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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李定國迎永曆帝入雲南和孫可望的降清2

2024-10-09 05:02:54 作者: 顧誠

  [1] 李天根《爝火錄》卷二十二。

  [2] 《明清史料》丙編,第九本,第八九四頁。

  [3] 趙藩、李根源輯《雞足山志補》卷二,拓片存雲南省博物館。

  [4] 《爝火錄》卷二十二。

  [5] 《旅滇聞見隨筆》。

  [6] 《殘明紀事》。《明末滇南紀略》卷四云:「孫可望有迎駕心,屢為任僎所阻。」

  [7] 《崑山王源魯先生遺稿》《小腆紀敘》卷下說「已而可望至安隆,入見,將圖不軌」,云云。恐不可靠。

  [8] 沈佳《存信編》卷三。

  [9] 江之春《安龍紀事》;又見佚名《明亡述略》。《爝火錄》卷二十二云:可望「以朝事盡諉吉翔及龐天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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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江之春《安龍紀事》,見計六奇《明季南略》中華書局排印本卷十四,第四四九頁。

  [11] 《明末滇南紀略》記載頗詳:「乃擇期於五月十六日登殿,受百官朝。孫賊乃於四月兼程旋滇,命馮雙禮守貴州,期以是日登殿,大事定矣。令各營馬步兵是日俱頂盔貫甲,弓上弦,刀出鞘,自五華山擺至南門口。如是之威,自謂有不臣者即發兵擒之,密議號令如此。豈料天不從人,是日自四鼓以至午時,大雨傾盆不住,站隊兵士衣甲盡濕,街上水深尺許,丹墀內水及膝,各官侍立,朝服盡濕。及晴,已過午時矣。自是可望不能出殿,不得受朝,由此兵民議論紛紛。」按,《明末滇南紀略》記載月日雖詳,但系年不清楚,給人印象是永曆七年事。據屈大均《安龍逸史》卷下,甲午(順治十一年、永曆八年)「六月,秦王孫可望僭號不果,復如貴州」。「可望自黔還滇,急謀僭號。及期,冕小不可冠,自辰及午,大雨傾盆,雷電交作。可望不悅而止,遂歸貴州。」康熙三十五年《雲南府志》卷五《沿革》記是年「六月,孫可望謀僭號,不果,復如貴州」。康熙五十八年《澂江府志》卷三《沿革》記:「十一年甲午六月,孫可望自貴州還雲南,復入貴州,張勝率兵同往。」倪蛻《雲南事略》所記與《安龍逸史》相同。

  [12] 彭而述《讀史亭文集》卷十,記下,《寶慶至沅州日記》。

  [13] 倪蛻《滇雲歷年傳》卷十。

  [14] 江之春《安龍紀事》。

  [15] 江之春《安龍紀事》。

  [16] 沈佳《存信編》卷五。

  [17] 錢秉鐙《藏山閣文存》卷三《汪辰初文集序》。

  [18] 江之春《安龍紀事》,收入計六奇《明季南略》卷十四。

  [19] 諸書多記以代祭興陵為名遣出馬吉翔,興陵在梧州,但又說馬吉翔在南寧,顯有牴牾。錢秉鐙《汪辰初集序》據汪蛟親述:「會南寧新復,因加吉翔重銜留守。」見《藏山閣文存》卷三。

  [20] 邵廷寀《西南紀事》卷十《李定國傳》。楊英《先王實錄》中收1654年李定國致鄭成功信中說:「聖蹕艱危,不可言喻。敕中愴怛之語,不穀讀之痛心。」可以互相印證。

  [21] 金鐘《皇明末造錄》卷上。

  [22] 金鐘《皇明末造錄》卷上。

  [23] 江之春《安龍紀事》。

  [25] 《行在陽秋》,本書原署名為劉湘客所著,前輩學者已指明非劉湘客作,但定為戴笠亦無確證。文中李定國寫作「李頎」,李頎為十八受難者之一,不知何故誤將李定國寫作李頎,徐鼒《小腆紀年》卷十八收錄此疏已訂正為「李定國臣弟也」,但其他文字已稍作刪改。

  [26] 《爝火錄》卷二十二。

  [27] 李定國的籍貫在各種史籍中記載互歧,乾隆五十年《綏德直隸州志》卷八《雜記》載李定國為該州「義讓里人」,當以此為準。中華書局1986年版《清代人物傳稿》上編,第三卷,第三六○頁。林毓輝撰《李定國傳》依據王夫之《永曆實錄》不可靠的記載說他是「陝西榆林人」,顯然失考。

