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去找第五先生

  老頭笑笑，捋著鬍子說：

  

  「我姓楚，就是你們要找的楚姓人。」

  嗯？！這算是自暴了？這個解釋給我弄得措手不及，趕緊問九叔下落，老頭說：

  「不用這麼驚訝，也不用著急，你們的九叔目前不在我這，他去找第五先生了。」

  嗯？！又是一個謎團，九叔去找第五先生，所以本人不在這裡，那又如何確定九叔活著？

  而且老鬼找第五先生，自己去找就行了，為什麼讓九叔去？找第五先生又是什麼目的？

  眼前的人真是老鬼嗎？他說的話有積分可信度？

  第五先生真的活著嗎？對於沈市的全部，老鬼又知道多少？

  「你是老鬼？怎麼確認九叔活著？又怎麼確認第五先生還活著？對於沈市你又知道多少？」

  我死死盯著老頭，恨不得掐著他的脖子問事情真相，雙手緊緊握拳，難以掩蓋恨意。

  小郭比我還激動，大步上前，嗓門很大，質問老頭自己身上怎麼回事兒。

  老頭意外平和，指著天空說：

  「我知道當年的事情，想讓我說也很簡單，幫我找到第五先生，當年的事情我會全部告知。」

  「當然了，不想找也沒關係，給我十個億，直接告訴你們答案。」

  「你們都知道，我是無利不起早的人，自然需要與之相關的報酬。」

  小郭氣得舉起的拳頭生氣放下，十個億確實沒有，如今只有找到第五先生一條出路。不過找到第五先生後腰做什麼？

  老頭說：

  「什麼也不用做，把你們的故事再講一遍，並告訴他是我讓你們去的就可以。到時候，他就會聯繫我，我一直在廟裡等他。」

  老頭捋著鬍子，表情得意，有種拿捏得逞後的囂張。找到第五先生才是他的目的，至於為什麼找，想要達到什麼結果，老頭決口不談。

  「找人可以，但我首先得確定你就是老鬼，讓我知道九叔確實活著，還得給我一點紅利才行。」

  現在處於被動狀態，但也要確認對方身份以及是否像說的那樣知道些東西。

  「哈哈哈，年輕人防備心很強。」

  「這麼說吧，當年所有的東西，都是我做的。上深溝村、沈東學校、寂靜嶺和火葬場，這幾處的選址出於我手。」

  「至於真假，信不信由你選擇，我不願意強迫別人做事。」

  說到這，他從兜里掏出小紙條遞給我，打開看到上面的字跡，正是處於九叔，上面寫著：

  「安全」

  言簡意賅，沒有多餘廢話，確實是九叔的。

  看來九叔確實沒死，懸著的心終於放下，接著我問在哪能找到第五先生。但老鬼卻說他也不清楚，唯一確定的是也在北河省，還活著。

  「草，這兩個信息怎麼找人，你特.麼在逗我？！」

  小郭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我攔著，拳頭就砸下去了。老頭也沒害怕，甚至戲謔看向我們，擺出一副沒他就不能進行下去的表情。

  「你們肯定能找到，或者說只有你們才能找到。」

  我承認，現在確實很想揍人，但也僅限於想而已。

  離開廟，我和小郭蹲在河邊，商量著下一步怎麼做。找第五先生也是我們的計劃，無論有沒有老鬼都要去找，但目前在偌大的省市找一個隱退的人，這比死亡還令人窒息。

  尤其是現在還聯繫不上九叔，穆老能力有限，隔著手機沒辦法親自指導。求助二爺嗎？還是算了，他本就受傷，不能再讓他摻和裡面的事情。

  目前白青唯一的親人就是二爺，如果真有好歹，我也對不起她。

  思來想去，只能出山問問具體情況，既然第五先生在這裡，肯定有人知道。思索間，下意識點菸，吞雲吐霧緩和緊張情緒。

  邊下山邊抽菸，剛想續煙，結果又一盆水潑下，還是之前的女人，又是一臉不願。

  「又是你？都說了幾次了，這裡不讓抽菸，不讓抽菸！」

  女人脾氣很不好，拿著水盆死死看著我，有種隨時殺我的錯覺。我不明白，為什麼如此激動，道歉的同時詢問緣由，沒想到女人警告：

  「別問那麼多，在別人地盤還不聽話，讓你幹啥就幹啥得了！」

  她的話好像知道些什麼，我弄不明白還沒等繼續問，她就走了。

  看著女人離開背影，我總覺得這裡不像看上去的那麼簡單。起碼在我的認知中，與世無爭的地方，不會存在。小郭也是這樣認為，但他拍出的照片又沒有值得關注的地方。

  下午沒來得及和鄭老打招呼就開車離開，回去的路和來時相同，都是一陣暴雨，好在這次有經驗，車沒陷進去，緩緩開出來又是一片陽光。

  洗車行的老闆還驚嘆車怎麼會這麼埋汰，我和他大概說去山裡時，老闆聲音猛然提高：

  「你們從山裡回來的？！」

  「是啊，咋了？」

  看他的表情相當吃驚，應該是發生什麼事。

  「沒事，那個山溝溝每年經過會死不少人，開始還是通往另個地方的交通要道。後來因為死人太多，有個地方像百慕達三角一樣神奇，到了肯定會下雨，堵在裡面死的人不計其數。」

  「後期上層規劃，播了幾個億修路，這才把山路廢棄。不過還有不少人進山，說什麼找姓姓啥來著的，我忘了，反正就是找一個姓氏的人。」

  「因為這個也死不少人，你們不會從那來的吧？」

  老闆看向我和小郭，下意識後退半步保持一定距離，我沒回答反而繼續問：

  「活著的人回來都咋說？不能都死了吧？」

  老闆順勢接話回答：

  「活著的人說半路遇上個老頭，趕牛車還是馬車還是驢車來著我不記得了，反正把他們救了。熱情讓他們住自己家，最後那些人有的在山裡找到人，有的無功而返。」

  「這都是他們洗車時和我說的，開始我也沒在意，時間一長，經歷的人多了，這玩意兒不免懷疑。」

  洗車行老闆遞我一根煙，好奇我在裡面經歷什麼。我告訴他確實去找楚姓人，半路也遇到趕驢車的老人，也在他家住一晚。

  老闆更肯定猜測，提高音量說：

  「艾瑪，如果真是這樣，那個傳說該不會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