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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瓜田裡蹦躂的猹兒

2024-10-07 12:11:42 作者: 溫知非

  呂旻想像著皇帝成為傀儡的樣子,然而,他摸了一下蹀躞帶的石頭後,皇帝還是一如平常地飲茶,並沒有半分一樣。

  他又摸了摸蹀躞帶。

  皇帝還是沒有半分異樣。

  奇了怪了。

  他不信蹀躞帶不起作用,明明從未失手過。

  

  他摸得蹀躞帶都要鬆了。

  呂恩東看不下去了,低聲斥責:「既沒有皇上願賞的才藝就退下,你一直把玩個腰帶,算怎麼回事?」

  內侍總管悄聲對身後的侍人道:「是啊,不知情的看了,還以為他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侍寢。」

  皇帝不怒而威,問:「莫非你摸來摸去的東西有玄機?」

  呂旻慌了,跪地解釋:「聖上息怒,草民見了聖上緊張,所以才會如此。」

  皇帝擺手,讓他退下。

  呂旻起身退下,卻是不甘心,站到人群後,又把目光落在了小公主的身上。

  他從父親那兒得知,皇帝把小公主看得比命還重要,能拿捏她也不錯。

  他只是看了一眼,還沒行動,就感覺眼睛一陣刺痛,下一刻,眼前一黑。

  瞎了?

  他不可置信地伸手摸著四周。

  呂恩東氣得臉都綠了,對身後管家低聲命令:「去!把他帶下去,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

  說完,見皇帝盯著這端,不由得嘆息一聲,為難地解釋起來:「讓聖上見笑了,犬子不恭,不學無術,鬧出些笑話來。」

  赫連永浦看得出來,呂恩東是真對這個孩子感到丟臉。

  那是一種對呂玄完全不一樣的感情。

  老傢伙對呂玄也是打罵,但是眼裡有慈愛,對呂旻這個壞到骨子裡的兒子,卻是厭惡和憤怒。

  呂恩東:「說起來,這孩子和溫蒼家裡的公子有些淵源。當年……唉……家裡姨娘一直想要個孩子,卻又不能遂願,恰好遇到一戶農家有對雙胞胎孩子養不活,溫蒼家抱走一個,取名溫彰,我抱走一個,取名呂旻。沒想到啊,兩個都是不爭氣的。」

  赫連珞聽這些八卦聽得津津有味。

  【這口瓜算是吃全了,溫蒼的夫人假借抱養孩子的名義,把私生子領回了家。本來是想全領回去的,沒想到被呂恩東給薅走一個。】

  呂玄聽到小公主咿咿呀呀的,好奇地問言歌:「小公主說什麼?」

  言歌只淡淡說了句:「溫蒼的兒子是他夫人的私生子,本來是對雙胞胎,讓你爹給帶走一個。」

  言歌感覺自己被個小屁孩兒給帶偏了。

  憑什麼給他當翻譯?

  呂玄好奇,「那女人也願意?」

  赫連珞小聲說:「怕不願意的話,壞事敗露唄。」

  呂玄還覺得奇怪:「為何溫家那位夫人從沒來看過他?」

  此時,呂恩東抱歉地對皇帝請罪:「都是微臣家中姨娘慣的,到時候微臣一定嚴加管教,不敢讓他給國家和聖上添麻煩。」

  赫連珞感慨道:「呂家這位姨娘也是夠厲害的,居然能把一孩子慣成這樣。」

  她戲謔地跟呂玄說:「你家裡的關係夠亂的。」

  呂玄不高興了,撅著個小嘴:「那姨娘壞著呢,我小時候總偷偷打我,好幾次差點兒把我害沒了。後來我拳腳功夫厲害,見她一次收拾她一次,她已經不敢出門了,只敢在家裡禮佛。」

  【禮佛?我怎麼沒有聞到一絲佛香味,府上全是邪氣。】

  【小閻王,那姨娘閉門不出,該不會是守著什麼秘密吧?不然呂旻那小子能有那麼強的邪氣?】

  言歌在腦海里翻開了地府生死錄。

  「呂旻是呂家姨娘秋月所生,並非農戶家的雙胞胎。」

  【什麼?】

  這又是什麼瓜?

