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其他類型> 火星人完全檔案> 附錄 四年的後續研究

附錄 四年的後續研究

2024-10-13 06:17:59 作者: (美)霍格蘭

  「我曾見過的研究結果和圖片中……確實存在……不是……自然的或正常的東西。它們看上去應該是某些智慧生物的手筆……因此,我要求NASA在進行火星探測器任務時提供有關(這些地物)的照片。」

  ——美國科學、空間與技術委員會主席羅伯特·A. 羅爾

  

  1989年,國會議員羅伯特·羅爾發表了上述意見;2年前,本書出版;6年前我們開始研究;30年前,「海盜號」無意中拍攝下「火星臉」照片……然後被無視——最後,賽多尼亞地區的研究轉為官方。

  羅爾表示,自己對該問題(已經提出15年)如何解決非常感興趣,因此他不僅代表內務委員會,而且代表美國人民,要求得到「火星紀念碑」謎題的答案。

  所以,賽多尼亞地區的新發現非常值得詳細敘述。它們不僅幫助我們更好地理解該地區本身,而且使羅伯特·羅爾認為這是個重要的科學問題,而美國憲法賦予我們知道該問題答案的權利——公民的知情權。

  賽多尼亞地區的主要研究突破,始於NASA受到政治方面的推動而認可了「火星紀念碑」,這戲劇化地加速了1988年伊洛爾·圖倫團隊對「火星紀念碑」的研究。

  圖倫是美國政府官方製圖機構——國防地圖繪製局(下文簡稱DMA)——的製圖師和系統分析師,DMA對地圖的要求是精確到每英尺,它掌握著世界上每一處所謂的「戰略目標」的準確地理信息。五角大樓若想知道蘇聯某個飛彈基地的經緯度,或者薩達姆·海珊的核設施或化學武器工廠的坐標,都是由DMA來提供關鍵的地理信息。

  出於國家安全的考慮,DMA的分析員需要有能力分辨勘測照片上的「隱蔽山丘」與秘密核設施。因此,相對自然地貌,擁有從軌道高度辨認人造工事的能力,是勝任這裡的工作的前提。

  分辨賽多尼亞地區的人工與自然地物也是NASA一直以來的難題:NASA里沒有人——至少在我們聯繫過的NASA「行星科學研究群體」中,沒有一個人研究並認真分析過「海盜號」的照片,更不用說知道如何系統化地分辨火星上的各種山丘,以及外形有趣的地物了!

  讀者現在應該明白,為什麼來自DMA的專業人員加入賽多尼亞的研究會令我們興奮不已了。基於國家安全的要求,他們必須能夠從軌道高度精確判斷圖像中的地貌。

  圖倫非常坦誠,在他的初期評論中也表現出這一點:

  作為一名地理學家,我發現你的書對有趣的主題進行了同樣有趣的描述,而且我被你的插圖迷住了,我最感興趣的是D&M金字塔。我在地形學方面有良好的研究背景,我知道任何自然機制都無法解釋這些地物的形成原因……

  圖倫繼續在信中寫道:

  (所以),我決定更為密切地研究D&M金字塔的幾何形狀——因為它驚人地對稱(並且與「火星臉」對齊)。我還不知道自己將發現什麼。這個地物的幾何形狀太讓我驚奇,我很快寫了一篇半正式的論文,這樣就可以儘快把研究成果寄給你和火星研究項目組。我感到這些結果強烈說明,D&M金字塔是刻意設計出來的。

  下一階段的研究就是這麼開始的——

  圖倫用若干頁的篇幅,詳細考察了火星上可能形成2英里長的五邊形金字塔的各種自然原因,最後在地貌學方面得出驚人的結論:

  ……地形學假說(解釋D&M的形成)找不出合理的自然機制(來解釋它的存在)。該五邊形對稱地物不像太陽系中人類曾發現的任何自然地貌,甚至連小尺寸的晶體也不會是這種形狀。

  目前對火星地質物理學、重力、氣象學以及地形學等特點所做的研究表明,火星上的物質運動遵循我們熟知的物理與地質規律,由於火星的重力與大氣層密度和地球不同,因此表現方面會稍有差別,但假設火星上面的某個小區域的地貌不符合普遍規律是不合邏輯的。因此,由於我們不知道何種自然機制能形成D&M金字塔,所以應該考慮其他成因的可能性。

  「其他成因」的意思當然是「智慧生物假說」。

  1988年7月,圖倫親自對賽多尼亞的圖片進行了測量,結果他不僅更加支持我們的D&M金字塔「獨特成因說」,還發現了確鑿的數學實證,來解釋我們提出的D&M金字塔的幾何學關係模型——

  它也是確認整個賽多尼亞地區符合「智慧生物假說」的關鍵證據!

  令圖倫本人吃驚的是,他發現了D&M金字塔的頂角「編碼」包含一系列十分特殊的數學常數和表達式。而且,他發現這些關係至少是用三種方式來表達的:D&M金字塔的內角角度比、內角的三角函數、底角之一的弧度。

  經過地貌學家伊洛爾·圖倫的專業研究,D&M金字塔突然從「臉狀台地」旁邊的「一座異常、雙側對稱的小山」變成了精心設計的建築。如果有關數據都能得到驗證的話,那麼這儼然是賽多尼亞地區的「羅塞塔石碑」!

  收到圖倫的論文後,我馬上查閱了修正後的「海盜號」圖片集,結合圖倫的研究成果,我立刻有了新的發現:

  照片中D&M金字塔的實際情況——角度、三角關係以及數學常數,與圖倫的發現完全一致!

  而且,這些特殊關係還把賽多尼亞地區的「神秘地物」——火星之城、「火星臉」、懸崖、圓頂和D&M金字塔聯繫了起來!

  首先是圖倫的,接著是我自己的一系列非凡的發現,從細節上確認了我們最初設想的關係模式:

  在火星上這一小片區域裡,如此獨特的地物形態不可能是自然形成的,而且它們之間存在數學與幾何關係,我們面對的是本質完全不同的問題。

  圖倫和我已經充分證明了上文預言過的數學關係!

  9月8日,圖倫的反饋:

  我觀察到的D&M金字塔的三角關係貫穿於整個賽多尼亞建築群,我對你的發現印象非常深刻。你的結論與馬克·卡羅圖的圖像處理結果是一致的,當然,也由此證明建築群確係人造。我看到你發現了另一個重要的角度:50.6度,這是D&M金字塔與城市廣場和「火星臉」的連線夾角。D&M金字塔用兩種方式表達出這個數字:金字塔後視角的弧度,還有後視角分成側角後的角度比。

  可以說,這些令人激動的新發現開啟了賽多尼亞地區研究的新紀元:數學關係與幾何重複研究階段。

  如果用一個詞來描述我們在賽多尼亞地區的發現,只能是「重複」。如此多的數學常數,精確到小數點後「三位數」,讓人覺得這一切根本不會是「隨機」形成的。這些常數在賽多尼亞地物構造的角度中重複出現,不僅體現在地物結構本身,還體現在它們與周邊地物的關係上,這絕非自然之力可為。

  前文曾經引述過的卡爾·薩根的話:「地球上的智慧生物跡象,首先表現在具有幾何規律的建築上。」這句話現在看起來十分有道理,而且,許多科學巨頭——洛克耶爾、高斯、洛威爾等等的看法亦是如此,卡爾·薩根顯然也從這些人的思想中取得了借鑑。19世紀的科學界認為,要在地球上尋找智慧生物的足跡,可能首先要找的是大型幾何構造,例如三角形、圓形、方形等等。假如在撒哈拉沙漠中發現了這些形狀,就可以懷疑智慧生物曾在此出現……

  「火星人」也是如此!