  [28] 李定國的生年尚未考出。郭影秋《李定國紀年》假定崇禎三年(1630)定國十歲參加張獻忠部,林毓輝僅據郭氏「假定」斷言李定國「生於明天啟元年(1621)」,不妥。

  [29] 楊英《先王實錄》。

  [30] 劉健《庭聞錄》卷三說,可望「遣關有才等以精甲四萬拒之田州。定國襲破有才,收其兵」。劉鎮國、關有才部兵力肯定有所誇大。

  [31] 康熙三十五年《雲南府志》卷五《沿革》。這裡所說的「歸路」是指定國率軍返回雲貴。

  [32] 康熙三十五年《雲南府志》卷五《沿革》。

  [33] 羅謙《殘明紀事》。

  [34] 羅謙《殘明記事》。另見屈大均《安龍逸史》卷下。沈佳《存信編》卷五記,永曆十年二月李定國命部將高文貴領兵從歸朝小路抄過田州,徑出關有才後。三月,一舉擊敗關部,收其兵三千人。

  [35] 康熙三十五年《雲南府志》卷五《沿革》。

  [36] 屈大均《安龍逸史》卷下寫作「偽百戶葉應禎」,昆明無名氏輯錄《滇南外史》、羅謙《殘明紀事》亦同;金鐘《皇明末造錄》作「葉應楨」;錢秉鐙《汪辰初文集序》據當時扈蹕安龍的汪蛟《日記》說是可望「親將葉粲」。《清世祖實錄》卷一二一,順治十五年十月清廷授予隨孫可望投降官員名單中有葉應禎等授一等阿達哈哈番,當以此為準。

  [37] 屈大均《安龍逸史》卷下。

  [38] 前引康熙《雲南府志》卷五《沿革》。

  [39] 《安龍逸史》卷下。按,書中記楊祥入安龍後,先謁司禮監龐天壽,呈上定國密疏,由天壽引見永曆帝。然他書多記龐天壽早已投靠孫可望,負有監視永曆君臣之責,定國密使是否由他引見,頗有疑問。

  [40] 屈大均《安龍逸史》卷下。

  [41] 錢秉鐙《藏山閣集》卷十五,文存卷三,《汪辰初集序》引汪蛟親述當時情況。屈大均《安龍逸史》卷下云:有一騎奔至城下,口稱「我西府長隨夏太監也」。

  [42] 屈大均《安龍逸史》卷下;羅謙《殘明紀事》。

  [43] 錢秉鐙《藏山閣集》卷十五,《文存》卷三,《汪辰初集序》。

  [44] 屈大均《安龍逸史》卷下。按,沈佳《存信編》卷五所記日期不同;二月十九日定國至安龍,二十日「駕發安隆」,二十二日至普安,三月初一日至曲靖。

  [45] 金鐘《皇明末造錄》卷上記:「時守滇者乃劉文秀,其都督王尚禮、王自奇、賀九儀等各兵萬人,皆文秀所轄。文秀亦意在保衛宮駕,陽與三人密議城守,而自以數騎往會定國,曰:『我輩為貪官污吏所逼,因而造反,將朝廷社稷傾覆,實我等有負於國家,國家無負於我等。即今上是烈皇帝嫡派之弟,不若同心共保,倘得借滇黔以恢復中原,那時封妻蔭子,榮歸故里,也得個青史留芳。如只跟秦王胡亂作為,雖稱王稱公,到底不得歸正。但我輩今日以秦王為董卓,恐董卓之後又換一個曹操。』定國指天自誓,文秀於是迎駕入雲南府,時永曆十年夏四月也。」按,李定國和白文選決策護帝入滇,必然考慮到在昆明的劉文秀將給予支持。劉文秀的態度對留守雲南的將領有重大影響,但說王尚禮、王自奇、賀九義都是他的部將,似欠妥。

  [46] 康熙二十六年《武定府志》卷一《沿革》記:「丙申(順治十三年)三月二十六日,李定國迎永□(歷)至滇,駐武定,民挽運烏撒,民苦之。」計六奇《明季南略》卷十六《孫可望犯闕敗逃本末》記:「定國遂護駕徑至雲南,以可望所造宮殿請上居之,時丙申三月也。」系時相同,但說朱由榔到達昆明後立即住進孫可望宮殿,稍誤。