  瓜子,快抓我一把瓜子,我要慢慢磕。

  「秋月和溫家那位夫人一樣,有了私生子,不敢往家裡領。」

  「二人謊稱回娘家照顧病重的娘親,偷偷懷孕生子,之後又藉口說抱養個孩子,從而把私生子領回了家。」

  「因為兩個孩子相差不過一月,就對外謊稱是農戶家的雙胞胎。」

  赫連珞的腦袋飛快地轉著。

  她懂了!

  溫家那位夫人和呂家這位姨娘,串通一氣,想了這麼個法子,把私生子成功變為領養的孩子帶回了家。

  【那——兩位紈絝公子的父親是誰?】

  赫連珞的心裡有一個大膽的猜想,但不敢說出口,只能眼巴巴地問言歌。

  言歌沉默了剎那。

  【怎麼了?生死錄上看不到他們父親的名字?還是小閻王也碰到了不認識的字?】

  言歌回答:「邵遠征。」

  【他是誰的父親?】

  「兩個的父親。」

  【什……什麼!】

  這是什麼驚天大瓜!

  言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赫連珞也不為難他,只是好奇地問了句:【是我想的那樣嗎?】

  「不要亂想。」

  【我也不想亂想啊,是他們太太太太亂了。】

  赫連珞看向呂玄,滿眼同情:「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同情你還是同情你爹。」

  「都怪可憐的。」

  呂旻被家丁強行帶了下去,他掙扎著想甩掉大家。

  「老東西怕我惹禍,那我就給他惹個滅門的大禍。」

  「老子有的是辦法金蟬脫殼,你們卻只能把牢底坐穿。」

  他雙目猩紅地想要殺出重圍,去刺殺皇帝和小公主。然而,剛想用力,就吐出一口血。

  他發現只要他用力,五臟六腑就像要碎了一樣。

  他衝進了後院的一間密室。

  一推開門,裊裊白煙鋪面而來,伴隨著一股難聞的奇異味道。

  白煙深處,一個女人坐在蒲團上,打坐。

  她的手裡有佛珠,卻不見女人捻動佛珠。

  她安靜得像一座石像。

  呂旻看到女人時,眼神閃過一絲畏懼,低喚了一聲:「娘。」

  女人突然長吸了一口氣,像溺水窒息的人突然活了過來。

  她虛弱地捂著胸口,嘴角掛著一線血絲。

  「事情完成得如何?」

  呂旻沉默了。

  女人皺眉,憤怒地抬頭看向呂旻:「不說話是什麼意思?我豁出性命,讓你擁有無上的神力,你怎麼會蠢到如此地步?」

  呂旻想解釋,女人突然大喝一聲:「跪下!」

  呂旻應激一般地倉皇跪下。

  女人從寬大的衣袖裡扯出一條長鞭,奮力一甩,鞭子就啪的一聲落在了呂旻的身上。

  「啊——」

  他痛得發出慘叫。

  恍惚中,頭腦發熱,雙眼像針刺一樣痛,猩紅的血像眼淚一樣順著眼角流了出來。

  他突然抬起頭,仇視地看著女人,伸手直接抓住了女人甩來的鞭子。

  「娘!」他的聲音粗糲得像地獄爬出的鬼。

  女人頭皮發麻,恐懼地後退。

  呂旻站了起來,一步步朝著女人逼了過去。

  他的皮膚寸寸皴裂脫落,露出血紅如燒灼過的疤痕,模樣從頗有些英俊的公子爺變成了不堪入目的惡魔。

  殺人!

  他現在只想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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