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
2024-10-05 14:54:43
作者: 巒
溫言臻在看到那些照片是馬來西亞,他和言翹到馬來西亞參加商會,照片拍攝時間點敏感,是在可以令人有很多遐想的午夜,他妻子和照片上的男人,在某個會所房間裡,從晚上十點單獨呆到到次日早晨六點。
溫言臻看到這寫照片還有些的費周折,該雜誌知名記者收到線人消息,在香港最為著名的黃金屋,見到某位知名人士的太太和某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士,一前一後進入豪華私人會所,這些會所坐落在環境優美偏僻的地帶,一些的富豪會帶著他們的情人到這裡來度周末,久而久之,這裡變成了的黃金屋。
該記者在線人提供的地點蹲點,結果就有了這一組照片,這位記者懷著無比興奮的心情把著疊照片交到主編手上,主編拿著照片墊了許久,曾經和溫言臻打過交道的主編,給正在度假的雜誌社社長打電話。
最後,雜誌社社長一通電話打到溫言臻的手機上,幾分鐘後溫言臻在自己的電子郵箱裡看到了那組照片。
半掩的窗簾里男人在親吻著女人的鬢角,單單這一組鏡頭就有十幾張,每一個角度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女人嫣然巧笑,男人……。
手一揚,溫言臻把手中的薄得像紙片的電腦往著樓下一丟。
「嘭」的一聲,突然而至的飛來物體把舞會上嚇成一團,其中也包括他的媽媽還有外公,走下樓梯,面無表情的越過正站在樓梯口看著他的言女士。
昨晚十點到凌晨六點這段時間!整整的八個小時洛梵歌和另外一個男人呆在一起!這八個小時一男一女會幹些怎麼?
玩猜拳?兩隻小蜜蜂飛到花叢中啊?哈!
站在夜空下,溫言臻昂望著滿目的星光,昨晚,九點多鐘的時間,她明明還在機場,是她開車送他到機場的,他膩著她非要她送他不可,最後熬不過他,她就送把他到機場,他還不住的咬著她的耳朵,說著甜言蜜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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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歌,要不,和我一起去?我帶著你在外公的舞會上偷偷的溜出來,我們到夜市去,我背你。」
「媽媽不是也去了嗎?媽媽去了我就不去了。」她回答,表情坦然。
是的,這一階段,溫言臻是知道的,梵歌和媽媽的關係鬧得有多僵,而他永遠選擇站在自己妻子這一邊,他的理由是因為,他也不喜歡言女士,他的回答把言翹女士氣到不行,然後,溫言臻發現自己好像成為兩個女人的出氣筒。
十點!這麼說來,洛梵歌是在送完自己後,直接開車去見那個男人了,哈哈,真有趣,洛梵歌他媽的到底想幹什麼?
溫言臻坐著言翹的私人飛機回到香港,剛剛到達香港,被丟在馬來西亞的言翹一通電話打來,破口大罵了一番後,萬一他老婆惹惱了她,有的是手段對付她。
溫言臻直接砸了手機。
上車,他的私人助理就把一疊報紙交到溫言臻手上,拿著報紙淡淡的飄了幾眼,溫言臻就把報紙揉成一團丟到車窗外。
這疊報紙出自於香港的某小報,是那種用劣質紙張製作一份僅僅幾個錢,沒有人會去看的典型香港小報,可竟然是這樣一份報紙曝出小溫太太趁著小溫公子出差,和猛男夜會八個小時的報導。
猛男?還真的是小報的風格!
這則報導想必不會有人相信,也許還會笑掉一些人的大牙,可溫言臻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千真萬確的和男人在晦澀房間裡呆了八個小時。
在還沒有下飛機之前,溫言臻執著的認為,那只是洛梵歌和他鬧著玩,一切都是她在自導自演,可好像不是,他的助理用了一個晚上把那位爆料人弄清楚了,爆料人就是會所的一名服務生,該服務生還提供洛梵歌和那位中印混血兒的房間入住登記,而且不止一次,那些登記時間無一都是在他出差時的時間段,就是他前腳剛走他的妻子後腳就去密會男人。
哈哈,密會!