  [47] 康熙三十五年《雲南府志》卷五《沿革》。

  [48] 《明末滇南紀略》卷四《迎帝入滇》。

  [49] 《明清史料》丙編,第十本,第九一二頁。

  [50] 順治十五年五月兩廣總督王國光揭帖,見《明清史料》丙編,第十本,第九五五頁。

  [51] 胡欽華《天南紀事·永曆帝播遷本末之下》。清方在順治十三年六月間得到土司報告:「李定國差偽總兵吳之鳳齋偽敕、偽令旨到鎮安,稱偽永曆已移駐雲南省,李定國賜封偽晉王。」見《明清史料》丙編,第二本,第一六一頁,順治十三年八月初十日經略洪承疇揭帖。各書記永曆帝封李定國為晉王事在時間上差異頗大,郭影秋《李定國紀年》第一四六頁指出「晉王之封,當在(永曆十年)三、四月間」,較為準確。

  [52] 《明末滇南紀略》卷四《迎帝入滇》。

  [53] 程瀚《孫可望犯闕敗逃本末》,見中華書局版《明季南略》卷十四。《明末滇南紀略》卷四《迎帝入滇》篇所記官爵任用稍有不同。

  [54] 胡欽華《天南紀事》。

  [55] 屈大均《安龍逸史》卷下。

  [56] 程瀚《孫可望犯闕敗逃本末》,見《明季南略》商務印書館排印本卷十六,第三七二頁。中華書局排印本在卷十四,第四五八頁,「定國所信文則中書金維新、龔銘」漏「文」字。

  [57] 屈大均《安龍逸史》卷下。

  [58] 《天南紀事》。

  [59] 《安龍逸史》卷下。

  [60] 《安龍逸史》卷下。

  [61] 《滇緬錄》,見《長恩閣叢書》。

  [62] 李蕃《雅安追記》。

  [63] 永曆十年丙申孟夏(四月)《重修凌雲寺記》,凌雲寺在四川樂山,碑記後列銜首為「□(蜀)王駕前親軍衛指揮□(同)知陳起龍序」,下即祁三升、狄三品諸將,請參閱鄭天挺《探微集》第四五九至四六○頁。

  [64] 光緒十年《洪雅縣續志》卷十《藝文補遺·蜀王睿制天生城碑記》。嘉慶五年《清溪縣誌》卷一《建置志》載,順治十三年「九月,劉文秀復至蜀」。按,清溪縣為明代大渡河所、黎州所合併而成,今廢。

  [65] 劉獻庭《廣陽雜記》卷一載,祁三升為延綏人,後降清任吳三桂後營總兵,「其兵為滇南諸營最」,連康熙帝也「頗聞三升勇」,讓冊封使者同他會見,以便回京講敘其人。楊武后來統兵在湖南西部同清朝經略洪承疇部對峙,孫可望叛投清方時幾乎被他所擒。

  [66] 按,劉文秀之帥府地,李蕃寫作「魚丘坪」,乾隆四年《雅州府志》卷十《勘亂》記:順治十三年「九月,劉文秀復經蜀出雅州,至洪雅縣千邱坪駐札數月,俄勒兵而返。」嘉慶十八年《洪雅縣誌》卷二十三《藝文·國朝》收侯之鼎《時變紀略》載:「壬辰(順治九年),又為文秀竊據,僭王號,都馬項岩,名曰天生城。丙申(順治十三年),我師廓清蜀土,文秀敗走還滇,步將高承恩逗留雅州,竊據巢穴,改名靖遠,割洪雅而轄之。」侯文誤將劉文秀兩次入川混為一談,劉文秀還滇,也不是為清兵所敗。

  [67] 沈荀蔚《蜀難紀略》。費密《荒書》所記大致相同,唯雲文秀駐兵夾江縣之地名為「南安壩」。郭影秋先生《李定國紀年》第一四三頁記1656年「十二月,定國遣蜀王文秀略川南」,即引《蜀難紀略》為據,其實沈氏原文明言劉文秀入川在是年秋,十二月十五日為至洪雅縣乾壩陽之時日。定國「遣」文秀語亦不妥。

