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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願去相信

2024-10-05 14:54:34 作者: 巒

  站在浴室門口,浴室里的水聲讓溫言臻忍不住的心猿意馬,這階段時間,她的安全期,他想要射在她裡面,想到這一層,那處所在不由得又……。

  這次,非得又把她嚇到不可!

  溫言臻打開浴室的門!

  圓筒形的沖浴間外層,是用乳白色玻璃製作的,她玲瓏的身體印在玻璃上,溫言臻直接的走進去,她背對著他,對於他的出現是毫無知覺,溫言臻皺著眉,對於這一點,他不是很滿意,他的妻子警覺性太低了,要是現在他換成別的男人的話……

  別的男人,自然是不行!

  溫言臻眯起眼,嗯,腰細腿長,皮膚光滑細膩。

  溫言臻踮起腳尖,一,二,三!

  和那聲尖叫聲同步的是,溫言臻的身體以及貼上她的後背,並且用自己的力量把她頂到裡層的原木木板上,手如願來到她的胸前,握住,柔軟的兩團被包裹在手掌里,充滿著屬於梵歌式的誘惑。

  這個女人,越是深入接觸她的氣息就會越是的膠住你的靈魂,在時光流逝中,你終於懂得了,這就是你最後等待的女人。

  

  如願的聽到那聲驚慌失措的尖叫聲,等到她反應過來時,她的身體已然在自己的框固之下,他最為灼熱的所在已經抵在她的臀部上,擠壓著。

  「梵小豬,膽子就這麼點?嗯?」溫言臻咬住她的耳垂,並且使壞的提了提腰,手掌在她的胸前肆意虐奪。

  手掌之處無限美好,美好得讓人心生破壞,於是,用力一握,讓那兩團柔軟按照自己的喜好改變形狀,這會,讓她的艷麗的頂端露出,在自己的拇指和食指之間,像可愛的珍珠。

  那視覺……

  真要命!

  梵歌,梵歌……溫言臻唇密密麻麻的的在她的耳邊,頸部,肩膀上爬行著,耳朵舌尖沾著水滴在她的耳廓撓著痒痒,把自己得到聲音送進她的耳朵里。

  梵歌,梵歌……我想要你,梵歌,梵歌,這一天我都在想你,梵歌,我想從後面進去。

  故意不去理會她僵硬的身體狀態,他的梵歌知道剛剛被自己的突然出現嚇著了,梵歌有多不經嚇他是知道的。

  待會,就不會了,待會他會讓她的身體變柔軟的,有多柔軟就有多柔軟,然後主動的把手滲透到他的頭髮里,在他的引誘下一聲聲的叫著,阿臻,阿臻……

  說干就干,手開始從她的大腿內側一寸寸的往上,配合著手灼熱的所在一點點的在找尋著。

  在即將進入的那一刻,很遙遠很遙遠的聲音傳來,冷得想冰窖。

  「阿臻,我想起來了!」

  想起來?溫要臻手繼續攻城拔寨,讓自己的舌尖靈巧得如海里的一尾魚:「想起來什麼啊?嗯?梵小豬?是不是想起來我在愛著你的樣子?」

  被環住的身體僵硬得像岩石,聲音是萬年的堅冰。

  「溫言臻,我說,我想起來了!」

  「想起來了?」舌尖離開她的耳垂,溫言臻微笑,托住她的腰,沒有任何的猶豫,強行進入,手緊緊的壓住她的腰,不容許她有一絲一毫的掙扎。

  進入已經足夠的深了,溫言臻閉著眼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那般的滿不在乎,笑嘻嘻的:「想起來了?梵歌,你是不是想起來我們這個樣子了,嗯?」

  溫言臻提腰,狠狠的讓更深的進入,律動,撞擊,大聲尖叫的聲音被撞碎,撞亂,撞得失去節奏。

  「溫言臻,我他媽的不要給我裝模作樣,溫言臻,你他媽的給我聽好,我……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想起來了,你所有害怕我想起來的事情都想--起--來--了!」

  「不容易啊,梵歌也罵起髒話了。」動作沒有停下來,把自己更深的送進去,淺淺的笑溢出聲:「想起來就想起來吧!你把一切想起來,又能有什麼改變?」

  「梵歌,只要我想,除了我身邊,你哪兒都去不了!」

  溫言臻閉上眼睛,在他的保鏢告訴著,他太太和平常沒有什麼變化時,都不知道他有多感恩,恨不得在匍匐在菩薩面前,五體投地,把自己的額頭磕出血來,告訴菩薩他有多麼的感激,他開著車吹著口哨,心裡在狠狠的嘲笑著,那些編劇們,在他們的故事電影裡所謂的奇蹟,那是一些吹牛都不打草稿的傢伙,生活中哪有那麼多的奇蹟。

  那些吹牛專家們眼中,所謂奇蹟並沒有出現在他的梵歌身上,溫言臻認為,這是人類最為偉大的時刻之一。

  溫言臻用最為響亮的口哨獻給偉大的時刻,一下機場,他的腳步每一寸都像在跳著華爾茲,他繞著機場的姑娘們轉圈,癲狂得如動物園裡剛剛獲得自由的大猩猩!

  聽聽:

  「阿臻,我想起來了!」

  絕望鋪天蓋地,溫言臻更快更深更凶的在她的身體裡,用狂風暴雨般的節奏來掩飾自己的恐慌,沒有人知道他有多恐懼,包括他自己。

  事後,他們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她的臉貼在原木牆上,他的身體緊緊的貼在她的背上,他沒有讓自己退出來,就這樣緊緊的膠著,溫言臻就想這樣的,和她這樣呆一生一世。

  手顫抖著,去摸她的臉!

