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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會議

2024-10-09 02:32:02 作者: 作者凡塵

  玉狐見牛王若有所思,忙笑道:「大王,我體諒得了,我不會做出令你為難的事情的。來,請吃我特地為您制的葡萄。」說罷,從床前的水晶盆中拈起一顆艷紅葡萄,柔若無骨地依偎在牛王的身旁,將葡萄送進牛王的嘴巴里,乞望聖顏一笑。

  這種美人型態,當然也是迷人的。牛王享受著美人恩,吃過葡萄,輕撫著玉狐以百花香精養護的秀髮,洋溢花香,沁人心脾。

  牛王仔細看了一會兒,便伸手握住玉狐背後的青絲,美人兒嫣然淺笑,輕偎了過來。

  牛王撫著她的頭髮,再次吻了她一口,大笑道:「舉國之內,又有幾個女人可以得到我如此深情的曠古之吻呢?呵呵,你是我的女人,我怎能任由你嬌好的青春在這寂寞的寢宮中荒廢呢?」

  玉狐笑道:「大王,難道你想……臣妾……臣妾幫大王先更衣好嗎?」

  牛王笑道:「更衣?當然要更衣了!」後宮佳麗雖多,又有哪個比得上眼前玉狐的柔光亮澤和香氣逸散?

  玉狐伸出纖纖玉手,移向牛王腰帶上的布結,費了好久的時間,才將牛王的上衣脫掉,露出結實的肌肉,那是男性軀體的象徵。

  也許牛王等得不耐煩了,悶哼了一聲,強健的手臂一把撈起她的纖纖柳腰,一瞬間他們臉對著臉,近在咫尺!

  牛王以驚人的熟稔,一下子剝去了玉狐的寢衣與罩衣,黑色的抹胸映著雪肌玉膚,透出珍珠般的柔澤。玉狐嚶呤一聲,雙臂抱前,無限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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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像貓,男人更像貓!

  貓是以吃魚為樂的,魚的腥氣極能刺激貓的嗅覺,所以經常能夠看到一隻貓飛快地從廚房裡叼上一條小魚飛奔而去,然後躲到一個小角落裡面自得其樂,吃得津津有味。

  所有的貓都無法改變它偷腥的本性,沒有天生吃素而從不沾腥的。

  玉狐感覺到胸上一陣涼意,牛王已攻城掠地轉向那讓人羞怯的胸部,一隻手卻往身下探來。

  玉狐感受到他的手指在移動,不停的在腰際上畫圈,粗魯卻又拿捏得恰到好處。玉狐閉上眼睛,摟著牛王,享受一般的輕哼了一聲。

  當他邪惡的雙手滑上她的頸項,拉扯著抹胸脆弱的帶子時,最後一件衣衫已被褪去了。牛王已看到她身上的雲有多白、山有多高、水有多深……

  玉狐咬著下唇,纖白柔荑微抖著。

  牛王大力的將玉狐摟抱著,在欺吻住她的紅唇時,亦將她按在床榻上,開始了他種種的掠奪,也存在著一種征服的蓄意。

  玉狐是宮妃中最有活力的女人,她的綿軟中帶著強勁,在床上,就如一條騰雲駕霧的蛇!

  軀體交纏,磨蹭著火般的狂炙烈焰,她似乎已為他痴狂,她的身軀已因他而火熱……

  時間過得好快,三更時,牛王離去了,只丟下一句「有國事要處理」,便留下玉狐一人撲在床榻上。大理石的圓桌上,置著一盞高腳玻璃燈盞,燈光昏昏,將要熄滅了。

  一名奴僕見牛王已去,忙推門而入,叫了一聲:「娘娘,我已備好浴池,請娘娘沐浴。」

  奴僕一進廂房,一看到眼前的情形,不禁嚇呆了!

  只見玉狐像經歷了一場地獄之游,幹掉的淚痕留在頰邊,雙臂緊箝著身體,蜷曲在床的一旁,繃緊的身子不停顫抖,猶如驚弓之鳥的眸子大大的瞪著他。

  原來,每一位神肖本身都俱有「九五真元」的玄氣,玉狐並不喜歡牛王,對其更是厭惡以極,之所以委身與牛王,只是為了在交媾的時候吸取牛王身上的九五真元,但每次牛王都十分謹慎,將丹田收縮,玄氣一絲也沒有外露,玉狐適才又是一場徒勞。

  牛王走後,玉狐更是心情激憤,以淚洗面,不知何時才能取得九五真元玄氣,令自己一步登天?這時不料竟被一名奴才看到自己的窘態!

  玉狐慌忙抹掉臉上的淚痕,大喝道:「大膽奴才,竟敢私自闖進!」

  奴僕已知道自己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這時似乎已經嗅到了死亡的氣息,嚇得撲嗵跪倒,磕頭如搗蒜,哭叫道:「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哪!」

  黃金獸一閃而入,見玉狐神色不好,忙問道:「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玉狐冷冷地道:「這該死的奴才竟敢擅自闖入!」

  黃金獸翻了一下眼皮,冷冷地一哼,道:「好,屬下殺了他!」

  玉狐大笑道:「殺了他,哼哼,就太便宜他了!」

  一聽這話,黃金獸心裡不禁有種被壓迫的窒息感覺,玉狐的兇殘手段簡直令人心膽俱寒!