  [68] 歐陽直《歐陽氏遺書·自記·蜀亂》。

  [69] 乾隆二十二年《廣元縣誌》卷十三下,藝文,疏,疏尾有「順治十二年八月初□日奉聖旨:該部議奏」。

  [70] 李蕃《雅安追記》。

  [71] 《粵滇紀略》卷九。

  [72] 《天南紀事》。

  [73] 屈大均《安龍逸史》卷下。

  [74] 同上。

  [75] 《殘明紀事》。

  [76] 《粵滇紀略》卷九,沈佳《存信編》,程瀚《孫可望犯闕敗逃本末》所記大抵相同。

  [77] 《明末滇南紀略·稱兵犯闕》。

  [78] 程瀚《孫可望犯闕敗逃本末》,見《明季南略》卷十四。

  [79] 全祖望《鮚埼亭集》卷三十五《記馬惟興語》中說:「馬惟興者,馬寶兄也。」

  [80] 程瀚《孫可望犯闕敗逃本末》,見《明季南略》卷十四。按,該書記白文選於八月初四日拔營逃至曲靖,初六日單騎入昆明,恐誤。

  [81] 彭而述《讀史亭詩集》卷八《四戰歌·交水》。曹無傷是西漢高祖劉邦軍中左司馬,密通項羽,見《史記》卷七《項羽本紀》。這裡借用來隱指白文選。

  [82] 程瀚《孫可望犯闕敗逃本末》,見《明季南略》卷十四。

  [83] 康熙四十二年《平彝縣誌》卷二《沿革》記:「九月,李定國、劉文秀逆戰可望於曲靖之三岔口,大敗之。」順治十七年至十八年彭而述由湖南入雲南,往返都經過該地,記雲「三岔高阜乃孫、李戰場」,見《讀史亭文集》卷十,《記下》《一字孔至滇南日記》《出滇日記》。按,一字孔即亦資孔。

  [84] 李天根《爝火錄》卷二十七。

  [85] 胡欽華《天南逸史》。

  [86] 程瀚《孫可望犯闕敗逃本末》。

  [87] 程瀚《孫可望犯闕敗逃本末》,見《明季南略》卷十四。

  [88] 道光《貴陽府志》卷二《大事紀中》。按,程瀚記孫可望逃回貴陽為十月初一日,恐有誤,因為九月三十日孫可望已經派人赴清接洽投降,見下文。

  [89] 程瀚《孫可望犯闕敗逃本末》。

  [90] 《天南紀事》。

  [91] 《殘明紀事》。

  [92] 第一檔案館藏《順治朝揭帖》,叛逆類,第四十六號。

  [93] 第一檔案館藏《順治朝揭帖》,叛逆類,第四十六號。

  [94] 順治十四年十一月十八日經略五省洪承疇「為恭報招接雲貴偽王率眾投誠仰懇上懷事」揭帖,見《明清檔案》第三十一冊,A31—96號;同件又見《明清史料》甲編,第六本,第五七九至五八〇頁。

  [95] 同上件。又,《清世祖實錄》卷十三記偏沅巡撫袁廓宇奏報,隨同孫可望降清的有將校一百二十餘名,兵丁家口五百餘名,另有內官二十二名。

  [96] 彭而述《讀史亭文集》卷十五《孫渠歸順紀略》。

  [97] 見《明清檔案》第三十一冊,A31—76號。

  [98] 上引《明清檔案》第三十一冊,A31—96號。

  [99] 《清世祖實錄》卷一一三,參見順治十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經略洪承疇密揭帖,見《明清史料》甲編,第六本,第五八四頁。

  [100] 順治十四年十二月初六日經略洪承疇揭帖,見《明清檔案》第三十一冊,A31—119頁;同件又見《明清史料》甲編,第六本,第五八二至五八三頁。

  [101] 彭而述《讀史亭文集》卷十五《孫渠歸順紀略》。

  [102] 見上引順治十四年十二月初六日洪承疇揭帖。

  [103] 上引《明清檔案》第三十一冊,A31—119號。

  [104] 《清世祖實錄》卷一一七。

  [105] 順治十五年二月二十四日經略五省大學士洪承疇「為欽遣錫封大臣已到長沙謹報上聞事」密揭帖,見《明清史料》甲編,第六本,第五八九頁。

  [106] 方文《塗山續集·北游草》。

  [107] 順治十四年十一月《秦王孫可望揭帖》,見《明清史料》丙編,第二本,第一七六頁。

  [108] 上引《明清檔案》第三十一冊,A31—119號。

  [109] 順治十五年二月初二日經略洪承疇揭帖,見《明清史料》甲編,第六本,第五八六頁。

  [110] 沈佳《存信編》卷五。王夫之《永曆實錄》卷十四《李定國傳》也記載:「可望之降也,因洪承疇請兵取雲貴,盡圖山川迂曲及諸將情形、兵食多寡獻之。」

  [111] 順治十五年二月初九日「經略洪承疇揭帖」,見《明清史料》丙編,第二本,第一八〇頁。

  [112] 《清史列傳》卷七十九《孫可望傳》。

  [113] 王夫之《永曆實錄》卷十四《李定國列傳》。

  [114] 《永昌府文征》,詩,卷十。

  [115] 順治十五年十一月十三日《義王孫可望奏本》,原件藏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

