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做了噩夢
2024-10-08 06:49:20
作者: 蒼洱癸癸
玄清就待在那裡,死死地盯著一個女人屙屎,這場面太有味道,我表示接受不了,拉著大柱子回車上去。
管他想幹嘛,我就不信,他還能把這個女人給強上了不成。
事實上,那個女人除了一開始的色厲內荏外,後面就一直鐵青著臉,什麼話也沒有說,感覺有些詭異。
我二人才剛消失一會兒,就聽到後面的草叢裡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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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柱子瞭然的嘆息一聲,「這也太急了些,就不能拉完嘛!嘖嘖嘖……」
我嘿嘿一笑,「你懂什麼,有的人就好這一口。只是沒有想到,這老道士道岸貌然的,都一把年紀了,還搞得這般大動靜,大概是憋久了吧!」
真令人不齒啊,就這種人,還好意思修道,修的陰陽合和之道吧。
此時,車上的人意見是真的很大了,不停的嚷嚷著要開車走人,不等了。
那司機也不停的鳴喇叭催促,卻只見草叢晃蕩,始終不見人影出來。
我知道這些人的耐心已經到了極致,只得拿出自己上車前買的果子,一人發了一個,讓他們吃果果再等等。
又使勁渾身解數,把陳家村裡面發生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拿出來逗樂。
無外乎就是張家嫂子夜會小叔子,李家寡婦偷人的各種橋段,撿了最有趣的幾個說了起來。
眾人見我講的和那故事會一樣,倒也忘了催促這一回事兒。
這一等就是七八分鐘,默默計算了一下時間,沒有想到玄清能堅持這麼久,真是個爺們兒啊。
當我講的口若懸河,正是最為精彩的部分時,就見到玄清和那個女人若無其事的回到車上。
眾人自然忍不住奚落起二人來,有的更是直白大膽,問他們是不是打野戰去了。
玄清什麼話也不說,一副疲憊不堪的狀態。
倒是那個女人一改之前的潑辣,蒼白無力的來了一句,
「別問了,趕緊走吧!」
說完,她也閉上眼睛靠著背椅,呼呼的睡了過去。
眾人本來就在道觀那裡玩的挺累,車子一跑起來後,瞌睡就再也止不住,沒多時就睡了一片。
我和大柱子一晚上都沒睡好,自然也隨大流的睡了過去。
只是短短的一個小時的路程,竟然一直也走不到頭的樣子,在一陣顛簸中我突然醒過來。
望了望窗外,漆黑的荒野,一點路燈也沒有。
身旁的人,哪怕是大柱子和玄清,都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沉睡。
我趕緊喝問那司機,
「你怎麼開車的?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司機頭也不回的道,
「去你該去的地方,年輕人,閉上你的嘴吧,這裡已經沒有一個活人啦,桀桀桀……」
這怎麼可能,我不敢置信的去拉扯大柱子,更是帶著報復性的心裡,狠狠煽了玄清一巴掌。
這傢伙臉腫得老高,卻真像個死人,不發一言。
「混帳,你給我停下來!」
我扯不醒車裡的人,就去扯那個司機。
然而這一扯嚇死個人,司機的胳膊就像麵團捏的一樣,被我輕易扯脫下來。
隨著著手臂的缺失,他的身體似乎失去了某種平衡,另外一隻手也脫落下來,然後是頭顱、半截身子、腿……
我何時見過這麼驚恐的畫面,嚇得張大了嘴巴,卻怎麼也叫不出來。
司機當場散了架,這車子卻還在野路上亂跑著,失去這個掌舵的,自然是彎彎拐拐,隨時都有傾覆的可能。
我沒有學過開車,鎮定心神後,學著司機剛才的動作,把兩隻手搭在方向盤上。
不管我怎麼弄,車子也停不下來,在這顛簸的路上扭得更厲害了,急得我心肝兒都快停了。
好在,這裡並不是去往日光城的柏油馬路,而是兩邊荒草叢生的野地,看著還算平坦。
最終,車子又開了一節路後,被我使力拐進了那個草叢裡,藉助這一地荊棘的阻礙,車子最終撞到了一顆樹後,停了下來。
這巨大的作用力把我震暈了過去,趴在方向盤上一動不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臉上傳來劇痛感,把我給痛醒了。
是大柱子,見到我睜開眼睛,他正準備收回犯罪的手。
「醒了啊,嘖嘖嘖,你可真能睡,咱們到地兒了,快下車!」
也打眼看過去,車上的人都在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秩序井然的在下車。
而玄清也正一臉不善的瞪著我,「還愣著幹嘛?走哇!」
「哦哦哦……走走走!」
我有些驚慌意亂的站起來,只覺得後背汗濕了整個後背。
一邊摸著發疼的臉,一邊去掐大柱子的腰窩。
這傢伙勁兒特大,是想把我的臉掐腫吧,他一定是嫉妒我長的比他好看。
大柱子皮粗肉厚的,我掐他就和撓痒痒似的,甚至還輕蔑的笑了笑,那樣子挺欠揍。
在經過司機身旁的時候,我忍不住好好看了他幾眼,打趣的道,
「沒缺胳膊也沒斷腿,還活著呢!」
這話多少有些欠揍,顯然這人沒有死,之前發生的應該是我做的噩夢而已。
不料,司機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對我嘿嘿一笑,
「死不了,就算要死,也得拖著你墊背,你說對不對呀,嘿嘿……」
哎呀媽呀,這太嚇人了,我得走,這話我可接不住。
走在我們最後面的,是那個中途下車便便的女人,此人拉著玄清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還給玄清留了一張紙條,上面寫了一串數字。
那好像是電話號碼,不過,我們三個都是窮鬼,買不起這玩意兒。
見到玄清把紙條收起來後,女人這才露出一抹微笑,滿意的離去。
我看著她那搖弋多姿的背影,對玄清道,
「有什麼妙招能吸引到女人,教教我唄?」
我這年紀,在陳家村裡面早已經到了能成家立業的時候,可惜,我爺也不知道給我訂了一門啥親事,當晚人就死了。
至於新娘子,更是見都沒見一面,就沒了,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被我爺攆走了。
對於女人,我心裏面還是有些許想法的,少年慕艾嘛,這只是本能而已。
只不過,玄清顯然並不想討論這個話題,狠狠蹬了我一眼後,道,
「等下我得去找個老朋友,你們二位自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