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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二人之間縈繞著某種硝煙

2024-10-09 14:38:36 作者: 小東邪

  趙祈年情緒低落,「太女殿下,我是不是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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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還沒落下,就聽見有宮侍請安的聲音。

  兩人回頭一看,都看見了洛雲卿佇立在門口。

  祝朧明凝視著洛雲卿,忽地一笑。揚聲對著懷裡的趙祈年道:「你既是阿卿的救命恩人,孤不會讓你死的。」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祝朧明將趙祈年送去了南邊的房間裡。

  距離洛雲卿的居所,只有幾百步。

  灑掃的宮侍見太女殿下抱著一個少年過來,不可置信,又見他是除了洛宮侍,頭一份的親近,不禁偷偷地窺視床上之人的容顏。

  唔...果真是少年國色,猶如禍水。

  只見禍水...不..少年弱弱地說著心口疼,不敢相信太醫的話,只抱著殿下的胳膊撒嬌。

  「沒辦法了是嗎?」

  祝朧明沉聲說道。

  太醫忍不住這冷厲的氣勢,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回殿下,這...貴人確實有心悸,是胎裡帶的,無法根除。微臣施針開藥只能緩解。」

  「緩解?那他怎麼還說疼?」

  「這...」她斟酌道。「病症因人而異,如一直說疼,那微臣等也束手無策。」

  「廢物!」

  「殿下恕罪!」有一人忽然想到了什麼,飛速道。「如有上百千年的珍藥,必能止疼。」

  「你是說千年人參?」

  「有此珍藥更好。」

  因上回用在洛雲卿身上還剩了一小半,祝朧明問了一句,「阿卿,你願意嗎?」

  洛雲卿不情不願地被宮侍推上前,冷傲道:「又不是我的東西,你願意便罷。」

  她遂揮揮手,看著剩了一角卻足以珍貴的人參熬了藥端了進來。

  趙祈年要做聽話的樣子,只能戀戀不捨地鬆開她的手。

  由著人扶著坐起來,看著黑乎乎的湯藥,皺著鼻子道:「這麼難聞啊。」

  見著眾人的目光都匯集在這裡,他慢吞吞地動著,誰知剛喝了一口,就差點要吐掉。

  洛雲卿涼涼道:「良藥苦口,趙公子可要一滴不剩。」頓了頓,又道。「不要辜負她的心意。」後面這句話格外加重。

  不知是酸還是暗暗的不爽。

  趙祈年接收到了他嘲弄的目光,暗暗咬牙。

  他最怕喝藥了,可為了殿下...

  他只得皺眉,像是英勇就義般地喝了下去。難受的表情,讓人忍俊不禁。

  祝朧明想笑,卻故作冷漠。

  「你那麼嚇他做什麼。」

  洛雲卿將不悅轉向她,「祝朧明,你不必捉弄我。」

  「孤喜愛你都來不及,怎麼會捉弄你。」

  「那他是怎麼回事?」

  她負手而立,「孤追你,你不開門。趙公子追來,以為是自己做錯了,誰料滑了一跤,孤就扶了一把,引起了心悸。」

  洛雲卿分明不信。

  扶了一把?

  扶了一把能將人送到床上?

  「雲卿,男子生來便要大度。」

  既生疏,又勸導,將人生生地定到了賢夫典範的條條框框上。

  他盯了她許久,才道:「我是你的誰?」

  說完,不待她反應過來,就冷然離開。

  祝朧明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感覺氣他,能在他的臉上發現許多表情,真是有趣極了。

  就這樣,趙祈年為了養突發的心悸,留在了洛雲卿的院子裡幾日。

  期間,洛雲卿足不出戶,反倒是趙祈年撐著「病體」出來晃一晃。

  他們二人平時碰不上面,卻能隔著窗戶相視。

  兩人無形地縈繞著某種硝煙。

  點燃的來源自然是祝朧明。

  趙祈年雖然每次都能在祝朧明經過時插上話,但見她毫不留戀地離開,或進了洛雲卿的房間,心裡失落。

  這種迫切想要親近心上人,卻什麼都沒有進展的事實,讓本就心悸的他更有鑽心的難受之感。

  而洛雲卿每每隔窗看見他,都能感到他的虎視眈眈。

  笑話。

  在他心裡,這人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少年,聽風就是雨,以為衣冠楚楚的太女是塊寶,殊不知她內里實際是個惡魔。

  還覬覦?掩藏了自身的驕縱來博取她的歡心,真是幼稚。

  若是他不矯揉造作,他倒能高看他半分。

  於是,趙祈年嫌棄洛雲卿得了太女寵愛不珍惜,太裝;而洛雲卿嫌棄趙祈年為了一個惡魔矯揉造作而不喜。

  其實在這幾日,祝朧明一直上不了洛雲卿的床。

  全因她故意氣他,給趙祈年送藥、讓房子居住、柔聲細語,讓洛雲卿心緒不定。

  誰知玩過火了,他一直冷言冷語,推搡拒絕。

  若是強迫也可,以往她都是霸王硬上弓的。

  可這院子裡多了一個人,不和諧的聲音漏出去難免讓她的威嚴掃地。

  於是趙祈年成了一把雙刃劍。

  他自然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會這麼想他,只是想要守株待兔。

  眼見洛雲卿對他的存在越來越淡漠,似乎是習以為常,他心生煩躁。

  忽見洛雲卿的身後出現了一人。他雀躍,那是他翹首以盼的殿下!

  正當他想要暗送秋波,勾引她的時候,卻發現…她們…她們在做什麼!

  洛雲卿正要如尋常踱步回臥房,卻被一隻手按住,將他夾在了窗戶和她之間。

  「你做什麼?」他急切地扭著身子,掙脫不開。

  身上染著檀香的主人並沒有回他,只是將他的木簪拔了,任由墨發散滿全身。

  然後簪子的尖,順著他的脊背一路向下,激起一陣微癢的刺激。

  他閉上眼,羽睫輕顫。終於忍不住,要褻玩於他了麼。

  厭惡極了她的劣根性,只得在心中默念清心咒。

  「挺翹的。」

  方才見他坐在凳子上,忽然起身,腰臀的那個弧度…再見他臨窗而立的清閒,她便再也忍不住。

  洛雲卿羞得臉上都在滴血,身下忽然一涼。

  「你不知羞,快松…開。」被她掐了一下,聲音輕顫。

  她用木簪拍了拍,「唔,你養得不錯。」

  他本要忍辱負重,誰知突然被觸到一點,還有惡意之勢,他身體像被電了一下,大驚失色。

  與方才不同,這次是血色褪盡,雙腿顫慄。

  「阿卿,你說說話。」

  背後力道旋了進去,讓他疼得吸氣,咬牙一聲不吭。

  祝朧明很懂,等了半刻就有快樂。

  他差點昏厥過去,她卻渾身燥熱。赤紅著眼,咬著他的耳朵,「叫出來。」

  「你…你不要臉。」

  折磨的是他,但受苦的分明是她。

  她急需聽見他舒爽的慰藉。

  見他要死也傲著,她急躁的順著他的眼光,看見窗外紅色的人影,恍然大悟。

  差點忘了這個礙事的。

  皺眉道:「讓他走!」

  「……」

  洛雲卿眼前突然模糊,只記得聽見外面什麼「不要走」的聲音,身體漸漸變得放鬆,讓她急躁又低低地笑著。

  真是有病。

  隨即沒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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