  [116] 魏裔介《特糾陳請之非疏》,見《皇清名臣奏議彙編》初集卷十一。魏裔介疏中所說孫可望向順治皇帝借錢事,未見詳細記載,但《明清檔案》第三十二冊,A32—130號為順治十五年八月二十八日義王孫可望揭帖殘件,其可見部分為本月十八日「仰懇皇恩一疏,冒陳天聽,緣本藩備沐深恩,渥養如子……故一時昏昧,未及熟思。自入告之後,本藩即清夜思維,惶悚無地,自覺細瑣之事,□□妄瀆天聰。今以小故而擅幹上聽,冒昧之罪,自知難逭。……」此必為孫可望上疏「借錢」後即遭物議,自請寬宥而上。

  [117] 順治十六年二月十二日「義王孫可望揭帖」,原件藏第一檔案館。

  [118] 參見談遷《北游錄》,紀聞,《營債》條。順治五年十一月清廷明諭:「勢豪舉放私債,重利剝民,實屬違禁。以後止許照律每兩三分行利,即至十年不過照本算利。有例外多索者,依律治罪。」見《清世祖實錄》卷四十一。可知放債取利是有律可循的。

  [119] 《義王孫可望密奏本》,見《明清史料》丙編,第十本,第九六七頁。

  [120] 《清世祖實錄》卷一三六。

  [121] 《行在陽秋》卷下。王源魯《小腆紀敘》卷下《孫李構難》亦記:「可望既封為義王,後從出獵,斃於流矢。」

  [122] 林時對《荷牐叢談》卷四《端溪滇桂十六載紀元延統》。按,林氏記「可望亦降於三桂」,有誤。

  [123] 江日升《台灣外紀》卷十五。

  [124] 按,《清聖祖實錄》卷二記順治十八年五月庚午(二十二日)「賜故義王孫可望諡恪順」,據是年四月十九日所立之「諡恪順義王碑文」可知實錄系時有誤。

  [125] 《清聖祖實錄》卷三十九。

  [126] 《清高宗實錄》卷八八六,參見《清史列傳》卷七十九《孫可望傳》。

  [127] 孫可望,陝西延長縣人。順治十二年八月《經略洪承疇密揭帖》中報告因擒獲了孫可望派往延長家鄉探望親人的使者,清陝西四川總督金礪接兵部咨文後立即派遣員役赴延長縣將孫可望親友十六名口解赴西安、北京,意在相機招撫或挾制孫可望。乾隆二十七年《延長縣誌》卷九《宦績》記孫可望為該縣「李城裡人」;同書卷八《封蔭》記載了孫可望的父親孫選「以子義王貴,追封義王」;子孫征淇、征淳襲封義王等。由於孫可望降清封王,《清史列傳》和《清史稿》依據檔案記載他是延長人,本不誤。林毓輝為《清代人物傳稿》撰《孫可望傳》卻輕信不可靠的野史記載,說他是「陝西米脂人」(見中華書局1986年版,上編,第三卷,第三四六頁),疏於考證。

  [128] 《殘明紀事》。

  [129] 《雲南備征志》卷十七,倪蛻《雲南事略》。

  [130] 沈佳《存信編》卷五。

  [131] 沈佳《存信編》卷五。

  [132] 沈佳《存信編》卷五。

  [133] 《求野錄》。

  [134] 《明末滇南紀略》卷八《蜀王旋滇》。

  [135] 《明末滇南紀事》卷八《蜀王旋滇》。

  [136] 《求野錄》。

  [137] 《明末滇南紀略》卷八《蜀王旋滇》。

  [138] 據《求野錄》。《南疆逸史》卷五十二《李定國劉文秀傳》;《殘明紀事》;倪蛻《滇雲歷年傳》卷十均繫於四月。《明末滇南紀略》卷八《蜀王旋滇》雲「於是歲六月薨」,誤。

  [139] 倪蛻《滇雲歷年傳》卷十。《殘明紀事》《安龍逸史》所錄遺表文字較簡。鄧凱《求野錄》記文秀遺表文字有異,云:「我死,國事可預知。臣精兵三萬人皆在黎雅建越之間,嘗窖金二十萬,臣將郝承裔知之。臣死之後,若有倉促,臣妻操盤匜以待,臣子御駕靮以備御。請駕幸蜀,以十三家之兵出營陝、洛,庶幾轉敗為功也。」

  [140] 關於劉文秀上遺表事,還有另一種記載,四川樂至縣舉人鄒簡臣在永曆朝廷任通政司右通政、贊理蜀王軍務。「戊戌(永曆十二年、順治十五年)春,還行在,蜀王疾篤,表奏十二事,頗言內閣馬吉翔之奸,勸上收大權,用正人。尋卒。定國、吉翔皆知為公筆,心銜之。」見道光《樂至縣誌》卷十四,人物,宿士敏《鄒公易齋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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