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淡巴菰

  劉御醫接過去看了半晌，道：「陛下，臣也沒見過，從來沒聞過這種奇怪的香。」

  「主要成分你也看不出嗎？」

  「臣愚鈍，不認識，不過這味道倒是很像曼陀羅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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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陀羅？」

  「是，那是南洋的一種花，臣以前在南方時曾經見過，曼陀羅花與我們尋常所見的曼陀羅不一樣，當地人都叫做曼陀羅，曼陀羅汁液可以止痛，止咳。」

  秦驍頓時懷疑，這玩意怎麼聽著像是福壽膏之類的，那可是禍害全國數百年的東西，秦驍起碼對這玩意深惡痛絕，要是沒這個東西，清末也不會有兩次戰爭。

  他立刻起身道：「你詳細說說，這東西在南方流傳很廣嗎？」

  劉御醫道：「南方見過，但是流傳不廣，都說這東西是從南洋來的，也有人把這些東西夾在淡巴菰里吸，據說吸完飄飄欲仙，格外舒服。」

  秦驍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你確定？」

  「這個，臣不好說，臣也不吸食淡巴菰，是以究竟什麼味道，臣也不知。」

  秦驍道：「皇宮裡的藥你曾經用過這東西嗎？」

  「沒有，也沒有人用過。這東西是南陽傳來的，沒有經過驗證，誰也不敢給貴人用這種藥。」

  「京城裡有嗎？」

  「沒有見過，不過那些商人可就不好說，或許他們有人見過。」

  「朕知道了。你且退下！」

  秦驍氣的當場就想殺人，他已經能確定，這玩意就是他最害怕的那個東西。原本這些玩意也不是原產南洋，而是中亞地區，肯定是被西方那些鬼佬帶到南洋的。

  不過令人慶幸的是，這玩意暫時還沒有在這兒流傳開，倘若真是到了清末那種境地，他到時候要想治理起來，可能就困難重重。

  夜色正濃，秦驍忽然擺駕延禧宮。他步履匆匆，所有人都跟不上他的步伐，他的樣子很嚇人。很快到延禧宮，他不讓任何人通報，進了宮殿，永安公主正在寫東西。

  秦驍就這麼闖進來，永安公主吃了一驚，趕緊起身，道：「陛下你怎麼來了？」

  「所有人都退出去！誰也不准進來！」

  待人都離開，秦驍拿出葉酥香，「說，到底哪裡來的？」

  「這都是臣妾從外面買的，具體……」

  秦驍反手一個耳光打翻永安公主，他這麼粗暴實在少見，永安公主一下就被打懵，躺在地上忘記起來。

  「說，到底哪來的？」他蹲下身子，看著永安公主的眼睛，怒火幾乎要噴出來。

  永安公主道：「陛下……」

  「好，你不說是吧，你的幾個弟弟妹妹，誰都別想活，來人！」他突然高聲大喊。

  永安公主頓時慌了，急忙抱住秦驍的腿：「陛下，臣妾說，求你不要殺他們。」

  秦驍道：「你老老實實說，否則我真的叫你們趙家斷子絕孫，一個不留！」

  永安公主再不敢隱瞞，把事情原原本本托出來，哀求道：「陛下，臣妾真的不知道那是誰，只知道她應該是劉淵的人。臣妾之前也從來沒見過她。」

  秦驍冷靜下來，坐在椅子上，冷聲道：「起來吧，你所說的每句話，朕都會派人核實。你若是再敢欺瞞朕，朕說到做到！」

  永安公主顯得很委屈，站起來低著頭不敢說話。

  秦驍道：「是不是覺得朕大題小做？」

  「臣妾不敢。」

  秦驍冷哼：「你心底就是這麼想的。你可知道這東西，只要上癮後，就再也斷不掉？一輩子都斷不掉！除非你死了，這就是附骨之蛆，永遠都別想擺脫！」

  永安公主大吃一驚，抬起滿臉淚花的臉，瞪大眼睛看著秦驍。

  「這個世界上有幾種像惡魔一樣的植物，這玩意就是其中一種。你以為這只是普通的薰香，殊不知這是地獄大門，小到一個國家，達到一個民族都可能因此而毀掉！」

  永安公主結結巴巴道：「陛下，臣妾、臣妾真的不知道啊。對了陛下，這個人應該是其中一個秀女！」

  秦驍皺眉：「秀女？你認識她？」

  「臣妾不認識，不過聽她話的意思，就是要讓陛下選中她，她說只要陛下聞習慣這種香，就會不自覺被她所吸引。」

  秦驍道：「她在這個秀女的名單中？」

  「是。」

  「這就有意思了。」秦驍冷哼，看起來有些人已經開始不擇手段，為了接近他，連這樣的法子都用出來了。他可以想像，在這個資訊並不發達的時代，這玩意究竟有多大的殺傷力。

  看起來，使用這玩意的人，還沒發現它的真正用法，只是當作一種吸引人的手段，為何吸引人，連她自己都不清楚。

  也幸好是這樣，萬一真的吃進去，還不知道會鬧出來什麼樣的事情。

  秦驍拉起來永安公主，道：「朕既然來了， 今天就不走了，今天的事情，你不能跟任何人，死了也要爛在肚子裡，否則朕有一百種辦法折磨你。」

  永安公主咬著嘴唇，昂著頭道：「是。」

  秦驍狠狠把她摟進懷裡，然後使勁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都要出血了，永安公主硬是一聲不吭，死死咬著嘴唇。

  秦驍抱起她往床上走去，一陣翻雲覆雨後，他氣喘吁吁躺下，昏沉沉睡過去。

  永安公主被粗暴的對待，身上有好幾個巴掌印，疼得要命。

  秦驍突然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死命蹂躪她，可是她似乎一點都不討厭，反倒有些興奮是怎麼回事？

  次日一大早秦驍起來便叫人從牢房裡提出來個死囚，關在皇宮中，又叫人找來淡巴菰，把葉酥香裹住給那人吸食，他也不知道這裡的含量到底有多大，所以乾脆就按照最大的分量搞。

  那死囚第一天吸完後非常享受，躺地上半天沒動靜。

  永安公主十分好奇，道：「陛下，他怎麼了？」

  秦驍道：「他正在享受。走吧，明天再來看。」

  一連三日，秦驍都給他吸食這樣的玩意，直到第四日時，突然停止，永安公主全程觀看，第四天，她見到了令她一生難忘的一幕。