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餵養小鬼兒?
2024-10-05 22:09:39
作者: 愛吃糖的大白兔
別啊。
他每個月最快樂的事情是等著他娘發零花錢。
現在他娘告訴他辦不好事情不給他分零花錢,不要他半條命嘛。
蘇玉行捏著江清然的肩膀道:「娘,兒子定盡心盡力。」
該死的蘇清宸去哪兒了,還說幫他娘處理鬼魂,如今消失的無影無蹤。
像他爹的贗品真是不行,啥也指望不上。
找不著蘇清宸,蘇玉行啥事親力親為。
江清然忙著在縣府買菜籽。
對於菜籽的挑選,她仿佛是個文盲,看來看去最終讓蘇玉壯親自挑選。
蘇玉壯望著長得一模一樣的菜籽,打眼一瞧便知哪個好哪個壞。
包括種地的苞米種子也是如此。
江清然發覺蘇玉壯在挑選這些東子時,渾身散發著自信,亦如錢秋佳拉二胡。
人果然在自己擅長的領域才會大方光彩。
菜籽和苞米種子買回家後,蘇玉壯撓撓頭,憨憨地笑著。
「娘,咱買回家還在老院子裡種嘛?」蘇玉壯不知菜籽是在新房中還是老院子種。
「都種,先在老房子裡種,新房子不知幾個月蓋好,等蓋好以後再種。」
有江清然這番話,蘇玉壯心中了如指掌。
菜籽買到手,江清然出了鋪子,正準備抬腿上馬車。
不知是哪個毛頭小子碰了她一下,將她撞倒在地上。
傻缺兒。
江清然被蘇玉壯從地上攙扶起來,她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忽然發覺自己身上的荷包不知何時消失不見了。
我艹。
江清然爆著粗口,她在人群中搜索到可以的人影,拔腿就追。
「乾娘。」藍宴初拽住正在奮力追著小偷的江清然。
「幹嘛呀,快送給我呀,小偷偷我荷包。」江清然指著最前面穿著黑色粗布衣裳,腦袋上戴著個黑色的草帽的男子。
藍宴初彎腰從地上撿幾個石子,對準小偷的方向彈了出去。
小偷撲倒在地,藍宴初運用輕功抓住江清然的手腕飛到小偷面前。
江清然從小偷身上奪回屬於自己的荷包,查看銀票有沒有丟?
好在銀票完整無損,沒有一張丟失和殘缺的。
江清然想扇小偷兩巴掌,想想還是算了,就當積德行善吧。
「把他去衙門吧。」江清然擔心再看下去,自己會忍不住動手揍小偷兩掌。
藍宴初揪著小偷的衣領,粗魯地把他丟在衙門的院子裡。
「藍公子,這是?」江清安聽到動靜從屋裡出來。
「他偷了個乾娘的荷包,乾娘讓我把他帶來。」藍宴初等著江清然到來。
「二弟,這個混帳東西把我撞倒,還偷了我的荷包。」江清然看到江清安那一刻,與江清安告狀。
小偷聽到二弟那兩個字,睜大了雙眼。
他偷銀子偷到縣太爺姐姐身上了?
大抵沒有比他還倒霉的小偷了,啥命啊?真是比狗吃屎還倒霉三分。
小偷認栽,老老實實承認著自己的罪行。
「乾兒子,你叫我有事啊?」江清然想起藍宴初為主,他好像有事情找她。
「乾娘,聽聞你受了譚姑娘的牽連?」藍宴初談及正事。
江清然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當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
「不光我清楚,四王爺也清楚。」
江清然在心底呵呵兩聲,「嗯哪,他以為我是凝兒,那人自己的鮮血餵養小鬼。」
好在她有道行更高的鬼怪在身邊。
蘇清宸消失有些日子,他的鬼魂兒去哪兒了?
既然蘇清宸自己消失不在,是不是可以不用她養了?
江清然在心中偷笑,節省一筆不少開支,真不錯。
「餵養小鬼兒?」藍宴初頭一次聽說鬼魂還可以餵養。
這種歪門邪道不能讓世人知道,否則會爆發亂鬥。
「對呀,聽說是用鮮血滋養,咱只殺沒養過。」江清然惜命。
人的血液總共就那麼多,每天餵給小鬼,豈不是要損失不少血液?
她寧可是一個渣渣,也絕不貢獻出自己的鮮血。
看來要封鎖這種邪術,趁著老百姓還不知道的情況下。
普通人沒有精力放在養小鬼身上,那些達官權貴們可就不好說了。
藍宴初立即將情況上報給尹祁,由尹祁來解決此事。
江清然一介夫人,她不管朝廷上那些瑣事。
她舀來一盆涼水,澆在種下的菜籽上面。
萬物復甦,青綠色的小草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冒頭,肆意生長。
大地、田間散發著綠色的氣息,鳥兒在樹枝上鳴唱。
江清然換上單薄的衣裳,去新家查看。
今日是她們新家開始動工的日子,她得到現場監督。
江清然站在在人群中,看在工程隊門開始施工。
她們家晌午不管飯,因此馬生財與她商量後決定,給工人們每天增加十文錢,讓工人們自己從家帶飯。
「乾娘,我大哥最近狀態不太對勁兒。」藍宴初找到江清然。
「不是提醒你多注意他的情況嘛?」江清然那日提醒過藍宴初。
「大哥說他沒問題,這一段時日比較忙,我沒放在心上。」藍宴初最近忙得不可開交,連休息時間很少。
江清然叮囑蘇玉行兩句,跟著藍宴初前去藍府。
抵達藍府時,藍宴城一個人盤腿坐著,背對著大家。
嘴裡嘀嘀咕咕,聲音很小,不曉得在念叨什麼。
「知府大人?」江清然叫著藍宴城。
藍宴城恍然間回頭,臉上塗著濃濃的紅嘴唇,猶如腫了多高的香腸嘴。
江清然被嚇到,疑惑地的看向藍宴初。
藍宴城化著黑色的眼影,不知道的以為他入了魔道。
不過誰家魔道塗抹紅色的大嘴唇?
