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很愉快

  但是也不想求陸湛，陸湛顯然也沒有要過來抱她的意思，就這樣站在後面看著她。

  他是在等著她開口。

  怎麼可能？莫歌停了一會兒就繼續往前蹦蹦跳跳，一個沒站穩，差點撲到在地。身體前傾，撲在了男人的懷裡。

  「小心點。」

  歷子沉握住莫歌的兩隻胳膊，將她扶穩。

  「腳怎麼了？」

  請記住ʙᴀɴxɪᴀʙᴀ.ᴄᴏᴍ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歷子沉收回手，低頭掃了一眼莫歌的腳，問道。

  「腳崴到了。」莫歌淺笑說道。

  「你自己一個人，我送你.....」歷子沉還沒有說完，後面的男人走過來，將莫歌抱起來，衝著歷子沉說了一聲謝謝，聲線沉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

  莫歌很是尷尬，出於本能抱住陸湛的脖子，對著歷子沉道：「謝謝你，歷教練，有時間一定請你吃飯。」

  歷子沉點了點頭，接著又道：「拿錢晚上跑了的那個小混混找到了，已經被帶回警局了，前天早晨給你打電話，你沒有接。」

  莫歌愣了一下，她可能是她前天早晨發燒太嚴重，沒來得及看，或者忽略掉了。

  笑了笑說道：「好。第二天感冒了，沒來得及回你。」

  陸湛抱著莫歌的手緊了緊，英俊的臉上卻是聲色不顯，情緒難辨。

  ..........

  「那天晚上怎麼了？」陸湛將莫歌抱進車裡，眉頭緊蹙，沉聲問道。

  莫歌繫著安全帶，聲音清淡，「和你有關係嗎？」

  陸湛不是傻子，他們吵架的那天晚上，第二天早晨看著她手上的淤青，在加上剛才歷子沉的一番話，便能猜測出幾分。

  「去醫院的路上碰到的？」

  陸湛沉聲問道。

  莫歌看著窗外，並不準備說什麼。說出來也沒什麼意思，而且她只會覺得自己更傻。

  陸湛看了她一眼，便發動了車子，依照莫歌這個性子，打定了主意不說，後邊也別想從她嘴裡再問出什麼。

  「送我回莫家。」

  想起那天晚上的種種，她一點都不想見到他。

  「回去之後誰照顧你。」

  「有的是人，只要不是你就行。」

  陸湛看了她一眼，沒在說話，在車道拐彎處，還是走了那條來時的路。

  莫歌和陸湛回了公寓之後，陸湛下午去開會的間隙，她打電話給程燁，把她接回了莫家。

  回到莫家之後，程燁扶著莫歌在沙發上坐下來，「我去找陸湛。」

  程燁說完就要往外面走，莫歌喊住他：「是我自己傷的，和他沒關係。別去找他了，沒必要。」

  要是真去了，兩個人打起來怎麼辦，吃虧的還不一定是誰呢。

  「你坐下，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說。」

  「什麼事？」程燁在一旁沙發上坐下來，收斂了剛才衝動的情緒。

  「我現在這樣沒有辦法去做，我一會兒給你個地址，你去哪裡找一位姓凌的女士，五六十五歲的樣子，找到之後，把她老家，可以嗎？就是要耽誤你一下午的時間，大約晚上才能趕回來。」

  程燁愣了一下，黑眸划過的亮光瞬間即逝，神色自若的說道：「沒問題。」

  莫歌還是挺相信程燁的，幫忙就是單純的幫忙，不會多問什麼。

  莫歌在程燁走之後給凌菲兒的媽媽打了一個電話，她不是什麼聖母，對於傷害自己的人沒什麼好感，也同情不起來。但是既然她想知道的更多，凌菲兒是現在唯一的突破口。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真假，你現在這種境地，和你之前的做出的種種，誰知道你是不是為了擺脫現在的境地去編造些什麼東西。」

  「我還有必要騙你嗎？郁寒聲在你身邊是安插了人的，至於是誰我不知道。那天他來我家找我，讓我再幫他一次，過程中他接了一個電話，至於是誰，我現在不能說，等著我媽安全的回了老家，你來這裡找我，我把聽到的原原本本告訴你。」

  莫歌回憶起那天在監獄和凌菲兒最後的對話。她進劇組之前有必要去見一個人了。

  剛被家裡的用人攙扶回了房間，陸湛的電話打了進來，莫歌直接掛斷。並且將手機調到了靜音，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準備睡個回籠覺。

  這一睡就是一下午，再起來的時候，床頭柜上的手機還是在不斷震動，莫歌看著程燁打來的十幾個來電未接，往後抄了一把頭髮，給程燁回了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只聽那頭道：「歌，那個女人在去林城的路上出了車禍，在醫院搶救了兩個小時，醫生判定基本是植物人了。」

  莫歌放在耳邊的電話，手間力道一軟，直接滑落在了被子上。

  等到了晚上，程燁回來的時候，將今天下午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給她。

  「我車快開到收費站，上高速的時候，我下去了一趟，她趁我去買水的間隙，發動了車子，想自己走，衝破柵欄，直接開到了江里。經過了兩個小時才將人和車打撈出來。命是保住了，但成了植物人。」

  莫歌坐在沙發上，臉色蒼白，不知道說什麼好。一條人命，和她間接扯上了關係。

  愣了好久，回神對陸湛道，「還有希望醒過來嗎？」

  程燁搖了搖頭，「傷的太重，能保住一條命已經是盡全力了。」

  程燁坐在沙發上，鮮少的情緒低沉，反過來安慰她道：「歌，這不是你的錯，你也是受人之託而已，出現這種意外是誰都不願意看到，想到的。」

  莫歌沒有說話，覺得思緒很亂，一波一波的事情，紛紛踏來，接踵而至，好不容易找到一點證據，又被重重迷霧給遮蓋過去。

  怎麼可能就這麼巧，她剛要把人送走，一下午的功夫，人就躺在了醫院，她甚至有種大膽的猜測，之前凌菲兒說過郁寒聲可能會派人跟著她媽媽，會不會是他伺機而動。

  如果不是程燁下車，會不會也因此受到牽連。

  莫歌深深吸了一口氣，想都不敢想，如果真是這樣她要怎麼辦才好。

  這段時間她和程燁相處的很愉快，也把他當成了家人。

  莫歌看著程燁：「我沒事，你去休息吧，今天下午連軸轉，去了醫院又去了警局。」

  「我沒事，車子是我開的，我應當去，但是警方從打撈出來的黑匣子斷定，是她自己所為，也沒有為難我，就是例行調查問話。」

  莫歌點了點頭。

  ..........

  「莫歌，你和我玩陰的是吧，我媽就是被你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