  放下喧囂的科學史不談,我們來看在賽多尼亞地區發現的數學常數和幾何關係。根據常識,我們完全有理由猜測,賽多尼亞地物群是刻意設計的,而且可能是為了某些特定的目標。

  整個建築群及其建築規律,顯然都是為了這個宏大目標而服務的。

  換言之,都是為了傳達一條信息。

  來自賽多尼亞的信息……

  當然,批評家們可能會認為我們「想要把自己的看法植入到一些隨機出現的石塊裡面」。這無可厚非,批評家的職責就是:讓大家都保持坦誠。

  好在我們有一套萬無一失的方法來證明自己的假說:只需驗證測量結果即可!

  圖倫對D&M金字塔的測量結果,可以從邏輯關係上分為6個點,即金字塔的5個底角及其頂角。同樣的角度、同樣的數學關係在這6個點中重複出現,反覆展現的是幾組非常具體且彼此相關的數學常數。如果這還不夠,不妨看看D&M金字塔是如何以三種完全不同的方式來重複表現同樣的角度關係的——

  我在研究較大的建築群時,不僅多次發現重複出現的角度、數學常數以及它們的三種表達方式,而且發現若干其他的特定角度。它們也精確地表現著同樣的數學常數。這些常數並非隨機出現,看起來是經過刻意設計、並分配給建築群中的特定地物的;有的和其他地物相比,更加明顯地表現出某種形態。

  重複——暗示著「意義中的意義」。

  上述統計結果都是可以驗證的,任何人來測量的結果都是一樣,也會得出與圖倫一致的結論。

  但是,圖倫和我在進行測量工作的3年中,沒有一位批評家——無論NASA的或外界的——覺得,在發表他們自己的觀點之前,應該親自驗證一下。特別是卡爾·薩根。如果他們是對的,如果我們「只是在玉米粉圓餅上發現了類似耶穌基督的臉的花紋」,那麼他們親自驗證的結果一定會駁倒我們的發現。

  他們不去驗證……是不是因為根本做不到?!

  著名的英國天文學家亞瑟·愛丁頓是第一個驗證愛因斯坦的廣義相對論的人,他的話一直被廣為引用:

  「先生們,無法用數字表示的科學根本不叫科學!」

  所以,NASA一直拒絕驗證任何數字的做法就成了不解之謎——他們不應該不知道我們發現了什麼。

  因為,我們在實現這些突破的同時,也開始接到官方的邀請,包括NASA的各大研究中心,向NASA在全美國的數千名工作人員和科學家展示那些數字。首先,是1988年12月19日舉行的NASA戈達德太空飛行中心工程討論會,邀請我們到會作報告。

  此事的過程如下(藉此我們可以分析官方是否掩蓋了目前發現的賽多尼亞數據)。

  在我們收到邀請參加戈達德工程討論會,可以在數千名技術人員面前展示我們的賽多尼亞研究成果,而我也做好了參會的準備之後,NASA總部突然介入,想要取消會議對我們的邀請!幸好一些新聞界的人士施加壓力,阻止了NASA總部的企圖。

  見上面這一招失敗,NASA總部立刻只花了一個周末的時間,便計劃在華盛頓市區,於戈達德會議的同一個下午舉行一場「火星」新聞發布會。自「海盜號」項目之後,多年來NASA第一次允許「智慧生物假說」在「官方」場合發聲,而這場新聞發布會則無疑被用來分散國內媒體對戈達德會議的注意力。

  結果,只有ABC電視台的基斯·摩根去了戈達德。後來他對華盛頓總部的同事報告說,他們「被耍了」。

  當時,我們認為這只是NASA「時間安排不對」而已,但後來,被NASA的另一個研究中心邀請時發生的事情讓我們產生了懷疑:在內部簡報會開始前,本應與我們一起出席的美國國家記者俱樂部成員的行程計劃突然「出錯」,這在20年來尚屬首次;到北卡羅來納州向著名的「波西米亞俱樂部」——其成員包括現在與過去的政府高級決策者——介紹火星研究成果的計劃被莫名其妙地否決;最後,NASA總部甚至向我們施加更大的壓力,千方百計阻撓「以NASA官方名義在電視節目中展示」我們的工作成果——這一切應該絕對不是「不幸的巧合」。

  NASA總部,或者政府部門的其他人究竟在怕什麼?他們真的害怕對賽多尼亞地區研究數據的討論或者測試,會公開證實智慧生物假說嗎?!

  因為,除了我們的研究遇到的這些戲劇化的事件,以及NASA方面「歡迎」我們公布實際研究的數據之外,一些媒體沒有注意到的事情也在悄悄進行:

  NASA總部悄無聲息地正式批准,將精密儀器「馬林照相機」安裝在「火星觀察者」飛船上。此前,他們曾以預算不足為由,禁止裝配該相機,現在卻要求探測器重新對火星進行全面拍照。

  這下「火星觀察者」可以幫助我們驗證「智慧生物假說」了,雖有以上技術進展,但是NASA的噴氣推進實驗室科學家們,似乎不願意公開測試我們量得的賽多尼亞地物數據,或者說,不同意進行最有效的測試:由1993年重返火星的「火星觀察者」在賽多尼亞地區拍攝新的照片——其清晰度將達到「海盜號」照片(分辨度為50米)的50倍。

  荒謬的事情集中出現在1988年下半年,在官方回應「賽多尼亞問題」的時候……

  一次在密西根州北部舉行的「火星觀察者」項目簡報會上,史密森尼學會地質小組的高級成員茲波爾曼博士極為詳細地闡述了馬林照相機拍攝的火星照片將創造出怎樣的「技術奇蹟」。

  有觀眾提問說:「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火星觀察者』飛船上的這台新相機的性能非常高的話,你們是否打算用它來拍攝『火星臉』和『金字塔』?」

  茲波爾曼博士鄭重地回答:「我們希望如此……但是我們無法控制相機的對焦。」

  顯然,賽多尼亞問題逐漸成為「火星觀察者」項目參與者的禁忌。1989年,我們決定打破這道阻礙,從政治方面為這條「科學死胡同」找到出路。

  我們特地雇用了一位華盛頓方面的說客來完成這個任務。1989年4月初,我們寫信給美國科學、空間與技術委員會主席羅伯特·羅爾,希望與他見面,目的很簡單:給他看看我們的研究數據和成果。我們還準備了一段在NASA戈達德會議上的展示錄像。

  羅爾答應三天後同我們見面。

  1989年4月,帶著賽多尼亞地區定量地質分析與卡羅圖的「火星臉」三維地形分析的成果,我們終於和美國國會中權勢最大的科學委員會主席羅伯特·A.羅爾見面,並坐下來討論,在政治方面應該做些什麼,才能讓NASA內部接受這些重要的發現,以便確保「火星觀察者」能夠拍攝賽多尼亞地區的關鍵照片。

  一番寒暄客套之後,卡羅圖開始扼要地介紹他在1985年的「火星臉」三維分析成果,然後討論了一些額外的關於賽多尼亞地區計算機分析的問題:使用一種不規則的數學模型技術「在行星表面尋找人造地物」。卡羅圖的最新成果有力地表明,賽多尼亞地區最「不自然和有規律」的兩組地物便是火星之城和「火星臉」。

  這一客觀推斷顯然與NASA多年來不斷重複的「『火星臉』只是一座普通的火星小丘,它『恰巧』非常像一樣我們熟悉的東西……」完全對立。卡羅圖的數學技巧在應用到這一所謂的「完全正常的火星小丘」上之後,竟然揭示出,無論「火星臉」看起來像什麼,對電腦而言,它的形狀從數學方面看完全不正常!

