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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對,紅袖姑娘說的對

2024-10-10 01:41:07 作者: 糖兜兜兒

  沒一會兒,嘈雜的腳步聲越跑越遠,到了最後完全消失,只有天邊的火光,依舊不停的閃爍著。

  燕守疆正想要出去看看,這摩訶國到底是怎麼確保不會有人輕易離開國土的,剛要出去,就被洛姨冷聲攔了下來。

  因為現在還在摩訶,身邊又有阿丹這個外人在,所以洛姨一直對燕守疆以長輩相稱。

  「疆兒,不許去!」

  

  洛姨話音剛落,眾人都一臉震驚的看向了他。

  燕守疆更是疑惑,平日裡一向都溫溫柔柔的洛姨,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嚴厲的口吻?

  洛姨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深吸幾口氣冷靜下來,繼續說道:「扎咯和那個叫阿依的女子是跑不掉的,今晚他們是一定會被抓回來的。」

  「洛姨您為什麼這麼肯定呢?」

  紅袖撲閃著眼睛,有些好奇。

  「因為……這是摩訶獨有的秘術。」洛姨說著,緩緩背過身去,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撩起了自己一直披散的長髮,露出了纖細的脖頸。

  「這……」

  驟然看到洛姨的脖頸,眾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誰也沒有注意到一旁的慕容當歸那微縮的瞳孔。

  洛姨放下頭髮轉過身來,面色如常。

  「這道疤里,原本是有一隻蟲子的。不止我有,摩訶國每個人身體裡,從出生開始,都有這樣一隻蟲子。

  這蟲子不死不滅,只有皇室的巫醫才有辦法去除。」

  洛姨眼中滿是毫無波瀾的悲哀,「只要有這蟲子在,他們兩個今天一定會被尋到。」

  姜蘊極力消化著洛姨說出的話,半晌後,她眨巴著眼睛,轉頭看嚮慕容當歸,「我娘……她……」

  慕容當歸痛苦的垂下眼眸,沉重的微微頷首,低聲道:「小師妹她……的確有和洛姨一樣的傷疤……」

  姜蘊雙眼一亮,「如果說只有皇室的巫醫才能造成這樣的傷口,那是不是就雙明,當時將我娘偷走的人,一定和皇室的巫醫有關?」

  慕容當歸若有所思的垂著頭,罕見的沒有回答姜蘊的問題。

  倒是一旁的紅袖,渾身打了個激靈後,立刻用犀利的目光陰沉沉的看向了明顯一頭霧水的阿丹。

  阿丹連忙後退一步,不住的擺手,「紅袖姑娘別看我,我是知道規矩的,不該聽的別聽,不該看的別看,您老行行好,就把我當個瞎子聾子就是!」

  姜蘊被阿丹如臨大敵的樣子,逗得噗嗤一笑。

  「好了,紅袖你就別嚇阿丹了。」姜蘊柔聲道:「雖然我們與阿丹相識的時間還很短,但如今阿丹也算是咱們自己人了,我們總該要給他一點信任才是。

  再說了,若是阿丹真的有些背叛咱們,他也絕對沒命活著離開咱們的隊伍。」

  阿丹原地打了個寒顫,連忙舉起右手對天發誓,「蒼天在上,厚土在下,我阿丹若是欺騙背叛諸位,就讓我……就讓我一輩子窮的叮噹響!」

  紅袖翻了個白眼,冷聲道:「還有五雷轟頂,永不超生!」

  「對對!紅袖姑娘說的對,還有五雷轟頂,永不超生!」

  一旁的燕守疆沉著臉,對洛姨問道:「那扎咯和阿依,被找回來以後又會如何。」

  洛姨紅唇微啟,緩緩吐出幾個字,「腿斷、剜眼。」

  ……

  與此同時,伴隨著漫天火光的指引,巫醫帶領著一群村民和幾隻訓練有素的獵犬,穿梭在藤蔓纏繞的樹木間,追蹤著扎咯和阿依的行蹤。

  巫醫眼神深邃,手中拿著一枚羽毛,在面前輕輕搖晃著,感受著空氣中微弱的能量波動。

  一旁的幾隻獵犬,也嗅著地上的蹤跡,低聲嗥叫著。

  巫醫凝神聽了片刻,隨即猛的抬起了頭。

  「他們走過這裡,踩碎了這片樹葉。」巫醫凝視地面,用手指輕輕觸碰著被踏壞的葉子。

  村民們緊隨其後,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巫醫的每一個舉動。

  「他們的氣息還殘留在這裡。」巫醫閉上眼睛,陷入深思。突然,他睜開眼睛,目光堅定:「往北走,我們離他們已經越來越近了!」

  聽了巫醫的話,眾人頓時感到一陣振奮,獵犬也發出了更為激烈的吠叫聲。

  一行人快速的穿越樹林,穿過溪流,追蹤著扎咯和阿依的痕跡。

  途中,巫醫與身旁的桑咯發起了對話。

  「桑咯,你也覺得向萬物天供奉聖女,是一件荒謬的事嗎?」

  桑咯微微一笑,漫不經心道:「只要不供奉我桑咯,這件事就一點兒都不荒謬。」

  一行人一路追到了密林深處,沖在最前方的獵犬突然停下了腳步,低頭嗅了嗅地面。

  巫醫凝視前方,眉頭微皺。他深吸一口氣,然後大聲對所有人宣布:「我們已經找到他們的蹤跡,他們就在前方不遠處,大家繼續前進!」

  密林里,就在巫醫一行人前方不遠處的土溝里,精疲力盡的扎喀和阿依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扎喀哥,我們都跑了這麼久了,怎麼還在林子裡打轉?」阿依害怕的環顧著四周,擔憂的對扎喀說道:「所以老人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真的,一輩子都沒辦法離開摩訶……」

  「扎喀哥,如果這都是真的話,那……那我被萬物天選做聖女,是不是也是真的?那是不是真的是我的命?」

  阿依的臉上,恐懼被一點一點放大,即便密林里只有星星點點的火光,扎喀也能清楚的感知到她的恐懼。

  「阿依,你別瞎想!」

  扎喀雙手握住阿依的肩膀,驚惶不安道:「阿依,那不是供奉,那是屠殺!

  你難道沒有看見嗎,阿果是怎麼從一個好端端的人變成血肉模糊的肉塊!

  她也是和咱們一起長大的人啊!」

  想到祭台上的第一個少女,也就是扎喀口中的阿果,阿依有些動搖了,「可……可阿果看上去,的確沒有痛苦……」

  「那是因為巫醫給你們下了毒!」

  經過一天的波折,扎喀已經完全想通了這其中的關竅,「阿依,你忘了嗎,那日是巫醫拿著匕首劃開你們的掌心的,巫醫就是在那時給你們下了毒!

  你仔細想想,是不是從那天開始,你就一點疼痛也感覺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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