  奴僕仍然在地上叩頭不止,叫嚷著:「饒命!」他的頭髮因為驚嚇過度,一剎間已變得花白!

  玉狐道:「黃金獸,你應該知道怎麼辦吧。」她的表情給人以一種諱莫如深的感覺,但黃金獸深深的明白,玉狐已下了殺機。

  黃金獸垂手道:「屬下知道,按老規矩處置!」

  玉狐點了點頭,道:「嗯,就在這裡,我要親眼看著。」

  黃金獸大踏步地走向奴僕,伸出五大三粗的臂膀,如老鷹抓小雞一般將他拎了起來,駢指點了他的穴道,使之不能動彈。單手往空中一招,手上已多了一塊足有二尺見方的大木枷,將其套在奴僕的脖子上,黃豆粒大的汗珠正順著奴僕那嚇得花白的兩鬢向下流淌。

  黃金獸左手自桌面上拿起一面鏡子,右手自褲管中抽出一把雪白的匕首,奴僕剛好可以在鏡子裡面看到自己的表情。

  玉狐看了奴僕一眼,微微頷首笑道:「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是什麼嗎?那就是恐懼本身。人的心理和生理對恐怖的承受能力有多大嗎?哼哼,今天這個廢物就可以親身經歷了。我做的事情非常簡單,當這個廢物意識到伸向他的匕首是要取他的命時,我就讓他從鏡子裡面自己看自己如何死亡,我要讓他從鏡子裡看到自己的恐懼。如果死亡有臉的話,就是鏡子中的那張臉!」說罷陰聲長笑不止,在廂房中迴轉激盪,聽得人直起雞毛疙瘩!

  玉狐伸手一招,廂房的六個角上,每一盞垂墜著的琉璃吊燈都被點燃,由此而放射出來的光華,恰如子夜寒星,渲染得這地方里外都似著上銀色。

  黃金獸慢慢的將匕首往前移動,慢慢刺向奴僕的喉嚨,而奴僕意識到自己將被殺害時,已在鏡子上看到自己無比恐懼的臉,在燈光的照映下,非常清晰!

  隨著一聲慘叫,從奴僕扭曲的臉龐里噴出了一腔鮮紅的血花,一直噴到白白的鏡面上!

  玉狐吁了一口長氣,道:「嗯,我現在感覺好多了。」

  黃金獸害怕極了,就像沒有了靈魂,木呆呆地站著,兩支手哆嗦著,長時間不動也一動。

  玉狐笑道:「我有多長時間沒有用這刑罰了?」

  黃金獸道:「回小姐,大約已有七天了,小姐最近的心性似乎好了許多,以前曾經一天三次。」

  玉狐嘆道:「我們的壓力太大,適當的時候的確需要發泄一下。這個世界太偏狹太殘酷,很少有人能夠也很少有人願意體諒你的苦楚,對此你除了默默承受、珍惜自己以外,別無他途。」

  黃金獸垂首道:「屬下明白!」

  玉狐一指地上的屍體,道:「把這一堆肉清理出去吧。」

  黃金獸立刻照辦,將其棄之荒野,不忍多看,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的居室,隨後,他就坐在椅子上,雙手捧著頭直嘆氣,很久很久都一言不發。

  劉群府,花廳內。

  劉群高坐首位花皮大椅,一干將軍、奇謀密士分立兩側。

  劉群啟言道:「最近,玉狐那邊可有什麼動作?」

  左側站出一人,身軀高大,黑臉膛,高鼻樑,闊嘴唇,長下巴,正當盛年。此人名叫傅剛,為劉群的親信,職位為二級將官。

  傅剛道:「稟將軍,玉狐執意進攻廣寒宮,雖然成功,但惹得幽雲城的百姓怨聲載道,說玉狐挑起禍端,激怒菩薩,不得好報。相信玉狐現在一定煩惱透了。」

  左側又站出一人,雙顴高聳,目蘊奇光,一眼看去,即知身負非常身手之人。此人名叫胡俠,也是劉群的親信,職位為二級將官。

  胡俠道:「凡事都有兩面性,玉狐除掉了冷月,解了我丑國的喉舌之危,眼下徐躍、張清二將軍鎮守須彌山,從此幽雲城與須彌山連成一片,深得牛王的讚賞,而且許多派系都有歸附玉狐的意向。」