  但是,擁有豐富的資源和「海盜號」原始數據的NASA仍然拒絕承認這些顛覆性的結論。

  我們接著向主席先生展示了我們的最新幾何學發現:賽多尼亞地區特殊的數學常數與幾何重複。我適時地評論道:

  「關於智慧生物假說的這些結論沒有一項不是符合科學的,就是說,它們都是經得起測試的!」

  國會議員先生立刻問道:「誰說它們不符合科學了?」

  「NASA。」我回答。

  「噢,他們有自己的計劃……不是嗎?」主席先生立刻說。

  我們的正式簡報結束後,羅爾轉向我,直截了當地問:

  「你們為什麼來這裡?有大約一萬七千人想要擠進那個門,」他意味深長地朝著自己的轉角辦公室——位於雷伯恩眾議院大廈,就在美國國會大廈街對面——的大門揮揮手,「你們今天上午為什麼要來這裡?」

  「因為……」我停頓了一下,再次想到我們只用了三天時間就爭取到了這次重要會面的機會,在華盛頓越級(至少跳過了NASA)與位高權重的國會科學委員會主席討論「火星上可能有外星廢墟」之類的事情!

  「因為,」我繼續說,「我們發現了一個非常重大的科學問題。至少,我們在這裡提出的證據有力地表明它是真的。因此,我們需要某個聯邦機構迅速採取行動——最好是若干個聯邦機構——請他們來驗證我們的論點和證據。但是,顯然,我們還遇到了某個機構施加的政治阻力——NASA,而且持續施加了13年多……他們竟然對這種非常簡單的科學測試保持奇怪的反感態度,現在已經有記錄在案的事例。」

  我給他一封來自密西根州的信函,裡面記錄了NASA/史密森尼學會自相矛盾的言論——「無法讓相機鏡頭對準賽多尼亞地區」。

  「我們只希望在『火星觀察者號』任務期間重新給『火星臉』和『金字塔』拍照。」

  「好的。」他一邊站起來一邊說。會見顯然到了尾聲。

  「下面是我希望你們做的事情:給我寫一封信,簡單講一遍我們今天上午討論的事情,特別說明你們希望我怎麼做。註明它是『私人信件』,在信封上寫上我的名字,這樣我就能直接收到信。我會跟進這件事的。」

  我給了他一本我們的書,還有各種論文、圖表和照片,這些都是我們帶來供主席先生「回家研究」用的。鮑勃·梅特林以及我們五個人開始向門口移動,這時羅爾主席走到圖倫身邊,伸出胳膊圈住他的肩膀,友好地說:「順便說一句,不要聽(NASA)那些人說它們不科學,你們的工作做得很好!」

  我們與美國科學、空間與技術委員會主席羅伯特·羅爾的「突破性高層會面」就是如此。自從「海盜號」任務後的13年來,我們第一次卓有成效地展示了長期以來辛苦積累的研究成果,其時,我們的研究已經進行了6年,終於讓美國政府內部一位關鍵的政策制定者知道,火星北部一個叫作「賽多尼亞」的沙漠地區可能存在一處外星廢墟。

  只是到了後來,在不斷思考我們為什麼那麼快就爭取到這次關鍵性會面的機會時,我才發現,這位羅伯特·A.羅爾主席,在那時除了擔任國會的科學委員會主席之外,還是「美國國會眾議院特別情報委員會」的高層成員。

  6個月過去了……

  羅伯特·羅爾首先給選舉人寫了一些動員信,然後在《華爾街日報》上發表文章講述了我們的研究,最後,我以嘉賓身份參加了一次廣播電台的直播採訪(我們保留著採訪錄音帶),羅伯特·羅爾議員在採訪中表達了他對我們賽多尼亞研究的無畏。坦白地說,在揭露NASA長期掩蓋整件事情的時候,表現出的是令人吃驚的立場:

  我曾見過的研究結果和圖片中……確實存在……不是……自然的或正常的東西。它們看上去應該是某些智慧生物的手筆……因此,我要求NASA在進行火星探測器任務時提供有關(這些地物)的照片……

  關於要求NASA通過「火星觀察者」任務驗證賽多尼亞地區的關鍵問題方面,羅爾接著說:

  我個人和委員會認為,是的,NASA應該重新對這個地區進行拍照,就像他們曾經表示的那樣。我會重新確認這件事。我們非常有興趣看到這件事得到應有的重視。

  但是,NASA顯然沒有從命。

  1990年底,羅爾提出要求一年後,NASA突然撤銷了之前「不重新拍攝賽多尼亞地區」的計劃。一位名叫沃爾特·吉利斯的自由記者發給《華盛頓時報》一篇報導我們研究工作的稿件。《華盛頓時報》雜誌的「世界與我」欄目的自然科學主編詹姆斯·G.奧斯本就吉利斯的報導給他寫了一封信:

  親愛的吉利斯先生:

  ……你提供的「NASA的『火星觀察者』計劃將探索賽多尼亞地區」的消息,與外星生命研究方面的科學議題有關。

  為了證實你的消息,我給(華盛頓的)NASA新聞辦公室打了電話。太空探索部門的主管維拉·赫什伯格說,她非常清楚有些人認為火星表面存在某些所謂的文明遺蹟,例如一張臉和一座金字塔,但是NASA仍然認為,這些東西只是光線和陰影效果偶然造成的。更重要的是,她否認賽多尼亞地區是「火星觀察者」計劃中的目標區域,並且希望知道是哪些官員散布的謠言。

  除非你能證明是哪位NASA或國會的官員說過「火星觀察者」將要探索賽多尼亞地區的,否則我不會同意發表這篇報導……

  吉利斯立即回信:

  親愛的奧斯本先生:

  感謝你9月26日發來的有關我的「火星之謎」文章的來信。

  ……此處附上兩封來自國會議員羅伯特·羅爾的信……羅爾議員在寫給ABC新聞台的基斯·摩根的信中說:「我認為NASA確實打算用窄角相機拍攝賽多尼亞地區的照片,包括你提到的『金字塔』和『火星臉』等獨特地物……」羅爾議員在寫給(選舉人)拉里·考德威爾的信裡面也是這樣說的……

  NASA聯絡人海寧格和另一位NASA官員確認了羅爾議員的話——NASA將在「火星觀察者」任務中重新對賽多尼亞地區拍照。NASA目前正出資拍攝一部迷你影片,叫作《霍格蘭德的火星》,將會深度報導理察·霍格蘭德關於火星之謎的科學研究工作……而且(NASA劉易斯製片中心)打算將它在PBS電視台播放。鑑於NASA已經作出承諾,羅爾議員公開宣布,他的科學委員會將密切監視「火星觀察者」重新拍攝賽多尼亞地區的情況。

