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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玉軟花柔

2024-10-10 02:06:01 作者: 探花二郎

  直到秦昭禮半是威脅的語氣響起:「本王承認,你們孟家是有些實力的。」

  他說著,語氣微頓,隨即微微彎腰,神色冷淡有狠戾,他接著道:「但是你覺得同本王相比,如果本王想要你哥哥手上的兵權,會沒有辦法拿過來嗎?」

  此刻本就不太清醒的孟扶歌也不知道聽沒聽見秦昭禮的話,只能驚恐的搖頭,大口喘著氣,努力想往後退,奈何渾身無力,連勉強支撐起來都難。

  秦昭禮見此,也不在說什麼,直起腰,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地上的人,那股令人望而生畏的王者之氣迎面而來,叫人不可蔑視,隨即,他只示意一旁的魏雲景:「拖去側院。」

  魏雲景領了命,連同幾個看家護院的守衛將已經奄奄一息的人架起來,往後院去了,東院伺候的宮人,也小心翼翼的見了禮,恭敬的退了下去。

  看著逐漸走遠的人,秦昭禮才回過頭,看向軒轅綰的眼神中是藏不住的擔憂,也突然有點後悔自己剛才沒控制住情緒。

  四目相接,軒轅綰穩了穩心緒,強制自己鎮定下來,在他有些陰沉的眼神中,她主動上前,靠近他,輕輕拽著他的衣袖,柔軟的聲音道:「王爺別生氣,姐姐興許也是受人矇騙的。」

  聞聲,秦昭禮沒說話,但也明顯收起了周身那股子凡人勿近的駭人氣勢,眼帘微垂間,視線落在她仰起的小臉兒上,整個人瞬息就溫柔了起來。

  他微微嘆息,抬手輕撫她細嫩的臉頰,眸光中閃爍著意味不明的情愫,他沒說什麼,軒轅綰稍作沉默,又道:「明日不如還是讓姐姐一道去赴宴吧,否則留她一人在府里,未免太可憐了。」

  

  她並非想為孟扶歌求情,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太過蹊蹺,看孟扶歌的樣子,不太像是演的,那就證明,這可能不是秦讓或者皇后的主意。

  倘若是秦讓的主意,那肯定是衝著秦昭禮來的沒錯,但問題就在於,這整件事情的矛頭仿佛都是指向她的,這才是她真正在意的事。

  如果當事人不現身,你就很難再宴會上覺察到什麼,但如果孟扶歌在,按照她的性格,一定會和皇帝皇后大吐苦水,只要看兩人的反應,就能知道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秦讓的計劃之一了。

  面對軒轅綰的提議,秦昭禮沒有立即同意,而是有短暫的思索,似也想到了軒轅綰所想的,卻並未言明,只握著她的手,點頭應允:「你既替她說情,本王也沒有不應的道理。」

  他心裡有自己的盤算,但出口的話,卻還是要讓軒轅綰覺得他只是為了她的求情的話才破例的,軒轅綰眼帘微垂,面上帶著些少女的嬌羞,看破不說破。

  秦昭禮同軒轅綰回到西院時,已經是後半夜了,屋內燒著炭火,軒轅綰只穿了單薄的裡衣,也並不覺得冷。

  秦昭禮將伺候的宮人屏退,要軒轅綰親手為他更衣,軒轅綰也並不拒絕,只小心翼翼的上前一件件褪去他身上的衣物,輕輕搭在一旁。

  褪到裡衣,他卻突然輕輕握住她的手,軒轅綰怔了怔,卻並未反抗,只嬌羞又略帶疑惑的眼神仰頭看他,雖沒吱聲,但也是滿眼詢問的意思。

  秦昭禮默了默,略帶薄繭的手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有些猶豫的牽起她的手,竟有些虔誠的親吻她的指背。

  軒轅綰驚訝之餘,一抹紅暈悄然爬上她的臉頰,不等軒轅綰反應,他又抬手握住她的腰肢,輕輕將她攬入懷中,低聲問:「剛才嚇到你了?」

  聞言,軒轅綰神色微怔,想著剛才他那駭人的表情,猶如地獄修羅,確實是叫人望而生畏,她垂下眼帘,眸光中透出一絲憂鬱,玉軟花柔,並不言語,但那忐忑的神色又好似回答了秦昭禮的話。

  他心頭微動,心臟短暫的猶豫才確定了自己是真的心疼她,他摟住她的肩,輕輕讓她靠在自己懷裡,無聲的安慰。

  隔著單薄的衣物,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明明屋內的炭火燒的並不是很旺,只恰到好處的並不讓人覺得冷,可不知怎麼的,她心口微動,莫名就有些燥熱,好像聽著他的心跳,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心頭的悸動。

  他默默地將她越抱越緊,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揉進身體裡,直到軒轅綰感覺到一點難受,下意識嬌嗔著抗拒。

  感覺到懷裡亂動的人,本就只隔著兩層薄薄的裡衣,這一刻,渾身的血液都沖向了某一處。

  他禁錮她的雙手猛地鬆開,在軒轅綰疑惑的抬眼看向他的瞬間,以不及掩耳之勢扣住她的後腦勺,一記深吻,野蠻的控制住她的後頸,霸道不容她拒絕,溫柔的等待他的回應。

  直到她快喘不過氣,被他另一隻手拽住的手腕,下意識無力的推卻反抗,他才戀戀不捨的退出她的口中。

  看她一下一下地喘著粗氣,秦昭禮再難克制心頭的衝動,將人打橫抱起,快步走向床榻……

  夜色如涼,寒風蕭瑟,屋內熱火朝天。

  他單手將她的雙手扣在頭頂,控制她絲毫不能動彈,只得任由他擺布,他熾熱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臉頰上,滾燙的出入,每一下仿佛都要將她的靈魂抽離……

  清晨,陽光落進窗戶,軒轅綰才猛地從睡夢中驚醒,她有片刻恍惚,眨了眨眼,才好不容易將渙散的瞳孔聚焦到床頂。

  她躺在床上,身邊早已沒了昨夜男人身影,她呆呆的看著床頂,平靜的心口逐漸從四面八方匯聚起來一股難以言說的涼意和恐懼,皆來自於昨夜他俯在她耳邊低語的那句「綰綰」。

  她嚇得臉色突變,他卻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甚至更加賣力,讓她無法集中思緒,那種惶恐又左右為難的感覺,幾乎折磨了她一整夜,直到累到無法左右思緒,沉沉睡了過去。

  所以,他真的知道了嗎?

  可他並沒有說,甚至沒有怪她,她連他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她都不知道。

  不過說起來,她來這裡也有小半年了,記憶里,他從來沒有叫過她的名字,從來都是「側妃」「你」,這般代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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