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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蜂窩」的真實面目

2024-10-13 06:17:21 作者: (美)霍格蘭

  直到約翰·布蘭登堡公布我們的「波爾德論文」的前一天晚上,我才終於看出「蜂窩結構」的真面目……

  它只是一些網紋干擾圖像。

  引用一段格雷戈里·貝特森的話:

  「當兩種以上的節奏模式結合到一起的時候,就會出現有趣的現象……兩種模式的疊加將產生第三種模式。所以,若要研究一種不熟悉的模式,可以將它與另一種已知的模式結合,生成第三種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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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常見的例子便是樂曲中出現的音頻網紋干擾模式——兩種頻率的互動產生的「拍頻」:兩個非常高的音(往往超出了人類的聽覺範圍)同時發聲的時候,可能會產生一個較低的音。而這個音是可以被耳朵聽到的。

  同理,經過圖像處理的視頻或照片在電視屏幕上播放時,也會產生類似現象,例如掃描線。

  當電視攝像機鏡頭拍攝某個規則圖案時——例如威尼斯軟百葉窗的紋路——你會在電視屏幕上看到一些放寬的紋帶,網紋干擾圖像就是兩種規則圖案(其一是攝像鏡頭,其二是被拍攝的對象)相互影響的結果。拍攝紗窗窗格和密集的柵欄也會產生如此效果,還包括現代建築等任何對電視攝像鏡頭的掃描系統來說包含規則圖案的拍攝對象。

  因此,可以總結出一條規律,當兩種規則圖案互相干擾時,它們將生成第三種圖案,有時其視覺效果會蓋過先前的兩種。

  那麼為什麼火星照片上面會出現「蜂窩結構」呢?

  在某種程度上,基恩和文斯是正確的,「蜂窩結構」確實是電腦生成的「人造物」。但是,我相信這種網紋圖案是由火星上的某種「人造規則圖案」與「海盜號」的攝像鏡頭共同作用產生的,說明在主金字塔與要塞之間,確實存在著某種規則圖案。

  生成這種「蜂窩網紋干擾圖案」的直接原因是文斯與格雷格發明的特殊的電腦算法——放射狀像素交織技術(SPIT)所致。SPIT將「海盜號」照片的每一個像素分割成九個新的「子像素」,然後用另一種規則圖案與原始數據相疊加,恰好在照片的這一區域產生網紋干擾,而僅憑SPIT之力生成網紋干擾是不可能的,除非火星表面原本就有一小片頻率較高規則圖案——這種圖案只能是人造的,不會是自然形成的!

  事實上,這是「海盜號」拍攝的照片中唯一一處出現網紋干擾的地方,從建築方面說得通,我相信這就是「蜂窩結構」出現原因的科學解釋,它符合所有數據中出現的問題。而且,也是個經得起測試的設想。

  在拍攝到「蜂窩結構」地區影像的另一張照片(70A11)上,此處顯然沒有出現同樣的網紋干擾,說明70A11是飛行器從不同的位置和方位角拍攝的,因此相機的掃描線與規則圖案的疊加形成的是完全不同的效果——這次沒有出現「拍頻」,因此也無法生成網紋干擾!

  從某種意義上講,70A11上沒有蜂窩結構不利於證明「網紋理論」,我們需要尋找的是一些更為積極的證據,例如,該理論是否能揭示「蜂窩結構」的本質?原則上講應是可以的,可以根據上文中貝特森的方法來操作:

  「……若要研究一種不熟悉的模式,可以將它與另一種已知的模式結合,生成第三種模式。」

  因為我們知道「海盜號」相機與「蜂窩結構」的圖案模式,理論上我們可以進行逆推——估測引起網紋干擾的火星表面那塊「規則圖案」的實際大小!

  利用上面的數學分析方法,我們能夠展開一次實驗性測試:製作一個「要塞」和蜂窩結構的比例模型(篩除那些「網眼」結構),然後用與「海盜號」攜帶的相機一樣的機器拍攝它們的照片!