  ……你的信令我十分不安,因為它說明要麼維拉·赫什伯格(她的名字的意思是「真相」)在說謊,要麼NASA突然改變了政策,過去這些年,(它)一直在對最有權勢的國會科學與技術委員會說謊,故意誤導國會議員羅爾以及美國人民……

  然後,吉利斯把奧斯本的來信、他給奧斯本的回信的附件寄給羅伯特·羅爾,另外附上一張便條,重申他對該問題的關註:

  親愛的羅爾議員:

  附上的來自《華盛頓時報》的信件令我感到十分困擾……我寫了一篇關於霍格蘭德工作的嚴肅的、科學性的文章。看起來NASA目前正在說謊(或者說完全改變了它的態度),為的是不讓公眾看到我的報導。

  我希望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建議你能立刻關注此事,期待你的回覆。

  幾天後(10月9日),羅爾回信:

  親愛的吉利斯先生:

  感謝你最近關於NASA計劃重新拍攝火星賽多尼亞地區的來信。

  為了確定不再出現任何有關重新拍攝「火星紀念碑」計劃的溝通問題,我已經讓NASA對你的來信表態,一旦收到他們的回覆,我將轉交給你。

  再次說明,感謝你的來信,我會與你保持聯繫……

  然而,這是吉利斯最後一次收到來自羅爾關於此問題的正式來信。羅爾承諾的「NASA的回覆」——澄清赫什伯格對《華盛頓郵報》的奇怪言論的信件——從未寄到吉利斯手中。而羅爾本人再也沒有就此問題聯繫過沃爾特·吉利斯。

  其他事情卻發生了……

  1991年1月3日,羅伯特·羅爾突然毫無徵兆地辭去了科學、空間與技術委員會主席職務。我們的「掌舵人」,在和我們會面後,以無畏的態度,公開重申他對賽多尼亞研究數據的看法,堅定地站在美國人民一邊,要求NASA履行它對國會科學委員會許下的諾言,重新給賽多尼亞地區拍照的羅伯特·羅爾,就這樣走掉了。

  這令人非常懷疑,NASA在1993年的重返火星計劃中對賽多尼亞地區究竟有何真正企圖……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理由讓我們嚴重懷疑NASA一直以來對「賽多尼亞」這個有爭議地區的企圖,雖然它過去曾對羅爾和國會作出種種承諾。我們疑問的焦點是NASA總部缺乏坦誠的行為:在「火星觀察者」任務之前,1990年,NASA劉易斯中心製作了一期電視節目,內容是介紹我們的工作,供PBS電視台在全國播放。

  劉易斯中心特地給這部片子取名:霍格蘭德的火星。

  下面詳細介紹事情的背景。

  1990年初,為了回應各種「NASA官方邀請」,我倉促地準備了一些賽多尼亞的研究數據。俄亥俄州克利夫蘭NASA劉易斯研究中心的約翰·克蘭伯格博士請我去向全中心的人介紹我們的賽多尼亞研究成果,不僅全體工作人員都要參加,還將在中心的閉路電視系統中實時轉播。

  對方告訴我,如果我接受邀請,他們會在劉易斯中心的自助餐廳、其他建築的禮堂、各個辦公室以及休息室等處專門布置一些「觀看室」,還給這次活動建立了一個項目編號:X01-2497,以便劉易斯中心的四千多位科學家與工程師看到我們7年來的研究成果。

  克蘭伯格博士的一位非常認真敬業的助手喬伊斯·伯格斯特姆是我們的展示項目聯繫人。伯格斯特姆負責安排3月20日所有的演講事宜,包括NASA官方錄像的製作、錄像帶面向電視媒體的發行、將錄像帶寄給美國各地來信索要「NASA劉易斯賽多尼亞情況介紹」的個人……等等。我們已經與NASA達成協議,如果參加展示,他們會寄給我們錄像帶的底本——這件事將在後面成為重點。

  我動身前往克利夫蘭的幾天前,伯格斯特姆女士打來電話問:「展示會的前一天晚上,你願意接受NASA為PBS電視台所作的採訪嗎?」採訪將由林恩·邦杜蘭特博士主持,他是NASA劉易斯教育項目辦公室的主管。

  我要和NASA面對面地討論「賽多尼亞」問題!

  3月19日傍晚6點,我們準時抵達NASA劉易斯研究中心的正門。由於採訪是在我們歷時兩天的正式訪問之前,所以必須安排在非工作時間。採訪在主行政樓的底層進行,伯格斯特姆在劉易斯的電信會議中心精心準備了美味的開胃零食、餅乾、小吃、新鮮水果和碳酸飲料,甚至還有鮮煮咖啡!這些都是她和態度同樣認真的助手們安排的。

  這一切都是為迎接兩位客人——南希·麥金托什-麥克尼和我,另外還有邦杜蘭特以及兩位電視台的技術人員。

  現場甚至還鋪著「紅地毯」!

  採訪本身更令人印象深刻。

  邦杜蘭特已經做好充分的事先準備工作,他了解我們的這本書,在一共兩個半小時的採訪中,提出一系列廣度與深度兼具的問題——從火星地質史到確定「地質關係模型」的測量工作,再到我最後提出的(也是最有爭議的)「金字塔建築說」。

  總之,邦杜蘭特的問題非常中肯、低調和嚴肅。

  採訪現場同樣令人印象深刻。

  邦杜蘭特讓我坐在一張長條形的橡木拋光會議桌旁邊,桌子四周擺著一圈奢華風格的高背椅子,他坐在桌子一頭,膝蓋上放著一個筆記本。攝影師的鏡頭從他的肩膀處拍過去,一直拍到我身後的牆壁,上面有NASA的標誌和一串紅色的大字母:「NASA劉易斯研究中心」。

  一切都是那麼莊嚴正式、細節到位,非常「官方」——對於一個「光與影造成的錯覺」而言。

  採訪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之後。導演一邊幫攝影師打包設備,一邊問我:「你有相關的圖片或者圖畫嗎?」我錯誤地回答:「是的。」於是我立刻被帶到了劉易斯中心的另一座建築里,把我們的幻燈片(實際上是為第二天的展示準備的)交給攝影師,對方立刻拿出設備拍攝起來。

  直到凌晨之後我們才離開劉易斯中心。

  第二天一早,我們又回到劉易斯中心參加「正式」的貴賓參觀活動。其後還有一場貴賓午餐會,參加者有中心的高級職員,之後再和中心主管約翰·克蘭伯格私下見面,最後才是到大禮堂進行演講和展示。

  鑑於我們的研究尚未得到「NASA官方發言人」的承認,從這點上來說,我們得到的待遇還算不錯。

  「大事」定於下午2點進行。

  NASA劉易斯中心主管約翰·克蘭伯格博士站在被觀眾塞得水泄不通的禮堂里,中心的工作人員都盯著閉路電視屏幕。這時克蘭伯格博士開始講話了。他提出幾個與展示有關的主要問題。

  克蘭伯格說:

  ——理察·霍格蘭德還說服總統,宣布重返火星計劃是我們的主要目標之一。

  賽多尼亞研究小組的幾位成員也在場。聽到這裡,我們震驚不已——這條新聞我們之前從未聽說過!

  事後,我們一起回想當時的情景:

  是的,克蘭伯格講這番話的時候看上去非常嚴肅,而且,講這番話之前,我們剛在他辦公室私下會晤過——從NASA的觀點出發,討論了賽多尼亞研究的「政治敏感度與現實問題」。

  那麼,發生了什麼?

