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又中了?
2024-10-07 12:59:41
作者: 一顆大大大草莓
司穹兵將全部被扣押,這個關口暫時交在了褚行驍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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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是很樂意。
「我就是個縣官兒。」
褚廉嘆口氣,「年歲大了禁不起折騰,我和你師父都需要休息,也到了你該盡孝的時候了。」
說完,兩個老頭就走了。
「……」
就沒見過這麼坑人的。
「看得出他們二位是想讓你堪大任,不如你試試?」
「我不能堪大任。」
他說這句話時很認真,甚至眼底還有幾許沉重。
頭一回遇見他這樣的,賀星棠雖是不了解但覺著他心底里壓著更重的事兒。
「不過想從那兩個老狐狸的嘴裡問出實情來,還真的需要我付出些什麼。」
所以,他決定暫時的接管此處。
同時有要求,他需要軍醫所以她得留在這兒。
「給我工錢啊?」
「給。」
「……」
想賺他世子爺的錢真是太容易了。
派了潘睦回去傳信兒,免得九安想阿娘。
之後把關在縣衙地牢里的林雙也提來了。
他已經有氣無力了,尖下頜琥珀眼,臉白白的特像狐狸成精了。
看到了賀星棠他雖是什麼話都沒說,可那眼睛裡……
一種難以言說的攻擊力,讓人想把他眼珠子摳出來!
小貓對他敵意非常大,尾巴上的毛再次炸開。
「我擔心大越的落陽堂會為了小貓幾次三番的來騷擾,而且會冒險的來找小貓就證明它特別有用,或者可以說絕無僅有。」
褚行驍眸色也變得幽深,「似乎蛇嶺這些年除了地火再也沒添新的鬼物了,唯有一隻小貓但旁人不知。落陽堂衰落了?」
「非常有可能。」
如果落陽堂的人再次因為小貓而出現就證明他們衰落了,研究不出新的鬼物來,遂想把以前遺失的找回去。
他的視線再次落到她懷中,「你覺著這小畜生能活多久?」
「按著林雙的說法二十年前它跟著我母親,它至今為止已經活了二十年了。可無論從毛髮還是牙齒來看都像剛成年,沒準兒它能把咱們都熬死呢。」
「……」
這小畜生成精了?
非常有可能。
看它現在的模樣就不正常,直往她懷裡蹭,哪兒柔軟往哪兒鑽。
讓人忍不住的想把它提溜起來扔的遠遠地。
他都沒這待遇!
——
這軍營里已經被搜刮一空了,梁曳帶來的人特別輕車熟路,把隱藏的地窖都給挖了。
留下了一部分的騎兵由褚行驍帶領守在此處,他們短暫的收拾了一番這軍營才看起來有個模樣。
賀星棠觀察了一下,忽然生出了一個想法。
京都針對司穹絕對不只是短短的兩三年,他的身邊必有內奸。
剛剛那些人的搜查目的性十分明確,必是有內部人指點。
玩弄權術的人最髒了,可怕。
由此一想,自己是不是也被套進了他們權術鬥爭中的某一環了?
只是現在還猜不透。
夜幕降臨,賀星棠將醫帳所有藥物都重新整理了下倒是發現了一些端倪。
有一些成品的藥跟褚行驍那時給她的那一顆很像。
正研究著呢,帳門露出一顆頭,「餓了。」
「……」
要不是看在他像九安的份兒上,真打算給他一腳。
難伺候。
「既然食材都送來了就說明這些騎兵里有能做飯的人才,他們做好了你一塊兒吃就是了。作為一軍主將挑食多沒面子。」
「我不是主將,就是個縣官兒。」
「身為縣官兒更不該挑肥揀瘦,要與百姓一致。」
他推著她肩膀往伙房的方向走,一邊嘆道:「你對我這麼多要求真不怕我再死了?」
「……」
食材充沛,他看了一圈兒自己點菜。
然後朝她笑,想打他都下不去手。
翻了個白眼兒開始做飯,葷素皆有偏生都得做的清淡,這比做大魚大肉還麻煩。
好好的走地雞得專門把腿肉剔出來,好好的青菜得專門弄出菜心,連煮粥的米都得挑一挑有一顆壞的都吃得出來。
她在忙,他就站在後頭看。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監工。
實際上褚行驍根本沒監工,從看她洗手作羹湯到只盯著她背影。
纖細窈窕,黑髮茂密而順滑,偶爾轉過臉來側顏細白臉頰略豐腴,就想讓人捏一捏她的肉。
而後腦子裡又開始有更大膽的想法,想從背後抱著她,圈著她的腰看她忙碌。
當然了,他也知道這種想法付出實際肯定會被她打。
別看他是世子爺,還是縣太爺,在她這裡……不值一提。
想自己何時能夠地位上升?不說上升到什麼程度,跟九安一拼就知足了。
但目前來說,此想法等同於做夢。
「嘖,過來幫我把衣袖拽上去。」
命令一到他迅速上前,把她衣袖往上挽一邊笑,「還需要我做什麼?」
「把這一縷頭髮弄到後面去。」
他又立即給她撥頭髮,甚至將其他的也一併抓住攏順好。
賀星棠就斜著眼睛看他,分明金貴俊美,這會兒興沖沖的就顯得特別不值錢。
黑溜溜的瞳眸是亮的,薄唇亦是紅艷的。視線掠過他的唇,她脖子也跟著一熱。
不由想起那晚的事兒,他掰著她臉親近,又熱又滑。
當時是反感的,現在……
「臉紅什麼呢?」
一眼看到她紅彤彤的臉,褚行驍眸子一閃,耳朵也先跟著熱了。
繼而身體不由自主的靠近,緊盯著她不眨眼。
她向後閃躲動作太大險些真栽倒,他一把圈住她的腰摟回自己懷中。
剛剛想的成真了。
「小心些。」
「放開。」
她不自在的掙扎,他就條件反射的收緊手臂。
「剛剛忽然臉紅什麼?是不是想到什麼不純潔的事了。」
「……」
她還能跟他說剛剛想了什麼?絕對不能說。
不過猛然間的倒是真讓她想起了些事兒,按著日子算前幾天就應該來月事了,現在已經晚了。
可是在流雲坊那晚回家後,她自己煮了避子湯的,下了多大的藥量她心裡門兒清。
猛然間的一絲慌張襲上心頭,不會避子湯也沒管用吧。
是他種子太厲害?!
或者說是那藥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