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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生病

2024-10-05 14:51:09 作者: 巒

  燈塔上的情事給梵歌帶來的就是這樣的一種讓人啼笑皆非的結果,感冒了,袒胸露背後,還有……呃……就是出汗,出汗後被海風一吹,就……

  老中醫是溫言臻在凌晨請來的,這小村鎮就只有他開的診所,帶著老花眼鏡的中醫給梵歌開完了藥後對著溫言臻說:「你太太體質比較不好,免疫力差,你以後要多注意一點,這人要是藥吃多了就會變成藥罐子。」

  說完這些後他託了托老花鏡,瞅了一眼梵歌,教訓,晚上到海邊去散步不要貪圖漂亮,注意給自己多加一件衣服。

  梵歌覺得冤,她有多加衣服啊,只是……

  在心裡翻著白眼,瞧了一眼溫言臻,他一臉的沉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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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老中醫,他靜靜的坐在了床邊,一會,抓住了梵歌的手,手指在梵歌德手背上細細的撫摸著。

  短暫的沉默後,他低聲說:「梵歌,我很怕你生病,特別的怕。」

  這個梵歌是知道的,車禍的第一年梵歌特別容易生病,那一年,梵歌吃過各種各樣的藥,紅.綠.白.紫.黃……。

  幾乎,梵歌在那一年把所有色彩的藥都一一的品嘗了,到了下半年,有的時候她看到那些藥就會出現反胃,乾嘔。

  好幾次,梵歌都看著溫言臻在她出現那樣的情況後,是徹夜的奔跑,在俄羅斯的雪夜中,在荷蘭刮著風的凌晨中。

  那一年,他陪她度過了她所有的生病時刻,一件衣服穿著老是忘了換,一個禮拜不洗頭是常用的事情,也試過數十天沒有刮鬍子,也背著她哀求過醫生,能不能讓她少吃點藥,可不可以用別的辦法代替。

  她的丈夫是一個好男人呢!

  現在,他低著頭,塌著肩,小老頭一個。

  「沒事。」手從他的手掌中解脫了出來,學習著他揉平常揉自己的頭髮一樣,手指很變扭的把他的頭弄得更亂:「沒事的,溫言臻,這兩年裡我不是很少生病的嗎?金小姐還說了現在我強壯得像頭牛。」

  梵歌對於說俏皮話一竅不通,顯然,她的話並沒有起到半點的作用,她的丈夫還是一聲不吭,於是,梵歌紅著老臉。

  「好嘛,好嘛,以後我記住就是了,要是我們在野外還干那種事情,我就穿一件棉大衣,這樣就可以保暖了,這樣就……」

  梵歌還沒有把所有的話說完唇就被堵住了。

  親吻著她喋喋不休的嘴唇,溫言臻心裡有一場盛大的煙花表演,激動,悽美。

  他的梵歌好像回來了,那個傻兮兮的他的童養媳好像回來了。

  在沉醉之前,梵歌慌忙的推開了溫言臻,搖著手:「不行……不行……會被我傳染的……」

  溫言臻沒有理會,捧住了她的臉,低下頭,再次的吻住了她,這次,還把舌頭伸進去了。

  頂住了他胸前的手漸漸的變成了去勾住了他的脖子。

  梵歌這一生病六天的汶萊之旅被多加了兩天,汶萊旅遊局也派出醫生來到他們住的地方,經過醫生檢查後沒有大礙梵歌繼續住在先前小漁村的家庭旅館,老中醫也每天過來,老中醫一過來溫言臻就跟在了他的屁股後面,跟他討教一些醫學常識,大有轉行當醫生的的架勢。

  「梵歌,要不,我改行去學醫。」是夜,他們兩把椅子坐在房間門口,溫公子忽發奇想。

  「在你改行之前我覺得你應該考慮一下你現在的年齡。」梵歌想也沒想一盆冷水就倒過去。

  離開汶萊的最後一晚,天空掛著白色的滿月,月光灑在了海面上,梵歌和溫言臻坐在車廂里聽著音樂,夜已經深了,誰也沒有說回去,她的肩上搭著溫言臻的毛衣,溫言臻在給著她講不太好笑的笑話,起初,還講得津津有味的,雖然溫言臻講得笑話笑點很低,可梵歌還是聽著不住的笑,梵歌想,當不太好笑的笑話遇到心情好的人通常效果會很好。

  漸漸的,溫言臻的笑話講的有一搭沒一搭的了,他老是出現走神,目光落在了梵歌的臉上,漸漸的,梵歌的臉頰在溫言臻的注視下微燙,發燙,笑的時候忘記了自己在笑,沒有笑的時候以為自己在笑。

  音樂太煽情了,月光太曼妙了,一切就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溫言臻的臉附了過來,擋住了半邊的月光,他先是親吻了她左邊的臉頰,梵歌的左邊臉頰上有會跟隨著笑容跳躍的小點,笑容深了小點就深了,笑容淺了小點就淺了。

  吻完了小點,唇就移到了嘴唇上了,梵歌自動的勾住了他的脖子,他從他的車位移到了她的車位上,身體輕輕的壓著她。

  月光和音樂是絕好的催情劑,在彼此的氣息中他灼熱的所在隔著衣服抵在了她的大腿內側,他想轉身離開,梵歌拉住了他。

  「可以嗎?」他的額頭抵住了她的額頭,氣息不穩。

  「嗯。」梵歌低低的回應,腿朝著他灼熱的所在噌了噌,模仿著那些風情萬種的女郎。

  他溫柔的進入了她,車子微微的晃動了起來,擱在溫言臻的肩上梵歌承受著他,整片海的月光在他的節奏里沉沉浮浮。

  事後,溫言臻從車後備箱拿出了毛毯把梵歌包得結結實實的的,車廂里的氣氛極好。

  「溫言臻,今晚就不要回去了,我們在這裡看日出?」梵歌目光游離,在連名帶姓的叫出那個溫言臻後。

  即使,在經過了剛剛那般的親密時刻,梵歌還是會下意識的叫他溫言臻,梵歌覺得這樣是很不好的事情,哪有人連名帶姓的叫自己的丈夫?