  會晤中,克蘭伯格特意提到NASA要受國會的監督,因為近年來發生了一些有爭議的事件(例如「挑戰者號」的悲劇)。他表示,「在這個新時期」,所有「(與NASA有關的)政治表態」都必須受到「政治官員以及新聞界的進一步監督」。

  接著,發表這番謹慎言論幾分鐘後,約翰·克蘭伯格就在數千NASA雇員和電視攝像機面前這樣宣布,難免讓人覺得他的話十分不負責任,特別是與NASA目前對賽多尼亞研究的態度相悖。

  除非他說的是真的!

  後來,當一位記者問克蘭伯格我們「對總統產生影響」,讓他「決定重返火星」的事是否為真,克蘭伯格又矢口否認,說這只不過是他的「幽默」而已。

  他又補充道:「我是為了引起大家的重視,這就是我的初衷。」他的解釋還算說得過去,但我的演講結束後又發生了一些事情……

  上文提到,NASA劉易斯中心已經承諾,把我的展示過程製作成一盤3/4英寸格式的廣播級別的錄像帶,最後我收到了這盤帶子。然而,當我播放它的時候,發現約翰·克蘭伯格的整段介紹——包括他說我們影響到美國總統的那一段——都神秘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段老套的介紹,封面是現在那張著名的「飛越火星」的圖片,由NASA噴氣推進實驗室用加強後的「海盜號」三維計算機照片製作。

  錄像帶上標註的時間也相當奇怪。

  這盤帶子上標明,我在劉易斯中心做展示的「時間」是1990年3月21日,但這個日期是錯的,應該是3月20日!

  到底是怎麼回事?

  也許之前這盤錄像的某個奇怪之處也和這件事情有關。

  ABC新聞台在我籌划去克利夫蘭之前,已經知道我要去NASA劉易斯中心做展示,他們甚至還邀請我與華盛頓ABC新聞台彼得·詹寧斯的「今夜世界新聞」欄目的製作人之一見面,討論即將到來的展示會,我也答應了。因此,在我參加下一場NASA展示會的幾天前,這位製片人給伯格斯特姆打電話,特地要求NASA用「聯邦快遞」把3月20日展示會的3/4英寸錄像帶寄給他。

  幾天過去了,ABC沒有收到任何錄像帶,所以,最後「今夜世界新聞」欄目組的人致電劉易斯中心,對方答覆說伯格斯特姆辦公室的人「忘記」了寄送ABC新聞台索要的錄像帶!

  一周多之後,當帶子終於寄到時,他們發現不僅約翰·克蘭伯格的整段介紹消失了,而且寄給ABC的帶子並不是3/4英寸廣播級別的錄像,只是家庭觀看級別的卡帶。

  我收到自己的帶子時,也發現克蘭伯格的介紹消失了,便立刻致電劉易斯中心,要求他們解釋為什麼中心主管的致辭被替換了,對方答覆說,展示會當天下午「兩台錄像的機器上……出現了同步設備故障」,恰好刪除了我講話之前的克蘭伯格的發言!

  這只是整串「錄像帶事件」的一個註腳。

  如上所述,NASA製作的錄像帶最終版上面的日期都是「1990年3月21日」,比實際的錄製日期晚了一天。

  如果片子錄完後被寄到劉易斯中心以外的地方——如華盛頓的NASA總部——進行「剪輯處理」,刪掉克蘭伯格有問題的開場白;如果它第二天才寄到目的地,那麼處理它的人自然會把第二天的日期(3月21日)標註在最終產品上,而不是原始的錄製日期(3月20日)。

  另一方面,如果剪輯是在NASA劉易斯中心做的,那麼中心裏面的標示牌幾周以來一直寫著我的展示將在3月20日舉行的字樣。所以很難想像其工作人員會搞錯錄像帶的日期,特別是這盤帶子裡面,中心主管的整段開場白因為「設備故障」還被刪除了,而主管克蘭伯格博士等人非常重視這個展示會,甚至通過閉路電視系統進行了現場直播。

  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證據與事實一致」。錄像帶的底本由於某些原因,被送往別處進行後期剪輯,而且處理它的人,是並不熟悉「霍格蘭德NASA劉易斯中心賽多尼亞研究展示會」日期的NASA工作人員。

  除此之外,「剪輯」過的帶子開頭出現的縮寫是「LRC」,「LRC」是什麼意思?只有資深的NASA人士才明白,「LRC」指的是「NASA劉易斯研究中心」。

  這也許就是事實真相。

  當我特地詢問伯格斯特姆此事的時候,她聽了非常生氣,並且告訴我,劉易斯中心製作的音像製品都應該全部標記上「NASA劉易斯研究中心」的字樣,這才是「正常」狀態,因此我的展示錄像帶也應如此,而且她也指示過製作者。

  通過ABC電視台沒有及時收到錄像帶這件事,也可以看出帶子實際上是被送到了別的地方——也許是華盛頓,那兒的人作出了一個重大的政治決定:刪除約翰·克蘭伯格的整段「令人尷尬」的開場白。

  被刪的內容,也包括了中心主管承認我們的研究促使布希總統決定「未來重返火星」的那一段。

  NASA認為,只有刪掉上述不當內容,才能將帶子寄給ABC,而且寄的是「家庭觀看」版,以便進一步確保這盤帶子不會給ABC帶來任何「新聞價值」。

  以上是唯一合理的推測。

  幸運的是,NASA劉易斯中心的人並不知道,我們在展示會的當天下午,請人到現場用錄音機錄下了整個過程——恰好把約翰·克蘭伯格的「怪異」開場白永久保留了下來。

  「火星紀念碑」第一次與美利堅合眾國的總統有了直接關聯!

  讀者還記得劉易斯展示會前一天晚上,由邦杜蘭特精心準備的「NASA正式採訪」吧?

  圍繞展示會錄影問題發生的一系列無法解釋的事件,其中的所謂政治重要性與後來邦杜蘭特打算將《霍格蘭德的火星》拿到PBS電視節目中播出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1990年12月13日,NASA劉易斯研究中心拍攝的這部極不尋常的影片製作,被華盛頓NASA總部的直接命令叫停。該項目歷時九個多月,而且被NASA納入正式計劃,準備於1991年1月6日通過衛星在美國各大電視台播放。

  然而,1990年12月13日,NASA華盛頓總部教育事務分部主管羅伯特·布朗博士下令,所有工作全部停止。

  除了介紹我們的工作,從內容上看,邦杜蘭特製作的這部30分鐘的片子《霍格蘭德的火星》還概括了一下其他人多年來對火星問題的研究。需要提到的是,我已經被兩個不同的NASA中心邀請過至少3次,到他們那裡宣傳我們在賽多尼亞地區發現的「智慧生物假說」的證據。

  但是,NASA總部在聽取了8個小時的秘密報告後,不知出於何種原因,決定不讓美國民眾看到這部由NASA「官方」製作的僅有30分鐘的電視節目——其中包含支持「智慧生物假說」的重要證據。

  關鍵問題是,為什麼不行?

  如果火星上真的「什麼都沒有」,如果我們投入大量的工作時間研究的只是一些「光與影造成的假象」,為什麼連一部探討它的電視短片都要禁止,而且這部片子還是在NASA的全權控制下製作的?

