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很合適,本王很喜歡
2024-10-10 02:04:57
作者: 探花二郎
她儘量放緩語氣,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咄咄逼人,擺出討好的樣子:「殿下,天涼了,臣妾讓廚房熬了些參湯,您用一些吧。」
秦昭禮看著她,又淡漠輕鬆的移開眼,緩緩舒了口氣,輕輕摩挲了一下手裡牽著的手,她的手軟若無骨,順滑的肌膚叫人心底都有些痒痒的。
他說:「不必了,心意本王領了,參湯王妃就留著自己用吧。」
說罷,不給孟扶歌任何再說什麼挽留的話的機會,他便牽著軒轅綰大步走向了書房,任由孟扶歌如何討好的呼喚,也沒能讓他再停下腳來。
此時,還未走出多遠距離的軒轅綰回過頭,視線正好同還在努力維持溫婉形象的孟扶歌對上,她眸光深幽,意味深長,只一瞬,孟扶歌就徹底繃不住,臉上僅有的一絲笑意也徹底僵硬消失。
直到兩人走進書房,書房內的宮人被遣退出來,房門被關上,身旁傳來景秀憤懣不平的嘀咕聲:「這個妖媚賤人,不過是憑一張長得還算看得過去的臉才勾引到王爺的,真不要臉。」
她話音剛落,孟扶歌突然抬手,一巴掌扇在景秀臉上,景秀一個不查,猛地栽倒在地上,來不及過問臉上的疼痛,也不知道自己又是那句話惹怒了孟扶歌,只能捂著臉趕忙跪好。
孟扶歌咬著牙,顯然正在氣頭上,她陰冷的眸光落在景秀身上,冷聲質問她:「怎麼?你的意思是,本王妃還不如那個狐媚子?」
一聽這話,景秀嚇得一個哆嗦,連忙搖頭:「不是,不是的,奴婢不敢,是奴婢失言,請王妃責罰!」
她說這話時,能明顯聽出來明明在努力克制,卻依舊控制不住微微顫抖的聲線。
孟扶歌看著她瑟瑟發抖的樣子,方才被秦昭禮折了臉面的怒意,才稍稍消減,她冷哼一聲:「廢物。」隨即一拂長袖,轉頭就走……
此時,書房內。
軒轅綰親手替秦昭禮披上做好的披風,仔細認真的整理,好讓披風更加貼身而秦昭禮的視線卻一轉不轉的釘在忙碌的軒轅綰身上,像是在欣賞一件難得的藝術品。
等軒轅綰差不多幫他整理好身上的披風,他已然迫不及待的再次握住她的手,軒轅綰怔了怔,疑惑的抬眼,清澈的眸子純粹乾淨,又帶著一絲不解。
他微微低頭,再次湊近她,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他沉了沉眸,眼神逐漸有些迷離,不自覺的就伸手扣住她纖細的腰肢。
「殿下?」
她羞澀的動了動身子,想將面前高大的男人稍稍推開一些,可這就更加激發了男人的征服欲,他握住她腰肢的手微微用力,就迫使她無法動彈,只能乖乖的貼在他身上。
算算日子,他們也已經很久沒同房了,雖然軒轅綰只被關了三日,但拜孟扶歌所賜,她可傷的不輕,這麼長的時間,他心疼她的傷勢,哪怕是去了院兒里,也沒碰過她,讓她安心養傷。
如今,她傷勢已經痊癒了,他忍的那麼辛苦,討些獎賞,應該還是不過分的吧。
思及此,他俯身,蜻蜓點水般親親她的臉頰,抬眼間,對上她嬌羞又帶著一絲懼意的目光,他的神智才被拉回來些許。
他沉了沉眸,騰不出手來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低聲道:「很合適,本王很喜歡。」
對上他深邃且難以叫人看穿的眸子,軒轅綰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披風,她咬了咬唇,扭著身子想躲開的他在身上作亂的手。
「殿下……唔。」
話未說完,秦昭禮低頭,猛地吻上她的唇,柔軟的觸感讓他瞬息血脈膨脹,軒轅綰下意識推攘,往後稍退,躲開了他的唇,他再上前,才只是輕輕碰到她的唇,她便又躲開了。
這一刻,男人的征服欲徹底被激發,他乾脆直接動手,強硬的扣住她的後腦勺,再一記深吻仿佛要抽空她口中的空氣。
她終於不再掙扎,軟綿無力的依偎在他懷裡,直到她快喘不上氣,抗議般用雙手輕輕推卻他的胸膛,他才戀戀不捨的從她口中退出來,但卻依舊停在她唇邊不肯離遠。
末了,他誠懇的再次親吻她的臉頰,隨即將她整個人橫抱起,大步走向簾帳後的浴池……
夜色漸漸晚,浴池內,煙霧繚繞,伴隨著嘩嘩的水聲,軒轅綰靠在池子的一角,長發用玉簪挽起,池內的熱氣升騰,染紅了她的臉頰。
她垂著眸,有些拘謹的待在一個地方,直到秦昭禮靠近,她臉頰上的那抹紅暈更甚,下意識想往旁邊的位置挪,卻被一隻大手摁住。
他低頭,在她臉頰上輕啄了下,隨即是脖頸,再是肩膀,軒轅綰本能的想要閃躲,可奈何秦昭禮就是不讓,死死的將她摟在懷裡……
水波蕩漾,一夜未眠。
軒轅綰累的不行,好不容易等他放過自己,就沉沉睡去,再醒來時,已是日曬三竿,秦昭禮竟然也還沒起身,好似是一直將她摟在懷裡。
「醒了?」覺察到懷裡的人兒氣息變動,秦昭禮附在她耳邊低聲詢問,軒轅綰聞言,在他懷裡轉了個身,面對他。
她在他懷裡蹭了蹭,開口的聲音一如往常般有些啞:「殿下今日不用去宮裡處理政事嗎?」
秦昭禮側躺在她身旁,抬手將她額前的一縷長發輕輕順至耳後,才輕聲應答:「今日雪勢挺大,馬車怕也是難行,便不去了。」
軒轅綰點了點頭,沒再問什麼,渾身的酸軟讓她忍不住想再睡一會兒,可接下來秦昭禮的話,卻讓她頓時睡意全無:「陛下說,等開春,御國五皇子會以質子之命長住東京。」
軒轅綰聞言,神色微滯,她裹著被子勉強能遮住身子,隨即緩緩起身,認真的看著秦昭禮,像是在確認秦昭禮說的話的真實性。
秦昭禮見此,自也坐起了身,卻只是靠在床頭,明明姿態慵懶,可那健壯的身體,獨特的氣質,好似不管如何,都掩蓋不住他那身仿佛與生俱來的貴氣。
秦昭禮瞧出她神色間的不自然,於是沉了沉眸,故意問她:「怎麼?你和他關係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