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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記憶

2024-10-05 14:54:30 作者: 巒

  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日,下午三點!安靜的小區房間裡,鷗杭有一個使命,叫醒他的女孩。

  鷗杭的女孩在這個下午做了一場很特殊的夢,這個夢已經持續了三個小時,他的女孩會在夢裡夢見些什麼呢?

  那夢很可怕吧,可怕得讓她的額頭上,都布滿細細的汗水,那夢讓被他包裹著的手都滲透出汗水來。

  鐘錶的聲音在滴滴的,緩慢的流淌著,被鷗杭緊緊握住的手開始挪動,想要從他的手掌掙脫開來。

  大鷗和梵小豬是歲月給以鷗杭和洛梵歌美好的禮物,這禮物衍生出相通相容的心靈,於是,這天,鷗杭被賦予了特殊的使命,把梵歌帶回來。

  鷗杭不能讓梵歌從他的手掌溜走,他說。

  「梵歌,緊緊的握住我的手!」

  終於,鷗杭把他的女孩帶回來了!

  三點整,鷗杭從特殊的椅子上醒來,臉往左,在另外椅子上躺著的梵歌臉有些白,周圍極為的安靜!

  幾十公分距離的臉緩緩的閉上眼睛,沒有多濃密的睫毛半垂落著,就像是長在懸崖上的小草在冬日的風霜里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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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歌!」下意識的鷗杭更緊的拉住梵歌的手。

  輕輕的,她的手從她的手掌中掙脫開,睜開眼睛,臉朝著他笑,那笑容看著茫然。

  三點半的時間裡,顧子鍵緊張的豎著耳朵,在傾聽著梵歌的答案,在經過一系列的身體測試過後,從剛剛電腦所反饋出來的數據上看,很明顯約瑟夫是很滿意的,一分鐘前他問了梵歌,那個顧子鍵一直無比熱切的問題。

  「洛小姐,你感覺怎麼樣,或許,你想起了一些事情?」

  所有的人都在關心著這個答案,約瑟夫在關心著他的實驗成果,催眠師在關心著他千里迢迢來到這裡,有沒有讓想得到幫助的人得到幫助,鷗杭在關心著,從小一起長大的女孩,是否度過了艱難的心路歷程。

  顧子鍵在關心著,他所鍾情的女人,最後能不能住進他的房子裡為她準備的客房!

  洛梵歌曾經告訴過他,有一天她離開了溫言臻,她要到很多很多的地方去,她說要是某一天很巧的,她去到的地方他有房子,那麼她會到他家裡去做客,於是,顧子鍵在很多很多的地方買下房子,一賺到錢就買房子,有的地方寸金寸土,有的地方幾千美元就可以買到有花園有陽台的大房子。

  顧子鍵相信他所鍾情的女子,一定會很瀟灑很酷的背著大大的背包,去到她那些她想去的地方,因為她叫梵歌!

  一分鐘過後,在所有人熱切的目光下,梵歌垂下眼睛,回答。

  「對不起!我想我讓你們失望了!」

  顧子鍵感覺自己的神經就像漏氣的皮球,失望之餘是淡淡的輕鬆,想不起來也好,起碼她的快樂會多點。

  她一直垂著頭,她垂著頭對著鷗杭說,大鷗,我們走吧。

  她乖巧的和兩位遠道而來的客人,鞠躬說抱歉,然後,她主動的把她的手塞到鷗杭的手上。

  他們手拉手從他面前越過,眼看,他們就要消失在這個房間裡,顧子鍵下意識的跑過去拉住梵歌的手。

  「green」顧子鍵聽到自己的聲音充斥著滿滿的傷感,緊緊的握住她的手:「我喜歡你,在離開後,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喜歡你。」

  「這話,我一直盼望著在你的面前說!」

  顧子鍵微笑,讓自己的笑容充滿了魅力,要怎樣笑更得女人們的喜歡,他曾經一千次,一萬次在鏡子前練習過,所以,顧子鍵在女人們的面前從來都笑得虛情假意。

  現在,這笑容是發自內心的,起碼,要讓她記住自己漂亮的笑容。

  她看了他一眼,點著頭,手緩緩的從他的掌心離開,直到那兩抹身影消失,顧子鍵靠在牆上,有種岔氣的感覺。

  約瑟夫拍著顧子鍵的肩膀,似笑非笑:「顧先生,有些的事情需要一點點的時間來消化,人們在面對著自己無法接受的事情,一般第一時間會選擇逃避的。」

  鷗杭把梵歌送回素食館,這一路過來她都是沉默不語,車子停下,下車,徑直匆匆忙忙的走開,鷗杭沒有把車開走,搖下車窗,靜靜的看著梵歌的背影,顯然,那道背影表現得好像背後有人在追趕她似的。

  鷗杭按了下喇叭,梵歌的身影頓住,回頭。

  鷗杭對著梵歌招手,她緩緩的走過來,停在他的面前,鷗杭抬手揉了揉她額頭上的頭髮,劉海被揉亂的人不高興的皺著鼻子,迅速用自己的手把劉海整理好。

  還伸到車窗外的手一僵,梵歌的臉型是蘋果臉型,額頭和眉間的距離短點,那點女孩子的小心思,讓她一直堅持留著劉海,她認為這樣一來,會比較漂亮一點,所以她一直討厭鷗杭弄亂她的劉海,她認為這樣一來就會暴露她不好看的額頭。

  梵歌總會在鷗杭弄她的劉海時迅速的用手還原,會皺著鼻子帶著小女孩的那種惱羞,而她越不喜歡歐杭就越喜歡,久而久之這樣的習性就改不了。

  手從窗外收回來,鷗杭想,他的梵小豬回來了。

  和她說再見,開車,離開,鷗杭知道現在梵小豬需要的是一點的時間!