  好在,溫言臻好像不介意這些,饜足讓他看起來身心愉悅,當著她的面穿上了衣服,鑽進了她的毛毯里,和她擠在同一個車位上。

  「好主意。」溫公子眼睛亮得都要蓋過白色月光了。

  破曉時分,梵歌醒過來,滿月變成了白色的大圓盤掛在了魚肚白的天方上,一扭頭,梵歌就看到溫言臻灼灼的目光。

  「你醒了?」梵歌歪著頭,剛剛一動就蹭到他下巴了。

  「我根本就沒有睡覺!」溫言臻用著他的下巴蹭著梵歌的頭:「我睡不著,也不敢睡覺。」

  「怎麼說?」梵歌把身體微微的往他的身上貼,溫言臻的身體可真暖和,抬起眼睛瞅他,問。

  不敢睡覺,難不成怕海上出來一隻大怪獸?

  溫言臻手一伸,擋住了梵歌的眼睛,扭扭捏捏的。

  「都怪月亮太大了,這些天我一直聽說過超級月亮現象,我總覺得要是我睡覺了也許超級月亮就會把你帶走,於是,我覺得我的應該看著你,就像騎士們守候他們的女王一樣。

  溫言臻低下頭,那被擋住眼睛的臉在盪開著,嘴角翹了起來,一邊的小點兒深得可以盛酒。

  綿綿的情話,大約如此吧?以前是捨不得講,不想講,討厭講,不屑講。

  在這個車廂里,他們做了第二次。

  這次是梵歌挑起了,梵歌覺得溫言臻說的那些話聽著太動聽了,二十八歲的青年迷信超級月亮現象是一種很可愛的行為,可愛得梵歌忍不住的想給他一份嘉獎,本來,就只想奉獻自己的吻來著,比如像女王親吻著她的騎士一樣,唇輕輕的印在了他的額頭上。

  誰知,破曉的天光下溫言臻俊美,不可方物,如披著月光的騎士。

  於是,唇鬼使神差的落在了他的唇上,並且沿著他迷人的曲線一路輾轉,舌尖一卷,含住了他的耳垂,學著他逗弄自己的樣子,牙齒細細的刮著,貓兒一般的。

  等聽到他傳來了粗聲的氣喘時,梵歌心滿意足,想離開,頭被按住了,他聲音裡帶著那麼一點乞求的意味。

  梵歌,繼續……

  讓溫言臻發出那樣的聲音,梵歌覺得自己很了不起,索性的,野心勃勃,想征服這個男人,正好,他們現在的姿勢他在下她在上。

  畢竟,梵歌的身體是屬於二十八歲的,有些的事情做起來可以說是自來熟。

  吻從他的耳垂往下,喉結,鎖骨,捲起了他的衣服,頭伸進了他的衣服里,在他胸前的兩點停留得久一點,等到那兩點變硬,等到他發出了極致破碎的聲音,梵歌的吻才離開,一直往下,往下……

  停在小腹上,梵歌沒有勇氣繼續往下了,抬起頭,可憐兮兮的,溫言臻,那個等以後再做!

  他的胸膛起伏得像颳起了大風的海面,激盪,洶湧,澎湃,他微微的垂著眼睛,

  點了點頭,溫言臻把梵歌撈回他的眼前,面對面,鼻子對著鼻子,他的眼睛裡有著滿滿的,不加掩飾的情慾。

  「梵歌,坐上去。」他用又沙又啞的聲音蠱惑著她:「坐到上面去,嗯?」

  呃,該不會?

  一想到那些露骨的圖像畫面,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上,胸前兩團白花花的隨著節奏電動馬達一般的亂顫,梵歌很堅決的搖頭。

  「梵歌,你看看,現在姿勢正好。」溫言臻低啞的聲音在性感得說著,像哄小孩一般的。

  梵歌低頭一看,還真的,和那些圖像相比就只差沒有把胸前兩團白花花的的露出來而已。

  「梵歌,求你,嗯……」溫公子一邊蠱惑著一邊把她灼熱的所在往著她臀部頂了一頂,充滿了暗示性。

  求你,他求她了!

  二十八歲的身體蠢蠢欲動著,可是,梵歌可不想這麼便宜溫言臻,於是,討價還價:「溫言臻,那個……那個我可以做,可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在溫言臻的引導下,梵歌坐了上去,隨著節奏蓋在身上的毛毯滑落了下來,於是,梵歌發現自己變得和圖像畫面上的女人們一模一樣了,隨著溫言臻托住她的腰她胸前也亂顫了,她也像電動馬達了。

  不過,梵歌心裡挺高興的。

  溫言臻答應了她,不會學薩科齊,那個義大利有著一張滑稽的臉的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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