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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咱們接著昨兒沒審完的

2024-10-10 02:04:38 作者: 探花二郎

  此言一出,加上架在脖子上冰涼的長劍,剩餘的獄卒嚇得直喘粗氣,寒冬臘月,卻嚇出了滿頭大汗。

  不等秦昭禮再問,那獄卒便磕磕絆絆的開口:「是、是王妃,王妃來過,就、就她一個人來過,說是奉命來審問側妃娘娘的。」

  話音落,四周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那獄卒嚇得屏住了呼吸,卻依舊控制不住瑟瑟發抖的身體。

  良久,秦昭禮才收了架在他脖子上的長劍,隨手扔給一旁的魏雲景,隨即再次冷聲警告:「如果讓本王知道你說謊,那就是你的下場。」

  秦昭禮瞥了一眼地上早已斷氣的人,徹底將跪在地上的獄卒嚇住,他連連點頭,一頭重重的磕在地上聲音顫抖的大喊著:「奴才……奴才不敢!」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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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秦昭禮輕飄飄的一個字,獄卒連滾帶爬的轉頭離開,秦昭禮才轉頭,看向一旁的魏雲景:「你先回去,今晚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是。」

  魏雲景領了命,轉頭叫人處理好地上的屍體,便獨自離開了牢房。

  秦昭禮轉頭又進了牢房,此時,牢房內的軒轅綰已經貼著牆壁,倒在地上再次昏睡了過去。

  他看著地上的人,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將她從地上抱起,換到一個稍加乾淨的地方,再取下自己的披風蓋在她身上。

  似是怕將她吵醒,他皺著眉頭,動作小心又儘可能的放輕,直到做完這一切,他才坐在她身旁,只是靜靜地注視著她,眼底的不忍和愧疚仿佛瞬間將他眼底的冰山融化……

  天色逐漸亮開,孟扶歌起了個大早,心情格外舒暢的坐在梳妝檯前擺弄自己的頭髮,侍女忙碌著進進出出,收拾著屋子。

  冬日的早晨總是格外的寒冷,屋內燒著炭火,卻不見一絲涼意,景秀站在她身後,小心翼翼的替她梳頭。

  似是突然想起來什麼,孟扶歌試探般問道:「王爺昨日回來了麼?」

  景秀梳著頭,稍作思索,自是不敢有半分隱瞞:「奴婢方才親自去問過江公公,說是王爺昨兒在宮裡歇下的,估摸著是事情沒談完呢。」

  孟扶歌若有所思,默了默,又道:「可有說何時才能回來?」

  景秀應答:「江公公說,事情比較棘手,怕是每個三五天,回不來。」

  聞言,孟扶歌越發滿意的點了點頭,嘴角揚起一絲根本壓抑不住的笑容,繼而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低笑出聲,又道:「那你動作快些,咱們梳妝完就去地牢。」

  景秀自然明白孟扶歌話里的意思,心頭莫名升起一股惡寒,從前,在孟府的時候,孟扶歌雖驕縱,但卻從不以折磨人而為樂,刁蠻任性,對下人罰的重,可該賞賜的時候,也鮮少吝嗇。

  可如今,按照這種趨勢發展,往後很難想像她會不會對她們下手。

  雖然心頭害怕,但面上還是要裝作順從的樣子,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是,王妃。」

  孟扶歌打扮精緻,到地牢的時候,所有獄卒幾乎都已經候著了,軒轅綰依舊在牢房內躺著,孟扶歌站在牢房外,遠遠地看了一眼,很是滿意的冷笑,轉頭問一旁的獄卒:「怎麼?一晚上了,還沒醒?」

  身邊的獄卒忙點頭哈腰的應答:「回娘娘的話,醒了,早醒了,就是動彈不得,瞧不出來。」

  孟扶歌瞥了那人一眼,心情好的沒有發難,只是轉頭走到一旁的椅子旁坐下:「行了,將人帶出來吧,咱們接著昨兒沒審完的。」

  一旁的獄卒應了一聲,便將牢門打開,將軒轅綰從裡頭拖了出來,放在孟扶歌跟前。

  軒轅綰掙扎著,用手肘勉強能夠支起身子,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可刺目的疼痛讓她根本無法看清任何東西,仿佛每呼吸一下都是痛的。

  她勉強咽了咽口水,腦子似乎也因為寒冷和疼痛有些不大清醒,孟扶歌笑著用一旁的鞭子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仰著頭。

  她什麼都看不見,只能勉強半睜著眼睛,眼角還帶著一絲摻著血漬的眼淚,發白的唇已然乾裂,臉上都是在牢里蹭到的灰塵和泥土以及散發著腐臭的血跡。

  孟扶歌仔細的端詳著眼前的人,好一陣得意的唏噓:「嘖嘖嘖,瞧瞧,怎麼搞成這樣啊?」

  軒轅綰無動於衷,她的眼前並沒有孟扶歌得意的樣子,有的只是一片模糊的白影,許是這樣,她心裡竟然並不覺得生氣,她動了動唇角,扯出一個都不能算笑容的笑意。

  「今天,你想問什麼?」軒轅綰沙啞的嗓音問孟扶歌,不等對方回答,她卻率先冷笑出聲,語氣微頓,接著道:「不管你想問什麼,我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這番話,似乎影響了孟扶歌原本的好心情,她看著她,嘴角的笑意猛然壓下去,捏住她下巴的手將她的臉甩開,明明力度並不大,可卻讓虛弱的軒轅綰差點一頭磕在地上。

  看著寧死也不向自己服軟的軒轅綰,孟扶歌再度勾起陰冷的唇角:「好啊,本王妃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說著,她眼帘一抬,視線掃過一旁的刑具,修長的手指絞著一縷長發,斯條慢理地道:「昨天咱們玩的手,今天就玩腳吧,這次,看你又能撐到什麼時候。」

  她語氣微頓,視線再次鎖在軒轅綰身上:「來人,上夾棍。」

  話音落,奇怪的是,等了片刻,一旁的人都沒動靜,軒轅綰趴在地上,懨懨的,仿佛任人宰割的樣子。

  孟扶歌似是覺察到不對勁,瞬息間便冷了臉色,感覺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戰,她冰冷的眼神中閃過怒氣,略過在場的眾人:「杵著做什麼?!動手啊!」

  顯然,她已動怒,可四周的獄卒都只是垂著頭,緊張到額頭上冒著虛汗,卻沒有一個人敢動。

  不解又憤怒的眼神在眾人臉上再一次掃過,孟扶歌似是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她猛地拍案而起:「混帳!你們是聾了嗎?!」

  「誰允許你擅自做主的?」

  眾人沒動,身後卻猝不及防傳來一道熟悉、冰冷又讓室內溫度驟降且壓迫感十足的聲音,孟扶歌渾身一震,不用回頭也知道,是秦昭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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