  為什麼要對由一位在NASA工作了30年的教育家製作的一部科學研究性質節目,進行行政干預?

  在媒體反響方面,為什麼寧願引來各種猜測,也要遮掩事實——如果「火星人」只是「純粹的無稽之談」的話?

  另一方面,假如「火星人」並非無稽之談……

  就在公眾與媒體因NASA劉易斯中心的電視節目取消的不滿爆發期間,NASA總部布朗博士的辦公室中,負責接電話的秘書毫無防備地對記者承認,在頭幾天裡,他們就接到了「數千個憤怒的電話……來自美國各地」,都是關於節目突然取消一事的。一部分原因是,我每星期五都要參加恰克·哈德爾的一檔叫作「為了人民」的全國廣播節目,星期六則要參加ABC紐約廣播電台的節目。我在這兩個節目中宣布NASA取消了電視短片《霍格蘭德的火星》的播出,公眾對此的反應是極為憤怒,幾乎不可控制——顯然,有數千個電話立刻打到了NASA的華盛頓總部。

  這些電話完全影響到了其他來電的接入。為了應付它們,時任NASA華盛頓教育辦公室副主管的弗蘭克·歐文不得不用公事公辦的口氣搪塞:

  霍格蘭德打算利用(NASA-劉易斯中心的)電視節目銷售他的書,我們必須調查此事。

  私下裡,他對同事說的卻完全是另一番話(這位同事立刻轉告了我們):

  (負責「海盜號」項目、保管原始的「海盜號」照片的)行星科學家們發現劉易斯中心打算播放霍格蘭德的節目後非常生氣,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想讓這件事得到官方的認可,而且他們的意見對這裡(NASA總部)的影響很大。

  那麼,為什麼NASA的某個中心的一些行星科學家,現在有權否決另一個獨立的NASA中心的既定計劃、有權決定美國人民是否可以知道一項完全獨立,並由私人募集資金支持的研究項目的真相呢?

  這一小部分噴氣推進實驗室科學家——他們對賽多尼亞地區的研究工作沒有應有的絲毫貢獻——是否認為,他們仍然有權把持15年前「海盜號」任務的資料……甚至可以左右科學真相本身呢?

  或者說,因為他們是為美國政府、特別是為NASA工作的,就可以自視為「太陽系的主人」嗎?!

  考慮到我們現在面對的是美國政府對賽多尼亞地區研究成果的審查和控制,我們決定還擊。

  我們聯繫上一位曾經獲得艾美獎的電視節目製作人,然後在30天時間裡,用手中的NASA劉易斯中心展示會的母帶製作了我們自己的《霍格蘭德的火星》節目!

  這部影片並非邦杜蘭特的那段30分鐘的「限制版」,而是長達83分鐘的未刪減過的版本,包括1990年3月20日,我在克利夫蘭NASA劉易斯中心為四千多位NASA的工程師和科學家進行研究成果展示的現場錄像。我們只不過是加入了一些新的信息和色彩處理,還有一幅壯觀的「火星臉」和「金字塔」的三維計算機「俯瞰圖」而已。

  NASA雖然取消了邦杜蘭特的「官方」節目,但事情的結果還是比較理想的。

  數千份《霍格蘭德的火星:NASA-賽多尼亞研究報告-第一部》商業版已經在全美國和全世界發售,甚至還在公共電視上播出過——PBS電視台阿拉斯加安特律治分部曾經直接聯繫我們,希望播出兩次我們的節目。我們在英國、法國、日本、非洲、南美洲甚至中歐也售出了難以計數的錄像帶,這些國家和地區的電視台也播出過我們的節目。

  購買了家庭觀看版錄像帶的人們通常都會叫上朋友、親戚甚至不認識的人一起觀看,讓大家都知道NASA對「火星紀念碑」知道些什麼(而且他們顯然不希望你們知道)。

  雖然公眾的參與很活躍,但是毫無疑問,我們的賽多尼亞研究工作遇到了一定阻力:NASA不斷地加大審查和掩蓋力度,實際上是對媒體甚至國會說謊。

  NASA一次又一次地否認自己曾對科學、空間與技術委員會及其前主席作出的關於賽多尼亞研究的正式承諾。

  除了一些NASA行星科學家的虛榮心和自尊心受到了傷害之外,有些人的「特殊利益」似乎也受到了損害,因此他們不僅企圖阻止公眾談論該話題,也不願意我們8年來的火星研究成果最終得到驗證。

  那麼,既然「火星人」是「純粹的無稽之談」,又為什麼還要大費周章?

  NASA取消《霍格蘭德的火星》的播出,也許正是因為我們破解了賽多尼亞地區的密碼。

  難道「賽多尼亞信息」的確存在?

  這是我們的倒數第二次勝利。過去的8年中我們遇到過各種技術、資金和政治阻礙,包括NASA的各種阻撓和怪異反應。現在,我們終於可以誠懇地宣布自己「破譯」了賽多尼亞廢墟存在意義的「密碼」。

  如果我們是正確的,這將是一個驚人的秘密。

  通過這個秘密,我們或許可以了解物質、時間和能量是如何組合成為世間萬物的,從恆星到行星,從原子到生物系統……到智慧生命。

  或許「有人」在不違反銀河系的「最高指導原則」的前提下,為了幫助「另一些人」,在另一顆行星的表面留下了這些信息。

  如果成功地破譯了這樣一條信息,我們將會怎麼做?作為一個社會,一顆「發展進步」中的星球,一切都取決於我們。

  1990年9月,我們曾第二次受邀,在NASA劉易斯中心進行詳細報告。我們相信,這一非同尋常而且可以證實的發現,蘊含著宇宙最基本的建設性能量。我們可以利用它,它也是賽多尼亞「建築群」的主要建造目的之一:

  通過在火星這樣環境惡劣的行星上建造一個真實的社群,來展示如何利用這些能量與信息,改變生存的模式!

  「信息」是留給我們的,火星建築群就像古埃及的神廟等地球上的神聖古代建築一樣,含有「神聖」的幾何學「信息」,以建築的形式表達建築者對宇宙秩序的了解。

  但是,現在看來,這些「神聖的建築象徵」,應該遠不只是像地球建築那樣的詩化隱喻。

  「賽多尼亞地物」是宇宙基本物理學的建築體現,是最具有原型意義的「通用建築形式」。

  因為我們在1987年就已經初步確認,地球與火星的聯繫是存在的,而通過研究也發現「賽多尼亞信息」的各種實例——

  這些信息最初是在太陽系的其他地點進行編碼的……也包括我們的地球!

  我們相信,「火星人」設置賽多尼亞建築群及其內部聯繫的幾何編碼的主要目的是:

  幫助首先破譯它們的人,從全新的物理角度理解宇宙,理解智慧生物和宇宙的「終極」關係。

  目前看來,從多個層面解讀編碼的關鍵,應該是研究球體的內接正四面體的幾何與測地屬性,這些特性在賽多尼亞地物的內部幾何結構、角度、數學常數以及三角函數關係之中重複出現。

  用一個簡單的四面體便可以完全概括上述關係,它們是這個幾何結構所真正代表的意義的體現。

  所謂的「球內接正四面體」,是指一個有4個面、4個頂角的金字塔,即最簡單的「柏拉圖立體」,它的外面被一個球體包圍。如果你把一個正四面體放到一個旋轉的球體中,使它的一個頂點與球體旋轉軸的北極或者南極重合,其他3個頂點就會位於南緯或北緯19.5度線上,它們之間的球面距離相等,弧度都是120度,加起來恰好是一個360度的圓,這個圓便是該球體的19.5度緯度圈(見圖12)。

  賽多尼亞地區頻繁出現的一些幾何線索顯然說明,這個「球內接正四面體結構」與基本的行星物理學存在聯繫。大衛·邁爾斯最早提出,經過測量,「火星臉」的「眼淚」位置與D&M金字塔的楔形表面之間的距離恰好是火星直徑的1/360!