  果然,她在靜悄悄的流淚!

  溫言臻很害怕洛梵歌靜悄悄的流淚,感覺到她一靜悄悄的流淚世界就像要裂開似的。

  「梵歌,別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手背起擦拭她的眼淚,心裡驚慌失措。

  此時此刻,溫言臻就恨不得拿一把刀往自己的心口一插,傻乎乎的問,梵歌,你現在還生氣嗎?

  如果她點頭了,他就把刀往自己的身體更深的刺入,再傻乎乎的問,梵歌,那麼現在呢?

  此時此刻,溫言臻還恨不得一股腦的說出這樣的傻話,梵歌,只要你不哭,你想做什麼我都依你!

  不,不,溫言臻緊緊的握住手,這樣的話他可萬萬不能說出來,萬萬不能,因為他知道她將會說出些什麼話!

  比如,阿臻,放我走吧!

  比如,阿臻,你覺得我們還能繼續下去嘛?

  「把你的手拿開!」她說,聲音弱得就像是長時間沒有吃飯的雛鳥,力氣小的像螞蟻,她費力的把他的手從她的臉龐上移開,費力的問:「溫言臻,你覺得我們還能繼續下去嘛?」

  這歷史還真的是驚人的相似啊。

  「溫言臻,我們還能再繼續下去嗎?」聽聽,三年後,他還是從洛梵歌的嘴裡聽到三年前的這些蠢話。

  溫言臻閉上了眼睛。

  時間宛如長長的隧道,他在那條隧道上一直都在往前走,他不敢回頭望,目光死死的望著前方,手裡拽著洛梵歌的手,世界上他唯一無法失去的洛梵歌。

  流傳在香港有著一句很著名的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這刻,溫言臻站在時間隧道的風口,回望:

  在一片滿目瘡痍中,首先躍入眼帘的聖誕紅,紅紅的一大片,那是二零零七年的聖誕節,他們從葡萄牙回到香港。

  在巴塞隆納機場,她說她要去紐約,氣鼓鼓的說非去不可,她堅持她要一個人去。

  那年聖誕節,她從紐約回來,那階段,她不住的和他說這樣的話,口氣有平和的,冷靜的,哀求的,生氣的,憤怒的,絕望的……

  「阿臻,放了我吧!阿臻,你覺得我們還能繼續下去嗎?」

  「乖,梵歌,我知道是我不好,要不,你打我吧,要不,咬我也行……」笑嘻嘻的伸出手假裝她在和他撒嬌。

  最後沒有用了,他會冷冷的警告她,洛梵歌,這個世界大到可以屬於任何一個人,唯獨不屬於你,你所要認清的是你最為適合站的位置,洛梵歌,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是啊,他還真的讓她見識到了他的手段,比如說扣掉她的護照,比如說杜絕她和小籇的任何聯繫,比如說她的大鷗……

  就像那句話說的,這個世界上只要你有一絲一毫的善良,你就會有數之不盡的弱點。

  之後,一直說著這樣的話的人好像厭煩了,之後,她基本上不提,偶爾還會在喝點小酒的時候,向著他展露出貓兒般的表情,懶懶的,愛理不理的,在覺得快活的時間裡逗逗你,溺著你,阿臻,阿臻……

  溫言臻一直堅信著,他的梵歌可不是絕情的人,溫言臻也認為自己抓住洛梵歌性格里的某些特製,比如說從小經歷過的一切讓她習慣了隨遇而安,比如說她很念舊,她喜歡的東西不管多久都不會丟棄,比如……

  溫言臻祈禱著時間能過的飛快,最好一眨眼他們就白髮蒼蒼,到了那個時候他們的腦子就開始生鏽,不好使了,變得差不愛動腦子!

  聖誕節過後很快的迎來新年,二零零八的新年。

  新年一過,溫言臻正式入駐溫氏總部,在最高樓層擁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室,有專門只為他工作的團隊,他從世界各地網羅人才讓他們位居幕後成為自己的智囊團。

  短短的三個月里,溫言臻得到了太多扣到自己身上的高帽子,人們把歌頌和讚美送給他,那些溫言臻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他妻子的生活,以及他得到的這些榮耀有沒有被她看進眼裡,就像很久很久以前她對著他說的那句。

  「阿臻,你要記住,在你沒有成為王子之前,我已經喜歡上你了!」

  這晚,溫言臻抱著梵歌,借著微醺的酒意,如急於得到誇獎的孩子,咬著她的耳朵,梵歌,你猜,我今晚被誰邀請了。

  「誰?」他的梵歌可真的是很給面子。

  他咬著她的耳朵說出在香港第一鼎鼎有名的名字,他誇張的稱讚著金鐘添馬艦添美道2號的主人有多麼的好客,他的廚子有多麼的專業。

  末了,他問,梵歌我有沒有讓你在你朋友們的面前覺得驕傲,那些人不是很愛攀比嗎?她們有沒有稱讚你嫁得好!

  溫言臻話一問出口,就知道自己這話說得又多麼沒有技術含量。

  很多的事情總是會這樣,即使你在多么小心翼翼的修復著,依然會掩蓋不了曾經的傷痕,據說,那就叫做瑕疵,越是白玉無瑕,那瑕疵就會越是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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