趕到家裡天剛剛亮,傭人告訴他少夫人昨晚來電話說是昨晚玩得晚,就住在跑馬地那裡,跑馬地的房子是溫言臻給她買的房子,那裡視野開闊,由於香港不少明星也住在那裡,因此有很好的隱私保證。
隱私保證?溫言臻一直緊緊握著的拳,因為這四個字掌心開始冒汗,電梯把他帶到了五十一層樓,木然的把自己的手掌壓在指紋掃描鎖上。
隨著「叮」的一聲門緩緩的開啟,終於走到客廳中央,拿起遙控器,四面的落地窗簾緩緩的移到兩邊,鋪天蓋地的光從四面八方的落地窗涌過來,溫言臻眯起眼睛,強烈的光把他的眼睛刺得發疼。
從昨晚接到那通電話,到此時此刻站在這裡,溫言臻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根發條,就怕一蹦不夠緊,他就會癱倒下來,然後沒有力氣來到這裡,親吻著她的額頭,告訴著她,梵歌,我信你。
告訴著她:
「梵歌,你只是太過於苦悶了對不對?」「梵歌,你和那個男人一起出現在那裡,只是因為你需要一個傾訴對象,對不對?」「梵歌,你和那個男人什麼事情也沒有,對不對?」
然後,親吻著她的嘴唇,說。
「梵歌,我還能不明白你嗎?你的心從小到大就屬於我。」「梵歌,報紙上寫的那些讓你惱火吧,你等著,我會替你出口氣的。」
又或者,說。
「梵歌,要不,你覺得煩了,我們離開香港這塊是非之地!」「我們到一個你喜歡的地方生活,你喜歡田甜的家鄉吧,我們就去那裡,在高處的地帶買一個房子。」
溫言臻也不知道自己在那裡站了多久,回過神來外邊的天亮已經由淡藍變成深藍,朵朵白雲鑲在淡藍色的天空中,讓人產生遐想,這是香港視野最好的地帶,他的妻子喜歡得緊。
對了,這個時間點梵小豬怎麼還沒有起床,目光緩緩的移到左邊,那裡有大大排玻璃水晶珠簾,撥開那些珠簾他們的臥室就在裡面。
住在這裡的第一個晚上,他們跳舞,他挽著她的腰,旋轉著,旋轉著,他把她帶到那簾珠簾里,因為珠簾里有臥室,臥室有床,她已經半個月沒有讓他碰她了,那晚這裡的窗外掛著滿月,他哄她喝了點酒,和她跳舞就為了把她帶到床上。
丟臉的是,還沒有把她帶到床上他就把持不住,在珠簾或是清脆或是吵鬧的聲響中,他連卸下她的衣服都等不及,就在她半推半就之下進入了她。
那晚,是他們從西班牙回來,為數不多酣暢淋漓的床事之一,他要了她三次,一整晚珠簾撞擊在一起的聲音響個不停,那晚是她的安全期,最後一次他收不住射在裡面,她一呆,然後推開他急沖沖的跑進洗手間裡,一會,洗手間裡聽到她努力隱忍的聲音,咯咯的,那好像是從喉嚨里發出的聲響,很快的聲響被水龍頭的流水聲蓋住,溫言臻告訴自己剛剛的聲音也許是他聽錯了。
之後,溫言臻知道,在黎明來臨之前,他的妻子悄悄的離開他,她就坐在落地玻璃前,看著失去黑夜庇護蒼白得,宛如死人的臉的月亮。
「要不,如她所願,放開她,那麼她也許就快樂了。」那時,溫言臻站在珠簾里看著有著和月亮蒼白的臉的女人,如是想著,剛剛一想那個念頭就被狠狠的按下了。
不,不,那是聖母瑪利亞才會幹的事情。
然後,靜悄悄的回到房間,假裝沒有看到。
這樣的時刻有很多很多。
不知不覺中溫言臻站在珠簾下,他覺得自己也許要撥開那些珠簾,直接往臥室走去,說不定,他會在臥室里發現一些東西,當然,這些東西也許包括著一個男人。
不,不,不許胡思亂想,溫言臻!
溫言臻從珠簾離開,沙發上坐下,他要等著她醒來,他什麼也不會問的,他會告訴她今天天氣很好,他要問她要不要去騎馬,他的馬廄里就養著一匹以她命名的阿拉伯純種公主馬。
嗯,現在,他也需要休息一下,這一個晚上讓他有點疲憊。
然而,這一天將註定他要度過熱鬧的一天,沙發一邊赫然擱著他在車上看到的被丟到窗外的報紙。
廉價的紙質正發著陣陣的惡臭味,冷冷的盯著他,報紙上的那些字體就像經過放大鏡一個字一個字的和他對視。
溫言臻拿起那份報紙,清脆的水晶玻璃撞擊在一起的聲音從左邊想起,順著聲響往左,他的妻子正撩開珠簾看著他,表情安靜。
明明說要相信她的,但是還是忍不住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身後,在看清楚她背後沒有人時,溫言臻心裡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男人的劣根真是與生俱來。
幾分鐘後,洛梵歌指著溫言臻手中的報紙問他:「阿臻,你信嗎?」
溫言臻沒有回答,只是把她凌亂的頭髮理好,目光順著她的眉目往下,在她臉頰的小點上停留著。
有多久,他沒有再見到她臉頰上可愛的小點在他面前展露了。
手指輕輕的落在那小小的點兒上,柔聲:「今天天氣很好,去換衣服,換完衣服後我帶你去吃飯,吃完飯後我們去騎馬,晚上我們去逛夜市,逛完夜市後,我們再去看場午夜電影,然後我們去山頂,你以前不是喜歡這樣的嗎?」
她淡淡的笑,笑得溫言臻心裡揪著。
「我好像和你說過,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怎麼老是記不住。」
「好,好,我以後記住就是了。」溫言臻嘻皮笑臉的。
她點了點頭,從他的手中接過那疊報紙,淡淡的看了一眼,指著那串慫人的標題:「阿臻,你還沒有回答我,你信上面說的這些嗎?」
溫言臻收住笑。
「如果,我告訴你這些都是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