  而且,這條線穿過金字塔內部的一個36度的角。

  這些細節讓我們相信,無論誰利用360度幾何關係建造了賽多尼亞建築群,他們極有可能打算讓我們通過這些構造獲得知識。

  以上便是我們的基本發現——賽多尼亞的地物構造與布局完全可以用360度的幾何關係來解讀,它就像我們在幼兒園學到的基本課程,「賽多尼亞建築者」通過不斷地重複來促使我們意識到這些關係的重要性。

  另有證據表明,「火星臉」/金字塔以及城市/「火星臉」在火星表面的距離恰好等於19.5弧分①。如上文所述,19.5這個數字在360度球體的內部幾何關係中相當重要。

  它恰好是「球內接正四面體」的三個頂點所在的緯度。

  賽多尼亞地區就像傳授「初級宇宙奧秘」的「幼兒園」,似乎在暗示我們「把一個球內接正四面體放進行星這個球體之中,例如火星」。火星上最大的典型地貌是奧林匹斯盾形火山,它正好位於北緯19.5度,如果將該火山作為正四面體的一個頂點,我們發現,另一個頂點恰好在賽多尼亞地區的位置,該地區與奧林匹斯火山的距離是19.5度緯度圈的三分之一,坐落在火山東面。

  當然,一切可能只是巧合。

  以上便是「第一課」的全部內容。接著,我們注意到,太陽系中幾乎所有的主要「地質物理擾動現象」——從地球上最大的火山到金星上阿爾法區和貝塔區的兩個大型活火山群、從木星大紅斑到最近發現的海王星大暗斑——幾乎都出現在行星的北緯或南緯19.5度線周圍!

  甚至連太陽似乎也遵循「內切正四面體」規律,在太陽的11年黑子爆發周期中,太陽黑子活動最劇烈的位置也在太陽南北緯19.5度附近!

  那麼,是否液態的旋轉球體(例如木星)、固態的有核行星(如火星和地球)以及高溫旋轉的氣態行星(如太陽)都受到「19.5度規律」的支配呢?這一「全新的物理定律」是否控制著天體內部的能量運動,是否控制著能量的產生?

  賽多尼亞地物的建造目的,是否正是為了促使我們提出此類問題?!

  斯坦·特南在他長達21年的獨立研究中發現,古代文獻中也多次出現過「正四面體的隱喻」,例如古埃及的象形文字手稿、希伯來古卷、古希臘文獻等等。我們不禁要問:「球體的內接正四面體為什麼對古代人來說如此重要?」

  以上事實,與賽多尼亞信息中暗示的「正四面體模式」,又有何種聯繫?

  除了特南及其對古代文獻的研究,我們還發現許多主題有關「數學拓撲」的現代論文,它們可能是研究上述實例中內在聯繫的關鍵,理由如下。

  一百多年來,一大批「地球人」學者已經用數字創造出各種抽象的理論世界,就像我們在賽多尼亞發現的「編碼」那樣,是純數學的「拓撲」世界,充斥著各式理論模型、複雜的計算和拓撲學與幾何學關係。這在我們熟悉的三維世界中是找不到的,它們是更高維度——俗稱「n度空間」——的數學建模。

  當把三維的球體投射到二維空間(例如球在牆上形成影子)時,只能把它視作球體的二維橫斷面——圓,因此,當「高維度」物體「旋轉」或者從「高維度空間」投射回來的時候,只能在三維空間形成它們的真實、高維形態的影子。

  根據以上邏輯,拓撲學家構建了一些精細的三維幾何物體,它們是我們熟悉的三維空間物體在「n度空間的延伸」投射回三維空間形成的「影子」,如「超球體」「超立方體」「超正四面體」等等。

  「賽多尼亞信息」提出的數學謎題的終極解答,隱藏在「純數學」的奧妙世界中!

  根據這些拓撲學論文和特南對球內接正四面體的物理建模,結合一些世界上最著名的古代「神聖文獻」的記載,我們通過高維度幾何關係的數學建模發現,在一個旋轉的物理參照系(例如一顆行星上)中,內接的「超正四面體」恰好在球體的南緯和/或北緯19.5度處旋轉!

  太陽系中可見的(或者潛在的)「旋轉」活動都出現在特定的緯度,這些「內部漩渦動能」反過來在木星、海王星、太陽上面形成斑點,而且間接地在固態的「衛星」和行星上引起了火山爆發……

  根據「高維度數學拓撲」,還可以預測大氣的特徵。人們發現,在行星的「超球體形式」的旋轉軸附近,存在一種精確的六邊形模式,它是兩個互相重疊、旋轉的四度空間「超正四面體」在「流體工作介質」中的三度空間投射。

  就像20世紀80年代,「旅行者號」無人探測器在土星的旋轉軸北極發現的「六邊形雲」(見圖14),土星是太陽系中最理想化的液態旋轉行星!

  但是,還有一點。

  這些巨大的、快速旋轉的外太陽系液態行星——木星、土星、天王星和海王星——還具有另一項重要特徵,它完全符合「超維度規律」:

  這些行星輻射到宇宙中的能量,比它們從太陽那裡吸收到的還要多。例如,海王星輻射出去的能量就是它吸收太陽能量的幾乎3倍!

  以上現象是否又是行星與高維度空間緊密聯繫的重要表現之一?

  當我們意識到這些現象或許與「高維度屬性」有關時,我們難以置信地自問,是否有可能,「賽多尼亞信息」的創造者希望為「未來訪問火星的人」記錄和保留一些重要的「n度空間物理學定律」?

  這些高維空間定律或許就是行星內部釋放出過多能量的原因,也是天體南北緯19.5度存在大規模旋轉動能——來自高維度空間的能量外涌、天體旋轉軸極端的六邊形雲等等太陽系以及外星系現象的原因?

  答案應該是肯定的,這些神奇現象都可以用高維空間定律來解釋!

  除了特南的驚人發現,及其後來對隱藏在地球古代神聖文獻中的「正四面體信息」的解碼——這些文獻中的古代字體的幾何形狀,似乎代表著上文所說的正四面體在高維空間中的拓撲投射(影子),其他研究者發現,在古代神聖建築和測地學理論中,也存在同樣的幾何模式。在許多考古遺蹟中可以很容易地發現這些編碼。

  考古學家H.哈列斯頓在1974年的國際美洲研究會上公布了一篇論文,主題是特奧蒂瓦坎①的神聖考古建築群,該建築群位於墨西哥城東北,距離古埃及四分之一個地球那麼遠。

  哈列斯頓震驚地發現,這座古代墨西哥建築群中不僅包含「e」和「π」常數,而且還出現了球內接正四面體常數——19.5度。特奧蒂瓦坎建築群的兩座主要金字塔之一、著名的「月亮金字塔」的第四層的石頭便組成了這個角度。建築群中的許多精心堆砌的測量標記也多次組合出這個角度。

  如果以上還不夠驚人,那麼,哈列斯頓在另一座梯級金字塔「太陽金字塔」上面發現,它的第四層的坡度是19.69度——特奧蒂瓦坎的測地緯度恰好也是19.69度!