  鷗汗離開一個多小時後,有另外的車子靜悄悄的,停在素食館的附近的角落裡,有眼睛靜悄悄的,一眨也不眨的盯著素食館裡的一切動靜。

  溫言臻摸出煙,點火,他一下飛機就趕到這裡來了,保鏢告訴他梵歌回素食館,表情看著和平常一樣。

  溫言臻盯著素食館的後門,他的梵歌一般都會從那道門離開回家,很多很多的時候,溫言臻曾經跟蹤過自己的妻子,跟在她後面一條街一條街的,不為什麼,就為了看她,看她的臉,看她的表情,看她的一舉手一投足!

  跟著她到書局,看著她看書,知道了,原來他的梵歌最喜歡看旅行美食雜誌,一看到雜誌上令人垂涎欲滴的食物,她就會不由自主的做吞口水的動作,於是,他就悄悄的記住那些雜誌上的食物,禮拜天的時候,他會嘗試著把那些弄出來,無奈他把菜餚做的多麼好,賣相多麼的令人垂涎欲滴,她永遠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感覺。

  跟著她到熱鬧的街區,不管多麼的擁擠總是一眼就能把她找到,然後,他就開始相信了那就古老的情話,住在你心上的人,總是站在你一眼就能看見的位置,有些淺顯的道理人們總是後知後覺,每當看到她孤零零的站在街角,溫言臻總是有著一種走過去,抱住她把一切事情告訴她,和她說一千遍,一萬遍,梵歌,我錯了,梵歌,我該死,梵歌,我請求你原諒我……

  跟著她去咖啡館,跟著她去電影院,跟著她逛商場,跟著她對著巨型的GG思考……

  最讓他覺得難過的是,有一次,她和金小姐走散了,那是他們剛剛來到青島的第一年,她傻乎乎的跟著人潮上了公交車,那會被當成故意不給車錢的愛占小便宜的人,她告訴司機,她以為是政府的推行的免費車,她說過在荷蘭就有這樣的公車,在那些人的嘲笑目光下,她如孩子般的向著他們道歉,她說她把一切些事情忘記了,那些人當然不會接受這樣的說話,最後,她站在公交車站牌下。

  那一刻,溫言臻的手,幾乎就要拍上她的肩,那句「梵歌,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就要說出口來,金秀園出現了,溫言臻把臉別開。

  回憶充滿著辛辣,如此刻溫言臻手中煙的味道,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手中的煙一根接著一根。

  終於,他的梵歌出現在素食館的後門上,冬季的夜風使得剛剛出門的她縮著脖子,司機的車停在那裡,他為她打開門。

  她坐在后座左側,小小的頭顱印在深咖啡顏色的車窗上,車子從她面前使過,幾分鐘後,溫言臻啟動車子。

  看來,他又忍不住的干起了,跟蹤自己妻子的勾當了。

  他和她的車子之間隔著一輛車,沿著以前的那些街道,這次,她沒有去任何的地方,就直接回家。

  在司機的車開進車庫的時候,溫言臻把車窗打開,開著車子在附近繞了一圈,等到身上完完全全的沒有煙味,他才把車子開進車庫。

  停好車,離開車庫,拾著打磨得十分光滑的台階,一個台階,兩個台階,三個……

  第十一個台階,溫言臻站在花園上,停頓,目光第一時間習慣性的往著臥室方向,那裡燈亮著。

  從前,溫言臻無數次站在這裡,看著他和她臥室的燈光,他一直知道,她有愛裝睡的毛病,她喜歡他就配合她。

  沿著花園的小徑,花園中央有圓形的噴泉,是那種古羅馬式的,溫言臻心一動,手去觸摸那些水,冰冷極了,很好,回到房間後,他要把自己冰冷的手印上她胸前的兩團,讓她花容失色,讓她大發雷霆!然後他要撲倒她,也許在床上,也許在沙發上,也許在地板上……

  咳……最好很巧的她的背後是房間的牆,那麼,他就會把她堵在牆上,翻過她的身體,她今天穿的是裙子,這樣更好,撩起她裙擺也就不到半秒的時間。

  在把她逗弄得氣喘吁吁的時間裡,他要問她,梵歌,你覺得是要從前面進去還得後面進去……

  「不要從後面……」她肯定會弱弱的要求!

  腳步加快了一點,光是想想已經讓身體有些的發燥了,溫言臻臉微微發燥,幸好思想是獨立的,不然……

  張開手,手指打開,讓冰冷的夜風把沾在自己手裡的水越發的冰冷,溫言臻心裡有著那麼一點點洋洋自得,這樣的手往她的那裡一印上,冰與火的較量。

  推開門,阿姨正在和布魯在看電視,看到他她站起來,說了一句,溫先生,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溫言臻對著她微笑,年過半百的阿姨一呆,溫言臻心裡想,這下,這位又會對他亂好感了,這個年紀的女人好感更像一種泛濫的母愛,於是,在這種泛濫的母愛的驅使下,她一定會在他的妻子面前為他說好話的,這是一種潛移默化的加分機會!

  打開臥室的門,他的妻子不在臥室里,浴室傳來水聲,溫言臻有些沮喪的望著自己的手,白高興了,不過迅速的,他又高興了起來,浴室的原木木板讓他心裡興奮的很。

  迫不及待的脫掉自己的衣服,用浴巾纏在腰間,對著鏡子,有點不滿意,於是,把浴巾扯下一點。

  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溫言臻很滿意,很好,人魚線完美無缺的展現出來,一會他會誘惑著她,讓她的手沿著人魚線往下,扯開浴巾,手往下,一寸一寸的。

  單單這麼想,一切已經不言而喻了。

  溫言臻站在浴室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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