  右側一個男聲長笑道:「有利便有弊,不知鐵扇皇后有什麼看法?」

  此人四十歲上下,穿一件青色的緞質長衣,可能讀過萬卷書,也行過萬里路,溫文儒雅的面頰上,曾為風塵的歷練,留下了很深的紋路。他足智多謀,正是劉群的軍師,名叫李榕。

  劉群道:「皇后與玉狐之間的鬥爭日趨激烈,眼下玉狐打了一場大勝仗,皇后自然拉不下面子了。三日後,在須彌山的狩獵場上,我們一定要挫一挫玉狐的威風。」

  李榕嘆道:「與玉狐之間的爭鬥尚不足慮,我現在最擔心的卻是虎王的軍隊,據探報,虎王的十萬大軍自從上次被我軍劫營,損失了三萬,餘下七萬不肯退去,集結在離城三十里的清風嶺,虎視眈眈,而虎王亦準備調十萬屍兵趕來增援,待到他們兩軍會師,我國恐有不利啊!」

  胡俠問道:「不知發給狗王聶威的求援信,聶威收到沒有?」

  劉群嘆道:「聶威正被猴王舞空的大軍咬住不放,哪有兵力支援我們哪?何況牛王一向自大,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不肯接受別人的幫助。」

  傅剛道:「要抵外侮,必先要除掉內患,玉狐來歷不明,長留在本國終是心腹大患,在虎王的大軍發起全面進攻之前,一定先要將這妖女剷除!」

  劉群點頭道:「嗯,廣寒宮雖然覆滅了,但留下一名弟子,名叫王峰,頗有本領,我已將他收為己用。」說罷,拍了一下巴掌,王峰在梁小盈的帶領下徐徐走進花廳,眾將隨即偏頭相望。

  只見王峰背插長劍,戴著一頂荷葉捲風帽,身上披著一領紫色長披。眉宇之間蘊藏著威霆的憤怒,渾身散發著一股軒昂的獨特氣質,堅毅的下巴與深邃的眼眸透露出歲月無情的殘酷。

  眾人見王峰相貌不凡,皆發出「噫」的一聲讚嘆!

  王峰拜過劉群,便一一向眾將官行禮,眾將官也紛紛還禮,道聲寒喧。

  忽聽得一人冷哼一聲,道:「王峰?你就是在廣寒宮內,一人徒手打死鐵血七妖之中的黑熊精和蜘蛛精的英雄嗎?」

  王峰覺得此人話音頗冷,不由心中一緊,打量來人。

  只見此人身材高大,黃瘦的一張臉,下巴上長著老大的一顆黑痣,其上還滋生著挺長的一綹子黑毛。

  王峰道:「你過獎了,我當時徒手打死兩妖,其實自己心裡並不知情,只是覺得身體裡面蘊藏著一股子神力,這股神力要到憤怒的時候才會發泄出來。」

  那人哈哈大笑道:「是嗎?那你還真是一個奇人了!」

  王峰抱拳道:「不敢當,不知兄長怎麼稱呼?」

  那人冷笑一聲,道:「區區不才,姓溫名力,身居騎兵營營長之位。不過,你卻不配叫我兄長!」

  王峰聽得大怒,這人好不識抬舉,自己對他客氣有禮,他卻出口傷人!但隨即想到自己是客人,不便當著劉群動怒,便將滿胸的怒火強行壓住,垂首不語。

  劉群亦十分詫異,喝道:「溫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溫力不慌不忙道:「稟將軍,王峰是廣寒宮的人,廣寒宮又是我國的敵人,如果讓玉狐知道我們收留王峰,稟告大王,我們豈不被抓到了小辮子,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眾人聽到這裡,都不禁相繼臉上變色,溫力此言不無道理!

  劉群緊鎖雙眉,沉吟了片刻,道:「這並不是問題,其實進攻廣寒宮一事,牛王也舉棋不定,後來鐵扇皇后進諫,便收回了誥命,我奉旨去阻攔侯永生時,他們已拿下了廣寒宮。」

  溫力沉沉地道:「話雖這麼說,但我國的大軍掃平了廣寒宮,王峰身為宮中之人,身負血海深仇,豈有不恨本國的道理?」

  王峰接口道:「冤有頭,債有主,我的仇人是玉狐和侯永生,與其它人無關!」

  溫力冷笑道:「誰知道你是不是口飾心非?」

  王峰苦笑一下,道:「我本是虎王的一名奴隸,在劉群將軍劫營時,得以逃脫,丑國對我有恩,我們的共同敵人都是虎王,眼下虎王的大軍將近,我們應該團結起來,一致對外,而不應相互猜忌,自相殘殺!」

  溫力道:「就算我肯相信你,牛王知道了,叫他怎麼相信你不會做出對本國不利的事情?」

  王峰一聽這話,頓時無法辯解,他的心正在泥里打滾時,劉群啟言道:「有一件事情,你們有所不知,牛王先前曾感應到虎王的軍隊中出現了一名年輕異人,時危可稱王,時順聳如高峰,喻指『王峰』二字。我相信,牛王見了王峰,一定會很喜歡的。」

  眾人一聽還有這等異事,紛紛對王峰刮目相看,溫力頓如一個鋸了嘴的葫蘆,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劉群道:「此事已定,三日之後的郊野狩獵,我們一定要給玉狐一個狠顏色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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