  通過該方法,我們在「蜂窩結構」的研究方面有了概念性的突破,蘭伯特·多爾芬和我不約而同地發現,看上去穿過要塞的「蜂窩結構」的延伸部分可能分為許多層,而且有著明顯的分界,下面的層狀結構被上方的光線照亮,投下一些陰影——似乎在它們上方有一層可以漏光的面紗一樣。我們沒有看到任何像是蜂窩的結構,這說明,「要塞」西南部的層狀結構組成的規則圖案與我們熟悉的蜂窩結構大小不同。

  所以,在一系列的新設想、選擇性分析以及實驗性模型測試的基礎上,「蜂窩結構」問題也許已經得到了最終解決——希望如此,因為它是證明火星之城是由「生態建築」組成的最明確的證據,從而進一步證明「智慧生物假說」。

  以上內容有力地駁斥了「消息假說」。

  因為,如果這些複雜精密的建築真的是火星人的永久居所,那麼「火星臉」就是整個建築群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因此,就必然具有特定的功能。

  這又將我們帶回那個最主要的問題:「火星人」究竟是誰?

  它們不可能源自火星這個「貧瘠荒涼的世界」,若是這樣,又是誰建造了帶有巨石陣一般的自然崇拜意味、肖似地球人的「火星臉」呢?

  那些「生態建築」本身提供了一條有趣的線索。

  索萊里在書的封面簡介中寫道:「生態建築的最初設計靈感來自於遠洋郵輪——典型的自給自足的獨立生活環境。」

  十分巧合的是,幾年前我曾經讀到關於「遠洋郵輪」的一段描寫……

  它來自阿瑟·克拉克的一個短篇故事,描寫了一個玻里尼西亞男孩在黃昏時分劃著名獨木舟所見到的奇妙場景。

  「每隔兩周,郵輪就會經過一次——它像一座在黑暗中閃光的巨大城池。這天晚上,他劃到了自己從未到過的地方,等待大船再次拜訪的奇妙時刻……

  「它出現了——顏色鮮明,閃閃發亮,被有節奏地震動的引擎驅動著駛過了地平線。

  「他劃得更快了,竭力追趕這天堂般的美景,渴望成為它的一部分,想像自己能聽得到大船上的歡聲笑語、曼妙音樂,人們喊著:『快點!』

  「可是,他意識到,就算劃得再快,也跟不上大船的速度——它已經把自己拋在了後面!

  「夜晚很快便會恢復寂靜;引擎的轟鳴即將消失,海上浮城馬上要被地平線吞沒。他又成了那個形單影隻的小男孩……

  「孤獨地漂浮在大洋中,頭頂著星光閃爍的暗沉天穹……

  「地球自有人類以來的簡短歷史上,每當出現『輪船』這個詞,大家便會聯想到海中航行的交通工具,然而,對未來以及宇宙的歷史而言,這個詞所指的是那種讓人類在群星之間旅行的交通工具——

  「宇宙飛船。」

  需要向阿瑟道歉的是,上面的引文是我憑記憶寫下的,原書已經找不到了,但作者描寫的「飛船」在群星間穿行的畫面一開始就給我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它的畫面感是如此強烈,甚至讓我立刻想到一個問題:克拉克和索萊里的設想是否分別就是火星居民到達火星的方式以及他們在這顆星球「大興土木」的原因?

  艾薩克·阿西莫夫[16]曾經提出過一個有趣的觀點,是關於誰最終將實現太空遠航的,他說:

  「居住在地球上的人類不會成為探索外星球與星系的先驅……完成這一使命的將是那些在太空殖民地或者月球基地長大的未來人類,他們沒有在地球這樣廣袤的開放空間中生活過,太空殖民者必須受到一定的活動空間的限制並適應這種生活——類似深空探索宇宙飛船上的那種環境。」

  阿西莫夫是在20世紀70年代,加里·奧尼爾推出太空殖民理念的時候提出以上觀點的,加之他後來的南太平洋設想,促使我猜測火星建築群的出現原因。

  我想,假如火星「廢墟」其實是來自另一個星球的殖民者所建,下一個問題自然是:它們是從哪個星球來的?

  放眼整個太陽系,除了地球,似乎沒有更適合居住的行星。那麼,內太陽系的類地行星呢?

  水星熱到足以使鉛融化,金星表面目前則接近地獄的狀態:大氣中的二氧化碳濃度是地球的100倍,甚至含有濃硫酸,氣溫達到900華氏度。而且,金星可能很久以前就是這個樣子了,所以無暇進化出任何生命形式!

  外太陽系的行星環境也一樣惡劣:有的沒有適合呼吸的空氣,有的甚至連立足之地都沒有,仿佛旋轉的水球——所謂的「水」其實是高熱的液化氫和氦。

  這意味著,如果火星「殖民者」不是來自地球,那麼只能推測它們來自其他星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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