趣的讀者自行查閱。

  [2] 居爾(Gurs)在下庇里牛斯省,那裡本來就有一個拘留營,建造於1939年,是專為普通罪犯以及西班牙共和派所保留的囚禁地。1939年的四月到八月期間,有兩萬五千名西班牙共和派被關押在這裡。第二次世界大戰正式爆發後,德軍還沒有到達之前,有大約一萬個僑居法國的德國人和奧地利人被關押到這裡。囚徒中有法國共產黨黨員、社會黨黨員、無政府主義者、工會積極分子、和平主義者,甚至還有一些納粹的同情者,法國極右派的積極分子。

  [3] 莫里斯·卡爾松(Maurice Gar?on, 1889—1967),法國律師、隨筆作家、歌詞作家、小說家、歷史學家。他之所以特別出名,是因為在一些著名的案件中為被告作了有效的辯護。其中,1942年的「奧賽的採石工」案件在當時就十分著名。

  [4] 皮埃爾·阿蘇里(Pierre Assouline),法國著名書評家、記者、作家。龔古爾文學獎評委。

  [5] 很明顯,這份書單的排列以作者姓氏的字母順序為序。

  [6] 這些作家的提及,以姓氏的字母表順序為序。其中一些人的姓名,我們附上了法語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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