「知府大人,最近受了什麼刺激嗎?」江清然詢問著藍宴初。
藍宴初搖了搖頭,他不清楚。
「知府大人,這是幾?」江清然伸出中指藍宴城面前晃悠。
藍宴城傻呵呵笑著道:「這是一呀,你是不是虎?連一都認不出來?」
突然被罵的江清然一時間語塞,不知說啥是好。
「知府大人曉得自己姓什麼嗎?」江清然忍住怒意,繼續問道。
「我姓啥?不清楚。」藍宴城搖了搖頭。
對哦,他姓什麼呢?怎麼忘記自己姓什麼了?
「乾兒子,知府大人好像傻了。」江清然得出來一個結論。
乾娘是指他大哥受刺激瘋了?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我沒有傻,我只是不知道我姓什麼。」藍宴城吼道。
「你沒傻,知府大人最聰明啦。
知府大人當然知道自己是男是女嗎?」江清然順著藍宴城的話說。
「廢話,我當然是女的啦。
我有胸的,我胸可大啦。」藍宴城雙手摸著平坦的胸部。
他難以置信,低頭望著比男人還平的胸,失聲痛哭。
「嗚嗚嗚,我的胸去哪兒了?是不是你這個壞女人給我偷走了?」藍宴城質問江清然。
江清然在心中默念我忍我忍我忍後,扯起淡淡的笑容道:「知府大人,我並沒有偷走您的胸,其實您是一個男人。」
「你撒謊,我是一個女子,我還沒有成婚呢。」藍宴城聽到江清然的話崩潰道。
「知府大人,您原來多大歲數?」
「什麼叫歲數?明明是芳齡,我今年二八年華。」藍宴城糾正著江清然話中的錯誤。
江清然將藍宴初叫到一旁,「乾兒子,知府大人的精神狀態你也看見了。
他貌似被花季女鬼俯身了,附他身的花季女鬼的精神方面不大正常,總結而言一句話就是傻。」
「要不你燒兩張紙給她請走吧?」
藍宴初眉心微蹙,「乾娘,不弄嘛?」
「我也想啊,問題是她老與我作對呀。
你樣貌出眾,或許看在你的長相上脫離知府大人的身子。」江清然出著注意。
不知為何,藍宴初總覺得江清然話中不靠譜。
有種犧牲他自己來奉獻他大哥的精神。
藍宴初硬著頭皮,去與女鬼商量。
女鬼在看到藍宴初那張俊美的臉蛋後,激動地抱住藍宴初不鬆手。
她撅著烈焰紅唇,想親藍宴初那張薄唇。
藍宴初反抗,將她推倒在地。
附在藍宴城身上的女鬼不死心,三番五次想親藍宴初,一一被藍宴初推在地上。
江清然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抽出腰間的匕首把玩著。
「你想幹什麼?」附在藍宴城身上的花季女鬼看到明晃晃刺眼的匕首問。
「不想幹什麼,是你自己退呢,還是我將你化為灰燼。」江清然給花季女鬼兩個選擇。
花季女鬼睜大雙眼,「我哪個都不選,你這個壞女人。」
「人鬼殊途,你現在附在別人身體上,還在痴心妄想與我討價還價。
奉勸你一句,趁我現在還沒發火兒,自己乖乖退下去,否則你變成一把菸灰,只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了。」
附在藍宴城身上的花季女鬼聽聞朝江清然撲了過來。
她還沒有靠近江清然的身,被藍宴初一掌擊飛在三米開外。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藍宴城哭哭啼啼道。
「他是我乾兒子,他不救我,難不成眼睜睜地看著你傷害我嗎?」江清然冷笑。
她接過下人遞給她的椅子,慢慢移動到藍宴城身上。
「自己褪下來,還是我砸死你?」江清然舉起椅子。
「別別別,我自己退。」附在藍宴城身上的女鬼不想被打,退離藍宴城的身體。
藍宴城瞬間恢復正常道:「我怎麼了?」
「你被女鬼附身了。」江清然指著他旁邊的花季女鬼道。
藍宴城望著女鬼沖他笑,兩眼一閉昏了過去。
「知府大人的膽子有點小。」江清然正愁身邊無鬼做幫手。
她留下花季女鬼在她當幫手。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花季女鬼不滿,試圖反抗。
「你的生死大權掌握在我手裡,不聽我的等待你的只有一個下場。
更何況你這孩子還有點蠢,我不收留你,你恐怕會被其他鬼欺負。」江清然也不想收留,奈何蘇清宸不知去向,無人幫她啊。
自己抓鬼挺累的,有個幫手,她也能省省心。
「乾娘,真的要收留她?」藍宴初不是很贊成江清然的做法。
「要不你收留她?」江清然看藍宴初的樣子,好像是能看到花季少女的鬼樣。
藍宴初皺眉,花季女鬼大呼好耶。
花季女鬼抱住藍宴初的身體,她才不要跟著江清然呢,江清然那個女人好嚇人。
「乾兒子,你好像引火上身了?」江清然拍拍藍宴初的肩膀。
藍宴初望著江清然離開的身影,沒分析錯的話,乾娘是把女鬼留在他身邊了?
他要女鬼做什麼?藍宴初推開花痴中還在抱著他的女鬼。
女人最麻煩了,眼前的女鬼看起來弱爆了,不僅幫不了他的忙,有可能還會給他添麻煩。
依他看,把女鬼還給乾娘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