  哈列斯頓在特奧蒂瓦坎發現的「測地信息」竟然與我們最近發現的賽多尼亞密碼吻合。

  特奧蒂瓦坎的信息為我們理解時空的關係指出一條全新的途徑,它通往宇宙中的新能量源泉,它所涉及的領域尚未得到現代科學的界定。特奧蒂瓦坎傳達的基本信息是,從微觀級別的原子到宏觀級別的星系,物質宇宙是由正四面體組成的,人類位於中間級別……

  哈列斯頓得出上述結論的幾十年後,「海盜號」才離開地球,飛往火星。

  顯然,無論是誰建造的特奧蒂瓦坎建築群,他們不僅知曉和理解「球內接正四面體」的幾何規律,即「賽多尼亞密碼」,而且還知道,並記錄下了特奧蒂瓦坎在地球這顆「球形實體」表面的位置。

  但是,這怎麼可能?它們是由所謂的「石器時代原始文明」建造的,那時的人們還不知道地球是圓的,而且並不掌握先進的數學知識!

  這個基本問題必須得到主流考古學家的回答,而且,當一些研究者也在其他地方發現相關的「測地信息和數學常數」時,這個問題更加迫切地需要得到回答。

  這個「其他地方」甚至都不在地球上,而是位於另一個星球!

  我們再來看看近期的一些同樣驚人的考古發現。

  卡爾·蒙克通過10年的獨立研究,發現地球上存在十幾處「賽多尼亞幾何模式」。蒙克在古建築中發現了一種重複的幾何模式,如英國、北美、中美洲和南美洲等等。一開始,蒙克將其工作命名為「全球網格的重新發現」。

  回到英國,蒙克發現「巨石圈」的內層布局完全是按照「正四面體」的模式來設置的,而且多有重複。著名的巨石圈東北側通道與正北方的夾角是49.6度——恰好是「賽多尼亞密碼」中的另一個關鍵角度(見圖15)。

  這個角度不僅是「正四面體」模式的關鍵參數之一,而且D&M金字塔的內部結構也重複表現該角度兩次!

  這個角度幾乎存在於地球上所有著名的古代建築物中,促使我們再次提出「誰建造的」「什麼時候」「為什麼」的一系列疑問。

  蒙克過去曾發現巨石圈、大金字塔的測地緯度和地理緯度以及它們的內部結構測量結果之間,存在完全不同的內在聯繫,因此,他斷定這些古代建築群中一定存在某種古代的世界性的測地知識,充分暗示著地球上曾經存在某種高度複雜、統一、古老的世界性文化。

  1991年,蒙克和邁爾斯開始合作研究測地學,他們發現,蒙克的「古代全球網格」不僅全部與「正四面體模式」密切相關,而且,它們重複表現的一系列特定角度也都出現在了我們破譯的「火星紀念碑」密碼中。

  下面多舉幾個有關這一「跨行星謎題」的例子。

  1991年底,自稱「拙劣的埃及古物學家」的約翰·安東尼·韋斯特,在其地質學界同事的幫助下,在1991年的美國地質協會年會上公布了一篇傑出的論文。論文的標題是:

  重新確定埃及獅身人面像的建造年代

  埃及古物學家的傳統觀點認為,獅身人面像——240英尺長的「半人半獅雕塑」,趴伏在大金字塔100碼開外的地方——是大約4500年以前雕刻在吉薩高原的石灰岩上的,屬於埃及古王國時代的第四王朝時期。若是這樣,它與吉薩高原第二大金字塔就是同時建造的,據說當時的法老切夫倫下令將獅身人面像按照自己的面容雕刻。

  反對上述傳統看法的人指出,這個故事有許多矛盾之處。首先,獅身人面像的面孔並不像切夫倫,而且,它的地質年齡也根本不屬於那個時代。

  最有代表性的著名反對者之一,便是約翰·韋斯特。在研究一本20世紀70年代中期出版的關於古埃及哲學與宇宙學的書籍時,韋斯特讀到另一位學者的話:「獅身人面像上面有多處水蝕的痕跡……」韋斯特立刻想到一個明顯的問題:

  「在沙漠裡?!」

  韋斯特的懷疑是有實在的理論依據的:

  要在獅身人面像上形成多處水蝕痕跡,過去的撒哈拉地區必須不是沙漠。有據可查的古埃及氣候學資料顯示,撒哈拉沙漠形成於7000到10,000年前,自最後一個冰河期結束時開始,便是黃沙萬里,這意味著獅身人面像的建造和水蝕痕跡的形成必須在此之前!

  如果獅身人面像上的侵蝕痕跡——1)從地質方面判斷,形成于吉薩高原存在大面積降雨的時代;2)可以通過地質技術獨立確定那個時代的具體日期是在切夫倫所在的「古王國時代」之前——那麼,它當然就不是4500年前埃及法老切夫倫下令建造的。

  1991年,韋斯特組建的「獅身人面像研究團隊」推出了上述兩條假設,他們得出非常重要的顛覆傳統的結論:

  根據一系列的論證推理……我們可以估測,獅身人面像可能是在公元前7000年到公元前5000年左右建造的,這可能只是保守估計,從侵蝕痕跡呈現非線性狀態的情況來看……獅身人面像也有可能建造於更早的9000多年前……

  私下裡,韋斯特團隊的地質學家們甚至懷疑,這座了不起的古埃及雕像的歷史還要久遠。因為,他們不僅從獅身人面像本身發現了水蝕痕跡,而且在獅身人面像四周的「排水溝」內壁和底面上也有發現。在距離獅身人面像100碼左右的斯芬克斯神廟中,也能看到深重的水蝕痕跡。人們一直認為,建造神廟的石灰岩是挖掘獅身人面像周圍的排水溝時順便開採的。

  肖赫與多貝克吉指出,排水溝中的嚴重水蝕痕跡達到12英尺深,清晰可見,而這在吉薩高原其他的石灰岩建築中是看不到的……

  那麼結論是什麼呢?

  約翰·韋斯特認為:

  如果獅身人面像建於埃及王國時代之前,則此事具有重大的考古學意義。簡言之,我們就不得不重新確定先進文明出現的時間……

  著名的主流歷史學家威爾·杜蘭特在他的《文明的故事》一書中評論上述觀點:

  人們往往長篇累牘地闡釋歷史,用以遮掩我們對遠古人類的無知……原始文明也許並不是我們的祖先,他們也許是冰川時代結束時,人類的領導地位上升、高層次文明退化的結果。

  就在我們收集這方面的資料期間,卡羅圖通過三維重建技術,把磁帶上的一些數據轉化成了一幅黑白影像。查看這幅圖像時,我們確定了一年前的一個懷疑。

  「火星臉」不僅莫名其妙地表現了地球人的面部的形象,而且它的其中一半還酷似貓科動物的臉——特別像「萬獸之王」:獅子。

  「海盜號」火星臉照片,以及經過特殊的計算機處理(本地對比度拉伸以及鏡像)之後的火星臉照片。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