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程家往事：性趣全無

  趁晚上大家都睡著，阿壹輕輕敲了兩下程家大少爺的房門。

  程家大少爺白日操勞，早就睡下了。

  距離這邊不遠處的一扇門卻突然打開，嚇得阿壹不敢動。

  「阿壹姐姐。」

  程夜笙的阿伍的事在家裡鬧得人盡皆知，也不過是在私底下討論。

  

  從沒有人敢把這件事拿在主人們面前說。

  見是程夜笙，阿壹鬆了一口氣。

  「小少爺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覺？」

  程夜笙：「我睡不著，阿壹姐姐能不能跟我說會兒話？」

  阿壹又回頭看了一眼程家大少爺的房門，牙齒輕咬下唇：「好吧。」

  一聊就聊出事。

  半個小時過去，衣服還有些凌亂的阿壹慌亂地從程夜笙的房間裡出來。

  她還以為程夜笙還是那個，睡前要人講故事的孩子。

  可是，被壓在床上的驚險刺激，讓阿壹腎上腺素飆升。

  程夜笙捂住她的嘴：「阿壹姐姐，不要喊，父親母親和大哥都在睡覺。」

  程老爺子有很嚴重的起床氣，權衡利弊，阿壹還是想喊人。

  「阿壹姐姐，就算你把身子給了我，也不會對你的未來有影響的，你知道嗎？」

  「可是如果被母親知道，你的下場會很慘。」

  「你知道阿伍姐姐現在在哪兒嗎？」

  「我和那個要娶阿伍姐姐的男人打了一架，他的力氣好大啊，，手上都是死皮。」

  因為和程家的關係更緊密，阿壹知道的比一般人更多。

  那個男人，是程老夫人特意叮囑管家找來的。

  不僅家裡窮，還打死過一個老婆，是十里八鄉都不想接觸的鰥夫。

  「嗚嗚……嗚嗚嗚……」

  程夜笙試探著鬆開阿壹的嘴。

  「阿壹姐姐，你是個很聰明的女人。」

  他粗魯又強硬地要了阿壹的身子。

  沒有任何技巧，更沒有任何溫柔可言。

  只是為了玷污阿壹而要了她。

  阿壹回到房間，同房的姐妹睡得迷迷糊糊，還翻了個身，嘴裡嘟嘟囔囔說著夢話。

  她想哭，這種痛苦又不能隨便向人說起。

  在這個家裡，誰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夫人的眼線。

  就算是一起長大的姐妹。

  她躺在被窩裡，默默流淚。

  第二天，眼眶又紅又腫。

  「阿壹，你這是怎麼回事？」

  阿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狀態太明顯了，有些不知所措。

  坐在程老夫人對面的程夜笙開口替她解圍：「許是看了那些話本子，昨天見阿壹姐姐手裡拿著一本。」

  給了阿壹一個藉口：「前幾天上街被商販塞了一本，昨天夜裡想看，不知不覺就過了時間，情節太感人……」

  程老夫人對這些不感興趣：「年紀輕輕就是容易傷春悲秋，那些話本子還是少接觸，耽誤了工作就不好了。」

  「是，夫人，阿壹保證不會再犯。」

  「看你也沒狀態，今天就給你放個假，好好休休息。」

  「謝謝夫人。」

  程夜笙：「母親，我上學堂去了。」

  程老夫人：「去吧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好好學習。」

  等程夜笙離開，程老夫人越看越覺得把阿伍送走是正確的。

  你看看，阿伍在程家的時候，這孩子天天想著男女之事，哪兒還有心思學習？

  這才送走幾天，不就是失落一段時間，就變得這麼乖巧懂事。

  不過，看時間也該給程夜笙說個親事了。

  程夜笙在學堂里開始變得沉默寡言，至交好友都問不出他的心事。

  放學路上，正巧遇到出來買菜的女人。

  這個女人是管家的妻子。

  女人過來跟程夜笙打招呼：「程小少爺好。」

  「嗯。」

  「程小少爺這是放學了？」

  程夜笙：「是。」

  又覺得自己這樣不太好，追加了一句客氣話：「你這是要去買菜？」

  女人一手挎著籃子，另一隻手放在肚子上。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如果細看的話可以看出來懷孕了。

  「是，醫生交待這幾天要吃點兒好的，不然孩子營養不良。」

  程夜笙的目光落在女人的肚子上，晦暗不明。

  不像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能露出來的眼神。

  女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有點兒不敢相信。

  再看過去，程夜笙的面色如常。

  應該是她自己看錯了。

  女人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真沒想到，管家天天住在程家，你還能懷上孩子。」

  這句話說出口，女人的臉色有些蒼白：「程小少爺，您這是什麼意思？」

  兩個人說話沒避著人，周圍過路的都能聽見。

  她生活在這一片，跟這些人都是鄰居。

  要是程夜笙亂說話，對他不算什麼事兒，卻能要了女人的命。

  「我丈夫每個星期也會回來幾次，這事兒算不得奇怪。」

  「希望您謹言慎行，不要抹黑我的名聲。」

  程夜笙突然變臉，不復剛剛的冷漠，笑容燦爛又富有親切力：「是我考慮不周，說錯話了，給夫人賠個不是，也希望夫人不要介意。」

  女人臉色這才緩和下來：「既然不是誠心的，程小少爺又道歉了，我自然不會怪罪。」

  「時間不早了，我丈夫今晚還要回來吃飯，我就先去買菜了。」

  說完和程夜笙道別，往菜市場走。

  程夜笙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盯著女人的背影。

  管家，他也不會放過！

  程老夫人見程夜笙才回來，有些不滿：「不是早就放學了嗎？今天為什麼回來這麼晚？」

  之前阿伍還在的時候，他可是一放學恨不得馬上回家。

  「路上碰到管家家裡人，說了兩句話。」

  正準備回家的管家剛好聽到程夜笙的話：「碰到我家裡人？她沒衝撞到小少爺吧？」

  「沒有，不過，既然妻子懷有身孕……母親，不如給管家放個假，好好照顧自己的妻子。」

  程老夫人沒有說話。

  程夜笙對家裡的事情不了解，說話算不得數。

  她得看管家的意思。

  管家：「看您說的，我們這種人過得哪比得過小少爺精細？我母親懷著我的時候，八個月還在田裡勞作，待產那幾日我請假回去就行。」

  管家想得很清楚，不好好賺錢哪有能力養活自己的老婆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